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和陳俊的野外play第一次/林疏打手電筒過來捉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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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沙沙的風聲里,陳俊在她耳旁的氣息guntang、炙熱,虔誠得好似一個輕吻。 小樹苗被他籠在懷中,聽著他心跳聲劇烈。 每一聲,好似都應和著樹影搖曳的簌簌聲響。 她心想,既然已經(jīng)如同陳俊所要求的那樣,給一段關系命了“名字”,那么,接下來是否可以順理成章地cao他了? 她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幾個輕吻。肌膚和肌膚碰觸的時候,帶著一點細微的電流感。 等陳俊回過神來,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襯衫扣子已經(jīng)被她解開了。 他低笑:“……這么迫不及待?” 密林之中,每一聲輕笑仿佛都是耳廓邊的朦朧呢喃,氣息互相交織著,化為欲望的水珠。 小樹苗悶悶地“嗯”了一聲,之后就一個勁兒地埋頭開始解他的衣服。 她認真做事情的時候也不說話,像是一個勤勤懇懇的社畜。 陳俊低頭,目光從女孩雪白的頸窩里落下,又順著她的鎖骨,瞥到敞開的一線衣領里的一點溝壑輪廓。 他抬頭,對著深色的夜幕和一點稀薄的星光,難耐地深呼吸一口氣。 ……他已經(jīng)開始口渴。 已經(jīng)過了太久,太久。 久到他甚至都開始對情事手足無措。 他想要去回解她的衣服,以顯示自己并沒有那么被動;可是手指落在她的衣服上,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開始變得笨拙。 他竟然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 太久的獨身日子,太漫長的寂寞。 他過往的日子,讓他像是一個有條不紊的精準的表,在什么時間點做什么樣的事情,在什么時候該去往哪里。當他被自己安排起來的時候,他看上去依舊是強大、冷酷的,如一堵堅硬的城墻。 但他唯獨接受不了一個人的時候。 他盡量不讓自己落單,但很多時候落單和獨處無法避免。每當這個夜晚之中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城墻之外的嚴酷寒冬便順著每一寸砌出來的縫隙,颼颼地灌入,冷徹他的骨髓。 他學會了用烈酒來溫暖自己,熬過每一個像是渡劫一樣的漫長的夜晚。 直到,這個被密林和風聲交織的夜晚,有人擁抱了他,給了他一個輕吻,溫柔地把他從煉獄里拉了出來。 他終于開始確認:過去的日子應該是一去不返了。 他重返了快樂的人世間。他能夠擁有的,還有很多很多。 “……我們在一起了?!彼硢〉纳ひ衾锿鲁鲆痪淠剜?,“……真好,像是做夢一樣?!?/br> 男人深情擁抱住她,被女孩咬住自己的喉結(jié)。 喉結(jié)顫動了一下。 那脆弱的、致命的地方,被完全掌控在另外一個人的意愿之下,他卻絲毫沒感覺到危險;或者說,他早就覺得把命交給她也未嘗不可,所以任由自己像是失語一樣沉溺在她的溫柔里。 只是,他的動作依舊是有些笨拙。 比起女孩早就麻溜兒地把他的外套扣子解開,他的手指卻是在她身上幾番起落,依舊沒找到該怎么下手。 最后,陳俊的手指從她的領口,一路摩挲到她的鎖骨,再到她瘦削的肩膀。 再到她的脊背,再到她的腰。 他的手指始終虛虛地和她的身體保持了一兩厘米的距離,中間好似有電流黏著他的肌膚表面,讓他的手指被牽引著沒辦法離得更遠。