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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捕捉一只普通的蟲族上將在線閱讀 - 23黑鷹軍團(又吸奶)

23黑鷹軍團(又吸奶)

    飛行艦在帝星的清晨降落地面,天邊初現(xiàn)一條白線,破開層云,巨物降落時發(fā)出的沉重鳴響。

    拂曉之前冰冷的空氣從艙門涌入胸腔,年輕得蟲族們精神一振,早早就把東西收拾妥當(dāng),跟著隊伍走下飛行艦。

    雷奧上將與部下來接回白榮,這是他唯一的雄子。雷奧上將是蟲帝的雌侍,任職軍部,是蟲帝最堅實的臂膀之一。

    雷奧,與其他軍雌如出一轍的嚴肅,他的面孔掩藏不住的蒼老疲憊。白榮在他面前像一只小蟲崽一樣不敢吭聲,畏首畏尾得不像是那個氣焰囂張的雄蟲。

    他們一行離開后,氣氛才重新熱烈起來。

    學(xué)生們激動地歡呼,心思敏感的亞雌們甚至為了分別流了不少的眼淚,依依不舍地與建立起新友誼的朋友們道別。

    路澤靜靜地看著周圍。

    他看到了亨特抓住了一只出身聯(lián)邦軍校的雌蟲的手,“明天見,我去聯(lián)邦軍校找你?!?/br>
    他還看到那只非要看畢維斯翼翅的醫(yī)學(xué)院的亞雌,這次他應(yīng)該見到了無數(shù)對翼翅了,正與一只軍雌擁抱告別,哭得泣不成聲。

    杜昆西和丹正在與幾只熟悉的蟲子交換聯(lián)系方式……

    迎接清晨的是沉重的離別,路澤的包里也收到了好幾封感謝信,是被他救助過的雌蟲寫給他的,他妥善地收好,還沒來的及開封。

    在傷感與沉重中,從帝星出發(fā)前的傲慢與蔑視消失在戰(zhàn)火與冰雪之中。

    路澤的目光越過離別的蟲子們,看到了站在后面保持全副武裝的一位軍雌,他慶幸他們不會就此分別。灰色的沉靜的眼睛與他視線相觸,對視了一陣,路澤用口型說:

    “回家見?!?/br>
    畢維斯輕輕點頭。

    ……

    畢維斯從浴室出來,水珠從腹肌滾下,劃過兩邊深刻的人魚線,又順著腳流進地毯。他的雄主還沒有回來,暫時沒有蟲欣賞到此刻的風(fēng)光。

    畢維斯若有所思地坐到床邊,終端投射出的光屏是來自雷奧上將一方發(fā)來的招攬信。

    路澤在客廳里收拾東西,他帶回來的東西甚至比出發(fā)前帶的行李還多,采集到的血液、黏液,還有各種不小心跟著他回家的急救藥物。

    瓶瓶罐罐的碰撞聲伴隨著路澤手忙腳亂中時不時的驚呼。

    在路澤的腳步靠近房門時,畢維斯毫不猶豫地關(guān)閉了終端。

    “畢維斯,晚餐時間到!”

    路澤推開門就看到坐在床邊的赤裸身體的性感雌蟲,他隨手抓了件衣服套到畢維斯身上,想起那件被翼翅撕碎后背的衣服笑出了聲,“如果帝星允許打開翼翅,我的衣服沒幾件能穿的?!笔堑?,路澤喜歡寬松的衣服,而畢維斯總能鉆進他的衣服里。

    畢維斯反手摸了摸后背,笑了一下,“你不許穿?!彼讶砩舷率帐昂螅吐窛梢黄鹱呷ゲ蛷d。

    短短的幾步畢維斯已經(jīng)想了好幾個開頭,卻始終難以把來自雷恩上將的信息內(nèi)容告訴路澤。

    正當(dāng)他心不在焉的時候,路澤放下餐具,“畢維斯,我回來之前去找了父親?!?/br>
    路澤觀察著畢維斯的神色,從褲袋里摸出路家執(zhí)掌的黑鷹軍團服役徽章,放到桌上,“如果你做好了準備,就收下它吧?!?/br>
    畢維斯看著那枚圓形的黑色徽章,一只兇狠的飛鷹盯著任何注視它的生物,沒有多余的金的銀的裝飾,里面鑲嵌的芯片有著畢維斯新身份的信息,一切從一張白紙一般從頭開始。

