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cao林疏的暴虐(H)/兩個男人爭奪過夜權/海邊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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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林疏的過程,比過往的每一次都要粗暴。 小樹苗大概是實在很趕時間了,根本就來不及與他多說。 她甚至不愿意和他多進行一個眼神的交流,或者施加一個耐心的安撫。 她的所有柔情都被褪下。在頭頂一根死亡之針懸著的時候,林疏只化身成了一個欲望的符號。 而她,在情欲和征服欲望的驅(qū)使之下,化身成了主宰的王。 她拽著林疏后脖子上的那一根繩子,把他粗暴地壓在床上。 男人像是一個泄欲的玩具一樣被丟在了床單上,褶皺如海浪一樣涌動著,悶哼極其壓抑。 微醺的室內(nèi)空氣,開著一點冷風??諝膺€帶著剛才香檳的殘留味道,酒精散落在每一處角落里,化作了杯壁上的一顆顆細小的露珠。 是該說空氣實在很沉悶么?否則為何呼吸進來的每一寸氧氣都好似被燒干過了,透著燒灼的難耐,進入到喉嚨里,讓人忍不住發(fā)出嘶啞的喘息來。 林疏低低地喘息著,額頭抵著床單。 他被女孩綁成了一個相當經(jīng)典的“后手縛”,兩只手臂都呈直角,被捆綁在自己的后背上。這個角度,讓他被丟在床上的時候,脊背不得不保持一個平行。 而與此,臀部卻是高高撅起,好似任由采摘。 他的臉埋在床單上,側(cè)過頭,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墒切涿绺揪筒唤o他說話的機會。她摁著他的后腦勺,帶著一些粗暴,把人重新摁回床單上。 “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br> 小樹苗冷靜地開口。 “我只想cao你?!?/br> 她拎著林疏脊背上的繩結(jié),好像是拎著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待宰的動物。男人的臀部被迫撅起得更高,西裝褲已經(jīng)因為這個姿勢而顯得過分緊身,布料包裹住了他的兩瓣臀rou,勾勒出每一寸擴張出來的線條。 飽滿的臀rou,好似還在燈光之下泛著高光,尤其是撅起來的兩瓣臀尖,將褲子的布料無助地撐得滾圓,撐到了布料擴張的極限。好似再撅高一點,布料就得破開了。而中間的臀逢,也被勾勒得極其細節(jié)。那一處帶著陰影的凹陷,如同有人在誘惑著你深入探索。 小樹苗瞥了一眼時鐘上的時間。此刻已經(jīng)是11:44分了,她只剩下16分的時間。 女孩的眼底很暗,涌動著一點戾氣、一點暴躁,還有如同漩渦一樣被激起來的情欲。 她著急地就要把男人的褲子給剝下來,但是這個姿勢,他的皮帶、他的褲子實在是太難剝了,她費了半天的力氣,都沒有把林疏的皮帶給抽出來。 如果想要完整的把褲子給剝下來,那就不得不讓林疏直起身子來。 她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發(fā)現(xiàn)自己沒法兒直接干脆抽出皮帶之后,小樹苗就隨手從一旁的抽屜里抽出了一把剪刀,用其中一面利刃對準了林疏的深色臀逢,輕輕“嘶”一下,就劃拉開了一道口子。 林疏身體一顫,聽到后頭的動靜,尤其是感覺到屁股后面突然灌進來的一點冷風,有些不安,想要掙扎。但小樹苗立刻把人給按住,命令道:“撅著,沒讓你動?!?