可是他卻也沒有真的落下,好似怕自己笨拙的動作驚擾到了她。 最后,還是小樹苗掀起他的衣服,在夜色的碎影里,抬頭,給了他簡單的兩個字。 “咬住?!?/br> 她說話的時候沒什么情緒起伏,可是這話聽到陳俊耳朵里,分明就是命令。 ……一種久居高位的,早就習慣了在情事上命令別人的語氣。 因為太過習慣,所以她自己甚至都不覺得是命令,只覺得事情的秩序就是這樣。于是,她就連“命令”的時候,語氣也如同往常一樣平靜自然,好似自己在做尋常的溝通。 鬼使神差的,陳俊就順從了她的意愿,俯身,咬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擺。 于是他的下半張臉被遮擋住,只剩如夜色一樣黑的眼睛,在沙沙的密林中被籠罩下碎光。 這一刻,像極了一只被馴服的野狼。 小樹苗深深看了他一眼。 陳俊咬住自己的衣服下擺,平靜地站在夜色中。頭頂沒有月光,密林里是此起彼伏的蟲鳴。 光看上半張畫面,只覺得他帥得讓人心驚;可再看下半張畫面,又覺得他欲得讓人流鼻血。 他的腰腹部線條很好看,輪廓分明,每一寸曲線都好似是在撩撥。衣服被掀起,兩顆粉紅色的乳粒就顫顫立在風中。 因為夜色太涼,它們很快挺立了起來。 小樹苗吞咽了一口大大的口水,沒什么猶豫,俯身就含住了他的乳粒。 陳俊一顫,仰頭,發(fā)出悶哼來。 所有的聲音,都被掩在了唇齒間簌簌的布料之中。只剩下他脆弱的喉結(jié)在上下顫動著,孤零零的,有些無助。 小樹苗咬住男人的乳尖,輕輕吸吮、啃咬,又伸出舌頭舔舐。每被舔舐一下,那乳尖好像就顫抖一下。 而陳俊的身體也跟著顫抖一下。 小樹苗明顯發(fā)覺,陳俊的身體比過往更敏感了,甚至敏感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她伸手往下一握。 ……硬了。 硬得這么輕易。 她抬頭,問:“……就舔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陳俊低頭,喉結(jié)動了動。 下半張臉依舊咬著自己的衣服,但眼神卻很深,還帶著一點……她猜不透的情緒。 小樹苗望著這樣的陳俊,似是有些被蠱惑了。 他被抵在樹干上,身后是蒼老的樹皮表面,面龐邊是垂落下來的樹杈和落葉。月光從烏云里出來,穿過了交錯的葉子之中的縫隙,在他臉上落下一片凌亂的斑駁光暈。 在這碎影之中,他沉默地咬住自己掀起來的衣服,任由身體像是祭品一樣被供奉和被品嘗。 英俊的五官被光影切割出了許多個局部,可每一個局部卻依舊是帥得讓人心驚?;蛘哒f,在夜色里,他好似更透著一種難言的迷人魅力。 密林里很安靜,只有沙沙的風聲和偶爾聒噪的蟲鳴。就連她俯身啃咬他乳粒的時候的口水的輕微“嘖”聲,和他發(fā)顫時候的一兩聲脆弱的悶哼,都被黑夜無盡地放大,成了影子和影子之間不可談論的秘密。 她被蠱惑一般地伸手下去,手指越過了他的褲帶,穿過禁忌,深入一片溫熱的地區(qū)。 她看不到,只能靠手指的溫度觸摸。觸摸的時候,就碰到了如茂林一般的黑叢,根根都是很硬的質(zhì)感。 而陳俊沒料到她會這么做,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他大概是想要急著說什么,但是咬住了布料沒辦法說話。最后,只有唇齒間發(fā)出了“簌簌”的布料摩挲的聲響。 布料不會說話,也傳達不了語言的意思,可偏偏,那幾聲脆弱的“簌簌”聲響,卻比求饒更加有蠱惑力,讓她聽得著了迷。 很快,她就循著最熱的那個地方而去,握住了他的……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男根。 陳俊的身體忽然劇烈一顫。 他脆弱地仰頭。 抬起的面龐,讓月光的溫柔光暈恰好投射到了他的整張面龐上。