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引路(蛋:窺陰鏡,舔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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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販賣場不是個好行動的地方,不要讓其他蟲知道你們要向那里下手?!甭反ㄏM男∠x崽不要那么蠢,“蠅是目前最好的突破口。” 路澤和杜昆西下意識地在籌款時隱去了地下販賣場,只說是面向社會上沒有身份不被關(guān)注的雌蟲,也許是被拋棄的出逃雌奴,也許是身份低賤的底層,這也是計劃里的一部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販賣場里被奴役販賣的軍雌。 一些話術(shù)很容易把事情隱去,貴族們不會在乎他們救助的是誰,微不足道的善心,用一筆善款換取名聲,博取兩大勢力的好感,總有數(shù)不清的頭腦不清醒的貴族蟲族愿意出這一筆無關(guān)緊要的蟲幣。 路澤唯獨(dú)沒有想到他高高在上莫不關(guān)己的雄父會關(guān)注這件事情。 門外。 一排同僚圍在樓下,只有啟跟了上來,他憋屈地縮在樓道里,每次啟都是飛上來的,擠在走廊里身體都要半弓著。 他朝里面看了幾眼,夸張地朝畢維斯擠眉弄眼,“你你你!你帶了雄蟲進(jìn)來?!” 畢維斯整理好領(lǐng)口,矜持頷首,“我的雄主?!?/br> “你們和好了?”啟還記得上次授勛典禮后畢維斯說的,“我說的方法有效嗎?”啟興奮地問。 那天在聽完畢維斯的“家事”之后,啟看著畢維斯冷冰冰硬梆梆的不像是擅長用身體討雄蟲歡心的樣子,不得不擔(dān)心擔(dān)心他們的性生活是否和諧,想了個昏招,看起來竟然是很有經(jīng)驗(yàn)的模樣,深沉地指點(diǎn):“你要讓你的雄蟲沒空對其他蟲硬起來。” 兩只雌蟲的想法不謀而合,這個昏招簡單粗暴又效果突出。雖然那幾天路澤走在路上都會突發(fā)性地眼前一黑,畢維斯也好幾天兩腿連帶著雌xue合不攏。 畢維斯看了眼里面被按回床上的路澤,“很有用?!?/br> 啟聽得眼前一亮,畢維斯從他的眼神里讀出躍躍欲試,“啟,你不是單身蟲嗎?” 把啟問得臉頰一紅,臉部發(fā)達(dá)的肌rou群也跟著牽動,“單身就不能有喜歡的雄蟲嗎?” “你的自由?!碑吘S斯不能讓他在黑鷹軍團(tuán)最好的伙伴失落。 “也不過……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啟羞于啟齒,但是想想畢維斯這樣冷淡的愿意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啟也情不自禁地傾訴。 啟都能摸索到讓雄蟲下不了床的招數(shù),畢維斯猜測不可能只發(fā)展到單方面暗戀,看著肌rou遒結(jié)的啟,“看來只有奧帕要失戀了。” “關(guān)奧帕什么事?他也有喜歡的雄蟲了嗎?”他話音一頓,才恍然大悟,抓狂地?fù)u晃畢維斯的肩膀,壓小聲音嚎叫,“不要亂說?。∧阋猜犝f了這個謠言,這是謠言!我和奧帕是清白的,他真的只是崇拜我而已!” 畢維斯沒有特意抵抗,被啟抓著肩膀前后搖晃得頭昏眼花,“停!我相信是謠言。” 啟停下手,“畢維斯,你也跟他們學(xué)壞了?!彼潇o下來往屋里看看,慶幸他們的小動作沒有被里面的兩只雄蟲發(fā)現(xiàn),“你的雄蟲認(rèn)識路川公爵嗎?”