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奶牛與站隊
巴特順著路澤提供的終端信息,查到了地下拍賣場的供貨商,林林總總的藥水在黑市上價格低廉,他找到了幾個宣稱可以配比出解藥的藥劑師,配出的藥水也不盡人意。 最后巴特只能把降低痛感的藥物交給路澤,每周注射一次,暫時只能如此。 路澤在學院里多方打聽,除了亞雌院長都問完了,醫(yī)學金字塔的研究者們對這種情趣藥物沒有興趣,大多數當他放心,最多三年就會代謝掉。 路澤不愿意放棄,但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只能一邊求醫(yī)問藥,一邊每周讓畢維斯注射降低痛覺的藥物,并且開始體能訓練。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 路澤的學習走上正式的軌道,而畢維斯在被嚴格的控制下,他們之間的性事頻率已經被縮減到了一周一次,路澤把畢維斯頻頻帶去訓練場恢復體能。 路家的訓練場已經年久失修,這里空洞洞地只住了路川一只蟲。路澤只能帶著畢維斯在學校的訓練場訓練。 聯(lián)邦大學的訓練場里寬大無比,分為普通的體能訓練區(qū)和模擬戰(zhàn)斗的訓練艙兩大塊。 一進去就是無數銀白色訓練艙半嵌入墻體,沒一個有五只標準體型的雌蟲還要寬,直接連接到封閉式訓練場的天花板,訓練艙的液壓門上還刻著聯(lián)邦大學的?;?。 這里提供給校內所有的雌蟲使用,軍事專業(yè)的雌蟲們大多數時間都交給了這里。 “看起來不錯。”路澤不敢大聲說話。 雌蟲們來來往往,各有自己的節(jié)奏,擊打聲都被銀藍色的光幕阻攔,形成了無數片靜音墻。 幸好路澤長的高也不過分注意穿著打扮,不然這里到處都荷爾蒙爆棚的雌蟲里突然闖進一只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雄蟲,就像雌蟲堆里突然闖進了個流氓。 “很不錯。”畢維斯的眼睛掃過一排排經過數次更新升級的訓練艙,眼神里透露出蠢蠢欲動的神采。 “先進行體能訓練。”路澤已經做過相關的功課。 雖然畢維斯的腳步已經踏向了訓練艙,還是老老實實地收回來朝體能訓練區(qū)邁去。 “我在旁邊等你。”路澤握了握畢維斯的手,“不走遠,就在那兒?!甭窛芍噶酥阁w能訓練區(qū)最角落的凳子。 畢維斯點點頭。他有些回歸熟悉環(huán)境的喜悅,還有一點突然走入蟲多的地方的不舒服。 “適度就好,一點點來?!?/br> 路澤說完就帶著營養(yǎng)液縮進了最角落的地方,讓畢維斯自由發(fā)揮。 畢維斯沒有帶訓練服,只是日常的黑色短袖短褲。按捺不住他天生條件優(yōu)越,步態(tài)身姿、身體比例皆屬于軍隊最青睞的。這吸引了周圍一些學生的注意。 畢維斯被若有若無的視線看得眉心又聚攏出細細的紋路,嘴角又繃得冷硬。他有些擔憂體能不復當年,等會顯露疲態(tài)就太沒有面子了,況且他的雄蟲還在旁邊看著。 畢維斯捋了捋頭發(fā),開始長跑,力量、速度、耐力、協(xié)調、柔韌、靈敏缺一不可,但年長的雌蟲不得不測試一下自身的耐力。 最開始,大學里的小雌蟲們只看到訓練場來了一個新面孔。他看起來年紀不小,冷峻而嚴肅,沒有老師的和藹可親的氣場,穿著就像個隨便來鍛煉的。 畢維斯走上機器,設置了蟲族軍隊提倡的標準速度,不緊不慢地跑了起來。 三個小時之后,他的呼吸逐漸加快,帶了點喘息。兩邊的雌蟲們都沒有想到這只年長的雌蟲能堅持這么久,這并不是值得耗費時間的項目,以至于他們多看了這只雌蟲幾眼。 畢維斯只想測試出他的耐力,沒想到跑著跑著漸入佳境,無拘無束的感覺把他拉回了每一個訓練的瞬間,步伐、呼吸,熟悉得就像無數次訓練從沒有中斷一樣。 