直到此時你才能看清他的臉,看清他蹙起的眉頭之間的脆弱,以及,那如蝶翼一般顫抖著的睫毛之上的,每一寸被暈染開的無助。 * 已經(jīng)快要到別墅了。 林疏卻在這個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后頭的方向。 密林深不可見,后頭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 他瞧著這黝黑的林子,陷入了沉默,誰也不知這一刻他究竟在想什么。 王彭看出了他的擔心,說:“哎,沒事的,meimei剛才不是說了,她折返一下拿了手機就會跟著我們一起回來的……” 林疏打斷他,淡淡說:“我先去找她,你們先走?!?/br> 說著他要往里面去。 王彭:“哎,林醫(yī)生,咱們不如回別墅等等吧?這林子總共也就這么點大,又沒有什么猛禽野獸的,咱們怕什么?” 林疏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問:“陳俊呢?” 幾人環(huán)視一看。哎呀,陳俊確實是不見了。 剛出來的時候,陳俊是跟著他們一行人一起走的。但誰也不知道,他是在走了多久以后忽然無聲無息地悄悄離開的。 林疏蹙眉,忽然有了不安。 他轉(zhuǎn)身就往密林中走,身后的王彭連著勸了好幾句都沒什么用。 表妹對王彭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說了。 都這種時候了,你不管怎么勸林疏都不會停下來的,反而只會適得其反。 表妹在這個時候開口:“我也跟著一起去,等等我?!?/br> 林疏側(cè)頭,看她深一腳淺一腳的樣子,淡淡道:“你腳受傷了,讓王彭先送你回去?!?/br> 表妹:“你一個人深入林子也很危險,回頭你要是失聯(lián)了我們還得擔心你,還得返過頭再來找你。從現(xiàn)在開始,大家不管去哪兒都要結(jié)伴才可以?!?/br> 王彭見狀,也立刻說:“對呀對呀,林醫(yī)生,萬一你前腳剛走,小樹苗meimei后腳就回別墅了,還問你去哪兒了,我們該怎么回答?那小樹苗meimei不還得返回來到林子里找你,這不是互相添麻煩嗎?” 王彭又和表妹交換了一個眼神,說:“那要不然這樣,要回去找的話,我跟你結(jié)伴一起去!她崴腳了,咱們先把她給送回別墅安置一下,咱們再一起出來!反正別墅已經(jīng)在前面了,路上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而且,光我一個人我也背不動她啊,咱們還是一起把她送回去吧?!?/br> 林疏沉默了。 他看了一眼表妹。 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辦法可以行得通。 別墅就在前面的方向,從這里已經(jīng)可以看到那頭的光了。走過去并不花費多少的時間,先把受傷的表妹妥善安置好之后再出來找人,是最合適的辦法。 他沉默一下,最終走了回來,只是腳步比之前更快了,顯然心中很焦急。 王彭趕緊配合,攙扶著表妹一起回去。 ……既然已經(jīng)阻止不了林疏返回林子里去找人了,那么他能做的,也只能是把時間稍微往后拖延一點了。 至少回一趟再出來,能多給小樹苗爭取個二十分鐘的時間吧。 * 樹林之中。 陳俊咬住衣服,艱難地發(fā)出了悶哼。喉結(jié)在顫動著,嗓音里的脆弱微醺散了出來。 小樹苗把人抵在了樹干上,?抬起了陳俊的一條腿。 俊美的男人輕輕仰著頭,唇齒間有模糊的輕喘聲。那喘息很性感,透著壓抑,如果此時再對上陳俊的眼睛,你會發(fā)現(xiàn)他眼里帶著性感的朦朧。 “我要插進來咯?!毙涿缭谒暂p聲說著。 陳俊喘息著,看了她一眼。 男人的眼底透著一些脆弱。樹影在此時掠過他高挺的鼻梁。 她把自己的名器抵在了他的腿間。