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鋼筆插xue在老師面前高潮,主動吃同桌jiba榨精(蛋是自慰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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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路喬特意檢查了下鎖骨上的傷口,還有些腫,不過已經(jīng)結(jié)痂。換過創(chuàng)口貼后,他將校服拉鏈拉到頂,便乘公交車上學(xué)去了。 上課期間周逸煬一直盯著他脖子看,路喬有些不自在,讓他好好聽課。周逸煬坐正身體,右手裝模作樣地記筆記,左手卻溜到身下,如往常一樣擠入路喬腿間,隔著內(nèi)褲揉捏起那坨鼓起的軟rou。昨天被季河吃得有些輕微紅腫的花xue此刻分外敏感,周逸煬打慣了籃球的手上滿是薄繭,下手也沒什么輕重,揪起柔軟的花唇捻摸著,掌心則隔著薄薄的純棉布料從光滑的陰阜摩擦至幼嫩的花核。路喬夾緊了腿將他的手牢牢鎖住,想叫他別再搗鬼了,卻被周逸煬趁機(jī)從腿根處挑起褲邊,直接將整只手都覆到了花xue上面。 手指間滿是濕熱的黏液,指縫中漏出一道道濕滑的軟rou,周逸煬并攏手指自下而上刮磨著,堅硬的指甲將脆弱柔嫩的花xue榨出了更多yin水,速度逐漸加快,偶爾都能聽到極小的水聲。路喬絞緊了腿,臉不自然地泛紅,周逸煬簡直是吃定了他,見他絲毫不反抗,邊用指尖抵著小巧的花核快速轉(zhuǎn)動,邊悄悄跟他咬耳朵:“把桌子上的鋼筆遞給我?!?/br> 路喬咬住下唇竭力抑制了快要到嘴邊的呻吟,他握著筆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jié)發(fā)白,發(fā)著抖拿過一旁半尺來長的鋼筆,將它貼著小腹塞進(jìn)褲子里,頗有一種我為魚rou,還親手遞上刀俎的荒謬感。 周逸煬手里拿著鋼筆,冰冷的金屬外殼沿著陰阜一路下滑到微微張合著的rou道口,路喬瑟縮了一下,xue口跟著收縮,仿佛自動吞絞著小指粗的筆端。周逸煬用拇指按著鋼筆最粗的部分,將它一寸寸往路喬的rou道里塞,帶著尖銳涼意的鋼筆緩慢擠入rou道,好似一條陰冷的蛇。 路喬伸手按住在自己腿間撐起一個小帳篷的周逸煬的手,雙眼已被近乎滅頂?shù)目旄屑さ冒l(fā)紅泛著水霧,周逸煬沖他笑了笑,一舉將鋼筆插到了底。路喬發(fā)出無聲的尖叫,落下兩滴淚,rou道抽搐著涌出一股甜腥的yin水,濺了周逸煬滿手。 冰冷細(xì)長的鋼筆在rouxue中靜靜蟄伏著,漸漸被高熱的xuerou烘出一絲暖意,伴著路喬短促的呼吸在xuerou內(nèi)輕微上下移動。周逸煬用兩根指節(jié)夾著鋼筆,在緊致的rou道中緩慢抽插,察覺到堅硬的鋼筆頭似乎觸到了一個脆弱萬分的軟物,想到有那么多水做潤滑,插入到深處觸碰到宮口也不是什么難事。他突地起了興致,用指節(jié)拖著鋼筆不斷去頂弄柔軟脆弱的宮口。 路喬捂著嘴不讓自己嗚咽出聲,眼淚無聲地砸落在玉白的手指上,好不容易熬過那陣疼痛,快感卻一絲絲涌了上來,他整張臉都快紅透了,微張著嘴,露出一點艷紅的舌尖,活像是在勾引人親吻吮吸。 英語老師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暫停了講課的進(jìn)程 ,不無擔(dān)心地問:“路喬?你是生病了嗎?”不少同學(xué)也循聲轉(zhuǎn)過頭看他,在眾多眼睛注視下,路喬立時被驚得rou道緊縮,從深處再次噴出一股yin液,卻被鋼筆牢牢堵在rou道里。 