畢維斯的呼吸越來越重,就在小雌蟲們無數次感覺這只年長的雌蟲快要撐不住,甚至打算幫忙把他運到醫(yī)院的時候,這只雌蟲始終邁開步伐堅持。 從早晨六點到中午十二點,畢維斯始終勻速的長跑。雌蟲有著兼具速度與力量的翼翅,練習長跑從效率上看并不好,甚至屬于有點純粹的自我折磨。聯(lián)邦大學的小雌蟲們對于這只怪蟲產生了一點疑惑。 12點一到,畢維斯渾身濕透,迅速的奔跑讓他的膝蓋發(fā)紅,帶著興奮與喘息走到角落的雄蟲面前。 “雄主!我的身體比預想中要好?!?/br> 路澤把營養(yǎng)劑遞給他,他已經從看畢維斯長跑變成看書了,低頭看到畢維斯通紅的膝蓋,和酡紅的臉頰,他站起來把畢維斯帶到更衣室。 畢維斯腿有些軟,身上就像被水潑了。膝蓋和大腿肌rou的疼痛讓他的下身發(fā)麻,路澤的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整條內褲也濕了。 他的身體越痛,莫名其妙的快感也越強烈。 路澤用紙巾把他的下身擦干凈,把畢維斯推進浴室,“難受嗎?不是說好差不多就行了嗎……” “可以控制?!碑吘S斯很高興,自從注射了巴特給的降低疼痛感的藥劑,他對疼痛的敏感程度大幅度降低,yin蕩的身體好像恢復正常了許多。 “胡說,下面濕了。” 畢維斯湊得很近,路澤能從他身上的汗味里嗅出熟悉的體香。路澤打開花灑,調成了最強的水柱,對著畢維斯的下體噴去。 “嗯……嗯,沒什么感覺,只流了一點水?!彼K于可以享受純粹的快感,也不用再在疼痛面前潰不成軍。 粘膩的yin水從他身上沖下來,路澤沒有折磨他的那顆小陰蒂,直接沖向畢維斯的xue口。 “啊啊啊——唔!”畢維斯馬上捂住自己的嘴,不讓呻吟聲漏出去。水流直接沖開xue口進了yindao,又深重地打在yindao壁上。 快速地把畢維斯的身體破開。 路澤看到他爽了,滿足雌蟲的性欲,用水柱沖琳他的xiaoxue。雌蟲禁欲了五六天,就在這間小小的浴室被水柱玩得高潮迭起。 畢維斯禁欲路澤也得不到釋放,等畢維斯從浴室里出來,已經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嘴唇已經被親得又紅又腫,眼睛也是濕潤泛紅的,在里面被雄蟲欺負了一回。 他們相攜走回宿舍,差不得回到時卻迎面撞上了白榮,路澤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白榮帶著一貫傲慢把目光定位到路澤身上,等著他們上前。 路澤只能與畢維斯一前一后地走上去,向他行禮,“白榮殿下?!?/br> 白榮對那天巴特闖進宴會撈走路澤頗有微詞,“路澤,好久不見。你度過了生理覺醒?”他看了看旁邊衣服整齊的雌蟲,“似乎就是與這只雌蟲?!?/br> 路澤馬上想起白榮在第一次見面時說的“交換玩玩”的話,忍不住把畢維斯再往身后藏了藏,“正是?!?/br> 路澤只希望白榮施恩趕緊結束這段寒暄,白榮卻接二連三地拋出話題,“覺醒了什么精神力等級”、“有沒有合意的雌奴”…… 路澤連連推拒,最后白榮還是邀約明天帶他去玩玩。 路川公爵唯一的雄子確實是重要的拉攏對象,白榮這種心高氣傲的雄蟲再三邀約,已經稱得上是屈尊,路澤只能答應。 …… 路澤與白榮從飛行器上下來,就像是躲不過命運的安排,再次來到了地下軍雌販賣場。 “你來過這里嗎?”白榮問。 看的出來,他對與路澤同游抱著幾分高興,就像是跨出了拉攏帝星世家的重要一步,今天出門身后都沒有帶多余的跟班。 路澤沉默地跟在他身后進了那個打開糜亂地下世界的暗門, “來過一次?!?/br> 這次的引路侍從把他們七拐八彎地帶進了地下販賣場的最里面,那里早已經有準備好的雌奴跪著。 在路過那條走廊時,路澤忍不住在幽暗迷離的燈光中閉上眼睛,他慶幸今天沒有把畢維斯帶過來。