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05】控制射精,上門求cao口述被玩弄經歷,模擬法庭play,拍攝玩弄屁眼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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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燕池帶著小玩具如常上班,下班后給藍玦發(fā)文字,匯報他一天的感受,第二天亦然。 第三天,燕池敲開藍玦家門時,有些猶豫,但還是進去了。 因為藍玦要求他當面口頭匯報,他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答應了。 屁股里的小東西已經停下,但他內褲濕透,yinjing一直保持半勃起狀態(tài),雌xue不停流水,饑渴難耐。 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煎熬的三天。 因為藍玦讓他不準自慰,不準射,他屁眼被新型玩具cao弄到軟爛,yinjing脹痛,卻只能忍耐。 一切,只為了藍玦那飄渺的一句"要是你能堅持三天,我會好好cao你一頓"。 他不知道自己期待什么,或許真是為了被cao一頓,他居然答應了,簡直中蠱了一般,鬼使神差。 第一天來到藍玦家里時,藍玦與他保持一米開外的距離,甚至當晚惡意的分房睡,藍玦現(xiàn)在幾乎一個眼神就足矣讓他射了,但藍玦始終沒有看他,燕池當晚去浴室沖了三次冷水澡,將一直勃起的yinjing壓了下去。 第二天晚上,藍玦在餐桌前看見燕池高聳的襠部,將冰鎮(zhèn)紅酒的一桶冰塊,毫不留情朝那里倒了下去,簡單粗暴幫他滅了火。 今天,是第三天,他覺得自己小腹脹痛,全身虛弱敏感,大腦卻很亢奮,身下yinjing在看見藍玦那一刻,徹底勃起。 藍玦施施然讓開一邊,紳士禮貌的請他進門,然后坐在沙發(fā)上,兩腿交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慵懶矜貴,看著燕池笑盈盈的說:"燕池,跟我說說,今天感覺怎么樣?sao屁眼被cao的shuangma?" 燕池咬唇,自己天人交戰(zhàn)一會兒,最后的羞恥心被他無情拋棄,他站在藍玦面前,有些狼狽,一咬牙,破罐子破摔,虱子多了不癢。 他輕輕的說:"sao……sao屁眼很爽。" 藍玦偏著頭,眼神盯著燕池,嘖,這朵高嶺之花啊,懶散散的聲音響起:"聽不清。" 燕池深呼吸,雙手緊握,雙腿在顫抖,屁股里的東西觸感很清晰,時刻挑戰(zhàn)他神經,他加大一些聲音,"sao屁眼……被cao的……很爽。" "繼續(xù)。" 燕池眨眨眼睛,不太敢看藍玦,他臉頰快起火了,燒的心都快跳出來,"我把玩具塞進去之后,去見了大法官,在他辦公室開會的半小時,我的屁眼一直被cao弄著,坐在沙發(fā)上感覺很強烈,我不太敢說話,怕一開口,就會叫出來,也不敢合攏雙腿,那樣顯得不合適,我張著雙腿,面對大法官,感覺自己一絲不掛,在他面前被cao,被玩弄屁眼,他卻一無所知,我們平靜的討論案件。 午餐時,我在餐廳時碰見辦公室那位女法官,她故意從身后拍我,甚至勾住我的腰,那一刻我雙腿軟了,差點站不住,她不該碰我的腰,屁眼收縮的時候,我的sao屄流水了,yinjing勃起讓我很尷尬,幸好我穿著大衣……那個女人真討厭! 下午法庭上,無聊的案子,常見的悲劇,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屁眼里這個小玩具上。" 