/br> 她語氣很不耐煩,好似你不聽從她的命令,下一刻她就要直接把剪刀給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就范一樣。 林疏被她摁著后腦勺,終究是順從地俯了身,帶著一些屈辱地咬住了自己身下的床單褶皺。 小樹苗把中間的臀逢劃拉開了之后,就丟下了剪刀,用手扒拉著兩邊的西裝褲布料,用力一扯。 這么一扯,布料發(fā)出了“撕拉”的一聲,西裝褲臀部的位置,就從中間被拉扯開一個破碎了的大口子,剛好露出林疏里面的深藍色內(nèi)褲。 扯完之后,小樹苗的反應是:???嗯?怎么還有內(nèi)褲這種東西? 她有些不耐煩,又是cao起了剪刀,如同剛才那樣,劃拉一下,從中間的口子往兩邊一撕拉。 兩層布料就都破開了不規(guī)則的亂口子。 白花花的臀rou,再也無法遮掩。連帶著撅起時候、因為姿勢而微微分開的中間的褐溝,也在她眼底無處遁形。 小樹苗掏出自己的名器,也不廢話,隨意涂抹了兩下潤滑液,上來就直接插進去干。 林疏悶哼一聲,眉頭蹙著,更緊地咬住了自己身下的床單。 之后,他的身體就開始被撞擊得顛簸起來。 他一前一后地搖擺著,發(fā)出深深淺淺的、壓抑迷亂的喘息。身下的海浪更加的亂,褶皺像是浪花一樣,散滿了整張床。男人起伏的動作,帶著一點屈辱,帶著一點隱忍,額頭好幾次都撞在床墊上,好看的下巴也撞了一次又一次。 后面的撞擊如此洶涌猛烈,他受不了這樣的沖擊,一次又一次地無助地顛簸著。前后搖擺的巨大幅度,完整的承受了后面被插入的力道。 如果現(xiàn)在他是趴在地上的話,恐怕一張臉早就已經(jīng)被撞得鼻青臉腫了。 顛簸撞擊的畫面,被完整得折射在了高腳杯的杯壁上。 光是只看前半段畫面,你會覺得林疏的臉實在太過英俊了。 英俊的猶如教科書一般的男人,完美詮釋了什么樣的眉眼才最為賞心悅目。尤其,他的眉頭痛苦地蹙起,貝齒咬著自己的唇,在一次次被頂弄到深處的時候,五官會糾結(jié)在一起。 即便五官糾結(jié)在一起,你也覺得他是英俊的,是一種能放得上臺面的好看。 你不會將他往“yin亂”、“放蕩”的方向想。 可是,若是此時你去看畫面的后半段,便會發(fā)現(xiàn),他高高撅起的臀部,好似一個被品嘗的供品。 而屁股上的面料被撕開了一個大大的破口,露出白花花的飽滿的翹臀,中間還插著一根尺寸猙獰的性器。性器一進一出,一插一退,就有水流從林疏的大腿上流淌下來,還有撲哧撲哧的聲音,顯然被插弄得極爽。被撕開的布料垂落下來,掛在大腿根,每一次前后撞擊的時候,布料也會無助地跟著一顫一顫。 露出來的那個圓潤的屁股,很快被撞擊得一片通紅。小樹苗一邊把他的兩瓣臀rou朝著兩邊掰扯到最大,一邊發(fā)了狠心地粗暴cao弄,一個勁兒地捅著那一個小眼兒。 林疏很快發(fā)出了哭腔,到后來聲音變了調(diào)子,哭聲也零碎斷續(xù)。 準點的時候,小樹苗一口氣射在了里面,終于重重松了口氣。 林疏被cao弄得很慘,屁股像是猴子屁股一樣紅通通一片,大腿股間一片狼藉。 當然,除了屁股慘了一點之外,其他地方倒是非常完整而整潔,小樹苗甚至覺得幫他把褲子上面的洞洞給縫合一下,他站起來整整衣服,還可以去公司開一個會議。 她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分數(shù),看到系統(tǒng)很快就給出了一條消息提醒。 “溫馨提醒:親愛的宿主,已經(jīng)到了午夜十二點,需扣除您今日的保養(yǎng)值24點?!?/br> “系統(tǒng)正在計算分數(shù)中……” “滴滴,恭喜宿主,今日剩余點數(shù)剛好24點,已經(jīng)扣除24點,現(xiàn)在剩余0點,請宿主再接再厲哦?!?/br> 看到今日的分數(shù)攢夠了,她呼出一口氣,軟軟倒在了床上。 小樹苗很累了。 除了身體上的累,還有剛才一直被逼到了DDL的心理上的疲憊。 