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他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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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覺得少年說的很有道理。 “這樣吧,大家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8號處的陳旭,2次真人秀經驗。”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第一個自報家門。 “我是6號處的竇芳,也是2次真人秀經驗?!被貞氖且粋€身材高挑,腿比身長的女人,姿色算是中等偏上,在這次真人秀里很是出挑。 平頭男色瞇瞇的盯著竇芳的大長腿,嘿嘿笑道:“這么巧,我也是2次經驗,我是7號的賈辛,朋友都叫我辛巴,因為我有著和辛巴一樣粗的大jiba,哈哈?!?/br> 賈辛的粗言穢語引起了在場所有女性的不滿,一位頗有御姐范的女人冷聲懟道:“誰管你jiba大不大,有本事從這里逃出去啊?!?/br> “我和她說話干你屁事,臉長得跟個拖把似的,少開開口我嫌臭。”賈辛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你有種再說一遍?!”御姐最討厭別人拿她長相說事,她是長得不好看,他就好看到哪里去了嗎?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吃過牢飯的。 “別吵了!抓緊時間做自我介紹,一會還得想辦法把鎖打開?!标愋癜櫨o眉頭,出聲解圍,大家都是隨機挑選出來的新人,本該團結一心,吵吵鬧鬧的還怎么想辦法逃出去。 御姐動了動嘴皮子,不太爽快的回道:“9號,黃淑琴,這是我第一次參加真人秀?!?/br> 陳旭點點頭,似乎是滿意她的妥協(xié)。 “大家繼續(xù)吧?!?/br> “我是11號休息處的朱海川,有兩次真人秀經驗?!闭f話的是唯一一個沒有被鐵鏈鎖住的中年男子,他皮膚黝黑,相貌普普通通,是丟進人海里看一眼就忘的類型。 “5號,安玲瓏,兩次真人秀經驗?!鄙泶┬7呐咧猩鸀榱瞬煌瞎?jié)奏,諾諾的舉手發(fā)了言。 蘇邢跟在她后面接著回道:“3號,蘇邢,2次經驗?!?/br> “你就是蘇邢?特輯真人秀的女主角?” 兩句問話,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蘇邢一下子被12雙眼睛盯著,不太自在的嗯了一聲。 問話的是一名如陶瓷娃娃般精致漂亮的美少年,他距離蘇邢不過兩三米的距離,右手高高舉過頭頂被鐵鏈鎖在了儲物架上,單薄的身材僅穿了一件純白色襯衫,此時領口大敞,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膚和性感的鎖骨。 他笑盈盈地看著蘇邢,眼睛里似有星光閃爍,“我是1號的羅生,蘇邢jiejie,久仰大名啊?!?/br> 1號?所有人的臉色都產生了不可描述的變化,蘇邢看了他幾眼,莫名地就想離他遠一些。 “羅生,你參加過幾次真人秀?”陳旭來之前就已經做足了功課,知道1號和13號都是不好招惹的對象,所以態(tài)度上要比對其他人更加溫和些。 誰知,羅生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涼涼的回了句,“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陳旭熱臉貼了冷屁股,下不了臺,只得尷尬的陪著笑。 “13號,明天,2次經驗?!?/br> 坐在蘇邢對面的少年開了口,原來,他是南宮尚的人,想到南宮尚,她不由又想起之前做的那場噩夢…… “切,怎么又是你,連著兩次真人秀都有你,真掃興?!绷_生十分厭惡的撇了撇嘴。 “小生,別鬧了,這次不比上一次那么簡單,你要聽我的,知道嗎?”明天無奈至極,清雋秀氣的臉龐自帶一股憂郁之色。 “你們兩個……認識?”一直沒有說話的正經青年忍不住問道。 “他是我弟弟?!泵魈焯拱椎?。 “拜托,別自作多情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是我哥?!绷_生緊跟著唱反調。 “不好意思,我們關系有些復雜……” “什么復雜不復雜的,不就我媽嫁給你爸順道添了我這么一個便宜兒子唄?!?/br> “小生!都什么時候了!你就不能注意一下場合再說話么!”明天語氣加重,看他的眼神里帶著nongnong的不滿。 “切,誰管你?!绷_生撇過臉,不再搭話。 “咳,還有誰沒做過自我介紹?”陳旭儼然一副領導的模樣,在每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我,10號,康誠,0次經驗?!狈讲诺恼浨嗄赀B忙舉手。 “還有嗎?” 人群里有三個人沒開過口,他們并坐在一排,低著頭看不清表情,陳旭以為他們是不想說,便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那,彼此之間試著交換鑰匙吧。”陳旭說完,就準備和距離最近的竇芳先試一試。 “等一下!我……我有一個新發(fā)現(xiàn)……”高中生安玲瓏舉起手里的鑰匙,不清不楚的說道:“鑰匙上面有一個很小的刻字,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鑰匙都有,就在鑰匙的最頂端,比芝麻粒還要小,你們看看自己的鑰匙上面有沒有?” 話還沒說完,已經有人翻看自己的鑰匙,驚呼道:“我也刻著一個字,但看不清楚是什么,字太小了,需要用放大鏡?!?/br> 接下來,證實了12把鑰匙都刻著相同大小的字體,眾人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興奮的兩眼冒光。 “朱海川,你再找找看,這間房間一定還放著放大鏡之類的東西?!标愋袼麄兩聿粍樱畲蟮南M荒芗耐性谥旌4ㄉ砩?。 “行,那我再找找?!敝旌4槿死蠈崳挷徽f又開始翻箱倒柜起來。 一陣地毯式大搜索,還真讓他在一個套盒里找到了線索。 那是一個小型的放大鏡,和一張卡片。 朱海川在看完卡片上的文字,手抖的連一張小小的卡片都拿不住了。 蘇邢離他很近,卡片恰巧掉落在她腳邊,她撿起來看了一行字,就被朱海川猛地抽走。 “對不起,我?guī)筒涣四銈儭!敝旌4▽⒖ㄆ头糯箸R一起收進了口袋,自此開始無論誰和他說話都得不到任何回應。 賈辛第一個發(fā)起了脾氣,一腳踢翻了地上的紙箱,把朱海川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房間里嘰嘰喳喳的,每個人說一句就能像菜市場里賣菜一樣,吵得讓人頭疼。蘇邢安靜地靠著儲物架,目光抬在半空中一不小心就和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撞在了一起。 清雋的少年朝她淡淡一笑,問道:“卡片上寫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