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示威(電擊潮吹,塞弗爾圍觀)
“一個好消息!” 畢維斯剛打開家門,一個腦袋就探了出來,路澤的聲音壓不住地激動。 “快進來?!甭窛墒煜?、準確地牽到畢維斯的手,把他從門外帶進來。 “來,一步、一步地,對,你做的太好了!” 客廳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兩只未婚雌蟲,杜昆西和丹正一臉欣慰地看著他們還要高大的孕雌塞弗爾慢步行走。 “小心!慢一點,再慢一點?!钡ぴ诤竺嫣摲鲋⌒囊硪淼啬酉裨诮虒б恢粍倳呗返男∠x崽。 塞弗爾無措地繼續(xù)向前,他的膝蓋不敢伸直,不確定地回頭看他的“監(jiān)護蟲們”,得到鼓勵、掌聲和笑容后才敢繼續(xù)像個合不攏的大夾子一樣跌跌撞撞地又向前走了幾步。 畢維斯陰冷的神色還沒來得及收起,擰起眉毛看著客廳里一片祥和,兩只未婚雌蟲露出傻瓜一樣的笑容,像個幸福的雌父對著學習走路的小蟲崽釀釀蹌蹌地前行。 他一轉頭,對上路澤同樣欣慰溫和的笑容,瞬間心核又要抽搐了。 塞弗爾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保持平衡,眼睛也盯著地下,沒想到控制不住速度直直撞向畢維斯他們。 “別太快,塞弗爾……”路澤還沒說完,塞弗爾就已經(jīng)朝這邊倒了過來。 “??!”塞弗爾嚇得發(fā)出了一聲漏風的驚叫,砰地撞上畢維斯,畢維斯在這短促的時間內心念百轉還是扶住了他,讓他摔進自己的臂彎。 如果一定要在讓雄主接住塞弗爾,和讓他接住塞弗爾之間做個選擇,畢維斯還是寧愿委屈自己。 “還好還好?!甭窛蓢樍艘惶?,“今天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腳接好?!毕肫甬吘S斯似乎不太喜歡塞弗爾,路澤偷偷地用余光看了一眼畢維斯抿緊的嘴角,心道不妙,趕緊去扶開塞弗爾。 用力!沒動。 用力!紋絲不動。 再用力!塞弗爾倒在畢維斯的臂彎,呆愣 地看著畢維斯,像是被這個昨天欺負過她的蟲嚇到了,爪子都在止不住地顫抖,完完全全軟在畢維斯手臂里。 路澤沒能把他扶起來,向他的伙伴們使眼色,杜昆西和丹在畢維斯進來之后就想變成隱形人,尤其是今天畢維斯渾身散發(fā)出一種仿佛剛從戰(zhàn)場下來的殺氣,透露出“別惹我”這個簡潔明了的信息。 塞弗爾不停地眨眼睛,不受控制的臉皮抽動了一下,一條晶瑩口水從嘴邊流了下來。 路澤心中警鈴大作??! 畢維斯朝塞弗爾伸出手,五指成爪按到塞弗爾的天靈蓋—— 把他的頭轉到另一側,讓那條粘稠的涎水倒回他的嘴里。 三位旁觀者就看著畢維斯保持著黑臉輕輕松松橫抱起塞弗爾放倒沙發(fā)上,利落地轉身上樓。 路澤不敢跟上去,他本能地知道畢維斯現(xiàn)在只想要靜一靜。 他們沉默地把塞弗爾抬回客房,然后杜昆西和丹給路澤留下同情地眼神,杜昆西就率先告別,“時間不早,我們先走了?;I備救治中心的事隨時聯(lián)系?!?/br> 今天把塞弗爾偷偷運送去實驗室醫(yī)療艙的過程坎坷而憋屈,隨時都面臨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在塞弗爾躺進去的時,路澤終于把逐漸在腦海里成型的計劃告訴朋友們。 “我想建立一個雌蟲救治中心,專門面向遭遇虐待卻不被醫(yī)院接納的雌蟲。我去了兩次地下軍雌販賣場,那里每天流出無數(shù)像塞弗爾一樣的蟲,我們需要做點什么?!睘榱送低凳褂脤嶒炇裔t(yī)療艙而心驚膽顫了一天的路澤疲憊而鄭重地問,“杜昆西、丹,你們有興趣加入嗎?” 