說著,燕池下意識收縮后庭,頓時清晰的感受到那小東西還塞在自己體內,即便它此刻并沒有在工作,刺激也足夠大,因為藍玦在他面前,那眼神已經將他扒光了。 燕池停頓片刻,藍玦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燕池頓時身下一緊,差點射了,他狠狠收緊腹部,用極強的精神力忍住了。 "這個小玩具真的很囂張,差點讓我在法庭上高潮,威嚴的法庭,悲涼又劍拔弩張的氣氛,而我在其中yin蕩的放任自我,屁股里塞著玩具被cao到顫抖,我幻想,是你……在我身后,roubang埋在我的身體里,正在狠狠cao我,法庭的景象幻滅,只有你和我,我穿著法官制服,被你分開腿,貫穿填滿……" 說完,燕池已經無地自容,他雙肩塌下去,身形有些不穩(wěn)。 對于他的陳述,藍玦很滿意。 藍玦起身,悠然的抱著他,手輕輕的從他后腦勺慢慢撫摸而下,倏然,一把按住了他的臀部,指尖按住肛塞轉動,攪動早就被cao開的屁眼。 燕池感受到體內異物轉動,身體徹底虛脫,放任自流靠在藍玦胸前,將自己交給了他,任他施為,口中喘息加重,呻吟聲慢慢溢出。 藍玦問,"你的制服,帶來了嗎?" 燕池恍惚的點頭,看了一眼門口柜子上的黑色布袋。 藍玦扶住他,咬了他耳朵一口,曖昧又寵溺,"乖,站穩(wěn),脫光衣服,自己去穿上,穿好下來找我。" 燕池腦袋很暈,但還是勉力站穩(wěn),挪過去將自己扒光,穿上法官制服,等他回頭,正好看到藍玦走下復式公寓一層樓梯的背影。 他迅速跟上。 等他沿著螺旋式樓梯下到底,跟著藍玦踏進一扇門時,他驚呆了。 眼前二十幾平米的房間,被改造成小型法庭,所有布景真實到讓燕池怔住,仿佛瞬間回到那個工作的地方。 他身上空蕩蕩的感覺瞬間被放大,他居然真空來到神圣的法庭。 他下意識要轉身,藍玦按住了他,順勢推倒在桌子上。 "燕池,不想被cao了嗎?" 藍玦的聲音將他拉回現(xiàn)實,他想,這只是一個情景py。 他放松身體,情欲立刻回籠,侵占大腦,他放棄剛才因為職業(yè)問題而生出的一點抵抗,徹底躺在"法庭"正前方桌子上。 放眼望去,仿佛底下坐著滿當當的人,全在看著他如何張開雙腿,如何被拔出肛塞,那合不攏被玩弄到軟爛的屁眼,如何將藍玦的兩根手指輕輕松松吞進去。 燕池急速喘息著,他雙手顫抖,有些不聽使喚,想要抓住藍玦,可總也抓不牢,藍玦吻著他,見他已經被欲望侵蝕到昏了頭、失了神,笑道:"sao貨,準你射。" 這話,像一道神諭。 "啊啊?。∩淞?!sao貨……射了?。?/br> 藍玦話音才落,燕池就射了,濃濁的jingye噴薄而出,撩開的制服被玷污,甚至打濕了藍玦正在褻玩他后xue的手。 燕池漂泊的孤舟一般,無依無靠,只剩下空洞迷茫沖擊神經的快感。 身體神經質的顫抖,臀部高高挺起,在空中一下一下抖動,yinjing條件反射一般突突的跳動。 藍玦的手握住他yinjing那一刻,燕池頭皮一炸,爽的快暈過去。 藍玦很有技巧的替他擼動,指尖摩擦著guitou,一手又揉捏卵蛋,將他體內所有的jingye全部擠出去,想把他徹底榨干一般。 燕池胸口劇烈起伏,口中yin叫不止,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身體浮上情欲的潮紅,眼中帶著既幸福又似乎有些委屈的淚水。 小巧精致的乳粒被制服摩擦之后,早就挺立,黑色布料的制服之上,燕池本就白皙的皮膚又顯得白了幾分。 藍玦替他徹底釋放之后,將三根手指插在他后xue里一陣搗弄,xuerou軟爛,觸感舒服,真的很會吸,這就是被調教的成果,藍玦愉快的享受了一會兒。 