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希爾德第一次跪在萊茵面前。

    他曾經(jīng)跪下來讓萊茵踩著他的肩膀騎上馬背，也曾跪下來替萊茵系好及膝長靴上復雜的綢帶。

    那時萊茵還小，剛到他胸口，經(jīng)常板著一張美麗絕倫的面孔，好像從來沒有發(fā)自真心地笑過。

    希爾德暗自對他非常憐惜。

    即使擁有高貴的身份和數(shù)不盡的財富，他也不過個卷入恐怖血案，蒙受不白之冤，被迫遠離家鄉(xiāng)與親人的孩子。

    那雙漂亮的薄荷綠的眼睛，不應該是一潭死水。

    所以即使遭受冷遇，希爾德也并不在意，依舊為他輕聲細語地講解沿路的風土人情，買一些集市上有趣的小玩意。

    直到有一天，希爾德在一場與異教徒突襲戰(zhàn)中眼睛受傷，不得不戴上眼罩修養(yǎng)，萊茵才終于回應了他：“今晚我要和你睡一個帳篷?！?/br>
    那天夜里，萊茵一本正經(jīng)地為希爾德唱安眠曲，音調(diào)精準，音色華麗，但是毫無感情。

    希爾德很想說自己已經(jīng)十八歲了，上過戰(zhàn)場，并不會因為傷病或者思鄉(xiāng)睡不著。

    “你怎么還不睡？”萊茵唱完兩遍，冷淡地問。

    “您先休息吧，我還不困。”

    “那我們就看風景吧，我講給你聽。”萊茵拉開了一點帳篷，讓清涼的夜風吹進來，“帳篷外的原野有綠色的熒光，乍看是螢火蟲，在大眾審美中很漂亮。其實是尸體腐爛后形成的磷火，說明這里死過許多人?！?/br>
    希爾德：“……”

    這孩子……是在模仿自己講故事嗎？

    他輕輕咳了咳，忍住不笑：“殿下，我忽然有些困了，能有幸抱著您一同入睡嗎？”

    萊茵同意了。

    然而那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希爾德跪在地上，仰望著高挑俊美的黑發(fā)青年。

    萊茵已經(jīng)長大了，比希爾德還要高，卻一如既往地陰郁冷淡，自我中心，不屑溝通……然而騎士長知道他并沒有自己認為的那么冷血無情，即使他絕對不會承認這一點。

    我別扭的，可怕又可愛的殿下啊——

    我的執(zhí)念，我的一生所愛。

    “您偏好什么姿勢？喜歡什么道具？走繩，炮機，失禁，尿道調(diào)教，我都可以。”希爾德微笑著說，淡色的薄唇吐出yin穢的話語，“改造身體也沒有問題，我的yindao和zigong都是您的，不過太大的胸部會影響我揮劍……”

    萊茵煩躁地扯住他的銀發(fā)：“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起來！”

    希爾德被迫起身，眼神卻依舊堅定。

    “我可以像他們一樣，做您的情人、寵物……甚至玩具。”

    萊茵心中忽然泛起久違的陌生情緒。

    他回想了幾秒，才明白那是難過。

    眼見美好的事物自甘墮落，卻無力拯救的難過。

    十八歲那年，萊茵在暴怒之下行刺皇帝，卻幾乎被父親的弩箭射穿心臟。一向極其溺愛他的琉西亞失聲痛哭：“萊茵，盡情憎恨我好了，不關哥哥的事……”

    “即使他將你當成籠絡人心的禮物，送給別的男人強暴？”

    “我是自愿的，我一直愛著哥哥，遠比愛我自己更愛……”

    那時自己也是這樣難過吧，雖然遠比現(xiàn)在強烈百倍。

    那枚作為成年禮的精美胸針仿佛一個不祥的詛咒，萊茵傷愈后就與家族決裂，遠離王城與圣都，也遠離了毫不知情的希爾德。

    自此相隔千里，音訊斷絕。

    直到兩年后，他和希爾德才在夢魘之森重逢，然后是更加痛苦的死別。

    兩次分離，他們都沒有好好道別。

    “聽好了，愛是最廉價，最無恥，最沒有意義的東西。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br>
    “不是的?！毕柕戮o緊抱住了萊茵，仿佛他是溺水者最后的浮木，“我會……永遠愛你?！?/br>
    萊茵的耐心終于告罄，他冷酷地推開希爾德：“我想看你被輪jian，直到認出我的jiba為止?！?/br>
    “……好的。”