這是一個振奮蟲心的計劃。沒有哪一個少年沒有改變世界的夢想,他們從不缺乏無畏和勇氣,更何況是杜昆西和丹這樣與路澤志同道合的朋友。 一番長談后,杜昆西感動地看著路澤,他從來不知道有雄蟲會關注到雌蟲舉步維艱的處境,就連被像他這類正常社會雌蟲忽略的灰色地帶地下軍雌販賣場也受到了關照,杜昆西感到羞愧,“……你真的是一只與眾不同的雄蟲。 “這和畢維斯也有一些關系?!蹦抢锸撬男慕Y。路澤含蓄地表示,也有一些關愛雌君心理健康的成分。 “所以你早就想好了把塞弗爾安排到哪里?”杜昆西突然想起來畢維斯的憂慮,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路澤,“他差點以為你要把塞弗爾收作雌侍!” “不是差點?!卑讶柨竵砜溉サ闹饕α康ぐ雅吭谧雷由系念^抬起來,補充道。 “怎么可能……”路澤膛目結舌,“原來你們真的會這么想?我只有他一只雌蟲,我們早就說好了?!甭窛缮踔镣茰y畢維斯只是撒撒嬌,找個理由晚上多來幾次。 “你也沒有把救治中心的計劃告訴畢維斯?” 路澤臉紅,“我不確定能不能實現(xiàn),要是失敗了就更不能告訴他了?!甭窛上朐诋吘S斯的心里保持穩(wěn)重的形象,想一出是一出會讓年長的雌蟲失望的。 在杜昆西和丹“危”的眼神中,路澤終于知道塞弗爾真的讓畢維斯煩惱了,而他才是真正的根源。 …… 路澤送走他們,回過神,想想要怎么跟畢維斯解釋。從聽到門外有飛行器降落的聲音,路澤就開始模擬怎么向畢維斯自證清白,在看到畢維斯冰冷的神色,路澤涌到嘴邊的長篇大論就被他截在喉嚨口,想更換成一個簡潔明了的版本。 一直到現(xiàn)在。 路澤陷入兩難。再三保證不會有其他雌侍沒有任何效果,而他還不想在沒有任何進度的情況下告訴畢維斯要建立一個救治中心。 畢維斯把晚餐端出來,沉默地用餐。他們之間難得有這樣壓抑的氣氛,畢維斯從來沒有對他生氣過,路澤不知道這算不算生氣。 路澤深呼吸,看著那個脊背挺直不敢放松的背影,他隔著薄薄的襯衫摟住這具身軀,埋頭進畢維斯的肩膀念念有詞,“理理我,理理我……” 畢維斯一手把路澤摟到前面,就著這個姿勢繼續(xù)進食,路澤跌坐到他的右腿上,四肢并用盤著畢維斯,跟蔬果叉子搶畢維斯的嘴。 畢維斯發(fā)現(xiàn)不理路澤太難了,他的雄主坐在他的腿上,不停地像一樣舔他的嘴唇,手腳并用地盤踞著他,前面還沒硬起來的yinjing也不停地往他身上蹭,像只快發(fā)情的小公狗一樣不斷挺腰,露出一截后背等著畢維斯伸手進衣服里撫摸皮膚光滑細膩的后背。 這只溫柔疏離的雄蟲現(xiàn)在也學會了這種甜膩的手段,畢維斯三下兩下把盤子里的食物吃完,單手撈起路澤就往沙發(fā)走。 “上樓上樓!”路澤咬住畢維斯的耳朵,卻被丟在沙發(fā)上,然后畢維斯撲了上來。 “就在這里。”畢維斯單手解著襯衫,像撕咬一般吮吸舔吻著路澤的頸項,把路澤死死地按在身下,不給他逃開。 路澤害怕塞弗爾自己推門出來,他光想想就尷尬得想爬進軟流層,但畢維斯絲毫不顧及他的掙扎,三下兩下就把衣服解開。 他騎在路澤身上喘息得很厲害,今天很快就情動了,干凈利落的聲音變得綿長、濕潤,“雄主,雄主……” 路澤聽地耳朵都軟了,死死閉著眼睛祈禱著塞弗爾千萬不要出來,敞開胸懷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地躺著,下身粗長的yinjing立了起來,一副被強上的姿態(tài)。 路澤小小地rutou被畢維斯一口咬住,不輕不重地磨了一下,就被含進溫暖的口腔吮吸,聽到吮吸聲路澤抖了幾下,繼續(xù)不動。 身上一陣響動,畢維斯一邊按著路澤的手一邊跪坐起來,路澤閉著眼睛看不到,卻感到y(tǒng)injing蹭開一個輕閉的rou蚌,刮到雌蟲xue口的軟rou。 