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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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沐坐下后,服務(wù)員帶著職業(yè)化的微笑上前問他們想要喝點什么。 周沐其實心里也有點不淡定,畢竟任誰得知一位軍銜高到嚇人的軍雌忽然要成為自己的雌侍,心情都不會特別淡定。 云泉稍微端正了坐資,原先他是一只手支著下巴,像是教室里無聊聽課的學生。周沐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那股屬于軍雌的壓迫感,心情反而放松下來。 “你喜歡喝黑咖啡?”想到云泉剛剛點的飲料,周沐咂了咂舌。 “嗯?!痹迫瓜卵垌p輕的應(yīng)了一聲“我不太喜歡喝甜的?!?/br> “剛剛來晚了,主要是在學校的圖書館里耽擱了時間?!?/br> “閣下的職業(yè)是……”云泉琉璃色的瞳孔中明顯閃過一絲詫異的色彩。 “大學教授……就是在旁邊那所圣藍大學任職?!?/br> “圣藍,那所圣藍?”云泉是真的驚訝了,且不說考上那所學校的不是天才就是怪胎,什么未來的帝國棟梁。周沐看起來這么年輕……竟然在那里任職教室? “嗯,我十五歲就考上圣藍?!敝茔宓恼Z氣平淡的就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氣,“……讀完博士后后,他們問我愿不愿意留下來當名譽教師,我想了想就答應(yīng)了?!?/br> 不用用這么平淡的語氣說出這么嚇人的話好不好!云泉已經(jīng)不知道是在感慨帝都真不愧是藏龍臥虎、人才輩出之地,還是該吐槽周沐作為權(quán)商家的大少爺,竟然跑去搞學術(shù)研究。 “冒昧的問一句,閣下的專業(yè)是?” “我以前讀的是法學專攻,不過現(xiàn)在轉(zhuǎn)到犯罪心理專業(yè)。”周沐提起自己的專攻,身上的溫和內(nèi)斂的氣息消息了,反而帶了某種狂熱的味道。云泉看著他,忽然想起自己軍部的一同事也是如此,平日里看起來挺溫和禮貌的一個,但一上戰(zhàn)場就判若兩人,這家伙還滿嘴戰(zhàn)爭藝術(shù)美學……云泉覺得他只是單純的喜歡血腥殺戳。 明明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暴虐貴族雄子,沒想到外觀這般溫和儒雅……云泉心底甚至見鬼的產(chǎn)生了自己運氣還錯的感覺。 畢竟蟲族雌子大多優(yōu)秀,但雄子則良莠不齊,像周沐這樣真的少見的優(yōu)質(zhì)存在。 服務(wù)員端上了紅茶和黑咖啡,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周沐端起茶杯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微笑了一下,“失禮……方才一直在談?wù)撐业脑掝}。云泉,說說你自己的事情?!?/br> “我?”云泉怔了一下,那雙宛如倒映天空的瞳孔中浮現(xiàn)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霾。 “前軍雌,軍銜是少?!,F(xiàn)在任職于lCPO?!?/br> 過了不知道多久,雌蟲不帶感情的聲音響起。 lCPO,全稱“Iional Criminal Poliization”,即蟲星跨國際刑警組織,不過隨著三百年前蟲星的統(tǒng)一,“國際”這個詞匯已經(jīng)失去了其含義。 作為位于蟲星頂端的執(zhí)法機構(gòu),其權(quán)力與軍部最高法院,皇家議會(又稱帝國議會)并稱為蟲星三大權(quán)力機關(guān)。 周沐訝異了一下,也僅僅是訝異。他剛過云泉的資料——這在發(fā)給他匹配雌侍時寄到了他的郵箱。娶雌侍的禮節(jié)沒有雌君那么麻煩,周甚至不用專門去一躺婚姻登記所。所以他也不知道云泉一個人前往前臺辦理事務(wù)的時候,渾身散發(fā)出nongnong的致郁氣息差點把前臺亞雌小哥哥搞崩潰。(亞雌小哥哥內(nèi)心大吼:我們這里只是前臺婚姻辦理登記,少將先生您能別搞的像恐怖//分子襲擊帝國議會成嗎?) 云泉雖然理智上接受了現(xiàn)實,但心態(tài)上還需要一段調(diào)整的時間。