只是這么抵住,兩個人都輕輕顫抖了一下。 很久違了,這種感覺。小樹苗像是口渴至極的人,在嘗到甜頭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分泌口水。 她正準備緩慢地插進去,陳俊忽然:“……等一下……” 她不悅了:“等什么?” 然后硬是往里插。 “……嘶、哈……” 陳俊開始站不穩(wěn):“……你先……哈……等、等一下……” “等什么?” 她硬是擠入了一個guitou,感受陳俊的兩條腿開始發(fā)抖。她用手向下一摸,感受到男人兩臀瓣之間插入的火熱guntang的巨物。東西只插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可陳俊卻已經(jīng)顫抖得厲害,呼吸也急促起來。他架在她肩膀上的那條腿似乎想急著收回來,但是被她死死扣住,怎么也掙脫不掉。他只能被迫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但這個姿勢,又意味著他的xue口對她完完全全地敞開,沒有任何的保留。 生殺予奪的權(quán)利,全都在她的手上。 她想要怎么對他,他完全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她的予取予求。 向來如利刃一般鋒利冷漠的男人,此刻卻透著一點脆弱的美感。只是,如果鏡頭光拍到他的上半身,那么,他的確是美的??扇羰桥牧巳恚憔蜁l(fā)現(xiàn),他股間被插入的那個炙熱的硬物,讓他的“美”好似有了缺口。他的完整性似被破壞了??杀黄茐牧酥?,卻是另外一種美了。 她壓抑著自己的氣息,緩慢地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給抵了進去。硬物突破了層層柔軟的屏障,在陳俊深深淺淺的難耐的喘息里,最終整根沒入。 沒入之后,她舒服地喟嘆一聲,這才有時間側(cè)頭問陳?。骸澳銊偛抛屛业纫幌率菫槭裁??” 陳俊仰著頭,睫毛如蝶翼撲閃,顫得厲害。 他花費了全身的力氣,這才勉強站住了,喘息著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沒有……潤滑……” 小樹苗:哦,原來是這個事情。 只可惜說晚了,現(xiàn)在插都已經(jīng)插進去了。 她向下摸了一下,手伸到兩個人的結(jié)合處,又順著自己的名器摸索到了男人被捅開的菊花褶皺。褶皺大部分已經(jīng)被捅了進去,入口變得平滑,但也依稀能摸出一點紋理來。 她在他的屁股中間摸了一整圈,前前后后都摸完了,這才非常實誠地告訴他:“我覺得不需要潤滑,你已經(jīng)很濕了?!?/br> 她甚至還抬起自己的手,讓他借著月色看清楚自己手指上沾染的、正在往下淌著的水花。 “……你看,這些都是你的水,比潤滑還管用呢?!?/br> 陳俊看了一眼她的手指,難堪地別過頭去。 他的唇線抿得很緊,不難想象這個時候應該正在心里面罵人。 小樹苗輕笑:“你要是想罵我你就直接罵出來,別藏著掖著的。” 說著,她往里面挺了一下。 “……哈、嗯……” 陳俊被逼出了一聲輕喘。 小樹苗:“……我挺想看看你一邊挨cao一邊罵人的樣子?!?/br> 說著,她又是挺動了一下,逼得陳俊又是“嗯”了一聲。 “……尤其,我想看看,你一邊被cao一邊罵人的時候,有多少殺傷力。” 這句話說到后面,幾乎就是帶著一些調(diào)笑了。 陳俊聽出來,她就是在笑他。 他抿住唇,有些難堪。 可一條腿依舊架在她的肩膀上,整個后xue依舊是大大打開著的、任由被插入的姿態(tài)。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尊嚴”這東西,在他同意被她在野外搞xue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掉了一地根本就撿不起來了。 