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明明比自己大了十多歲,怎么現(xiàn)在貼在自己身上倒委屈得像個孩子(狗勾舔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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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明明比自己大了十多歲,怎么現(xiàn)在貼在自己身上倒委屈得像個孩子。 陸微寧忐忑地坐在床邊,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是澤維爾正在淋浴。 自從那天在山野別墅挑明后,陸微寧便做好了覺悟,今天他便是過來為澤維爾進(jìn)行治療的。他甚至在家里提前清理了身體,由方澤泓陪著來到醫(yī)學(xué)院交流中心。年長的雄性單獨(dú)和澤維爾聊了一會兒便抱了抱陸微寧,表示會在隔壁房間守著,將二人單獨(dú)留在了寬敞的臥室里。 澤維爾在浴室里仔仔細(xì)細(xì)地將渾身上下洗得干干凈凈,生怕自己哪里有點(diǎn)污垢惹了陸微寧的嫌棄。光是想到一門之隔外那個乖巧的雌性在等著自己,年輕貴族的下半身就已經(jīng)微微抬頭了。等他下半身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時,路微寧已經(jīng)把自己脫得干干凈凈窩在被子里了。 說來也奇怪,明明兩個人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可這卻是第一次在雙方都理智清醒的情況下,二人不禁都有些羞怯和尷尬。 澤維爾一眼就看到整整齊齊疊放在床頭的衣服,立馬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被窩里的雌性是一絲不掛的。喉嚨有些微微的澀癢,他開始慶幸浴巾足夠厚實(shí),不至于太過赤裸裸地反映出自己真實(shí)的下半身情狀。 “澤維爾……”陸微寧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張開嘴只叫了聲對方的名字,他稍稍別過臉,避免自己直視澤維爾袒露的上半身。他怎么一動不動,是不是自己應(yīng)該主動一點(diǎn)?陸微寧這么想著,便撐起手臂試圖往外鉆。 “別動?!睗删S爾看到層層疊疊的灰色被褥下露出一只白花花的腳丫,在對方裸露出更多肌膚之前出聲制止。 陸微寧聞言便又緊緊縮回了被窩里,澤維爾看到那只腳丫也隨著主人的動作一并隱于被中。 床尾凹陷了一大片,澤維爾也爬到了床上。 “別怕,微寧,”他的頭發(fā)還未干透,略顯凌亂地翻翹著,“只要你說停,我就馬上停下。” 陸微寧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看到澤維爾朝自己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俯下身從被子底下鉆了進(jìn)去。 雄性潮濕的頭發(fā)先觸碰到了陸微寧的腳底,隨著雄性的潛行動作掃刮著雌性的腳掌,陸微寧不由得蜷了蜷腳趾,緊接著腳腕便被握住,灼熱的呼吸聲撲打在了腳面上,然后腳趾便被濕滑的舌頭舔了一下。 “唔!”陸微寧下意識想把腳抽出來,卻被澤維爾輕而易舉地化解了力道。 舌頭先是一下一下慢慢地、輕輕地舔著,好像是在確認(rèn)雌性的反應(yīng)。隨后,澤維爾的動作便愈發(fā)大膽起來,他甚至將整只圓潤的腳趾都吞了進(jìn)去,含住吮吸幾下又吐出來,好像是在品嘗香甜的棒棒糖一般。他對每一個腳趾都一視同仁,直把十根腳趾都吃得濕乎乎的,然后舌尖順著往下來到雌性敏感的腳心,時而用舌面舔時而用舌尖戳,把陸微寧弄得又哭又笑,好幾次都不小心踹到了澤維爾的臉??蓾删S爾臉色卻變也不變,只當(dāng)陸微寧的腳踢是在瘙癢,甚至還要捉住不安分的腳踝啄兩下。 “澤維爾、別舔啦!”陸微寧難耐地求饒,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光是被舔腳yin液就能不住地往外冒。 澤維爾顯然也聞到了被窩里甜美馥郁的信息素,只當(dāng)陸微寧的求饒是鼓舞,舔完腳丫便開始向上“攻擊”小腿,直到軟綿綿的大腿根。他只輕輕往陸微寧的大腿間舔了一下,還沒來得及細(xì)細(xì)品嘗雌性分泌出來的、黏在肌膚上的生殖腔液,便聽得陸微寧嗚咽一聲,緊接著腦袋便被雌性的大腿夾在了正中央,鼻尖直直對準(zhǔn)汩汩淌著清液的“泉眼”。得益于雄性獸人與生俱來的絕佳視力,即便在幽暗的被窩里,澤維爾也能將那處誘人的蜜xue看得一清二楚,那圈緋紅的褶皺正劇烈地一縮一縮著,不斷將津亮的液體往外擠。他忍了又忍,終是抵不過誘惑直接湊了過去。 后xue被舔?qū)嵲谶^于羞恥,陸微寧第一反應(yīng)便是雙手抵住澤維爾在自己腿心作亂的腦袋往外推。 “不要舔那里了,澤維爾!”雌性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你直接、進(jìn)來就可以了……” 陸微寧說完這句話,仿佛耗盡了所有勇氣。 被窩里原本聳動個不停的雄性腦袋靜止了幾秒,然后被子底下一陣起伏,緊接著澤維爾便從被窩里鉆了出來,和陸微寧四目相對。 那雙棕色的眼睛里的情意濃得化也化不開,陸微寧只盯了一下就仿佛要被溺斃。澤維爾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呼吸急促得嚇人,嘴唇上更是覆著一層亮晶晶的液體,想也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更不用說現(xiàn)在狠狠頂在陸微寧肚臍上方、早已脫離浴巾束縛的炙熱性器了。