    這一刻,那條終端里來自軍部上將的招攬消息已經(jīng)被他拋之腦后,他的大腦都被這枚黑鷹軍團的徽章攫住了。

    “雄主。”畢維斯低低的呼喚,他顫抖著手捂住這枚小小地徽章,他不能肯定地問,“真的可以嗎?”

    路澤疑惑,他不得不認真把畢維斯與他見過的軍雌比較,他堅定而信任地看著畢維斯的眼睛,“我相信你是最好的?!?/br>
    畢維斯把這個小小地圓形攥進手中,“我不會辜負雄主的期望?!?/br>
    路澤只是撫摸他的膝蓋,“不用”他只希望畢維斯能恢復(fù)正常的社交、生活,但畢維斯好像誤解了什么,勢必成為雄主依仗的雌蟲。

    ……

    黑鷹軍團是帝國最驍勇的軍隊之一,紀律嚴明、設(shè)備優(yōu)良、戰(zhàn)無不勝,軍雌終身歸屬于軍團。畢維斯年輕時雖然與其他年輕雌蟲一樣向往這里,但是黑鷹軍團的終身制讓他最終沒有做下這個選擇。

    沒有想到半生顛簸之后,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

    畢維斯前往黑鷹軍團帝星的駐地,路澤沒有跟來,這一路上畢維斯難得地感到心情忐忑。出發(fā)前他特意提前注射了降低痛感的藥劑,以防報道時的體能測試出現(xiàn)問題。

    一切都很順利,一名文職的軍官核實了他的身份,把畢維斯引領(lǐng)到軍隊的辦公室。巨大的平層辦公室,最前方的巨幕監(jiān)控著黑鷹軍團在帝國內(nèi)的轄區(qū)與星空的戰(zhàn)場,無數(shù)軍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井然有序各行其是。

    畢維斯已經(jīng)換上了黑鷹軍團的制服,灰色的襯衫,黑色軍裝外套。他長腿一邁,跨進這里時就收到無數(shù)道探究的視線,一直到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軍雌們才收回了視線。

    沒有得到任何指示和任務(wù),畢維斯挺直腰板坐在位置上,沉默地觀察周圍的情況,他有由來地感到陌生和緊繃。初來乍到的時候往往不受歡迎,更何況是面對一個來歷不明面孔陌生的空降軍雌。

    這種情況持續(xù)到中午,一批訓(xùn)練結(jié)束的軍雌涌了進來,有點身上還穿著訓(xùn)練服滿頭大汗地進來。

    “熱死了,我實在受不了帝星的氣候?!币恢卉姶平腥轮叩骄S斯右邊的位置。“什么時候才能輪值回飛鳥座?我受夠了!”

    “啟,你不能收拾好自己再走進室內(nèi)嗎?”坐在后方的一只雌蟲患有輕微的潔癖抬頭問道,“快點把通風(fēng)系統(tǒng)打開!”

    啟放肆地大笑了幾聲,隨手抓起一件衣服就蓋在頭上擦頭發(fā),突然他探身向旁邊的位置,“咦?這里有一只新來的小雌蟲!“他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秘密,激動地拍了畢維斯一下。

    畢維斯站起來對周圍的雌蟲行了一個軍禮,報上名字:“畢維斯?!?/br>
    “小雌蟲,我是啟?!眴⑿χ貞?yīng),看得出他是一只開朗和藹的蟲,盡管他的體型具有非常的威懾力。

    啟面容帥氣,全身肌rou遒結(jié),比大部分軍雌還高壯了一倍,不得不說就按他這個體型誰在他面前都算得上“小”。但是他有一頭海藻一般的黑色卷發(fā),長長地披在背上,黑亮蓬松的黑色卷發(fā)長在一只威猛的雌蟲身上,很有錯亂感。

