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戰(zhàn)爭)劇情,清水章節(jié)
而在京城這邊,專門制造軍火的千機府在東州發(fā)現(xiàn)了一種新礦石,經(jīng)過一定改良銅鐵打造工藝,再加入那個礦石磨成的粉而打造出來的新武器。 不僅是硬度還是韌性都要比傳統(tǒng)工藝打造出來的鐵制品要好上幾倍甚至十幾倍不止,林瑾瑜親自使用過后,便讓鐵匠鋪,神機營,千機府等沒日沒夜的趕制鍛造新武器。 總算在今年秋天即將結(jié)束之際,造出一批高質(zhì)量的軍火,又派人馬不停蹄的日夜兼程,總算在十月中旬之際將這批武器送達。 天越發(fā)的冷了,趕在夏季尾巴種下的第二批糧食還有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收獲,而境外的匈奴們也蠢蠢欲動。 因為他們是活在馬背上的游牧名族,沒有開墾農(nóng)田種植糧草的習慣,一到冬天,牧草變得緊缺,時常供養(yǎng)不起以此為生的牲畜。 而且匈奴所在的北境,每年的冬天都會額外漫長煎熬,人在餓極的情況下總會做出狠事,為了活命,匈奴就會南下闖入中原搶劫糧食。 但這些都是百姓們辛苦種出來的糧食,自然是不能任由他們搶奪,為了守護已方凈土,戰(zhàn)爭肯定不能避免的。 更何況今年的邊城產(chǎn)出了大量糧食,又更是激起了外族入侵的野心,天氣越冷,邊城的氣氛越發(fā)緊張。 各家各戶都加緊時間加固門窗,囤積糧食,儼然進入了隨時應對備戰(zhàn)的狀態(tài)。 而軍營里更加不樂觀,陸云歸在還沒領(lǐng)到武器的時候更是加緊cao練營里的士兵。 為了更好的抵御外族來犯,營里需要更嚴謹?shù)募o律,而林瑾言的主要工作并不是要跟著他們出生入死保衛(wèi)國家。 而是要保證守住邊城的普通百姓的民心,戰(zhàn)場兇險大虞國只有一個林瑾言王爺,不能讓林瑾言冒這個風險,所以不能出任何差錯。 也不管林瑾言愿不愿意,即將開戰(zhàn)之際,陸云歸安排了人把林瑾言護送回邊城。 邊疆的第一戰(zhàn)線并不是他能呆的地方,林瑾言想任性一下也沒任何用處。 回到邊城,在胡江的安排下,林瑾言住進了陳通判家隔壁這個的院子,也安排了不少官差保證林瑾言的安全。 以防不測,萬一城里要是混入了匈奴的眼線,要對林瑾言不利,又或者把林瑾言綁走,以此威脅大虞江山,那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 又是半個月過去,雪下的越發(fā)大了,厚厚的蓋在大地一成,都快到成年男子的腰部了。 林瑾言在胡江陳通判等人的看護下,心里再怎么著急擔心關(guān)塞戰(zhàn)地的情況也要保持鎮(zhèn)定,要是連自己都不能新任守關(guān)的將士們,那他這回重生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一旁的暖爐燒的火熱,火爐上的茶壺冒著熱氣,飄散著nongnong茶香,林瑾言他只是軀體表現(xiàn)的鎮(zhèn)靜,眉頭早就都擰在了一起,長出來的指甲也嵌進rou里,留下一道又一道印子。 屋內(nèi)火爐旁還有陳通判何知州等人圍坐在一起,都不約而同的一言不發(fā),安靜地看著窗外飄下的雨雪。 胡江在前院走來走去,時刻守著能夠第一時間收到戰(zhàn)報,若是邊塞的將士們守不住了,他會第一時間帶著預備軍隊前往前線。 而留下的陳通判還有何知州等人將會負責把城內(nèi)的百姓還有林瑾言轉(zhuǎn)移到附近安全的城鎮(zhèn),這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陸云歸帶領(lǐng)的第一批軍隊從軍營往北出發(fā),已經(jīng)走了將近幾個時辰,這會下的雪也停了,露出了太陽,曬在人聲音有點暖和,尤其穿著鎧甲,能遮擋凌冽寒風,再往北走不到幾里地的距離就是北漠匈奴的地界。 陸云歸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將士們臉上都是汗水,被太陽曬黑的皮膚都有些反光了,他們身上也冒出了熱氣騰騰的白煙。 “陸將軍,要不要就在此扎營?”李洲朝陸云歸問道。 陸云歸再次觀察了四周的環(huán)境,三面環(huán)山,只有一條小道路通往邊城,又是北漠南下侵犯大虞領(lǐng)土的唯一一條平原走道,易守難攻。 把這地方作為一個臨時戰(zhàn)時駐扎點算是一個比較方便的存在,陸云歸便讓一旁的將士搖動手里的軍旗,傳達信息。 軍隊在此安頓下,天也漸漸黑了起來,用過晚飯,陸云歸領(lǐng)著一只隊伍在營地四周開始巡邏,收集四周環(huán)境有利的信息。 陸云歸領(lǐng)著人剛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在一個落敗多年的小村莊聽到了女子呼救的聲音,連忙讓人爬上高處前往探查。 