陸微寧不由自主偏了偏視線。 棕發(fā)的雄性小心翼翼地低下頭,收斂著自己嚇人的喘息聲,試探著在雌性紅潤的、泛著水光的嘴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陸微寧微微睜大了眼,被嘴唇上的觸感強(qiáng)行拉回了視線,入目的便是澤維爾那張放大的臉。對方好像是在孤注一擲一般,閉著眼睛忍著內(nèi)心的不安親吻著自己。明明自己才是被插入的一方,怎么好像澤維爾反倒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陸微寧看著上方的雄性心里想,微微直起脖子回以一個極細(xì)微的吻。 這個回吻一下打開了澤維爾的某個開關(guān),棕發(fā)的雄性倏然睜眼,驚喜萬分地盯著陸微寧,在確認(rèn)了雌性臉上沒有抗拒和厭惡的神色后,終于壯著膽子撬開陸微寧的唇齒,舔弄起了雌性的口腔內(nèi)部。 陸微寧后腦勺被大掌穩(wěn)穩(wěn)地托起,脖子仰起一個弧度,被興奮的雄性攫取著唇舌。這個吻溫柔而綿長,澤維爾一刻也不愿與雌性溫軟的口腔分離,就連停下來喘氣的空檔,都要含著陸微寧的嘴唇或者探著自己的舌頭緊緊貼在對方的唇舌間。一吻結(jié)束,二人都不免臉紅心跳,氣喘吁吁。 “進(jìn)來吧,澤維爾。”陸微寧主動打開了雙腿。 澤維爾弓著背,將雌性整具身軀都籠罩在自己身下,毛茸茸的腦袋撓得陸微寧頸間發(fā)癢,他扶著自己的性器,緩緩地嵌進(jìn)面前這具柔軟的身體。 “我愛你……” rou刃破開身體的一瞬間,陸微寧清晰地聽到澤維爾在自己耳畔的告白,隱約有g(shù)untang的水滴落在雌性的頸窩,燙得陸微寧的心臟瑟縮了一下。他主動伸手環(huán)住了澤維爾的脊背,由上及下輕輕撫摸著對方,安撫著對方的情緒。明明比自己大了十多歲,怎么現(xiàn)在貼在自己身上倒委屈得像個孩子。 澤維爾好像真的在單純享受著與雌性緊緊相擁的愉悅感,即便整根yinjing都被緊致的蜜xue吞了進(jìn)去,他也只是靜靜地一動不動,好像這樣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澤維爾,你、你動一動呀……”分量驚人的“兇器”埋在自己身體里,還不時地跳動幾下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陸微寧也并不好受,只能硬著頭皮催促澤維爾。 “寧寧,寧寧……”澤維爾一邊喚著曾經(jīng)智商停留在孩童時對陸微寧的愛稱,一邊淺淺地在雌性甬道里抽插起來。他的視線緊緊停留在雌性潮紅的面龐上,生怕那上面露出哪怕一絲不適。 雄性的動作實(shí)在是太溫柔,以至于陸微寧被勾得起了情欲卻得不到足夠的滿足,明明只要那根roubang再往前進(jìn)一點(diǎn)點(diǎn)、再用力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頂?shù)矫舾悬c(diǎn)了,卻總是在即將觸碰時退了回去,生生把雌性吊在半空。此刻的澤維爾和當(dāng)初犬型的澤維爾仿佛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極端,一個生怕撞疼自己,一個只想把自己cao壞。 陸微寧狠了狠心,雙腿纏到澤維爾腰上,腳跟抵著對方后背難耐地磨了磨:“澤維爾,快一點(diǎn),我也沒關(guān)系的。” 既然微寧發(fā)了話,澤維爾便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嚴(yán)格執(zhí)行,他把軍人令行禁止的那一套照搬到了床上,雌性要他快,他便使出全力加快速度往那處緊致甬道里撞擊,撞得陸微寧雙腿越纏越緊,嘴巴被撞得再也合不攏,斷斷續(xù)續(xù)地漏出些呻吟。 雄性的攻勢由緩至急,中間沒有任何過渡,陸微寧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整個人便失去了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耳邊只能聽到密集的、雄性囊袋拍打在自己臀rou上的啪啪聲。 被子早就不知在何時被嫌棄礙事的雄性拋下了床,身下緊密相連的二人赤裸相對,在床上做著最原始的律動。陸微寧已經(jīng)沒有余力去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是否沒了遮蔽,因?yàn)闈删S爾正像一只真正的粘人的大型犬一樣,順著他的耳后往下舔著,因?yàn)榇菩缘目v容,貪婪的雄性不知足地用犬齒啃食起了陸微寧身上的軟rou,卻極有分寸地沒咬破那脆弱的肌膚。陸微寧懷疑,澤維爾絕對是立志要把自己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舔遍才會罷休。 澤維爾終于如愿以償?shù)?,吸到了寧寧的小奶頭,那乳尖小小地挺立著,仿佛就是為了被人吮吸而生的,與澤維爾的口腔契合到了極點(diǎn)。 “嗚……澤維爾、澤維爾……”rutou被雄性的舌尖惡劣地欺侮著,一面頑強(qiáng)地凸起,一面又被強(qiáng)硬地頂回陷落進(jìn)乳rou里,舒服極了。陸微寧的小roubang也翹得筆直,被澤維爾胯間濃密的陰毛裹挾,刺得癢癢的,頂端不住地冒出些清液,把澤維爾的小腹涂得津亮,棕色的陰毛更是濕成一縷一縷,變成了濃黑色。 陸微寧雙手抱著澤維爾的腦袋,雙目微閉,被淚水濡濕的睫毛一顫一顫地,就像蝴蝶撲簌著翅膀。 任誰看了這副場面都想不到,這本該是一場治療,卻在過程中變了味生了情,反倒像極了情侶間愛欲橫流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