他無法想象這條陳列yin欲的長廊會給畢維斯帶來多大的痛苦。 私密良好的包廂里跪著一只強壯的雌蟲,他高大魁梧,跪下來仍像一座小山。 路澤在白榮旁邊坐下來,門外的雌奴就把酒水食物送進來,其中兩只各自跪在路澤和白榮的腳邊,用無比標準地動作跪成一只方方正正的茶幾。其余兩只就在旁邊侍候。 “中間這只是販賣場最好的雌奴之一,我很喜歡。”白榮向他介紹,“賤奴,抬起頭來!” 中間魁梧地雌奴被白榮突然的呵斥下了一天,全身的肌rou竟然如同rou波一樣晃蕩,尤其實胸前和屁股脂肪最多的兩塊,他下意識地把腿張得更開,跪坐著抬起頭來。 它帶著頭套,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對巨乳直挺挺地朝兩位雄蟲頂起來,隨著呼吸上下顫動。 “看出他有什么特別了嗎?”白榮對這只雌蟲很滿意,急于與路澤分享。 路澤覺得很怪異,一下子卻說不出是哪里不對。這只雌蟲雖然高大,卻肌膚滑膩而白皙,鼓動的肌rou竟然像脂肪一樣充滿了彈性。明明是一只蟲,卻像一團rou,全無軍雌應有的強健。 “……有點奇怪?!甭窛擅銖娀卮稹?/br> “哈、哈?!卑讟s發(fā)出了兩聲古怪而尖銳的笑,朝中間的雌奴動動手指,“賤奴,爬過來?!?/br> 路澤不動聲色地把腳往旁邊放了放。 那只雌蟲就搖晃了顫巍巍的巨乳和肥厚的臀,爬到了白榮的面前,雙手捧著一對巨乳搭在白榮的腿上。 就近一看這只雌蟲近乎畸形的身體,路澤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只雌蟲的雙乳幾乎有他的腰的一倍,粉紅的rutou就像一截小棍一樣挺著。 “看好了?!卑讟s保養(yǎng)得干凈柔美的手指掐在了兩只乳棍上,乳汁就這樣直直噴射而出。 旁邊的一只雌蟲很快向白榮遞上小杯。白榮抻動小乳棍,左右搖擺,讓兩對大奶rou波蕩漾地晃蕩,隨意地就接了兩杯乳汁。 他把乳汁放在雌蟲茶幾上,對路澤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后往雌蟲的大奶上摑了兩掌,“下去吧?!贝婆致犞噶罟虻埂?/br> 路澤咽了咽口水,他想又想逃跑了??墒窍胂胙矍靶巯x的身份,手不得不得違背意志地從雌蟲的背上把其中一杯乳汁接了過來。 白榮看到他拿過這杯乳汁,仿佛路澤接受了他的好意,精致秀美的臉上笑容更濃,與路澤輕輕一碰杯,把甘甜的乳汁一飲而盡。 小杯送到嘴邊的距離很短。 路澤在這一瞬間想了很多。 這可是雌蟲的乳汁!他當小蟲崽的時候都沒有喝過雌蟲的乳汁啊!為什么要答應白榮這個變態(tài)! 路澤硬著頭皮,把這杯只有一口的乳汁乳汁倒進了嘴里。 那種錯亂的疑惑、違背倫理道德的自我審判,還有雌蟲乳汁的腥臊的味道混雜在一起,最沖擊的是這杯乳汁是從一只完全失去意志身體畸形地像奶牛一樣的雌蟲身上擠出來的,視覺嗅覺心理上沒有一層是可以接受的……路澤就像頭上被撞了一下,發(fā)暈反胃地把這口乳汁噴了出來。 “嘔……殿下,失禮了……嘔!” 在路澤的嘔吐聲中,白榮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是什么意思,路澤?!卑讟s用極力壓抑怒氣的幾近于尖銳的聲音問?!拔铱吹闷鹉?,才會塞弗爾的奶汁款待你,你不過是一個路川公爵不看重的雄子罷了!我根本沒有討好你的必要!你算是什么東西?”他氣得把心里話罵了出來。 “不,”路澤想要找補已經來不及了,他被罵了也不敢得罪白榮,心念電轉間找到一個解釋,“五皇子殿下,我只是從來沒有喝過雌蟲的乳汁,不太適應而已。小時候也沒有喝過,一直喝營養(yǎng)液。” “……” 白榮沉默,他沒有想到這一點。