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紛紛解開了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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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雋離得最近也最先有所反應,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做,但還是趕緊搭了把手幫她把衣服脫了下來。 “怎……怎么了這是?衣服穿著不舒服?”他問著,眼睛卻不自覺地盯上了女孩蜜色肌膚上的那兩團裸露的甜美渾圓,說話也有些口吃——兩片深粉色的花蕾點綴其上,美極了,好像某種可口的點心似的。 糟了,好性感。 華雋下半身立刻就起了反應,yingying漲漲的,恨不得立刻就掏出來擼上一發(fā)。說起來也真是可憐,外面那些男人們怕是每天看裸體都能看到飽,而他們這一群血氣方剛的弟兄們駐扎在這深山野林里,平時想見著只母耗子都不容易。“自我安慰”已經(jīng)成了習慣,這個時候他的反應竟然不是直接提槍上去干一頓,而是擼??其他人也并不好過,屋子里響起好幾聲咽口水的聲音,有的人連呼吸都開始變粗了些。 女孩明顯對他的話感到很意外,她睜著一雙大眼睛愣愣地看著他,淺琥珀色的瞳孔在溫暖的陽光下連虹膜紋路都清晰可見。華雋看得心都酥了,怕她涼著正想把被子替她往上拉拉,她卻拽住被子阻止了他的動作。 “你們……不要上我嗎?” 小心翼翼的,帶著疑惑和踟躕的少女聲線讓男人們褲襠里的家伙登時變得梆硬。要!當然要啊!可是……? “那個……啊哈哈,那個,不著急!”華雋臉色有些發(fā)苦地用手捂住了自己一下被撩撥到硬得發(fā)痛的性器,訕笑著道:“你受了傷,我們怕弄疼你……還有我們還有些問題沒搞清楚,這個先不急?!?/br> 誰也沒想到這個女孩醒來之后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她是來這里做什么的呢,是來推銷自己的妓女?還是想用美色騙取信任的間諜?女孩臉上的茫然看上去和這兩個答案都不太搭邊,但這些本也都是猜想,具體還是要等陸隊回來之后再問。 他們似乎是不打算現(xiàn)在要她,牧雪松了口氣。但是面前男孩兒盯著她的目光熱切得有些過頭,一雙圓圓的鹿眼乍看上去明明帶著絲天真,實際眼底卻是赤裸裸的性奮和渴望。不知為什么她有些經(jīng)不住這樣的目光,悄悄移開視線放向四周,卻發(fā)現(xiàn)其他人的眼神全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一眾人的眼珠子都快粘在她身上了。 牧雪臉頰有些發(fā)熱,她這時候才開始稍微認真注意這些男人們。他們看上去都很健康,和以前見過的大部分黑瘦又臟兮兮的男人都不一樣。渾身整潔干凈,統(tǒng)一的深綠色短袖下露出的都是緊實線條的臂膀,就像涂山和大何那樣。 想到那兩個男人,牧雪忽然心里一緊。說起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只有她一個人在這里? “你們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牧雪終于輕聲問道,“我的同伴呢?” 最早映入她視線的那個年輕男人仍然坐在她右手邊,他看上去似乎比剛才那個男孩兒稍大些,略顯穩(wěn)重,但也正同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這也是我們想問你的問題,你是誰,為什么來這兒?你還有同伴?” “我……”牧雪更加茫然了,她思忖了半天措辭,仍不知道究竟該如何介紹自己。這些人沒見過大何他們嗎?也是……她記得上一次醒來的時候,自己是孤身一人在野外,又晃了好一陣子才遇上那個拿槍的人。想到這,她又垂下頭看了看左肩的傷口,這里確實曾被子彈穿過去了,但疼得并不厲害,可能是這些人給她用了止疼藥吧。 男人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傷口,干咳了聲,“咳……嗯……這個是我們兄弟打傷的,對不起。因為你作為陌生人突然闖進我們的駐地,并且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還在逃跑,他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 “重原啊,陸隊說他們啥時候回來沒?”有人忽然朝他道。 “沒說那么具體,估計得傍晚……嘶!華雋!”男人話音還未落,忽然眉頭一皺伸手“啪”地一聲拍落了什么。牧雪被這猝不及防的動作驚了驚,回過頭,看見是坐在另一側(cè)的那個的男孩兒咧著嘴捂著自己的手背。 “你干嘛!”被叫做華雋的男孩兒疼得呲歪了嘴,眉頭皺成一團。 “事兒都沒問清楚呢你就動手動腳!”重原瞪著他。 “……這這……這……我!……”華雋捂著手重又看向剛才差一點就能握到手里的那團看上去就柔滑軟嫩的奶子,滿腦子都在想著這特么誰忍得住啊!可又不敢頂嘴。 “原哥,別說花卷兒了,我們也忍不住啊?!毕仁怯幸粋€男人解開褲子把已經(jīng)硬得脹滿青筋的jiba掏了出來用手安慰著,接著其他人也紛紛跟著解起腰帶。皮帶扣與拉鏈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此起彼伏,混合著男人們深沉地呼吸,聽起來無比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