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大典(玉奴乞憐/新后叩首跪行/玉尺扇臉)蛋:帝后洞房玉奴口侍
盛寧蓁又一次被抬回西暖閣,上次是被打爛了臉和奶子,這回是屁眼兒和zigong都被玩兒爛,西暖閣一陣兵荒馬亂,任誰也想不到主子出宮一趟回來就成了這副模樣。 盛寧蓁將養(yǎng)了十來日,用了宮中最好的玉膏,雙xue兒總算恢復(fù)如初,沒能伺候的這些日子她也沒有疏于保養(yǎng),每日以牛乳、蜂蜜、白芷和玫瑰花瓣制的香膏涂遍全身,一身皮rou養(yǎng)的愈發(fā)雪嫩膩滑,每晚屁眼兒和saoxue內(nèi)都涂上一層厚厚的玉膏溫養(yǎng)一整晚,吸收了玉膏的雙xue愈加緊致彈嫩,如今緊嫩的輕易探不進(jìn)一根手指。 雖說已經(jīng)將養(yǎng)的緊致如初,可這些日子都不曾侍奉于御前,盛寧蓁有些蔫蔫兒的,就呆在這西暖閣內(nèi),和爺那般近,卻見不著人,男人似是將她忘了一般,連晨侍和侍膳都不曾召她伺候,爺要冊立中宮皇后的傳聞,她也略有耳聞,心內(nèi)愈發(fā)不安。 乾元殿外,盛寧蓁以頭觸地跪候在門口,已經(jīng)有了一些時辰。 封祁淵御攆落穩(wěn),撩袍下了攆,身后跟著一身水藍(lán)襦裙的柔奴,瞧見門口跪著的小奴,瞇了瞇眼,路過她身邊時腳步略停,聲音沉緩,“怎的自己跑出來了?”他記著他沒召見這小東西。 盛寧蓁聞言跪行幾步,湊到男人腳邊仰起一張嬌嫮小臉,有些可憐的軟軟道,“玉兒想爺了……”這些日子都沒見著男人,她心里頭想的厲害,仰望著男人烏黑杏瞳一瞬不轉(zhuǎn),眼眶微紅的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 這小yin奴又sao又浪,封祁淵有意晾一晾她,省的sao起來跟只發(fā)情母狗似的,加之這幾日他忙于朝中之事,也是沒想起來這小東西,睨了一眼腳下小賤奴,淡聲開口,“柔兒牽她進(jìn)來。”扔下一句便徑自進(jìn)了殿。 盛寧蓁只得讓柔jiejie牽著爬進(jìn)了殿,林潤儀將她牽至桌旁,柔聲道一句,“你自己乖乖待會兒?!北戕D(zhuǎn)身去侍奉男人凈手。 林潤儀跪著柔柔的奉上一杯溫茶,便張嘴兒仰頭候著,盛寧蓁一臉渴望的瞧著,咽了咽喉嚨,好些日子沒喝爺?shù)氖谒伎焱耸鞘裁次兜懒恕?/br> 封祁淵瞥了小sao奴一眼,慢條斯理的將漱口水賞了柔奴的嘴,而后看也不看小yin奴一眼由著柔奴侍奉著用膳。 林潤儀姿態(tài)一派柔淑給男人布菜,一邊柔聲道,“坤寧宮都按著爺?shù)闹甘静贾猛桩?dāng)了。”這幾日她都在盯著內(nèi)務(wù)府的人布置坤寧宮,事無巨細(xì)親力親為,立后乃國之根本,半點馬虎不得。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柔兒有心了。” 林潤儀柔柔一笑,“伺候爺本就是柔兒的本分,爺覺著滿意,便是對柔兒的賞了?!?/br> 封祁淵淡笑著輕撫她的烏發(fā),溫聲道,“爺自是滿意。”頓了頓又道,“待皇后入主中宮,爺給你提提位份?!陛p撫著美人柔膩的頰畔,封祁淵眸色淺淺的看著她,這是跟著他最久的女人,侍奉他極盡貼心小意,一顆心都化成了水融在他身上,心中憐愛,便直接許了升位份。 后宮中除了尚未進(jìn)宮的皇后并無一個妾奴,林潤儀已經(jīng)是sao奴的位份,再升便是妾奴,饒是她不在意位份也難免欣喜,爺在意她呢。 “柔兒謝爺恩典?!绷譂檭x面上一絲甜蜜之色,聲音柔婉,難掩心中滿腔愛戀。 