    騎士長跪趴在地上，保持雙腿分開的yin靡姿勢。他的眼睛被黑色的緞帶蒙住了，腰部被卡在墻洞里，無法得知身后發(fā)生了什么。

    有人來到了他身后，希爾德的身體頓時繃緊，陌生的劣質(zhì)酒氣令他皺起了眉，忽然屁股被重重扇了一巴掌，男人粗魯?shù)穆曇魪男[聲中傳來：“嘿嘿，新來的壁尻一看就是高檔貨，比那些發(fā)黑的爛逼好多了！”

    希爾德的心沉到了谷底。

    身后的醉漢肆意揉搓他的屁股，對那雙長腿愛不釋手，然后隨手將殘酒澆在了粉嫩緊閉的后xue上充作潤滑。

    “既然做了壁尻，肯定被人玩過了吧?！弊頋h自言自語，掰開后xue將半勃的jiba往里捅。然而只有過一次性經(jīng)歷的后xue實在太過緊窄，guitou滑了兩下都沒有捅進去，他頓時惱羞成怒，將酒瓶強行插了進去：“呸！一個壁尻還矜持什么，免費給人cao的下賤屁股！”

    腸道被酒液刺激得痙攣，不由自主地裹住冰冷的瓶頸。醉漢用了點力氣才拔出來，嘿嘿嘲笑：“sao逼……連酒瓶子都不放過……”

    他毫不客氣地把jiba捅了進去。半勃的jiba又細又軟，并不很痛，但精神上的恥辱卻是極大的沖擊。希爾德咬緊牙關，默默忍受醉漢毫無章法的cao干，剛剛cao了幾下，他忍不住就射進了腸道里。

    希爾德腦海里一陣轟鳴。

    ……只被萊茵進入過的地方，被別人的jingye玷污了……

    ……好臟……

    ……好惡心……

    醉漢沒趣地抽出來，為了維護自尊大罵：“sao逼！夾著男人的jiba就不放！”

    很快有人接替了他，第二個男人的jiba又粗又短，guitou卻大得離譜，如同石杵一樣重重搗進了還沒閉合的xue口，他舒爽得倒抽一口氣：“嘶——好嫩的逼！就是太緊太干了，讓我給你松松，cao松了才好接客嘛?！?/br>
    敏感的前列腺被guitou碾過，希爾德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后xue漸漸分泌出yin水，然而被輪jian的反胃感讓他無比厭惡自己的生理反應。

    他閉上銀白的眼睫，在一片黑暗中強行忍耐粗暴的抽插，回想那雙薄荷綠的眼睛。

    第二個男人射在了希爾德的腰窩上，他隨手拿起吧臺上的墨筆，在白嫩的大腿根上劃了兩道：“嘿嘿，看看今晚這個壁尻被cao了多少次?！?/br>
    屁股沒有閑置太久，第三個男人很快猴急地湊上來，他的jiba居然有鱗片，抽出去的時候鱗片張開，將柔嫩的腸rou帶出一節(jié)。

    希爾德渾身顫抖地瑟縮了一下，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分叉的長舌從他的脊椎一路舔下來，夾雜著嘶嘶聲：“再不老實就把你cao到脫肛，腿分開！”

    ……甚至，不是人類。

    不知過了多久，大腿根上的印記又多了一道。其他男人也被吸引過來，等不及的人就在旁邊擼動jiba，然后射在希爾德雪白的后背與腰肢上。

    莉莉被胸口的巨乳墜得背部酸疼，但他在失禁前吃力地走完了繩子，雙腿抖得站不住，被萊茵抱下來，摟在懷里yin玩熟爛透紅的sao逼。

    “繩子上全是你的水?！比R茵親昵地捏捏他的鼻尖，“小母狗被繩結cao高潮了三次，好sao。”

    “別……利尿劑……我要先去廁所……”

    “逗你的，沒加利尿劑?！?/br>
    萊茵將粗長的jiba捅進早就饑渴不已的花xue，被層層疊疊的媚rou裹得很舒服。

    “松垮的sao逼對我的尺寸來說剛好合適，莉莉，第一次被cao是什么感覺？”

