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連帶著手中攥著的澤維爾的毛發(fā)都變得濕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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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連帶著手中攥著的澤維爾的毛發(fā)都變得濕漉漉 因為這種詭異病毒的肆虐,作為星際首屈一指的醫(yī)學博士,方澤泓幾乎24小時都泡在醫(yī)院里,鉆研破解病毒的方法。而身為維塞聯(lián)邦的軍隊上校,康斯坦丁也在接到軍部命令后提前結束了休假,被臨時借調到涅倫的軍隊,參與到抗擊病毒的前線中去了。如此一來,陸微寧反倒和澤維爾相處的時間更長了。 年輕的雌性被分配到居民區(qū)進行疑似病例的甄別工作,在發(fā)現(xiàn)確診病患后負責向有關部門發(fā)出報備訊息,然后由專人將被感染的雄性送到指定的隔離點進行隔離治療。 春天已經(jīng)到來,天氣也逐漸回暖。本該是令人振奮的時節(jié),卻因為不明病毒的大規(guī)模傳播而使得眾人心中都陰沉沉的。特別是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雄性獸人也到了躁動不安的時期,他們在這個季節(jié)更易發(fā)情,情緒也更易激動,正常情況下就已經(jīng)很容易引發(fā)事故了,而現(xiàn)在,被感染的雄性獸人相對之前更容易被獸性影響,攻擊力和殺傷力更上了一層樓。各地政府三令五申,要求確保雌性的人身安全,為每一名雌性的光腦中配備了防御裝置,更是呼吁雄性減少出門的頻率以防失控傷人。 可即便如此,仍避免不了意外的發(fā)生。 陸微寧和澤維爾結束了一個街區(qū)的排查,準備經(jīng)由一條通行道步行前往下一個街區(qū)。今天的排查區(qū)域以治安混亂著稱,光是沿途比其他區(qū)域多出一倍的巡邏設備便足以見得它并非“浪得虛名”。他們二人必經(jīng)的步行通道橫貫一片小樹林,說它小,其實也不盡然,里面零星分布著流民們臨時用各種材料搭建的、勉強可以稱之為“帳篷”的物體。“流民”一般指沒有星際合法身份的獸人,他們無法也無力購買房產(chǎn),甚至不能找到可供糊口的工作。因而是目前星際罪犯的主要占比人群。就像現(xiàn)在,陸微寧和澤維爾在樹林正中央被一群雄性獸人攔了下來,并且非常顯然,對方都感染了病毒。 “識相的就把這個雌性給我們幾個玩玩,我們就放你一馬!”第一個出聲打破僵持的是一名棕熊獸人,他嘴上對著澤維爾說著,眼神卻玩味地看著陸微寧。 情況非常不妙,對上幾個很可能正處在發(fā)情期的雄性獸人,而且因為地形原因巡邏的無人機進不到當下的位置,陸微寧和澤維爾二人的勝算很小。澤維爾第一時間將陸微寧護在了身側,并用尾巴將他緊緊裹了起來,他絲毫不露怯,反而毫不猶豫地用眼神警告著對方。陸微寧第一時間用光腦向警報系統(tǒng)發(fā)送了實時位置,并做好了隨時開啟防御程序的準備。 局勢一觸即發(fā),如果不是澤維爾釋放出來的S+獸人的威壓令對方有所忌憚,可能雙方已經(jīng)陷入纏斗。但是僵持沒有維持多久,對方便開始按捺不住了,那頭棕熊一聲令下,幾只兇獸便一擁而上往澤維爾襲來。 “抓緊!”澤維爾發(fā)出一聲低吼,將雌性甩到背上,當即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雖然澤維爾實力強勁,但陸微寧知道,再怎么強大的雄性,面對以一敵三的情況,也會有精疲力盡的一刻,更何況澤維爾還要分心保證自己的安全。他緊緊攥著伯恩山巨犬的毛發(fā),觀察著對方三個雄性獸人,一頭棕熊、一條巨蟒和一只猴子。他當機立斷,騰出一只手瞄準戰(zhàn)斗力最強的棕熊發(fā)射了防御程序,那棕熊哀嚎一聲轟地倒在了地上。同伴的昏迷令其他兩名雄性獸人怔愣了一瞬,但就這短短一瞬,澤維爾揪準空檔在猴子的腹部狠狠地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那只巨猴幾乎瞬間失去了戰(zhàn)斗力,捂緊傷口在地上劇烈翻滾起來。 形勢急轉,此刻變成了一只巨犬和一條巨蟒的搏斗。澤維爾一邊躲避著巨蟒獸人手中噴射出的毒液,一邊觀察著尋找對方的致命弱點,陸微寧雙手幾乎被冷汗浸濕,連帶著手中攥著的澤維爾的毛發(fā)都變得濕漉漉。 