盛寧蓁有些蔫蔫兒的看著二人溫情繾綣的模樣,她好像一個融不進(jìn)的外人一般,直到男人用完膳,大發(fā)慈悲的將漱口水賞了小yin奴,她才喜不自勝的含在口中品了又品才咽下。 又過幾日,定王與鎮(zhèn)南王世子二人代皇帝將圣女從南域迎入京中,安置在宮外別館,只等欽天監(jiān)定下的吉日入主中宮。 大昭后宮妃嬪皆為奴寵,即便是皇后之尊也依然只是皇帝腳下妾奴,冊封皇后另有一套極盡隆重繁縟的規(guī)矩。 封后當(dāng)日,從太和門至太和殿鋪設(shè)一條大紅長毯,新后全副鳳駕而來,在太和門停住,一路跪行至太和殿,需三步一叩首,以示新后對皇帝的臣服。 皇后儀駕極盡奢華繁復(fù),打頭是偌大一頂九鳳曲柄華蓋,兩排十只赤金龍鳳旗隨后,龍鳳旗后為四扇龍鳳扇,八扇雉尾扇,所過之處民眾伏地山呼皇后千歲,聲勢極盡浩大。 姬玉鸞穩(wěn)坐于鳳輦之上,手臂搭在金交椅扶手上,眸色淺淡依然難掩渾身的圣潔氣質(zhì),她生來就尊貴無比,受萬民敬仰朝拜,這般場面早已習(xí)以為常。 鸞駕于太和門停住,圣女姿態(tài)端雅下了鳳輦,滿頭烏發(fā)挽著貴氣無比的高髻,十二支鎏金鳳簪分插于發(fā)髻兩側(cè),赤金鳳冠頂端嵌了一只九尾鳳凰,每一束鳳尾都嵌滿紅寶石,正中的鳳嘴中銜著一顆碩大東珠。百鳥朝鳳的正紅色鳳袍以金絲滿繡九鳳,遠(yuǎn)遠(yuǎn)看去隱有異彩流動,光華奪目,尾羽間更是綴滿珍珠,極盡奢華雍貴。 太和門處侍立一名女官,高聲唱和,“跪——” 姬玉鸞應(yīng)聲而跪,沿著大紅長毯一步步跪行而入,她自是清楚不過大昭后宮的規(guī)矩,即便如此,大昭使人前來求娶之時她還是一口應(yīng)下,她生來便為圣女,地位極盡尊崇,即便是要嫁人,她也要嫁與世間最尊貴的男子,大昭國力最盛,國君英明神武,一統(tǒng)天下只是早晚之事,也只有這般英武的男子才能與她相匹,這天下最為尊貴的男子,只能為她的夫君。 姬玉鸞一身繁復(fù)鳳袍跪于長毯間,即便是緩緩跪行依然九天神女一般圣潔不可褻瀆,她三步一叩首,行進(jìn)叩首間釵環(huán)瑯瑯作響。 行至太和殿門口,跪拜于玉案前聽女官宣讀冊文,而后專配給她的教養(yǎng)姑姑上前,聲音肅然帶著一絲威嚴(yán),“皇后娘娘仰承天恩浩蕩,冊為中宮,需恭慎淑德,恪勤內(nèi)則……”教養(yǎng)姑姑訓(xùn)教一番,執(zhí)了一柄皇帝御賜的玉尺,揚手一尺狠扇在姬玉鸞臉上。 啪—— 玉尺賞臉是封后流程中的一環(huán)規(guī)矩,以皇帝御賜玉尺扇臉以示天威,也是給新后下馬威,警示她時刻要以夫為尊,以夫為天。 封祁淵坐于太和殿九龍金椅之上,眸色淡淡,眼底盡是漠然,他的皇后是誰,他并不在意,他要的只是靈族圣女的身份,僅此而已。 長指摩挲著金椅扶手上的龍首,淡淡開口,“點到即可?!币馑家馑急憧?,他可不想晚上洞房時cao一個腫臉的豬頭。 教養(yǎng)姑姑恭順領(lǐng)命,姬玉鸞感受著臉上明顯放輕了的力道,心頭涌上一片暖意,誰說大昭國君視女人為母狗,她的夫君分明就愛重于她。 賞了玉尺又受了皇后金冊金寶后,姬玉鸞跪行進(jìn)殿,在龍椅之下三叩九拜,虔誠的親吻了皇帝的錦靴后才算禮成。 她身為圣女之尊,從無人敢對她不敬,可見慣了諂媚跪舔的男子,便覺十分膩味,高傲如她,更渴望能夠征服自己的男子,雖說匍匐在男人腳下是從未有過的屈辱,可臣服于這般天威御貴的男子,她甘之如飴。 同帝王一道受百官朝拜后,新后又獨自受命婦朝拜,這一番下來已是日落時分,保和殿內(nèi)已經(jīng)點上九龍壁燈,朝臣分坐于兩邊,兩旁座位后設(shè)檀木鏤空屏風(fēng),官眷命婦坐于屏風(fēng)后。 