112 林疏的rou(H)初次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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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觀眾席的燈光很昏暗,僅有的一絲光線,從舞臺的邊緣投射過來,只照亮身旁男人的一點點面部輪廓。 恰好,被燈光打亮了的,是他高挺鼻梁的一點邊緣,和抿住的下頜線的線條。 男人之間的帥是帥得千差萬別的,至少,只瞧見這么一點點,小樹苗也能非常確定:王彭絕對帥不出這種樣子。 “林疏?”她試探地在心里想:這次怎么不是王彭過來,而是林疏過來? 算了,不管了,分數(shù)迫在眉睫,今天不管是誰都要硬上。 她掏人家褲襠的手只是停頓了那么半秒,接著又再度伸了進去,不由分說推開對方抵擋的手,直接把褲拉鏈拉下來。 清脆的拉鏈聲滑落下來的時候,她察覺到林疏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氣音。他的手更為用力地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與此同時,他的肌膚也更加guntang,燙得好像要燒起來似的。 小樹苗在心里也是非常同情林醫(yī)生的:人家只是過來跟她談個事情,誰知道一坐下,就開始被動手動腳了? 而且人家林醫(yī)生可是一個正經(jīng)人,正經(jīng)人的第一次卻被放在這種公眾場合里做,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這換誰能承受的了? 小樹苗非常愧疚:抱歉啊,要是換個時機,絕對可以給你制造一個印象不錯的初夜。但是今晚……條件實在不允許啊,艱苦艱苦,以后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后面還有一個括號:如果你的分數(shù)足夠高的話。 她的手指被林疏按住,動也動彈不得,但這不妨礙小樹苗想要揩油的決心。她用另外一只手摸上了林疏的大腿,一轉(zhuǎn)眼就靈活伸進了已經(jīng)敞開的褲拉鏈里,直接揉捏了一把林疏的性器。 “……唔?!?/br> 這一次的氣音,是再也壓抑不住的了。 她側(cè)頭,看到林疏抽了一口氣,仰頭,睫毛好像在迅速撲閃著。 一絲隱約的絢麗燈光,剛好就從他雪峰般的鼻梁上一掠而過,又掠過他濃密的睫毛,消失不見。 這一縷光,快得好似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蛇@短短一瞬間,他清冷的面孔上有了一絲難得的瑰麗,好像是被情欲包裹著墜落的色澤。 以她對林疏的了解,她能非常確定一件事:林疏在兩性情事上的較量,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 她現(xiàn)在的段位,已經(jīng)足夠斬殺大部分的有經(jīng)驗的男人了。更何況,林疏完全就是白紙一般的禁欲款。 之前是因為她沒有認真動手。 但如果她真的想要下手,林疏是絕不會有逃脫的余地了。 她的手指就這么埋在他的褲襠之中,輕輕揉捏,偶爾施加一些足夠讓他受不了的力道。林疏已經(jīng)不再掙扎,只是抬起一只手,微曲著指節(jié),擋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好在光線昏暗,觀眾席上的其他人看不到他的失態(tài);如果此時燈光全亮,你就會知道他的耳根究竟有多么紅。 小樹苗對于節(jié)奏與火候,好像就是有一種天賦一般的領(lǐng)悟,在她的摩挲下,內(nèi)褲傳遞的溫度越來越guntang。沒過一會兒,那一處鼓鼓囊囊,越來越大?,甚至就連內(nèi)褲的布料都已經(jīng)擋不住了。她的手握住的時候,能感覺那里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再往內(nèi)褲側(cè)邊輕輕一擼,還能卷出幾縷略硬的陰毛來。 