兩片蚌rou柔軟的地含住yinjing的頭部,在路澤淺色的下體頂部淋下幾滴sao亂的yin水,一只流到路澤yinjing的跟部。 “啊——”畢維斯一聲長嘆,把這根熟悉的東西扶穩(wěn),慢慢地搖晃rou臀,讓guitou在短短的一條xue道外面來過磨蹭,有時嵌進了前面的小珠。 路澤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畢維斯……畢維斯……” 前xue里出的水越來越多,畢維斯不悅地摸了一把滑膩的腿間,今天是注射時間,但他停藥了,他身體一點刺激都受不了。 yinjing插進畢維斯的xue口,被畢維斯掌控著速度淺淺進入,把xue口cao得癢極了,guntang的汁水流不盡似地淌下來,路澤不得不睜開眼睛,看到他的雌蟲在騎在他的身上不滿地喘著。 路澤挺腰想來個痛快,剛把畢維斯的雌xue貫穿,客房那邊發(fā)出一點聲響,塞弗爾睜著圓圓的眼睛站在門口,瞪圓了眼睛震驚地看著他們,似乎站在那里有一會兒了。 “啊、啊、啊?!彼l(fā)出微弱的身音,想說點什么的模樣。 路澤扶著椅背掙扎起來,還好隔著椅背塞弗爾沒看到其他的,頭發(fā)被畢維斯揉亂了,從腦袋紅到了肩膀,衣服被扯開碾心跳掛在肩上,用微弱的力量與畢維斯的蟲爪對抗,“塞弗爾,快回去睡覺?!?/br> 畢維斯示威地看了塞弗爾一眼,把路澤按回去?!鞍 ““?!啊嗯、嗯、嗯啊~”畢維斯腰肢挺動,xuerou不舍地咬著路澤的yinjing,甚至發(fā)出了高亢動情的喊叫,恨不得現(xiàn)在就當場高潮。 “啊啊啊啊——”塞弗爾被他的聲音嚇到了,發(fā)出了凄厲驚叫,像只鴨子啪嗒啪嗒地朝沙發(fā)狂奔而去,不怕摔似的撲向路澤。 路澤被塞弗爾拔住手臂往外扯,塞弗爾想把他從畢維斯的身下救出來,哭著喊著叫聲震耳欲聾。 畢維斯看著塞弗爾的眼神完全是警告和不屑,他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甚至故意地抬高身體,讓癡傻的塞弗爾看到路澤的rou具是怎么一點點插進他的雌xue,抽出來時又帶出了多少yin水。 路澤沒臉見其他蟲了,卻被畢維斯按著不能逃離現(xiàn)場,他也是這場喜劇的重要演出者之一,有著不可替代的道具作用。 路澤的yinjing還插在畢維斯的前xue里,被他嚇地縮緊了下腹,yinjing上的每一根筋絡血管隨著升高的血壓跳動。 畢維斯跟他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來回的抽插卻沒有這點瀕臨最高點的沖動,他無視塞弗爾,惱怒地摸摸頸項上的項圈,感受到xue里的yinjing差點xiele出來,“是我沒有服侍好雄主嗎?” 這話問得陰森森得路澤哪里敢接,一邊被扯著手臂,一邊被夾著第三只腳,不適和慌張幾乎快把他割裂了。 畢維斯一腳踢開塞弗爾,在精準的計算下塞弗爾恰如其分地跌坐進對面的沙發(fā)。 路澤差點被嚇軟的時候,畢維斯就在塞弗爾的鬼哭狼嚎中把項圈的電擊開關撥到最大。 一陣白光,耳邊尖銳平滑的鳴響,熟悉的劇烈疼痛席卷了他每一片皮膚,極強的快感隨之而來,畢維斯夾緊腿間的雄蟲,痛痛快快地潮吹了。 電流傳到路澤的身體,在劇痛中他沒有防備地射了出來。畢維斯昏迷地砸到他的身上。 …… 塞弗爾看呆了,他頭一回看到“施暴方”暈倒了,縮在那里圍觀了半場。 路澤這會兒管不上塞弗爾了,抱著懷里滿面淚水的雌蟲,摸著他痛到還在顫抖的身體,一把拽下畢維斯喉嚨上的項圈狠狠砸到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