她合眼合得非常快,迷迷蒙蒙的時候,聽到了身旁還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睜開眼睛一看,哦,是林疏正艱難地夠到了床頭的那把剪刀,正在給自己剪掉身后捆綁著的繩子。 小樹苗迷蒙地半睜眼:“我來吧,你這個姿勢不方便。” 她幫著林疏把后面的繩子給剪開了,把亂繩給揉成了一團,丟在了床底下。 “……你先自己去整理一下吧,”小樹苗語氣迷離,“我有點困了,我先睡了?!?/br> 這種“自己爽完提上褲子就倒頭就睡”的做法,簡直是渣爆了。 好在林疏并沒有和小樹苗計較,只是俯身,在她的耳側(cè)輕輕落下一個吻。 “……好,你快睡吧?!?/br> 他的這個吻如此溫柔,對比起小樹苗方才的暴虐與粗魯,就像是兇案現(xiàn)場里被輕柔擺放在地上的一朵紅玫瑰。 小樹苗聽到林疏的這句話,竟然還真特別放心地就睡去了。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浴室傳來了嘩啦啦啦的洗澡聲,還有幾個藥瓶子被從行李箱里翻出來的聲音。 應該是林疏洗了澡,然后自己給自己屁股上了藥? 他一直忙活了很久,忙到后半天,終于輕手輕腳地上床了。 他掀開被子的時候動作很輕柔,怕吵醒她。 女孩睡姿很霸道,是斜著睡的,一個人就占據(jù)了一張床的四分之三。 林疏輕笑一聲,有些無奈,最終掀起被子一角,在不驚擾到她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蜷縮在了另外的四分之一的空間之內(nèi)。他睡得很規(guī)矩,肩膀的一側(cè)懸了空,落在了床沿的外側(cè)。 晚安,我的女孩。 林疏側(cè)頭,深深地看著小樹苗此刻的睡顏。 閉上眼睛的時候,他輕嘆一口氣,開始盤算著自己的那條西裝褲該如何被不動聲色地銷毀。 * 小樹苗很累,迷迷糊糊就陷入夢鄉(xiāng)。 只是一眨眼之間,天好像就蒙蒙地亮了。 她側(cè)頭,去看窗外,窗簾沒有完全合上,外面有一絲天光透了進來。 小樹苗隨手看了一眼時間。嗯,現(xiàn)在是凌晨五點了。 她翻過身,又抱住林疏,迷迷糊糊地問:“再來一次么?” 林疏睡得不深,畢竟一直有一側(cè)肩膀懸空在床沿,一點點動靜便可以讓他醒過來。他側(cè)頭去看女孩,發(fā)現(xiàn)女孩竟然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滿臉困倦。 困成這樣,竟然還想要再來一次么? “你再睡會兒吧?!绷质枵f。 小樹苗模模糊糊地:“……不行,再來一次嘛?!?/br> 語氣越來越低,越來越低,到最后,只剩下帶著夢囈的氣音了。 林疏:“……”輕嘆一聲。 又無奈,又拿她沒有辦法。 他翻身過去,小心翼翼不壓著她,采用了“上位”的姿勢。 “……我來動,好么?” 他在她耳側(cè)輕聲開口,語氣溫柔地像是在哄著一個孩子睡覺。 小樹苗聽著這樣低沉的、性感的聲音,真的要被哄睡了。她模模糊糊,應了一個“嗯”字。 林疏就自己動了。 他動得很溫柔,小樹苗也很舒服。 像是置身在一個搖籃里,又像是被溫熱的泉水沐浴著。 小樹苗在半夢半醒之中“嗯”、“啊”了幾聲,語氣迷迷糊糊,多半是神志不太清醒的氣音。 可光是這樣無意識的喃喃,就激得林疏有些把持不住。他仰頭,眼尾發(fā)紅,喘息著,只覺得女孩的每一聲帶著困倦的囈語聲都像是一把勾人的鉤子,弄得他抓心撓肺。 這一次時間很長,過程也很溫柔。天光又亮了一些的時候,小樹苗射了一次。之后就是更加困倦地睡著了。 林疏小心翼翼側(cè)睡在她身側(cè),喘息著,感受著自己胸膛發(fā)抖的余音。 * 睡到天亮,小樹苗醒了。 外頭的日光開始變得很曬。海水清冽,混合著一些甘甜,從海風里散出來;樓下的棕櫚樹在風里晃動著葉子,幾顆金椰子金燦燦的,憨厚可愛。