他想說點什么挽回尊嚴,可身體偏偏就是很誠實,迅速接納了她的硬物。那炙熱的、烙鐵一般的名器,被包裹在層層疊疊的軟rou之中不斷吸吮、收壓,戀戀不舍又歡快地挽留著她。他全身的肌rou好像都在說著“歡迎”兩個字,根本不是他的大腦可以控制的。 小樹苗打量著陳俊此刻的表情。她就尤其喜歡看他難堪時的模樣。 她:“……怎么滿臉都這么不情愿?搞得像是我強jian你一樣。” 她又說:“……真不情愿那就算了,外面還那么冷,我也不是特別想?!?/br> 說著她就緩慢地退了出去,炙熱的名器一點點摩擦過他的軟rou,緩慢向外退去。 隨著她撤退的動作,他的xue里感受著越來越多的空蕩。所有的軟rou好似都活動了起來,戀戀不舍地吮吸著她,把她牢牢吸在里面,請求她的停留。但再怎么挽留還是挽留不住,名器還是堅決地退了出去,陳俊的屁股不自覺地迎合了幾下,但最終撤離得只剩下一個guitou還淺淺插著。 陳俊再也無法淡定了。 他幾乎是氣急敗壞:“……你……” 可是多余的話又說不出來。 他的眼尾里都是情動,男根高高豎起,戳著自己的小腹,正在往外吐著難耐的清液。屁股濕得厲害,菊花都被流出來的水潤滑得柔軟又潮濕。隨著腿高高抬起,架在對方肩膀上的姿勢,整個后xue都是大大打開的姿勢。身體很饑渴,饑渴得像是早就已經(jīng)熟透了的草莓,再稍加些力道,恐怕就會化成癱軟的果泥。 偏偏這個時候,她退了出去。 男人喘息著,低頭,淚眼朦朧地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情緒很復雜。 眼底都是生理性的、被情欲逼出來的淚水。 女孩歪著頭,好整以暇打量了他的狼狽片刻。她問:“……你到底想不想?” 沉默了一會兒。 縱使再難堪,陳俊還是吐口。 “……想?!?/br> 片刻后,他又補充:“……很想?!?/br> 女孩:“……想被怎么樣?” 沉默了一會兒。 他:“……想被你插。” 他這就是直接把自己的尊嚴往地上踩,踩得又利索又果斷,絲毫沒留情。 小樹苗不得不佩服:是個能屈能伸的人。 她并不就此滿意,反而更進一步。 “……想被插,就自己動,知道么?” 她把陳俊反了一個身,把他正面壓在了樹干上。 陳俊發(fā)出輕喘來,顫抖的氣息混在夜風中。下巴磕到了粗暴的樹干,胸膛的乳粒被壓在樹皮上。堅硬冰冷的紋路像是烙印一樣扣入了他柔軟和guntang的肌膚中。 她的動作很粗暴,一點都不溫柔。把他翻過身之后,她就一手直直按壓著他的后腦勺,把他往樹干里按。而她的名器卻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弄著他的臀縫。 女孩那輕飄飄的聲音在夜風里飄過來。 “……自己動吧,如果你真的,”她說,“……那么期待被插入的話?!?/br> 陳俊閉上眼睛。他沒有別的選擇。 在這種要命的時候撿拾自己的尊嚴和顧及體面,那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他真的自己動了。 炙熱的guitou插在他的xue口。他撅著屁股,向后一點點迎合,一邊感受著被拓開、被插入的疼痛,一邊卻又舒服難耐地發(fā)出了喟嘆。聲音似爽似疼,變了調(diào)子的喘息散在風里。 終于,插到了底,從小樹苗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的肩膀在發(fā)顫,后背的肌rou線條不自覺地隆起,好像在用力地承受著什么。 她惡作劇地往前一頂弄,他就差點要哭了出來。 “……這么爽么?” 小樹苗一手把他的腦袋按在樹上,一手又撫摸著他性感的脊背線條。 她右手很暴虐,充滿不容反抗的力量;左手卻又極溫柔,好像輕柔的羽毛筆,安撫一般地、緩慢劃過他的肌理,把他脊背上的一層薄汗給輕輕地拂去了。 