頭頂上一陣風刮過,緊接著陸微寧只覺得自己背上的背包被什么東西一抓,身體不由自主地騰空而起,他不安地回頭看去,一個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飛蛾頭部映入眼簾,駭?shù)盟窒铝Φ酪凰?,被完完全全抓離了澤維爾的背部。 “微寧!”澤維爾目眥欲裂,吼出陸微寧的名字。身前的巨蟒一見事先埋伏好的同伴得手,也不再戀戰(zhàn),順著一棵樹便快速地攀爬上去。 陸微寧被巨大的飛蛾帶著飛到一棵樹冠極為茂盛的樹上,上面還遺留著一個巨大的巢xue,他被扔了進去。 他一陣頭暈目眩,干嘔了好幾下才回過神來。巨大的飛蛾近在咫尺,烏黑的眼珠緊緊盯著這個來之不易的雌性,身后的發(fā)香器張牙舞爪地探出來,散發(fā)出迷惑人心的性激素——這是蛾類特有的求偶手段,可以快速激起求偶對象的性欲。陸微寧也難逃這種奇異的激素的影響,他開始面紅心跳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意識到情況不妙,他控制著自己不去看身邊那個可怖的巨獸,往巢xue邊緣爬去,手腕被粗糙的鞭狀物纏住,陸微寧被狠狠地拉了回去,緊接著那根鞭狀物便開始靈活地解起他手腕上的光腦。陸微寧順著這根鞭狀物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這正是飛蛾的口器,他顧不上害怕,瘋狂地往回扯著自己的手腕以保護自己的光腦不被掠奪。但很快他便僵在當場,他感受到自己腰部傳來的一絲涼意,,低頭一看是一條黢黑的閃著詭異光芒的蛇尾將自己纏了好幾圈,陸微寧聽到了耳邊傳來的嘶嘶吐信的聲音。 是那條巨蟒!陸微寧渾身血液都要凝固了,陣陣涼意從脊椎由下而上襲來,可身體卻因為飛蛾獸人的性激素而情動著,他難受極了,仿佛置身在兩重的冰火之中。 光腦被無情地卸下,陸微寧眼睜睜地看著它被蛇尾甩到了樹林深處,同時,他的心也揪緊了——他的信息素失去了屏障,開始慢慢散發(fā)。因為病毒的關系,他的雄性們忙得腳不沾地,連一個匆匆的接吻都成了極為奢侈的行為,這直接導致了陸微寧體內信息素中催情物質的回升,現(xiàn)在,將他置入了極為危險的境地。 “好香,看來我們撿到意外之喜了?!本掾朴频亻_口道,陰冷滑膩的蛇信舔上了陸微寧的脖頸,兩條猙獰腫脹的性器也張牙舞爪地往外翻騰著,迫不及待地要找出一個溫暖的rouxue抽插。 “哥,我先幫你通通吧?畢竟你的jiba這么大?!憋w蛾的口器開始靈活地解起陸微寧的紐扣,他諂媚地討好著巨蟒,但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私欲。 多虧了有兩個結契的伴侶,才使得陸微寧對其他雄性的信息素有較高的抵抗力,他還保持著清醒的理智,思考著要如何逃離這個困境。 “轟” “轟” 三人所處的樹冠劇烈搖晃起來,飛蛾獸人俯身一看,猝了一口唾沫:“媽的,是那只狗跟來了,陰魂不散!” “我去會會他。”那巨蟒松開纏在陸微寧身上的蛇尾,往樹下爬去。 澤維爾無法攀爬樹干,他循著氣味而來,只能撞擊樹干來擾亂對方的行為,他已經(jīng)聞到了微寧身上的催情物質,心中更是焦慮難當。巨犬看到了從樹上徐徐游下的巨蟒,憤怒地狂吠起來,直立而起意圖去襲擊對方。巨蟒深知自己并非澤維爾的對手,只停留在對方觸及不到的樹干上用言語進行著挑釁。 陸微寧聽到澤維爾的叫聲,內心擔憂加劇,那只飛蛾湊得愈發(fā)近,他甚至能看到茂密的細小絨毛和粉末分布在那顆腦袋上。他握了握趁對方不備從背包里掏出來的手術刀,飛快地削斷了朝自己探過來的口器,腥臭黃濁的液體灑在了他的臉上,他毫不猶豫地往旁邊樹上一跳,耳邊響起那只巨型飛蛾凄厲的慘叫。 他落在柔軟茂密的樹葉間,得益于這片樹林品種的獨特,樹冠上幾乎都由樹葉組成,即便有樹枝也是細嫩柔軟的枝椏,他深深地陷在樹葉叢中,五六只小松鼠蹦蹦跳跳地圍在他身邊嘰嘰吱吱地叫著,焦急地詢問陸微寧的是否無礙。陸微寧向小松鼠們道了謝——剛剛是這群小家伙在一旁給他提供了合適的逃跑方向。小家伙們嘰嘰吱吱地跳到他身上,催促他趕緊逃跑,其中一只背上掛著他被丟棄的光腦,獻寶般地送還給他。光腦屏幕不停閃爍著,恰好是來自警報系統(tǒng)的來電請求,陸微寧接通后立即說明了所處情況,然后在幾十秒后聽到了他這輩子聽到的最悅耳的聲音——巡警飛行器的警報聲。 那一伙意圖強jian雌性的雄性獸人被悉數(shù)逮捕,陸微寧跑到澤維爾身邊確認著對方的身體狀況。不幸中的萬幸,澤維爾只受了些輕微的外傷。二人相互扶持著離開這戰(zhàn)斗后的狼藉之地,陸微寧因為這場意外得到了兩天的休假,馬上會有替補人員接替他的崗位去下一個街區(qū)進行病例甄別工作。 他們離開了這個給他們帶來驚心動魄經(jīng)歷的樹林,回到了自己的飛行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