她覺得很有意思:這種膨脹的野生欲望,跟林疏本人的氣質(zhì)實在相差太遠,跟他平常那張清冷的面孔也好似完全都不搭邊。把他弄硬之后,他的臉與他的下半身,就好像是被分割開了,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 她慢慢咂摸出了搞林疏的樂趣在哪里了。 不就是想要看他究竟可以被分裂到什么樣的地步嘛! 她的一根手指卷著他的一縷陰毛,用了力,一勾,把它扯斷了,拿到燈光下慢慢打量了一會兒。 林疏被扯得發(fā)出一聲輕輕的氣音。接著,就看到女孩帶著一些戲謔笑意,把那根黑亮發(fā)硬的陰毛放在他的眼前。 “聽說陰毛越硬的男人,在性欲望上就越強?!?/br> 而她說這話的樣子,竟然還帶著一些該死的天真和無辜。 林疏的臉愈發(fā)紅,甚至連她的眼神都不敢直接對上,只飄飄忽忽隨著心臟的潦草跳動,在黑暗中轉(zhuǎn)上了一圈,腦子里早已亂成了一團亂麻。 小樹苗:“看不出來,林醫(yī)生這么清清淡淡的男人,骨子里竟然對性的需求很強烈?!?/br> 她捻著那一根陰毛,緩慢去勾他的鼻尖,就好像是在瘙癢一樣,從他的鼻端勾到他的嘴唇,又從嘴唇勾到了他的耳朵。毛發(fā)很硬,勾在臉上,輕輕癢癢如調(diào)戲,霸道卻又如羞辱。 林疏的下頜線抿得很緊,不看她,只看舞臺上的表演。 可她分明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每一分、每一寸都在顫抖。 直到她把那根毛發(fā),輕輕吹進了林疏的襯衫領(lǐng)口,讓它掉入到他衣服里的時候,他才淡淡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說:“鬧夠了?” 小樹苗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還真是不如他。 林疏:“鬧夠了就收手,我們談?wù)?。?/br>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很低。 聲線清醇,很好聽。 小樹苗:“我現(xiàn)在在做的事情,比‘正事’更加緊急且重要?!?/br> 林疏沒理會她,只說:“陳俊已經(jīng)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把你挖出來,不過就這兩三天的事情?!?/br> 小樹苗:“我知道?!?/br> 但是如果今晚的分數(shù)不湊齊的話,就不需要麻煩陳俊動手了。 林疏打量了一會兒小樹苗,并沒有從她臉上找到任何擔心、焦急、害怕的神色來。 她臉色非常平靜。 這神情,讓林疏的心里輕輕咯噔了一下。他蹙眉問:“你不打算躲他了?” 見她不答,他又問:“你想跟他見面?” 小樹苗察覺到,林疏的語氣竟然還有一絲很克制的急切。 她實在不懂,林疏究竟急個什么勁兒。 她坦坦蕩蕩:“是你說的啊,陳俊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了,所以就算我躲,也是躲不掉的,我還能怎么辦?” 林疏看了她一會兒說,忽然開口:“我可以帶你離開?!?/br> 他好像就是天生自帶一些保護她人的光環(huán),就像是一個救世天使一樣,能輕易給人安定的、可靠的、值得信賴的感覺。 小樹苗本來想說“好啊”,但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調(diào)戲:“如果你讓我睡你的話,我就跟你走?!?/br> 林疏一愣。 ……顯然沒料到,竟然會是這樣的回答。 他的翩翩君子風度還不足以支撐他面對小樹苗的這種無恥行徑。女孩卻已經(jīng)湊過來,很認真地討價還價:“我是說真的啊,因為我現(xiàn)在必須要找個人睡,走不走的是后話。如果現(xiàn)在解決不掉‘性癮’,后果會很嚴重的?!?/br> 她說著,又開始往林疏的身上蹭過去。 林疏把她推開。 昏暗燈光下,男人臉上,明顯就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想到了在咖啡館里三個男人的對話,想到了王彭說的話,和那個陳制片說的話。