    “你剛到嗎,又是被巴特從哪里撿回來的?還是從別的軍團被挖過來的?”啟并不忌憚這些玩笑,他與生俱來地帶著不羈。

    畢維斯一時間難以回答,啟從他緊抿的嘴角看出了畢維斯的精神緊繃,趕緊安慰道,“無論如何今后你都是黑鷹軍團的一員了,有什么困難的地方盡管找我?!?/br>
    在啟的帶動下,周圍的尉官也紛紛發(fā)出友好的信號,讓長時間缺乏社交的畢維斯輕松了不少,還接到了一部分工作。直到下班前,啟還邀請他明天一起去指導(dǎo)軍雌訓(xùn)練。

    ……

    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們漸漸和路澤熟悉起來,尤其是這一趟實戰(zhàn)后,亞雌與雌蟲間的矛盾減輕了,兩方變得友好后信息傳播的速度就更快了。尤其是關(guān)于路澤的故事……

    路澤一如既往地當(dāng)透明蟲,最近堆積在他終端的表白信漸漸增多又日趨減少,路澤雷打不動地在快速清理掉它們。不過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最近就連杜昆西和丹與他說話時都吞吞吐吐的。

    在休息的時候,路澤不得不正色道,“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沒……沒有?!倍爬ノ鞯皖^整理筆記。

    “那為什么最近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你們兩個也是?!?/br>
    “你想太多了,也許是經(jīng)過了實戰(zhàn),大家都太累了?!倍爬ノ鞣笱艿鼗卮?。

    路澤理了理領(lǐng)口,轉(zhuǎn)向丹,“好吧,我無法從杜這里得知任何消息,丹,你愿意告訴我嗎?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請一定要直接告訴我,我實在是猜不出來?!?/br>
    路澤這次真的很嚴肅,偏偏丹在他整理領(lǐng)口的時候,在那段白凈的頸側(cè)一眼看到一個深紅的吻痕,愣了一下。那天在飛行艦在畢維斯腿腳看到的鞭痕又闖進了丹的大腦,他趕緊搖了搖頭,眼睛逃離路澤的對視,“沒什么?!?/br>
    路澤順著他的眼神,摸了摸頸側(cè),那里……路澤飛快地縮手,不自在地把領(lǐng)子又往上提了提。

    “之前一直有,我還以為你們不介意?!甭窛尚÷暤卣f,畢維斯親吻他的脖頸和手臂時都會在這些看得見得地方留下不少痕跡,路澤也有顧及不到的時候,杜昆西和丹似乎沒有這么大反應(yīng)。

    杜昆西悶悶不樂地問,“你們雄蟲都有這種愛好嗎?”比如對雌蟲施虐。

    “大部分都喜歡吧?”路澤還停留在吻痕上,誰會不想親自己的雌蟲呢?

    杜昆西:“真惡心!惡毒!”斯文的杜昆西也有對雄蟲進行辱罵的時候,他已經(jīng)為他未來必定到來的婚姻生活感到擔(dān)憂。

    路澤循循善誘:“……這是情不自禁的事情,換成是你你也會這樣”

    “這也許和激素有關(guān)?!钡は伦詈蟮亩ㄕ?。

    杜昆西艱難地點點頭,“好吧,我們盡量理解你。”

    醫(yī)學(xué)院的三蟲小隊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模樣,在杜昆西和丹的多次澄清后,從實戰(zhàn)回途的飛行艦中流傳出來的路澤虐待雌君的流言逐漸平息。盡管有一部分亞雌、雌蟲表示:路澤?我們學(xué)院唯一的雄蟲?他已經(jīng)有雌君了?

    ……

    路澤坐在飛行器里等了很久,直到門打開,一只穿著黑色軍裝的軍雌走了進來。

    軍靴在飛行器光滑的地面發(fā)出輕微的摩擦聲,路澤正站在光幕前看實驗數(shù)據(jù),不用回頭就知道是畢維斯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