樓下已經(jīng)傳來了豆?jié){機磨豆?jié){的聲響來。 醒來以后的第一反應,她就想著要不要先攢分。之后再模模糊糊一深想,嗯,好像在五六點鐘的時候已經(jīng)攢過一波了。 她實在太困倦,記不起來那個半夢半醒的炮,是真的打了還是僅僅只是自己的夢境。 于是,她動用自己全部意志力,查看了一下系統(tǒng),在看到上面的“20點”的點數(shù)時終于安下一顆心。 之后又繼續(xù)賴床一會兒。 一個上午已經(jīng)要過去一大半了,小樹苗終于起床。林疏早已經(jīng)穿戴妥當,正在靠窗的咖啡桌邊開始工作。 小樹苗注意到,男人又是一身整齊得體的西裝。 哦,西裝褲還換了一條全新的。 她換好了衣服,打著呵欠,準備問問下面究竟是誰在磨豆?jié){,好香,好想來一杯。一開門,卻見到陳俊穿著一條背心,露出大片肌rou,吊兒郎當又大喇喇從她門口經(jīng)過。 小樹苗的全部困倦,在見到陳俊的那一刻煙消云散。她迅速警惕起來,后退一步,把門彭的一下關上! 開玩笑,她屋子里還有林疏呢!她怎么可能讓陳俊看到自己屋子里的林疏?。。?/br> 陳俊站在門口,輕笑一聲。 不是,他只是從門口經(jīng)過一下,小丫頭怎么有這么大的動靜?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 本來陳俊只是打算走過一下,就去樓梯的。 現(xiàn)在倒好。他不走了。 下一刻,陳俊已經(jīng)過來砰砰砰敲門了,聲響很重,敲得一副“整棟別墅都是老子”的理所當然感。 小樹苗實在沒辦法,只把門打開一個細小的縫隙,只供自己的頭湊出去。 在陳俊眼中,一顆蘑菇一樣的腦袋從門縫里拱了出來,碎發(fā)凌亂,滿臉害怕自己被人給采走的警惕。 陳?。骸啊?/br> 老子就是被這種蠢萌的生物給迷得神魂顛倒的么? 小樹苗:“你干嘛?” 陳?。骸伴_門?!?/br> 小樹苗:“開門干嘛?” 陳?。骸耙膊桓陕?。我就想問問,你躲著我干什么?防我跟防賊似的?!?/br> 小樹苗:“你可不就是賊么?” 陳俊輕笑一聲,忽然就在門口撐著墻壁擺了一個pose。 “那我也是偷心賊?!彼麘醒笱蟮匾煌犷^,眼睛彎起來,眼底帶著笑,“……千萬別被我迷倒了?!?/br> 小樹苗目光一瞅他身上這件松松垮垮的背心。 “大哥,你就打算這樣光著膀子穿出去了?” 陳俊不高興了:“我穿了?!?/br> 小樹苗:“是,你穿了睡衣出去,穿了跟沒穿一樣,露個肱二頭肌,再露個肩背,還欲拒還迎的,不如直接光膀子呢。” 這話放在別人身上,那一定是冤枉,穿了一件肯定比啥都不穿要正式一點??墒欠抨惪∩砩稀?/br> 只穿這么點,著實很勾人,讓人的目光放在他身體上移都移不開,一件普通背心被他穿出了情趣內(nèi)衣的效果來,真的還不如不穿。 小樹苗真心建議:“下面還有一個大美女呢,你還是稍微收斂點,別把你跟兄弟們混出來的風氣搬過來。注意場合。” 陳俊笑了,心情顯然很愉悅:“吃醋了?怕我被別人看光?” 小樹苗:“……” 陳俊本來不打算換,聽了小樹苗這句話,美滋滋地就轉(zhuǎn)了道,現(xiàn)在回自己房間去換衣服去了。 小樹苗:“……” 哎,男人啊。 瞧他這個快樂的背影,昨天晚上怎么對的他他好像都已經(jīng)不介意了。估計這會兒正在自己衣柜里挑選型男戰(zhàn)服呢。 她趁著這個功夫,趕緊關門,對咖啡桌邊的林疏招手:“快快快,趕緊回你自己房間?!?/br> 林疏沒言語。 小樹苗干脆過去,把人推起來,連帶著行李一路往外面推:“走走,別讓陳俊看見你從我房間出來,不然說不清楚了!!抓緊時間,他待會兒就要出來了。你先走,我后走!!我們分開走,不要留下把柄!” 林疏很不情愿,半推半就著,被她推到了門口。 推到門口之后,他竟然還避開了她的力道,巧妙一個轉(zhuǎn)身。 “晚上我來你房間睡?”他問。 小樹苗:“????” 不是,現(xiàn)在你正站在走道上呢,這么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你竟然跟我談條件了? “不是,哎,我說你這人,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站我房門口說……” 小樹苗氣不打一處來! 她瞥一眼陳俊的房間,估計下一秒陳俊就要開門了。偏偏林疏這個時候拿捏她,站在房門口談判。 男人都是祖宗啊,都伺候不起! 她一咬牙:“好好好,我答應你,答應你行了么?” 林疏眼底閃過一絲欣喜:“……說定了?我晚上過來?!?/br> “行行行?!毙涿缧睦锝辜保s緊就想把林疏給打發(fā)了。 林疏終于順從地給了她面子,拎著行李轉(zhuǎn)身回自己房間了。 他剛進門沒多久,陳俊就出來了。這一次倒是穿著整齊,上身是高領的純白毛衣,下身是一條休閑的黑褲。他雙手插在褲口袋里,懶洋洋靠在門邊,頭一歪,蹭著墻壁,眼一眨,竟然給了她一個“wink”! 頓時,電流席卷小樹苗的全身。 這個電,被你完美放到了。 “可以,這一身我覺得ok?!?/br> 滿身都是一個“帥”字。 陳俊不以為意,只輕笑:“喜歡么?” “喜歡。” “為我著迷么?” “著迷?!?/br> “那晚上我來你房間睡覺?” “……” 小樹苗緊急地回轉(zhuǎn)過來:“……那好像也沒有那么喜歡?!?/br> 她可沒忘記,自己剛才把過夜權,留給了林疏了。 她立刻就從房間出來,頭也不回往樓梯去,早早遠離“電流”區(qū)。 一直走到了樓梯口,確保這段距離內(nèi),陳俊的“電流”應該放不到了。她才側(cè)頭,對陳俊招呼:“下樓吧,好像有人做了早飯,還挺香的?!?/br> 陳俊看她一眼,這才懶洋洋地走了過來。 走到樓梯邊上,他隨手就攬住了小樹苗的肩膀:“走,一起下去?!?/br> 王彭抬頭的時候,就看見自家老大攬著小樹苗,一副“這就是老子的女人”的官宣架勢,一路從樓梯上走下來,絲毫不避諱任何人。 而小樹苗顯然不太情愿,把他的手給丟下去,陳俊又死皮賴臉地搭上來,又丟下去,死皮賴臉地搭上來。 最后就這么下了樓梯。 整個過程,簡直就是一對小情侶吵吵鬧鬧、搞別扭的樣子嘛! 你說你們不是在熱戀,我都不相信!! 王彭也實在憂心:就自家老大這個誰也不避諱的架勢,還想著要騙過林醫(yī)生? 只要眼睛不瞎,誰就能看出他膩膩歪歪的那股子熱戀酸腐氣息。 林疏表妹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正在招呼他們:“坐下吧,趕緊吃一點?!?/br> 四人一起落座。 飯席之上,表妹公布了自己今日上午的計劃:“我們上午一起去海邊玩吧,天氣不錯,可以沖浪?!?/br> 王彭立刻表示同意。沒別的,他想看漂亮美女穿泳衣。 陳俊壓根不在意今天什么行程,他只想跟小樹苗膩歪在一起。幾人在飯桌上聊天的功夫,他就又把自己的手摸向了小樹苗的大腿。 小樹苗把手拍掉。 幾秒后,又摸上來。 又拍掉,又是摸上來。 典型的狗皮膏藥。 一側(cè)頭,對上陳俊彎起來的眉眼,唇角似笑非笑的一點弧度。 很痞,卻又甜得要命。 糟糕,小樹苗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這種陷入戀愛的打情罵俏感了。 每天都面對一個膩膩歪歪、你儂我儂的幼稚鬼,似乎連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都一并被他入侵了。 正這個時候,林疏出現(xiàn)在了樓梯口。 他正從樓梯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