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和林疏的SP調(diào)教(h)小樹苗婚內(nèi)出軌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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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樹苗很喜歡沒臉沒皮地cao林疏。 尤其是他越來越對她馴服之后,她就愈發(fā)大尺度起來。 但他們現(xiàn)在畢竟是住在老宅,一屋子人太多了。每一次稍鬧出點動靜來,林疏都會很緊張。 小樹苗喜歡看林疏緊張的樣子。每一次低聲“別這樣”和“回房間好不好”,好像都是在欲拒還迎。 她只覺得他聲音好聽,睫毛很濃密,每一次在昏暗燈光下用低啞的性感嗓音求著她,都像是在增加她的凌虐欲。 有一次,她干脆就趁著林家父母已經(jīng)在臥室睡著的時候,把他壓在一樓的餐桌上cao了一頓。 屋內(nèi)燈是關(guān)著的,只餐桌邊上一盞微弱的氛圍燭光。暖黃色光暈微微抖動,抖動在了林疏赤裸的脊背上。他赤裸著伏在餐桌上,脊背上的每一顆汗水都被燭火打亮,順著他漂亮的腰線弧度一點點流淌下來。 她往前輕輕一撞,就撞到了他因為緊張而微微繃緊的臀rou。寂靜的屋內(nèi)發(fā)出了“啪”的輕輕聲響。而林疏的嗓音里也隨之發(fā)出了沉悶的喘息,悶得像是被他堵在喉嚨口。 她低頭,打量他微微顫抖著的兩條大腿。 被她這么插著,他好像是站都站不直。夾著她性器的兩瓣臀rou在發(fā)著抖,可又合不攏,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用兩瓣屁股夾著她粗大的性器,任憑她前后抽送起來。 “……唔……哈、嗯啊……” 他咬著自己的手背,呻吟得極其隱忍。 大概是顧及到門外還有保鏢,又顧及到二樓的臥室里還睡著父母。他咬得很用力,在手背上留下了深深的齒印。 明明知道這樣的事情一旦被撞破,就是一件完全社死的事情,可……可終究還是沒能拒絕得了她。 林疏逐漸熟悉小樹苗的性癖,知道她就喜歡在這種有其他人在的場合里干他。 可,就好像是潛意識中就想要去討好她一般,他無法拒絕,只能一次次沉默地順從了。 只是這一次小樹苗鬧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做到最后有點上頭,一頓猛啪啪啪,把林疏cao得臀rou翻飛,好幾次都快要哭出聲來。桌子上的鍋碗瓢盆也在震動著作響。 這樣的動靜把樓上的林父林母都給驚醒了,他們開了房門,下了樓,打開了一樓的燈,心里疑惑地想著:外頭的安保很嚴密,照理說,家里不應(yīng)該進賊啊。 一開燈,就看到小樹苗正在地上收拾瓷碗的碎片,林疏在一旁幫忙用紙包起那些碎瓷片,丟進垃圾桶里。 見到兩個父母站在樓梯口,小樹苗歉意一笑:“抱歉啊,叔叔阿姨,我半夜太餓了,下來想煮個夜宵吃,一不小心把碗給碎了。” 林疏站在一旁,身上穿著襯衫,外面系了一個圍裙??礃幼?,是半夜下來幫小樹苗“煮夜宵”的那個人。 “這小倆口,倒是也挺恩愛的?!?/br> 林父林母心里想著,催著他們吃完趕緊回去睡覺,就再度上樓了。 林疏松了口氣。 他站在餐桌后面,被餐桌擋住了下半身。 因此,無人看到,他在圍裙后面光著一個屁股,底下什么都沒有穿。 把父母驚動之后,小樹苗就老實了,帶著林疏上樓,關(guān)上房門繼續(xù)啪了。 只是這一次事件之后,林疏就真的被小樹苗搞怕了。沒多久,他在外面定下了一棟小別墅,跟林父林母提出了“要搬出去住”。 “搬出去???”林家父母雖然舍不得,但轉(zhuǎn)念一想,成家了,可不就要有自己的小家嗎? 小樹苗也表現(xiàn)得格外乖巧,走的時候還跟兩位長輩依依惜別,很不舍的樣子。 其實她心里是舍不得失去了可以各種羞辱林疏的場景模式。 車開到新家門口是半夜了,林疏和司機一起幫著后備箱里的行李。 進了家門,小樹苗明顯發(fā)現(xiàn),林疏長長松了口氣。 她很想笑。在老宅啪啪啪的那段日子,真的給林疏留下那么多的心理陰影嗎? “你說,家里要不要多安排一些保姆阿姨,排成一列,樓上樓下都安排點,這樣熱鬧啊?” 她故意把林疏的領(lǐng)帶扯過來,逗他兩句。 林疏順從地被她扯到她面前,低下頭,有些無奈又討好地用頭發(fā)去蹭她的面頰,像是小狗。 “不要了吧?!彼偷偷卣f,好似是委屈,“家里就你跟我兩個人,就挺好的了?!?/br> 說完這話,他輕輕啄一下她的脖子,啄完一下又啄一下,好似呢喃,又像撒嬌。 小樹苗被他啄得癢了,縮了縮脖子:“不許撩我。” “我沒撩你?!?