啟小心翼翼地打聽。 畢維斯把啟看得滿面羞赧,既害怕畢維斯猜出來他的心思,又覺得隱秘的心思被窺知后會輕松一點(diǎn)。 畢維斯年輕時都很少聽到路川公爵相關(guān)的事情,即便是路澤也從小被寄養(yǎng)在飛鳥座,很少提起他的雄父。 畢維斯敏銳地從他欲拒還迎欲語還休地神態(tài)中猜到了啟心懷不軌的暗戀對象。 “是路川公爵?” 啟既不回應(yīng),也不否認(rèn),卻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能笑起來。他只是一個等級低劣靠藥物強(qiáng)化身體晉升的上尉,沒有資格把愛慕明說出來。 畢維斯藏著憂慮的眼神讓啟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一句, “他記得我的名字!”啟豁達(dá)地咧開嘴,這對他來說就足夠了。 啟從來不敢和別的蟲族談起他暗戀路川公爵這件事,盡管他知道黑鷹軍團(tuán)從上到下公爵的愛慕者數(shù)不勝數(shù),但啟害怕被挑剔地打量,他哪里配得上路川公爵那樣血脈純正、性格孤高的雄蟲。 畢維斯剛升起一點(diǎn)憂慮,他甚至沒來得及考慮如果啟真的夢想成真他們的輩分會混亂的問題,就知道這注定是啟一段短暫的遐思,路川看起來沒有這方面的需求。 路川走出來了,他和啟齊齊向路川公爵行禮。啟的禮節(jié)周到謹(jǐn)慎,只要稍微前傾的動作被他把腰彎出了直角的弧度,哪怕自己身上的肌rou被夾緊摩痛,他也仿佛害怕自己唐突了這位地位超然的高嶺之花。 然后只路川一個輕輕點(diǎn)頭的回應(yīng)。 “照顧好路澤?!甭反ㄖ唤淮诉@么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畢維斯大多數(shù)時間都保持平穩(wěn)旋轉(zhuǎn)的心核有那么一瞬間為啟而酸澀。 也許啟早明就明白,爭藏的吉光片羽一縱即逝,山崖盛開的百合不可攀摘,他朝畢維斯憨傻滿足地笑了笑,路川黑袍的衣角、柔軟的金發(fā)拂過他的手臂,啟微不可查地戰(zhàn)栗了一下,把激光槍按到胸口跟了上去。 啟隔著一段距離跟在路川后面,畢維斯注視他們離開。 啟龐大的身軀又控制不住力度往柱子上撞,從黑袍里伸出來一只白凈纖長的手?jǐn)r了一把。 畢維斯遠(yuǎn)遠(yuǎn)看到盡頭的轉(zhuǎn)角處路川停下腳步,和啟說了句什么,啟變誠惶誠恐地伸出大手半托著嬌貴雄蟲的腰,路川的手搭在他的另一只掌心朝上作攙扶的手掌上。 畢維斯被路川公爵行云流水的連貫動作看在眼里,這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啟半攙半摟著雄蟲離開,分不清誰才是居心不良的那個。 不過他總算不必?fù)?dān)心啟了,改成擔(dān)心路澤能不能順利接受。 畢維斯回到宿舍,路澤這下真的睡著了。 他把雄蟲拖到懷里,夾緊了腿,腿間的rouxue縮動,rou壁觸碰著xue腔里凝固的凝膠,在路澤的耳邊說,“等你來罰它。” 路澤抓了抓臉頰,睡得醒不來。 …… 夜晚,飛行器搭載著路澤和畢維斯飛向帝星居民區(qū)的邊緣。一路上景色疾速變化,帝星中心向郊外過渡時,燈火如星河璀璨的密網(wǎng)逐漸暗淡。 救助中心的地址,位置空曠地價低廉,這片區(qū)域比路澤想象中還要荒蕪。 路澤朝畢維斯伸手,他的雌蟲知情識趣地把他抱住,從停在半空的飛行器一躍而下。 從畢維斯腳尖落地的一瞬,路澤從終端打開環(huán)境調(diào)節(jié),一個半圓的光罩在黑暗中亮起,rou眼可見地白晝吞噬夜空籠罩在整片救治中心的上方。