沒想到的居然是一名極力奔跑的女子,不遠處就是一條塵土飛揚的道路上,一隊不到二十個匈奴韃子騎著馬,追趕逗弄那名女子。 一個個男人的臉上露出了極其殘忍和戲謔的笑容,帶著貓爪老鼠興味,而且天寒地凍的,那名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破爛衣衫,都快遮不住身體了。 李洲等人罵了一聲禽獸,連忙趕了過去,等陸云歸等人到了地方,這幫匈奴蠻子已經(jīng)把這名女子給抓住了。 一圈匈奴人圍著這個女人,嘴里發(fā)出放肆的笑聲,和女子驚慌失措的叫喊還有怒罵混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陸云歸氣的都冒煙了,騎馬過去拔刀就是一砍,砍死了為首鬧得最過分的蠻子。 又趁蠻子愣神之際,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臂把人拽到馬背上,蠻子見自己的戰(zhàn)利品被人搶走,還死了一個弟兄,起的哇哇叫。 都舉起了手里的弓箭朝著陸云歸的方向射了過來,李洲等人也趕到,二話不說雙方人馬就打了起來。 廝殺的動靜雙方的駐扎地都知道了,紛紛第一時間派出兵馬,戰(zhàn)爭就在夜色下拉開了帷幕。 戰(zhàn)斗一直廝殺到了天亮,由于這次朝廷新打造的武器比匈奴的強了不是一星半點,磨刀不誤砍柴工就是這個理。 而且這次的匈奴的軍隊并沒有完全派出,見暫時落了下風,大丈夫能屈能伸,再三考慮之外還是選擇了退兵。 陸云歸等人帶著那女子回到駐扎地,連忙開始安頓受傷的將士們,駐扎地忙的不可開交,等處理了一些傷情比較重的士兵,李洲脫下自己后背的披風,把女人的身體罩住,又讓人送來一碗熱水。 女子身體一直不停顫抖,接過熱水也不敢喝,低著頭沒有說話。李洲也知道邊境的百姓時不時被匈奴蠻子欺負,過得苦,而邊境的女子們更苦。 男的被擄走最多會變成不分晝夜干活的奴隸,而女子不止是奴隸啊還要被蠻子們當成泄欲的玩偶,而且匈奴蠻子的男人生性兇殘,中原女子本就比較嬌弱,被這么一摧殘,不死也殘。 李洲又拿了一塊手帕遞給女子:“你放心,我們就算戰(zhàn)死也不會再讓你落入這些匈奴蠻子的手里!我們誓死保衛(wèi)國家!” 女子聽到李洲的誓言,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情緒,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哭的撕心裂肺。 臉上粘的鮮血還有流出的淚水混在一起,女子哭的凄慘,一旁的將士們看著也是揪心。 女子哭夠了,回過神連忙撲到陸云歸面前:“將軍!就讓我跟在你們身邊,上陣殺蠻子!” 女子又抽了抽鼻子:“我已經(jīng)沒有地方可以去了,蠻子殺了我親人,毀滅了我的家?!?/br> 陸云歸眉頭緊鎖:“剛剛戰(zhàn)斗時的殘酷你也見識過了,你一介弱女子,要是上了戰(zhàn)場,不能自保那就是在拖我們的后腿!” “我……”女子欲言又止:“可是將軍們的大恩大德,奴家無以為報啊!” 李洲猶豫了一下,覺得這女子也是可憐,不過軍隊里不只有男兵,也有女兵,于是湊在陸云歸耳邊低聲道:“倒不如讓她先去跟著冷將軍帶的娘子軍,讓她去那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忙的吧?!?/br> 陸云歸想了想,也好,讓她從地上起來,安排她跟著前往另外一個營地的駐扎點通信的士兵走了。 女子剛被送走,匈奴蠻子新的一輪攻擊就打了過來,根本不給任何喘息的機會。 戰(zhàn)事進入焦灼的狀態(tài),雙方軍隊都打的有來有回,雖然大虞的軍隊有新研發(fā)的武器暫時占了上風,但不能代表陸云歸等人就可以放下戒備。 匈奴軍隊可能意識到了這一點,既然硬碰硬打不過,倒不如打拉鋸戰(zhàn),而且他們也知道大虞朝廷官員的腐敗。 每年打仗需要的糧草總會被自己人扣押,關(guān)鍵時刻大虞的將士們總是吃不飽飯,沒飯吃就意味著沒有力氣可以打仗,只要跟他們耗一耗,但時候還不是被他們打的嗷嗷叫? 匈奴人就是這個打算,但萬萬沒想到,今年多了一個朝廷派林瑾言過來的變數(shù)。 今年的軍糧供應很是龐大,幾乎不存在會斷糧的情況,戰(zhàn)爭一連打了一個多月,大虞軍隊絲毫沒有退讓,反而有越打越狠,想要把它們趕盡殺絕的趨勢。 匈奴軍隊的領(lǐng)頭沒得辦法,只能暗中派出密探偷偷潛入陸云歸的軍營,想要把營里的糧草燒的一干二凈。 還好陸云歸早就有防備,派了人時刻把守,密探的人還沒靠近存放糧食的倉庫一步,就先被陸云歸抓獲了。 不過密探被逼急了,一個刺激之下一刀捅傷了陸云歸,還好沒刺到致命部位,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