/br> “你就是撩了?!?/br> “真沒撩你?!?/br> “我說你撩了,”小樹苗又扯住他的領(lǐng)帶,“你這個人,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撩了。” 林疏被扣了這么大一頂帽子,實在很無奈。 他也不敢反駁,只好點頭:“嗯,老婆說的都是對的。” 小樹苗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就沒脾氣了。 林疏是一個很好的男友,也很能輕易想象到他會是一個很好的丈夫。以前只覺得他清冷不可靠近,沒什么真實感,但現(xiàn)在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發(fā)現(xiàn)林疏開始黏起她來。 這種黏,是她以前和他做普通朋友的時候,不曾想象過會發(fā)生的。 所以,越是高冷的男人的啊,越要去剝開他的外殼。結(jié)果往往都會有驚喜。 她剛才只是聽他低沉的嗓音說著話,其實就有了感覺。后來又被他啄了兩下脖子,名器就慢慢發(fā)硬。 她不覺得是自己雞兒太急切,只覺得是林疏本人的荷爾蒙太強,很輕易就讓你進入女朋友的角色。 她把林疏的領(lǐng)帶撩起來,遞到他嘴巴邊上:“咬著?!?/br> 林疏看了一眼自己的領(lǐng)帶,喉結(jié)微微動了動。 他說:“要不要等等?剛搬進來的行李還沒有來得及收拾,還有車后備箱的一些……” “咬著?!?/br> 小樹苗態(tài)度強硬,沒給他一點拒絕的權(quán)利。 林疏沉默了幾秒,緩慢地湊過來,用牙齒咬住了自己的領(lǐng)帶末尾。 他抬頭看她。黑暗之中,他眉眼英俊,給人一種心跳放慢的錯覺。 而下半張臉則被黑色領(lǐng)帶擋住,莫名透出禁欲之感。 小樹苗指了指屋內(nèi)的沙發(fā):“去趴著,屁股撅高?!?/br> 然后又補充了一句:“剛才和主人頂嘴,所以,今晚要打屁股。” 林疏不是第一次被她SP了。 但縱使這樣,他的耳根還是微微泛了紅。 見他遲疑,小樹苗歪頭:“怎么,不聽話?” 林疏最怕她這種輕描淡寫地問話的樣子。現(xiàn)在看著好說話,誰知道內(nèi)里是不是已經(jīng)生氣了。 他順從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趴到了沙發(fā)上。 小樹苗走過來:“把皮帶給我?!?/br> 林疏一只手撐著沙發(fā),另一只手把解下來的皮帶遞到了她的手上。 他咬著黑色領(lǐng)帶,動作虔誠而透著溫順。 當(dāng)他把皮帶遞到女孩手上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全身心地交托自己。這個瞬間雖然只有短短幾秒,卻是很具儀式感的一個時刻:兩人的指尖相碰,彼此的溫度相互傳遞。然后,權(quán)利的主宰從一方轉(zhuǎn)換成了另外一方。 小樹苗接過了皮帶,很滿意,在空中“咻咻”兩下試了一下手感和力度。 下一刻,“咻”的一聲就朝向了林疏的屁股。 接著,就是清脆的“啪!”的一聲。 林疏仰頭,脆弱的喉結(jié)顫動了一下,所有的聲音都咬進了唇齒間的黑色布料里。 * 這個夜晚,“啪!”“啪!”“啪!”的聲響持續(xù)了半夜。 從窗戶邊的側(cè)影,能看到黑暗中有人揚起皮帶抽打,而另一個人則撅著屁股挨抽。每一次抽打過后,都能感受到空氣中震蕩的余暈。 沒有人求饒,也沒有人掙扎。這仿佛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一個愿意主宰,另一個則心甘情愿把主宰的權(quán)利過渡給對方,成為她的馴服物。 對林疏來說,搬到新家的好處是,沒有老宅里那么多人,不會再擔(dān)心被撞破情事的問題。 但另一個角度,因為沒有了那么多的顧慮,小樹苗對他的尺度也會越來越大。他需要做好承受更多的準備。 但不論如何,反正他都已經(jīng)全然離不開她。所以顧慮這些也全無意義。 她想要對他做什么,他就會承受她對他做什么。因為他是她的所有物,也是她卑微的臣服者。 他沉溺于她調(diào)教的手段與高超的技巧,又被她牢牢地撩撥住了一顆心。 他已經(jīng)不敢再去想象如果生命里沒有了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但……幸好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做他的妻子了。 所以,只要他不放手,他就不會失去她。 * 林疏的回來,對于家族而言是一件重大的事情。整個家的人都在忙上忙下地打點著。 