眼下,他正努力把這些零碎的拼圖拼在一起,試著拼湊背后的東西。 小樹苗見林疏看她的眼神很深、很漆黑,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充滿秘密的實驗體一樣,她不樂意了:不就是睡一覺嗎?就算你不樂意,我也可以硬來。勞資硬上的男人還少嗎? 她拽住林疏的領(lǐng)帶,將他朝著自己這邊拉扯過來。男人被迫微微俯身。 她拽住他領(lǐng)帶的姿勢很霸道,像是在宣告所屬權(quán),也很像一個主人在牽著一個繩。 當她這么拽著的時候,林疏就逃不掉、躲不開,只能坐在這里任由她為所欲為。 他扣住她解開了伸進他內(nèi)褲邊緣的手指,呼吸微微有些壓抑。 “……別鬧?!?/br> 黑暗中,男人輕輕啟齒。這一次,語氣已經(jīng)更像是一種懇求了。 小樹苗不聽,手指又是要往內(nèi)褲里面伸,林疏又是態(tài)度堅決地抵擋住她的手。兩人正這么拉拉扯扯之間,小樹苗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低頭一看,是王彭打過來的電話。 她把手機在林疏的面前搖了搖:“林醫(yī)生不想讓他聽到這邊的動靜吧?” 林疏的動作微微一僵。 小樹苗無辜地糾結(jié)著:“哎,究竟該不該接這個電話呢?!?/br> 她側(cè)頭,手指在屏幕上若有若無地徘徊,在“接”和“不接”之間停留許久。忽然,她手掌迅速一翻,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等林疏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女孩竟然已經(jīng)用一根手指勾起了他的內(nèi)褲邊緣,然后手機就這么……啪嗒一下,直接向下,砸進了他的性器。 他疼得抽了一口氣,嗓音里帶著顫抖和脆弱感。 小樹苗“啪”一下輕輕松開了內(nèi)褲邊緣,任由它彈回去。而那個手機,此時也正在林疏的內(nèi)褲里震動著。 它發(fā)著瑩亮的光,隨著震動,有嗡嗡嗡嗡嗡嗡的聲響從里頭傳來。 這種感覺應(yīng)當很刺激吧?她壞心眼地想著,然后抬頭,打量著林疏臉上的脆弱感。 林疏正仰著頭,睫毛撲閃。他的喉結(jié)顫動得很厲害,從里面漏出一兩聲類似嗚咽的聲音。 而底下,在他最最脆弱的私處里,正有一塊震動著的手機。 每一聲嗡嗡聲,都仿佛在他勃起的性器上產(chǎn)生新的電流。而隨著嗡聲越來越厲害,手機也在不斷震動著變化位置,只短短幾十秒,它就已經(jīng)從他的yinjing一路震動著滑落到了他的guitou處,還隱約要朝著下面睪丸滾落下去的趨勢。 就和小樹苗預料的一樣:林疏完全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 他顫抖地伸出手想往下,手腕卻被小樹苗扣住。 女孩在他耳邊輕聲說:“把手機拿出來了,我就會接電話哦。” 她壞得像個小惡魔:“如果林醫(yī)生不希望我接電話,那么……就用那里夾著手機,等到這通來電結(jié)束為止?!?/br> 林疏看了她一眼。這一次,眼眸濕潤、帶著水霧,就好像是剛剛哭過一樣。 這種好像被她欺負了一樣的眼神,讓小樹苗愧疚了:……哎,是不是自己玩得太大了?人家林醫(yī)生可是正經(jīng)人啊,跟王彭不一樣,哪兒玩過這么些東西??? 她正反省自己呢,一通電話也結(jié)束了。她想:哎,趕緊拿出來,隨便啪一下,就放人家走吧? 畢竟也是觀眾席這樣的公眾場合,過道上人來人往的,多拖時間也是對林疏的名譽不好。 她正想要拿出來,誰知道,電話又來了。手機再一次開始震動。 小樹苗:哎,這次就不能怪我了啊,是王彭不放過你啊。 * 此時,大街上。 王彭看一眼手機:“哎,怎么沒人接呢?meimei也太任性了,這電話說不接就不接!” 一通電話結(jié)束了,直到最后也沒被接起來。王彭并不灰心,繼續(xù)打! 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 又是結(jié)束了,還是不接電話。 這可把王彭給氣得不輕! 老子不信了,接著打! 