    “啊啊啊zigong被捅到了……好漲嗚嗚嗚sao逼被jiba撐滿了……好、好舒服，又要高潮了……”

    莉莉哭叫著騎在jiba上挨cao，他被過于強烈的欲望沖昏了頭腦，女xue沒有不應期、近乎無限的高潮令他迷戀不已，甚至在高潮間隙斷斷續(xù)續(xù)地和萊茵談成了一份改進魅魔藥劑的訂單，兼顧了個人需求與商業(yè)利益。

    等莉莉再沒有什么可射的東西之后，他總算能分心問一些好奇已久的問題：“那個銀發(fā)美人，你對他做什么了？”

    并沒有什么酒館、壁尻和輪jian他的男人。

    從莉莉的角度，只能看到希爾德跪趴在地毯上，寬大的緞帶遮住了半張臉，露出雪白的下頜與抿起的薄唇，銀白的長發(fā)從肩頭垂落在地，宛如月光流瀉。

    即使如此，也能看出是個不可多得的高貴美人。

    “一點幻術?！比R茵輕描淡寫，“我討厭莫名其妙的感情，所以給他一點教訓?！?/br>
    “能讓我看看嗎？”莉莉蠢蠢欲動，“銀發(fā)美人被cao的樣子一定很誘人。”

    “別打他的主意，我會打斷你的肋骨?！?/br>
    “不讓看就算了嘛，你還威脅我！你們主仆和我的肋骨有仇嗎？”莉莉撒嬌似的錘了萊茵一下，心里卻他冰冷的語氣被嚇了一跳，“明明你給管家破處時還向我炫耀……”

    “我會憐憫敢打墨菲斯主意的人，如果嫌生活太美好，你大可以去勾搭他試試?！?/br>
    侏儒，矮人，蜥蜴人，精靈，半獸人……yin室架子上千奇百怪的jiba被充作幻境的道具，作為幻境唯一的主人與觀眾，萊茵可以清晰地看到希爾德所遭受的一切。

    幻境折射了法師糟糕的性癖，酒瓶cao逼，輪jian，射尿，雙龍，畫正字……在被第八個地精強jian時，希爾德終于哭叫著射了出來，被第十五個半人馬強jian時，他達到了后xue高潮。

    萊茵閉上眼睛，感知著希爾德的屈辱和厭惡。

    高潮只是rou體不可避免的生理反應，從始至終，騎士長都沒有沉浸在欲望里，他非常痛苦。

    ——所以，愛是廉價無恥，危險有害的東西。

    ——明明是欲望淡薄，自尊極重的人，偏偏為了證明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遭受屈辱的無妄之災。

    教訓應該足夠了。

    希望他以后不要對性愛有陰影。

    萊茵放下懷里的莉莉，走到希爾德身后，將jiba捅進他早就濕潤熟紅的后xue。

    “下賤的婊子?！彼酆p蔑地握住希爾德的細腰，“做壁尻舒服嗎？”

    “……”

    希爾德的嘴唇顫抖了一下，卻因為長期的哭喊，嘶啞到發(fā)不出聲音。

    然而身為幻境的主人，法師聽得一清二楚。

    ——萊茵……

    ——是你來了，不會有錯。

    幻境被解除了，希爾德如夢初醒，喘息著扯下眼前寬大的黑色緞帶。

    他的神智還被之前的壁尻輪jian影響，渾身顫抖，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擰了幾下，竭力感知著包裹自己的，淡淡的雪山與松柏的氣息。

    “萊茵……”他輕柔地呻吟，與幻境里的抗拒截然相反，主動張開腿迎合法師的抽插，“嗯……輕一點，有點、有點痛……那里被頂?shù)搅恕檬娣?/br>
    “怎么認出我的？”

    “腰……初夜的時候，你也是這么按住我的腰……”

    其實沒有什么理由。

    希爾德就是知道。

    就像他知道萊茵板著臉并不意味著生氣，有時候說的話要反著聽，喜歡留長發(fā)多過短發(fā)一樣。

    “親親我，可以嗎？就當做獎勵?！?/br>
    “……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