而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林疏的婚事,也成為了圈內(nèi)目前最受關(guān)注的喜事。 老宅的林家父母抽了一個時間,正式約了林疏,想和他談?wù)勚蟮囊?guī)劃。 “既然回來了,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提了,以后也不要和家里鬧別扭了?!?/br> 林母:“家里的企業(yè),你有考慮接手嗎?你爸年紀大了?!?/br> 小樹苗一聽,哇,林疏竟然還有家族企業(yè)要接手。自己是不是也要跟著做總裁夫人了。 不過林疏對此的態(tài)度卻沒有小樹苗想象的那么明朗。他沉吟一會兒,說:“爸,媽,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br> 林母嘆息:“算了,既然你沒有考慮好,那先慢慢考慮,時間上也不著急。當(dāng)然,先成家也是好事,或許能讓你的心安定下來?!?/br> 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林疏沒有草率同意,小樹苗當(dāng)然也只能持觀望狀態(tài)。不過,她最近倒是因為經(jīng)常被林疏帶著出席各種場合,認識了一些名媛千金。這其中,她尤其喜歡林疏的表妹,兩人也會偶爾約著一起去打網(wǎng)球,算是建立了初步的友誼。 * 林疏選的新居是一棟獨門獨棟的二層小洋房,二樓有一個視野開闊的露天泳池。 林疏晚上要去單獨參加一個應(yīng)酬。他穿好一襲黑色西裝,全身鏡前,英氣逼人。 他撥弄袖扣,抬頭尋找小樹苗的身影,看到女孩懶洋洋窩在露天一株綠盆邊上,縮著腳,扇著扇子,好像是在數(shù)星星。 這副休閑的樣子,就差懷里再捧半個西瓜,挖著勺子吃了。 他唇邊勾出一絲笑意,走過去。 “我出門了,你在家好好休息?!?/br> 小樹苗扯過他的領(lǐng)帶,在他耳邊輕輕親了一下。 “早去早回?!?/br> “嗯?!?/br> 林疏把自己的領(lǐng)帶從她手里一點點拽出來,慢條斯理地捋平,抬眸。 “你這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只是語氣之中沒有絲毫責(zé)備,反而喉嚨里滾動著低低的輕笑,像是透著一點點無可奈何的寵溺。 小樹苗:“小氣什么,回頭幫你熨燙一下?!?/br> 她催著林疏出門,把人送到了門口。到了門口之后又是一通依依惜別。 當(dāng)然,是林疏單方面不舍得她,不想和她分開一分鐘。小樹苗卻在趕人。 “再不走可就遲到了?!?/br> 終于把林疏給趕出去了,小樹苗一轉(zhuǎn)頭,就是打了一通電話。 半個小時之后,一群二十出頭的小鮮rou們抵達了現(xiàn)場。 這就是小樹苗今天晚上的準備:趁著林疏不在,在家里搞一個泳池派對。 說是派對,其實主要就是給她自己物色接下來的人選的。所以來的大部分都是帥哥。 幫她組織派對的姐妹燙著一頭金色大波浪,極其自來熟:“喏,這個就是姜姐,今晚她做東!大家吃好喝好,想點什么點什么,別拘著了?!?/br> 小男生們齊刷刷站成一排,鞠躬:“jiejie好!” 小樹苗躺在躺椅上,纖細裸足一翹一翹的,漫不經(jīng)心揮揮手:“都玩起來吧,不用管我?!?/br> 于是派對就熱起來了。 有音樂,有熱舞,有私廚,幾個漂亮男孩們正三五成群地咔咔自拍。 這些男孩子也都覺得小樹苗是個有錢“富婆”,所以格外討好她。一個男模一頭從水里扎出來,甩掉一身的水滴,露出自己的胸肌,問:“jiejie,你覺得我身材怎么樣?要不要包養(yǎng)我???” 一旁的大波浪jiejie看了看那飽滿的胸肌,那鮮艷欲滴的rutou,心想:哎,真不錯。 誰知道小樹苗啃著草莓,翹著腳漫不經(jīng)心掃他一眼,搖搖頭:“一般吧,跟我老公比起來的話,差遠了。” 大波浪jiejie咽口水:嘶溜。真想看看林疏的身材。 只可惜林疏不給看。 那男模顯然很不甘心:“jiejie,我體力好,很持久的?!?/br> 小樹苗:“用不著你體力好,我體力好就行?!?/br> 男模:“啊?” 對方不甘心,走上來,把整個身材都露在她面前。三角泳褲滴滴答答地淌著水。 “但是,jiejie,你老公年紀肯定比我大吧?我年輕啊。” 小樹苗若有所思,啃了剩下半個草莓。 “這個倒是一個優(yōu)勢?!?/br> 反正她包養(yǎng)男孩子也是圖多幾個備胎,具體條件不重要了。她爽快對大波浪jiejie說:“把他名字列入名單里吧,以后可以多叫出來玩玩?!?/br> 這就是通過了第一重篩選考核了。男模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