只是他不會傻到在周沐面前把這種情緒展露出來。 “你還打算回去軍部嗎?” 云泉頓了一頓:“這當然是看您的意志?!毙那閰s不免緊張。 “我不反對雌侍出門工作,”云泉聞言剛松了一口氣,周沐又補充道:“但是既然我們已經(jīng)是這種關(guān)系,于情于理,你應(yīng)該和我同居,也在我需要的時候幫我解決生理需求?!?/br> 措不及防之下,云泉的黑咖啡差點噴了出來,他捂著嘴咳了兩聲:“閣下真是……咳咳,思想奔放啊?!?/br> 周沐不贊同的皺起眉頭:“我覺的我只是把蟲族的社會現(xiàn)狀直觀的表達出來。” 云泉目光吊滯:“您說的有道理……” “那你是答應(yīng)了?”周沐不解云泉反應(yīng)為什么會這么大,云泉難道沒有生理需求嗎?而且按照蟲族的性別構(gòu)造來講,雌蟲應(yīng)該比雄蟲更加yin//糜才對。于是他確認似的問了一遍。 “……當然?!痹迫謧?cè)頭低低地咳了一聲,拿起黑咖啡的杯子喝了一口壓壓驚,喝完才覺得口感不對。周沐無奈的看著他,那是關(guān)愛蟲崽的眼神:“那是我的杯子。” 云泉:“……”他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很抱歉,我立馬幫您重新點一杯。”說完就打算加入服務(wù)員。 “不必?!敝茔宄鲅灾浦顾值皖^看了一眼腕表。云泉對帝都的名表不感興趣,卻也知道這塊表價值不靠,周沐頓了頓:“我還有學生的論文……今天就到此為止?!彼挚戳艘槐槌聊徽Z的雌蟲,“你什么時候搬到我家里.來?!币话銇碚f應(yīng)該是雄蟲住進雌蟲家里,然而這條規(guī)則對年輕多金的周沐并不造用。 “兩個月后……”云泉咬了咬嘴唇,“可以嗎?”語氣中帶了一絲罕見的哀求。兩個月后是他的成年禮,不過蟲族對雌子的性/事約束沒有雄蟲那么嚴苛,政府主要是害怕雄蟲年紀輕輕就被掏空身體,精/盡人亡……周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雌蟲的思想竟然這么保守,他想了想,沒有逼云泉的意識:“你先住過來,我不碰你?!?/br> 云泉不敢再推拒,乖巧的點頭答應(yīng)。周沐離開后,他臉上的色彩退去,變得面無表情。 咖啡廳門口的風鈴響起顯示客人的到來,一個戴了鴨舌帽的人影走到云泉身后的位置坐下,翻開手中的報紙,一邊壓低了嗓音說道:“將軍的話你考慮的怎么樣?” 云泉面無表情的抿了一口紅茶,意識到了什么之后與手邊的咖啡來了個調(diào)轉(zhuǎn),修長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杯沿:“周沐并沒有不答應(yīng)我繼續(xù)工作?!?/br> “哈,”那個人短促的笑了一聲,語速飛快的說道:“雄子的話你都信?你什么變得這么輕信了?還是說你對今天的那名雄子一見鐘情——哪怕婚姻是火坑,我也愿意往里面跳?還是說” 他的聲音突然卡在喉嚨里,像是一個吐不出去的痰,那是壓縮在云泉周身二米空間范圍的氣息壓迫!這是蟲族血脈上位者對壓位者的絕對碾壓!那個人不敢吭聲了,將軍都不敢逼瘋云泉,他一個傳話的的哪有這個膽量! 云泉依然微笑著,語氣中卻帶著絲絲冰冷的寒意殺機:“說重點,我耐心不多。” 那個人咽了一口唾沫,如果不是他經(jīng)歷過一些專門嚴苛的訓練,恐怕已經(jīng)被嚇尿褲子里:“我知道了……云泉,你冷靜一些。將軍讓我傳的原話是,‘你畢竟是我的義子,我又怎么忍心看你成為貴族腳底下的玩物?只要你完成了我交代給你的任務(wù),展現(xiàn)出你對義父的忠心,我可以保證讓你回復(fù)為自由之身。” 云泉心臟劇烈的收縮了一下,旋即冷笑一聲:“不可能!將軍不可能不知道這幾年我的血脈反噬有多么嚴重……如果不依靠雄子的話,我必死無疑!” 那個人對云泉的情緒激動不意外,心中感嘆果然“知子莫若父”……一切還是在將軍的預(yù)料之中。他一字一頓地說道:“軍部開發(fā)了一種新的藥物……在這里我不方便多說。但你應(yīng)該知道這項藥物研究計劃……將軍讓我轉(zhuǎn)告你,‘已經(jīng)成功了’?!?/br> 云泉的表情變成了一片空白,過了不知道多久,他低聲說道:“讓我考慮一下。” “將軍隨時等候你的答復(fù)?!蹦莻€人說完,翻開下一頁報紙。仔細的起來。 云泉則將面前的兩個杯子又轉(zhuǎn)了一個圈,然后站起身去結(jié)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