她這樣的溫柔,反而讓他承受不住,當她的手指輕輕拂過的時候,他的脊背不自覺地就彎曲了起來,好像承受不住了似的開始發(fā)顫,整個人也開始站不穩(wěn)了。 小樹苗輕輕一拍他的脊背,疑惑了:“……你愣著干什么?動啊?!?/br> 她對現(xiàn)在這樣“插著不動”的現(xiàn)狀不是很滿意,開始催促他。 催促了好幾次,陳俊才緩慢地從“受不了”的狀態(tài)里調(diào)整了過來,喘息著,撅著屁股,慢慢開始前后動起來。 小樹苗一低頭,就能看到他兩瓣屁股之中插著的猙獰巨物。月光下,雪白的臀rou性感撩人。而中間的深色溝壑則落下一片樹葉的碎影,看不清楚、辨不透徹。只能隱約看到含著東西,卻看不到細節(jié)。 這片被陰影籠罩住的神秘地帶,反而讓她更心生向往之。 小樹苗忽然說:“喂,你手機在嗎?” 陳?。骸啊俊?/br> “把你手機給我,快點?!?/br> 她拿了陳俊的手機,打開手機里的手電筒,接著往下一打。 ……竟然是,直接打亮了陳俊的屁股。 尤其還是對著他的屁眼。 “……草?!?/br> 陳俊發(fā)出一聲很低的氣音,但聲響很快被淹在女孩的撞擊里,只剩下艱難的悶哼聲。 這個畫面,從遠處看過來透著幾分詭異。 陷在黑暗中的一對正在交合的男女,原本該是隱藏在密林的絮語之中,成為這個荒野里無人知曉的秘密。 可偏偏,他們之間交合的關鍵部位被手電筒給打亮了。男人雪白的屁股,晃動著的臀rou,留下來的水漬。投射下來的頂光好像是一束特寫的舞臺光,在顫抖的臀浪里形成一片弧形的表演臺,把最私密的情節(jié)放大,呈現(xiàn)給所有人看。 至于兩個人的臉?那都隱藏在黑暗中。只有他們交合的身體細節(jié),化作了密林里最亮眼的光源。 天上的云,林中的鳥,草叢里起伏的蟲子,都一眨不眨、好奇地盯住這片亮眼的光。 * 別墅里。 林疏把表妹放在了沙發(fā)上,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王彭趕緊攔住,說:‘等等我林醫(yī)生!我跟你一塊兒去,你等等我啊。’ 林疏頓住。王彭就開始手忙腳亂地穿外套了:“哎呀,外面有點冷,我先穿上一點,別把我凍著了……” 穿完了這件外套,他又說:“哎呀,林醫(yī)生,我?guī)湍阋矌б患馓装?,替你備著!你稍等啊,我去找找行李箱……?/br> 林疏看了一眼腕表,幾乎是火急火燎地就抬腿往外面走。 王彭趕緊過去攔著:“等等我啊林醫(yī)生!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他外套穿了一半,跟著匆匆忙忙出去了,心里想著:哎,拖延時間只能拖延到這一步了……只希望小樹苗meimei可以趕緊把活兒給干完了…… 我也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啊。 * 而林子里,除了沙沙卷過去的風聲,就只剩下“啪啪啪”的清脆撞擊,和男人壓抑的喘息。 小樹苗一只手握著手電光亮,另一只手按住了陳俊的肩膀。她終于能在亮光中看清楚每一絲細節(jié),看到為了吞吐這猙獰的巨物時,那脆弱的后xue是怎么一點點被捅開,又是如何顫抖著收縮著,盡著全力去包容接納。她能看清陳俊后背上細密的汗珠,能看到他臀rou顫抖時候激起的空氣的余浪。 她還能看到名器一點點退出去的時候,xue眼處被cao得翻出來的一點嫩rou。 而當她再一次插入進去的時候,那嫩rou也被插了進去,連帶著還有陳俊的身體的重重一顫。 風里有極其壓抑的哭腔。 她開始加快自己抽插的頻率,撞擊也變得愈發(fā)清脆。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陳俊咬著自己的手背,聲音很壓抑,起初只是一兩聲“嗯”和“啊”,到最后也是被抽插得扛不住了,發(fā)出壓抑的哭腔。 