空虛太久的雌xue快要了他的命,燕池自己伸手往下探,中指和無名指毫不費力插入進去,濕滑的感覺讓他一瞬間加快速度,藍玦驚異的看著發(fā)浪的燕池。 他居然毫無顧忌,在自己面前自慰,可見是憋壞了。 燕池一副身體,卻同時被他自己和另一個男人,前后褻玩著兩個私密處。 藍玦移開他的手,欺身壓住燕池,將他兩手用領帶捆住,壓在腦后,藍玦身下yinjing頂在他雌xue口摩擦,"這里是我的,你不準碰。" 燕池意亂情迷,"那你cao我啊,cao進去,狠狠干它……" 藍玦從善如流,噗呲一聲,早就餓了許久的roubang悍然而入。 "哈啊……嗯……好大好大……好撐,sao屄填滿了……" 燕池媚叫出聲,一聲贊嘆,滿足了藍玦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他有些小驕傲,于是,挺腰猛烈的抽插起來。 yin水四濺,浪叫不斷,燕池翻著白眼,口中卻一個勁兒求他快一點。 藍玦餓了燕池好幾天,他自己也不好過,期間只好將他們的游戲劇本翻出來回放,看著不同的角色變化,體會著每一個不一樣的燕池,帶給他同樣的快感。 現(xiàn)在,他身下壓著真實的燕池,這讓他很是亢奮。 "燕池,我愛你……" 藍玦一邊狠狠cao他,一邊情不自禁脫口而出表白。 燕池被干的腦子慢半拍,等他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有瞬間慌亂。 他還不明確自己對藍玦的感情,一開始的忌憚,后來對他身體的迷戀,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沉淪,但他覺得這一切只夠達到炮友的標準。 可藍玦說愛他,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覺可以亂睡,白不能亂表。 燕池不自信,也不相信自己能給藍玦圓滿的愛情,他們頂多rou體契合而已。 藍玦沒想等到燕池的回應,畢竟燕池就是個膽小鬼,他縮在自己的保護殼里,只敢冒個頭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卻不敢真正走出來。 他舔舐著燕池的身體,每一個敏感地帶都沒放過,明天休息日,他可以盡情享用他。 把他拉出安全殼的第一步,就是先喂飽他的身子,征服了身子,離得到他的心還遠嗎? 燕池拒絕回應,用更響亮的yin叫蒙混過關,假裝沒聽到表白。 身體的赤誠相對,rou體的交纏滲透,體液的互相融合,在這些之上,是兩顆心的追逐。 威嚴空寂的法庭中,回蕩著燕池呻吟不斷的媚言浪語,rou體碰撞的激烈啪啪聲,以及交錯在一起的喘息聲。 穿著法官制服的燕池被藍玦翻了個面,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翹起,豐滿紅腫的陰部一整個露出來,柔和的燈光下,下垂的yinjing晃動著,被cao干過的雌xue正在流水,紅腫合不攏的屁眼開著一個小指大小的孔洞。 藍玦沿著他的腰身一路親吻撫摸而下,燕池身子繃直,像一張漂亮的弓,線條流暢的背部漂亮,蝴蝶骨天生完美。 制服掛在半邊手臂上,欲蓋彌彰,引人犯罪,想把他侵犯到底。 藍玦確實這么做了,他掐住燕池算得上纖細的腰肢,將自己的guitou重新頂上雌xue口,身體往前微微一壓,碩大陽物埋入濕滑溫軟的yindao。 "嗯……啊啊……好舒服,藍玦你真棒,好厲害……" 藍玦九淺一深的技法爐火純青,很有章法的cao弄著燕池,guitou退到xue口,研磨一圈,又直直頂入到最深,換來燕池一聲高亢的yin叫。 他聲音好聽,微微低沉,卻也透亮,叫床的時候帶著三分媚意,五分sao浪,兩分莫名其妙的委屈,讓人越聽越想干他,越干越想聽他叫。 "寶貝兒,乖啊,來,叫一聲老公。" 藍玦停住不動,故意哄騙燕池,滿足一下自己隱秘的小心思。 燕池被干的正爽,對方突然不動了,這讓他有些迷茫和慌亂,他掙扎著往后回頭,去索吻,試圖起身,但都被鎮(zhèn)壓了,他眼睛濕潤,帶著潮紅,看起來委屈又好欺負。 他沙啞著嗓子,軟軟的哀求,"老公……好老公,求你給我……動一動……" 藍玦樂了,孩子得了糖一樣,愉快的按住燕池腰,拉住他一只手,將他嬌嫩的雌xue往自己堅硬的rou刃上懟,燕池身形不穩(wěn),被cao的站立不住,只能脫力的趴在桌子上。 "老公……啊啊!老公,求你……輕一點啊,sao屄要壞了!" 藍玦不為所動,一個勁兒cao他,"老公這是疼你,壞不了,瞧,都爽翻天了。" "不不不!不要了,老公,要尿出來了?。?/br> 藍玦被他一聲聲變著調兒的老公叫的失了神,只想狠狠干他。 干的越瘋,燕池叫的越勤,他想多聽幾句,所以就多cao他幾百次。 燕池嗓子叫啞了,氣息奄奄的看著藍玦,他被擺了一個正對藍玦的姿勢,雙腿膝彎被藍玦抱在手臂上,roubang正往他sao屄里懟。 燕池努力仰頭,想要看。 藍玦此刻除了露出yinjing,身上依舊是慵懶的家居服,甚至連亂都不亂。 而燕池那不頂事的制服早被剝掉,此刻,他赤條條面對衣冠算得上正經的藍玦,說不出的羞恥。 藍玦最后一用力,整個yinjing插進去了,燕池目睹了全過程,他看著這個男人侵犯自己,將猙獰粗長的roubang頂進自己雌xue去,帶給他從rou體傳到心里的愉悅快感。 藍玦說:"想看的話,滿足你一下。" 燕池不知道藍玦按了哪個暗藏的開關,"法庭"四面墻壁上緩緩垂下投影屏,甚至天花板也亮了起來。 然后,燕池被鎮(zhèn)住了,房間從各個角度實時播放他們zuoai的畫面。 燕池愕然,這是個變態(tài)吧! "你到底裝了多少攝像頭?"燕池嗓子有點干。 藍玦按住燕池,yinjing在他雌xue進出,帶出yin水連連,然后動作極慢的cao進他屁眼里去。 燕池在畫面中看見了。 這和看黃片不一樣,看著自己被人日的小電影,這個恥度太高,兩者壓根不在一個數量級。 藍玦追隨著燕池的目光,也看見了yin水被拉出來又塞進另一個洞的畫面,他笑說:"不記得,反正全方位,我想錄下來,見不到你的時候,能看片自己擼。" 燕池:“……” 他突然感覺自己又被套路了,有這東西在手,以后藍玦吃定他了。 藍玦十分遵守諾言,當真美美的cao了燕池一頓。 他手段溫和,步步為營,一點點在征服燕池。 他知道燕池有些重口傾向,但上次情趣酒店一試,他發(fā)現(xiàn)燕池其實很怕疼,說明他不太接受rou體虐待式的調教,而初次控制射精的游戲,燕池完成度很高。 在那樣強力yin物的折騰下,他堅持了三天沒射,而且,他似乎心理上能接受的刺激更大,也更能獲取快感。 燕池能直白的寫出自己被玩弄的過程以及感受,于是他更近一步,要求他口述,而燕池只是猶豫了一下,然后照做了。 藍玦抱著事后沉睡的燕池,摸著他的頭頂,親吻他額頭,"你是個天生的寵物,而我,是你注定的主人——即便你一無所知……" 燕池度過了一個充實的周末,具體來說,就是被cao的很充實,上上下下都被jingye喂飽了。 很久沒有這樣神清氣爽,他有些雀躍,也有些迷茫。 他搞不清自己對藍玦到底是個感覺,但他意識到,自己心理上越來越依賴他,離不開他,這讓他感覺很危險、很不妥。 危險是危險,不妥是不妥,但又欲罷不能,燕池很想抽自己,怎么這么沒出息。 后來他想,睡都睡了,那關系再簡單不過,就是睡過!炮友! 嗯,目前就是這種關系,他安慰自己。 小寵物渾然不知,自己正被一點點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