綠色的厚草甸鋪滿地面,一棟棟分隔開的小屋圍中中間兀然突起的尖錐形建筑,層層疊疊的白色精鋼流線型覆蓋在外,抬頭望不到頂,高聳陡立充滿向下傾頹的壓迫感。 集合了科技、機(jī)械和密度的典型蟲族建筑和帝星貴族一派繁華復(fù)古風(fēng)尚的截然不同,不憚于直白地展示蟲族尖端的科技,在參數(shù)精密的設(shè)計下潛藏的野心。 “澤……”畢維斯看著這里一片空白地失去言語。 畢維斯恍惚回到了幼年時,蟲族最強(qiáng)盛的時期,帝星到處是這類奇形怪狀的建筑。無數(shù)新的成果陸續(xù)出現(xiàn),s級的蟲族俯拾皆是,一呼一吸都充盈著四處流轉(zhuǎn)的活力,成為軍雌還是雌蟲們的夢想,族群的強(qiáng)盛不需要用森嚴(yán)的等級茍且維持表面的體面。 畢維斯握緊路澤的手,這片建筑陌生的熟悉感喚醒了他暢快的呼吸,像是進(jìn)入了割離帝星之外的全新環(huán)境,這種意外的震驚他眩暈地萌生出身邊的雄蟲是能扭轉(zhuǎn)頹勢的命定者。 “這里看起來比帝星的醫(yī)院還要大?!碑吘S斯低聲贊嘆。 路澤看著畢維斯眼中的驚詫和贊賞,高興地恨不得繞著這里跑兩圈,“走!進(jìn)去看看。” 路澤走在厚草甸上,每一步都稍微陷進(jìn)去一點(diǎn),他完全不知道畢維斯被宏大沖擊后的震撼,介紹這片分外柔軟茂密的草甸,“我找了很久的種子,腿腳有問題的雌蟲就算摔在上面也不會有事?!?/br> 畢維斯勾了下嘴角,知道他在說塞弗爾?!皽?zhǔn)備怎么把他們帶回來?”畢維斯對地下販賣場充滿了厭惡。 “……買回來?!甭窛芍肋@個答案畢維斯一定覺得很荒謬。路澤、杜昆西和丹想到這個最簡潔的方案。 畢維斯被這個財大氣粗的答案氣笑了,“就算把那里買空,很快就會送來新貨?!?/br> 他也曾是貨物之一。 路澤把他的頭壓下來一點(diǎn),親親他的額頭?!拔覀円呀?jīng)聯(lián)系上了蠅,他一直關(guān)注地下販賣場的消息,等雌蟲數(shù)量不夠販賣場大量向星際蟲販購入新的雌蟲時,蠅會揪出供貨端?!?/br> 聽起來容易,中間層層都是麻煩。他們的唯一的先機(jī)就是沒有誰會相信有一方力量要盡全力救出一群戰(zhàn)犯軍雌。 “你會有危險?!碑吘S斯看著假裝樂觀的雄蟲,灰色的眼睛完全變成了深潭,“地下販賣場的背后勢力不簡單。” “最多我們失敗了,也救回了一部分雌蟲。”路澤堅定地說,“雖然會有遺憾,也好過什么都沒有做?!?/br> 雄主黑色的眼睛很亮,充滿希望和寵溺地看著他,疏淡的眉眼在白晝里溫和平淡,像往常一樣的閑談。 “我還能躲回飛鳥座,杜昆西和丹會進(jìn)入醫(yī)院,我們不會真正干涉帝星的政壇?!甭窛上氲煤荛_。 他的雄主不覺得自己有多么舍我其誰,不覺得他在拯救一群摔落深淵的靈魂。 畢維斯聽到血液的涌動,愛慕、欽佩的借著堅定地話語流入他的四肢百骸,一個如此純粹的靈魂就在他的面前,一如信念的光輝在引領(lǐng)著畢維斯陰翳的早已殘缺不全的靈魂。 他竭盡全求成,他像是為了極境而生的。從前的他也許會嘲諷這種不計后果智慮短淺,揣測這種豁達(dá)來源雄蟲被豢養(yǎng)在安全區(qū)的順?biāo)炱教?。在他看著他的雄主做了這么多后,畢維斯才在漫長的生命里遇到真正的純粹。 畢維斯從來沒有奢求過拯救與垂憐,他攀登頂峰渴望無堅不摧的力量與權(quán)力,哪怕被詆毀、被摧毀,他也沒有過幻想過有一天會被不求回報的救贖。 畢維斯深深地凝視著路澤,第一次真正地想向他的雄主下跪,展開他的翼翅,盡情地柔軟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