從背后看,他的線條更性感。 脊背的弧度彎曲下來,很好看;一層細密薄汗覆蓋在上面,隨著前后顛簸而一顆顆滾落。 他的屁股形狀也很好看,xue眼被cao開的時候又無助又脆弱。但是當她拔出來的時候,那處空空蕩蕩,又會無措地一收一縮。林子中冰冷的空氣灌入其中,每一寸菊花褶皺都被凍得顫抖起來。他會發(fā)出壓抑的求饒,再微微搖擺一下屁股,如同求著她再次cao進來一樣。 她留戀于他的身體,簡直就愛不釋手。 只是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林子中傳來的隱約的腳步聲。 在密林之中走路,根本無法遮掩自己的痕跡。搖曳的樹叢和腳下一地沙沙的落葉,總是能把一個人的匆忙腳步誠實地呈現(xiàn)出來。 風聲帶著樹叢被掠過的沙沙聲,一路卷著流淌過來。樹影搖曳里,腳步聲是兩個人的,凌亂,匆忙,還有一些很低的聽不清楚內(nèi)容的交談聲,好似是黑夜里的竊竊絮語。 “……有人過來了。” 小樹苗低聲說著。 男人的菊花緊了緊,吸得她倒抽一聲氣。 她又低頭看了一眼被手電筒打亮的,兩人交合在一起的私處。 顯然陳俊開始緊張了。 向來酷炫拽爆天的陳老大,什么時候被人看到過自己這樣狼狽的、挨cao的樣子?那還有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他壓抑著喘息,向后伸手推開她,斷斷續(xù)續(xù)道:“……風向是朝著我們這邊的……他們應該還有一段距離……快、快點……” “快點”后面的內(nèi)容,應該是催著小樹苗趕緊拔rou穿衣服,收拾一下現(xiàn)場。 可小樹苗沒有動。 她握著手電筒,插著自己的rou,嘟著一張好看的小臉,心中開始犯起了難。 拔?還是不拔? 這就有些尷尬了,她才干了一半呢,林疏就找過來了。 插得正爽,精蟲上腦,這個時候讓她拔rou,她是怎么也不愿意的;拿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愿意。況且午夜十二點快要過了,她還沒有射在陳俊的身體里。 怎么辦? 半秒的時間里,她就迅速做了決定:管它天塌下來呢!反正繼續(xù)cao! 她非但沒收斂動作,反而又開始啪啪啪挺動起來。陳俊被嚇得不輕,腳下沒站住,英俊的臉就磕在了樹皮上。 皮膚表面被粗糙的樹皮劃破,他卻來不及顧及這傷口,驚道:“……你在干什么?!” 話音落下,又是一聲悶哼。 ……被頂?shù)阶钌钐幜?,腿根開始發(fā)軟。 小樹苗捧著男人的臀瓣,手指掐入雪白的屁股rou里,啪啪啪地,依舊是火熱地搞著xue眼。 她實在很忙,分身無暇,只留給陳俊一句很不負責任的話:“……我拔不出來?!?/br> 陳俊驚呆了。 ……拔……拔不出來???? ???? 他在抽插之中顛簸地撞到樹干上,一下一下,被撞的力道很大,身體被樹干上的硬刺劃出傷口。但比起這點痛,身后被抽插的刺激感覺早已完全掌控了他。他艱難地向后伸手推開她,一方面沉溺于她給的快感無法自拔,一方面卻又恨得牙癢癢,幾乎是一字一句地。 “……什、什么叫……拔、拔不出來……?!” 小樹苗頓了一下,很誠實地回應:“就是拔不出來,它不聽我的話?!?/br> 陳俊氣得咬牙:“你給我拔。” 小樹苗:“我拔不出來?!?/br> “再拔?!?/br> “我盡力了?!?/br> “你再試試?!?/br> “我試了?!?/br> “你努力一點?!?/br> “我努力了?!?/br> 陳俊聽著風里傳來的越來越近的沙沙的腳步聲,身體繃得很緊,終于氣得低聲咒罵。 “……你是不是存心搞老子?” 小樹苗掐著他的臀rou,搗著那一處xue眼,舒服地嘆了一聲。 “說對了,我就是存心……搞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