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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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明月留在了盛江岸的身邊,但是第二天揪被部落的勇士帶了出去。 這些溫部落的人入了江部落,全部都是奴隸,按照規(guī)矩,奴隸是要被刺字的。 沒有人想被屈辱地刺上奴隸的印記,哪怕江部落不刺在臉上,這也是赤裸裸的屈辱。 只有溫明月全程不哭不鬧,他問:“刺字是要刺什么?” “你們現(xiàn)在是我們部落的奴隸,當(dāng)然要刺江字?!?/br> “可以給我刺三個字嗎?”溫明月問。 “……???”刺字的人手一抖,烤針的手差點被火給燒到,“小娃子,你說什么胡話呢?” 刺一個字就已經(jīng)疼得要死了,刺三個字上去,那不得疼得哭天喊地? “我想刺巫師大人的名字,可以嗎?”溫明月神色不變,反而有幾分細膩溫和。 刺了盛江岸的名字,他對于盛江岸來說就是獨一無二的了。 “這……我還是先問問巫師大人吧。”刺字的人可不敢替盛江岸做主。 “好,麻煩了?!?/br> 溫明月乖巧地待著一邊等著去問話的人回來,冷眼看著溫部落的人被刺上江字,他一聲不吭,連半點同情也無。 他是盛江岸的神仆,從盛江岸把他帶回神界的那一刻,他就只為盛江岸而存在,與盛江岸有關(guān)的,他會投以萬分精力,與盛江岸無關(guān)的,他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 溫明月最后得到的回復(fù)是“可”。 于是溫明月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將左肩露出來,讓刺字的人把字刺在左肩上。 左肩離心口更近,把盛江岸的名字刺在左肩,就像是把盛江岸放在了心口上。 刺字很疼,刺字用的針很粗,在大火上炙烤后刺入皮膚,皮膚會破損流血。溫明月連瑟縮都沒有,就任由刺字的人將“盛江岸”三個大字刺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明晃晃的扎眼。 溫明月刺好了字回了盛江岸的小院,盛江岸正在占卜,桌面上是散落的龜甲。 “大人在卜什么?”溫明月湊上前去,好奇地盯著桌面上看起來并無規(guī)律的龜甲。 “氣象。”盛江岸撥了撥龜甲,“卦象不吉,得早做準(zhǔn)備了?!?/br> 溫明月不解:“不吉是什么意思?” 盛江岸道:“河水泛濫成災(zāi),淹沒部落,只有去往高處,才能讓部落存活下去?!?/br> 生存太過困難,需得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一旦輸了,一個部落的人,說沒就沒了。 “這件事我明天會去找族長商議,先來說說你吧,你把我的名字,刺在哪里了?” 盛江岸說話分明只是單純的詢問,可溫明月就是聽出了幾分挑逗之意來。 溫明月扯下獸皮,把左肩袒露出來給盛江岸看。 白潔的皮膚上刺著“盛江岸”三個大字,剛刺好還滲著血絲,看起來很是可憐。 盛江岸的目光晦朔不明,一時不知是被少年白嫩的皮膚晃了眼睛,還是那三個刺入肌理的大字亂了心神。 喉結(jié)滾了滾,盛江岸沒有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來,只是替溫明月拉上了衣服:“傷口要注意,不要感染了,會生病。” 溫明月淺淺地笑了一下:“謝謝大人關(guān)心,我會很小心的?!?/br> 盛江岸這里確實沒有什么重活兒需要溫明月做的,況且就算是有重活盛江岸也舍不得讓溫明月去做。 他是部落的大巫師,地位相當(dāng)高,多的是人想為他做事。 溫明月做著曾經(jīng)在神界做過無數(shù)次的事,給盛江岸整理房間里的一切,除了環(huán)境的完全不同,其它的一切都一如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