打十個二十個,直到打通你電話為止! 王彭一邊蹲在馬路邊上,一邊心里很急切:“老子也是有重要的正事要找你的啊,你怎么就不接電話呢!” 正這個時候,陳俊的電話突然插進來。 王彭手忙腳亂地接起來,在里頭“嗯嗯”?了幾聲,接著就大驚小怪道:“不用了吧,老大,你現(xiàn)在還要回演唱會???我覺得那邊安保那么多,咱們不如在外面搜人吧……” 王彭好像很急切地說了什么,但是最后也沒能打動自家老大的心意,只好灰溜溜應(yīng)道:“好的,那我叫上小弟一塊兒去?!?/br> 掛了陳俊電話,王彭又是著急撥打了小樹苗的電話。 但打了兩通,還是沒人接。 王彭:哎,造孽啊。 * 昏暗的觀眾席上。最后一排無人的角落里。 若是此刻,有工作人員從過道上路過,恐怕能聽到那黑暗中傳來的壓抑喘息。 男人的喘息極其克制,克制得好像不愿意聲音從喉嚨里泄露出分毫??善沁@種被壓抑過的調(diào)子,在散出來的時候變得格外的蜿蜒與脆弱,每一個尾音好像都是在崩潰的邊緣顫抖著。 小樹苗早已看到林疏額頭上滾落下來的熱汗。 電話一通接著一通,她看著也覺得于心不忍了,心想要不然就幫著拿出來吧,誰知道手剛要拿過去的時候,又是一通新的來電。林疏被震得輕輕一顫,在新一輪刺激中仰起脆弱的脖頸,像一只絕望的、無助的優(yōu)美天鵝。 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輪的折磨了。當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的時候,承受刺激的能力也越來越低,每一次新的震動,都會再度讓他被逼到一個陌生的承受界限里。 可來電的主人好像非常固執(zhí),一輪剛停歇下來的時候,另一輪就緊接著而來。林疏艱難咬著唇,喉嚨里發(fā)出了難耐的嗚咽聲。他大概從來沒有在小樹苗的面前這么狼狽過,也從不想在她面前狼狽。 當又是一輪新的震動的時候,林疏終于艱難地扣住了小樹苗的手指。 小樹苗側(cè)頭去看,發(fā)現(xiàn)男人的眼神很潮濕,水霧霧的,扣著她手指時很用力,這更像是一個在求助的姿勢。雖然他依舊矜持,不肯說出“求求你”類似的話,但眼神幾乎已經(jīng)是懇求了。 小樹苗盯著他黑暗中的唇,只覺得那櫻花一般的唇瓣此刻抿了抿,好像欲言又止、有千言萬語想說,但最后什么都沒說出來。 可能是覺得說出來有些丟人,也可能是依舊端著矜持不肯放下姿態(tài),他咬唇咬得愈發(fā)地緊。但他的眼神,那種濕漉漉的、像是被欺負得狠了的眼神,卻讓她心里微微動了。 林疏的身體在顫抖著。 他在黑暗中熱汗淋漓,一次次艱難地抽著氣。他原本以為女孩是不會放過他的了,誰知,下一刻,小樹苗卻忽然伸手把那部手機抽了出來。 手機依舊在震動,但她看也不看,直接按了關(guān)機。 此刻,她都能想象到對面王彭在罵街的畫面了。 世界仿佛立刻安靜下來。 林疏坐在座位上,花了許久才緩過來。他側(cè)頭,熱汗從額頭一路落下,從他唇角滑落而過。 “謝謝。”他說的很輕,輕得好像只是微微動了動唇。 小樹苗湊過去,在他耳邊道:“謝我做什么,我想對你做的事,還沒有做呢?!?/br> 她去解開他的襯衫紐扣。林疏用手抵擋了一下,但卻沒有抵擋得太過用力,有點像是“半推半就”。 小樹苗一路麻溜地把林疏的紐扣開了最底下一顆,襯衫全開,露出里面精瘦的胸膛。 她并不覺得是林疏有意縱容她這樣,只認為自己的技術(shù)太好,動作太麻溜。 她沒脫他的西裝,依舊讓他披著西裝外套和襯衫,只扯開了扣子,露出胸膛來供她揉捏。當然,主要是想要揉捏他的兩顆乳粒。 她是這么想的,當然也這么上手做了,她就像個古代紈绔公子一樣,兩手揉著人家的兩顆小乳,揉得有滋有味,順時針逆時針都揉了一遍,一副調(diào)戲到了良家女子的滿足感。 林疏任由她這么做了。 他半垂著眼眸,沒讓她看清他眼底的神情。 直到她肆意地揉捏完了,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他才忽然出聲:“如果不是我呢?” 小樹苗:“啊?”沒懂。 林疏沉默了一會兒,說:“如果今天來的人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