再聯(lián)想一下路川公爵缺位的雌君,與路澤從出生就被發(fā)放到邊遠星座的身世,不得不承認是他忽略了這一點。 “請您原諒,殿下,不是每只蟲都能享用這種甘美的汁液?!甭窛杀拔⒌氐狼概c示弱。 這終于讓白榮的神色好轉,“好吧,你要知道,雄蟲們都喜歡乳汁的味道。我只是想招待你一番,讓你嘗嘗這種滋味?!?/br> 他得意地說,“這可與催乳針催出來的稀水不一樣。雌蟲懷孕的幾率太低,這是販賣場里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來的易孕雌奴,他的奶水都是真真正正的哺乳期奶水?!?/br> 路澤的頭皮又開始麻了,他的視線不受控制地看向那只明叫塞弗爾的雌蟲肚子,那里布滿了妊娠紋,肌rou的形狀非常扭曲,現(xiàn)在仍然是有些鼓起來的,像是里面還孕育著什么。 “塞弗爾是販賣場的小奶牛,它總是在懷孕,好讓它的身體產出足夠的奶水。一杯就花了我五千蟲幣……” “夠了!”路澤已經沒有辦法再聽下去了,一只雌蟲不斷地懷孕,然后流產或者把蛋生下來,只為了不斷地保證乳汁充分供給白榮這樣的雄蟲? 然而所有的詰難到嘴邊又變得格外無力,白榮已經被他的怒喝嚇住了,他長得高,站起來俯視白榮時確實會嚇到這只嬌貴的、還沒斷奶的小雄蟲。 然而路澤是只不會吵架的蟲。千轉百回,他說:“既然喜歡,您為什么不把他買回去呢?” 路澤想說的明明不是這句,但他根本不敢和白榮起沖突。 被他嚇住的白榮緩過來,“哼!你以為我不想嗎?都怪白曜這個廢物!”他把什么都聽不見看不到也說不了話的塞弗爾拽過來,“他是白曜寄養(yǎng)在這里的雌奴,就算他不喜歡也不會賣給我的?!?/br> 白榮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雌奴,但他這樣的雄蟲早就什么樣都玩膩了,唯一的愛好就是喝奶,偏偏他的二十幾只雌奴雌侍里沒有一只能懷上蟲蛋的,一個都沒有。 果然白榮白曜沒有一個正經的。 白榮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方法,“你幫我買下這只雌奴,白曜不會不答應,就當作對我賠罪了。” 路澤不太愿意,然而白榮已經把那只叫做塞弗爾的大奶雌奴推開,興奮地去找販賣場的領班,讓他借路澤的名義與白曜談談。 路澤坐在這里束手無策,“殿下,如果讓白曜知道了……” 白榮譏諷地說,“知道了又怎么樣,就是要讓他知道!” 這時候領班上來勸解,“七殿下同意把這只雌奴轉讓給路澤先生,但讓雌奴持續(xù)產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如把他繼續(xù)寄放在販賣場,我們會保證每次您到來時都有雌奴的奶水飲用?!?/br> “不行,我必須把它帶走,我想要他很久了?!弊钪饕氖沁€能氣死白曜。 “最近有一位訓練師想把雌奴的奶水制作成奶酒,如果您愿意把它留在這里,奶酒成品會更快出來的。”領班想方設法地誘惑到 如果白榮把這只雌奴帶走,白曜那邊也不好說。緊要的不是這只雌奴,而是白榮白曜間宿敵一樣的對峙,為一件雞毛蒜皮的事爭得你死我活,確實是兩位皇子做的出來的事情。販賣場也不敢的得罪他們之間任何一方。 路澤對販賣場沒有好感,連話都不想搭。他聽著領班的說辭,甚至想如果這只雌奴被白榮帶走說不定還比在販賣場輕松。 白榮似乎有點心動了,但是他心里糾結了一會,奶酒再有意思還是比不過氣死白曜的快感?!安挥枚嗾f了,把他運到我的飛行器?!?/br> 路澤聽到奶酒,已經默默地把終端信息交上去,買下這只雌奴。 他做下這個決定時沒有多想,卻已經被迫和白榮站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