封祁淵高坐于上首,姬玉鸞跪于身側(cè),侍奉著斟酒布菜,她垂眸柔荑輕執(zhí)酒樽,斟滿一杯玉釀,咬了咬唇,從白天到晚上,身側(cè)男人一個眼神都不曾賞給她,姬玉鸞忍不住往男人身邊湊了湊,手執(zhí)玉筷夾了一塊青松雞脯,“爺嘗嘗這個……” 封祁淵一手執(zhí)著酒杯,睨了一眼他的皇后,一口飲盡剩下的半杯酒,淡淡開口,“你先退下?!?/br> 姬玉鸞優(yōu)雅的笑僵在臉上,封祁淵似是未覺一般,語氣波瀾不驚,“晚上你有的伺候,下去?!币痪涿畈蝗葜绵?,饒是向來高傲的姬玉鸞也被這般霸道的命令惹紅了臉頰,圣美的小臉染上一絲羞色,“是,妾這便下去……” 姬玉鸞乘著輕簡的步攆一路至坤寧宮,坤寧宮外設(shè)掛燈十八對,戳燈二十對,將大婚之夜照耀的燦如白晝。 進(jìn)入正殿鳳儀殿便是滿目的大紅色,東暖閣內(nèi)安放一張頗為寬大的紫檀雕龍鳳喜床,喜床上鋪著厚厚實實的朱紅彩緞龍鳳喜褥,上設(shè)明黃錦緞的喜枕,大紅絲綢金絲繡龍鳳紋的喜被,四周懸掛正紅的百子千孫帳,整個東暖閣內(nèi)紅光輝映。 姬玉鸞被侍奉著浴了身后,選了一件大紅色的薄透紗衣穿上,便跪到喜床邊候著,不知過了多久,一身大紅龍袍的皇帝才終于進(jìn)入內(nèi)室。 姬玉鸞一身紅色的薄紗裙根本遮不住什么,若隱若現(xiàn)反而愈加誘人,身側(cè)男人周身都是淡淡的酒氣,她臉頰有些熱,微微仰起玉白小臉,恭順請示,“妾伺候爺更衣吧?!?/br> 伺候著換了寢衣后便有侍奴端了熱水進(jìn)門,皇后絞了軟布巾伺候著凈了面,便跪下給男人脫靴襪,伺候男人洗腳。 封祁淵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原本的高貴圣女,現(xiàn)在任自己捏扁揉圓的皇后,認(rèn)認(rèn)真真的給他洗腳。 封祁淵一腳勾著她的下巴抬起一張小臉,他這皇后不愧為圣女之尊,臉上一顰一笑似是都丈量好了一般恰到好處,只是這般美人匠氣過重,難免失了靈氣。 抬腳在美人身上肆意擦了幾下蹭去水珠,封祁淵興致不高,淡淡道一句,“安置吧?!?/br> 姬玉鸞玉色的臉頰透著嬌紅,抿著唇輕嗯一聲。 喜床上的美人兩腿微分,臉上依舊是恰到好處的優(yōu)雅淡笑,神情略帶羞赧,封祁淵只瞧一眼便興致全無,上了床還這般端著一副圣潔神女模樣,著實是提不起半分興致。 姬玉鸞輕輕坐起身,一雙玉臂柔柔的抱著男人的窄腰,玉白小臉貼在男人健碩的背上,她能感覺出男人對她興致不高,咬咬唇,輕聲開口道,“爺可要yin奴陪寢?妾不熟悉爺?shù)南埠?,便沒有擅自挑選陪侍yin奴……”帝后洞房也有一套規(guī)矩,要挑一名yin奴陪寢侍奉,人選也有講究。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就最近的吧,來人?!表鴳?yīng)聲而入的安德禮吩咐,“傳召玉奴陪侍?!?/br> 姬玉鸞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果然如此,她之所以沒有親自挑選陪寢yin奴,便是想試探一下,她進(jìn)宮前也曾使人打探過,大昭后宮竟似鐵桶一般能打探到的少之又少,她只大約知道得了御賜封號的僅兩人,一個位份最高,跟著爺最久的柔奴,一個資歷最淺的玉奴,在她看來,這個玉奴最是不能輕視,能住進(jìn)乾清宮的奴寵,如何都是她不能小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