再一次高潮使得路喬的精神高度緊張,連吞咽都有些困難,坐在他旁邊的周逸煬隨手合上書,眼神都沒分給他半分,很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縱使他的一只手還緊貼著路喬的rouxue撥動著:“老師,他只是有點感冒?!?/br> 各科老師早前聽說過他倆關(guān)系不怎么合,聽了周逸煬的解釋英語老師也只是訕訕著點了點頭,“不舒服就趴桌子上休息一會兒吧,下課去醫(yī)務(wù)室拿點藥?!?/br> 路喬便故意咳了兩聲,作出一副虛弱模樣:“謝謝老師?!?/br> 周逸煬將筆丟到桌上,主動請纓:“老師,我先陪他去拿藥吧,不然下課時間恐怕不夠?!?/br> 老師不疑有他,點頭同意了,繼續(xù)講課。同學(xué)們的注意力也很快轉(zhuǎn)移,周逸煬趁機(jī)抽出自己的手,上面滿是水漬,將指腹皮膚都泡得有些發(fā)白。 他將自己的校服披在路喬肩上,提溜著他的胳膊便把人拉出了教室。路喬低聲跟他說自己下面還塞著鋼筆,得找個地方把它取出來。周逸煬頓時兩眼放光地盯著他,路喬剛感覺有什么不對,便已經(jīng)被帶進(jìn)了廁所隔間。 幾乎是進(jìn)了廁所那一瞬間,周逸煬便緊摟著路喬去親他的嘴,嘬著舌尖嘗他的味道。手指很快剝下路喬的褲子,被腿彎卡著,大力抓揉著濕軟的陰阜,yin水滴滴答答落在指間,指根夾著早已透紅軟熟的陰蒂用力摩擦。周逸煬站在他身后,掰著他的下巴跟他接吻,勃起的yinjing隔著褲子頂弄他的臀縫。 周逸煬將人推進(jìn)隔間,他早看路喬的外套不順眼了,一把將它剝了,又拉起襯衫下擺,隨便卷了卷,讓路喬咬在嘴里。路喬被親得缺氧失神眼淚汪汪,乖乖聽話咬住,胸口的兩個小乳粒接觸到冷空氣驟然挺立起來,淺紅的一小點綴在如白玉的胸膛上。周逸煬將他拉到懷里坐著,想著要好好吃一吃路喬的奶,目光卻被一點露出的創(chuàng)可貼吸引住了。 周逸煬將衣服拉高了些,看到那兩塊新貼不久的創(chuàng)可貼。路喬正被玩得濕噠噠仿佛精神都遲鈍了許多,小聲喘息著將下身主動往周逸煬作亂的手上湊,也就沒法注意到周逸煬撕開創(chuàng)可貼的動作。 下面赫然是個牙印。 周逸煬霎時暴怒,腦子里立馬浮現(xiàn)出了季河這個人,心里想著估計就是昨天季河幫路喬輔導(dǎo)時弄上的,想到這兒他的眼神黯了些許,湊近了靠在自己胸口的路喬,舔吻著他通紅的耳朵問:“昨天季河有沒有cao過你?” 路喬還有些意識,抬頭去舔周逸煬下巴,嘴里含含糊糊地說沒有,只說季河用舌頭玩了他。他又伸手去摸周逸煬熱燙的yinjing,將它從褲子里掏出來,扭著腰想送進(jìn)自己不停流水的yinxue,周逸煬心里有些吃味,用手捂住他的xue口,伸出手指將已被yin水浸得溫?zé)狃せ匿摴P抽出來。路喬久不能遂愿有些急了,哭著讓周逸煬cao他,他里面快癢死了。 周逸煬拿鋼筆去點路喬水紅水紅的嘴唇,等上面都沾滿了yin水才咬著他的唇珠廝磨道:“幫哥哥舔jiba好不好?舔好了就cao你。” 路喬腿腳發(fā)軟自動跪在地上,仰著頭去吃jiba,舌頭如挑逗一般繞著guitou舔弄,自冠狀溝下舔到y(tǒng)injing兩側(cè)的囊袋,小兒吮乳般吸咬著柔軟的皮膚,將一側(cè)的睪丸含在嘴中輕輕吮吸。周逸煬摸著他有些長了的額發(fā),用guitou去刮蹭著柔白的胸口,偶爾擦過米粒大小的乳珠,總能引起路喬的輕微顫栗。 路喬用嘴包裹著碩大的guitou,口腔里的軟rou不斷來回擠壓,舌頭則兢兢業(yè)業(yè)地舔過每一寸敏感部位。路喬知道周逸煬的敏感點是鈴口附近的皮膚,因此舌尖不停歇地反復(fù)刺激那個地方,尖尖的虎牙在上面輕輕掃過,周逸煬的jiba立時彈動了一下,路喬便更賣力地用舌頭去舔,將yinjing吞到盡可能深的地方,周逸煬粗喘著氣,看著自己青筋虬結(jié)猙獰可怖的jiba在路喬紅玉般的嘴里進(jìn)出著,活像是cao進(jìn)一塊胭脂豆腐,又軟,又滑。 在最后一次路喬舔著他鈴口吮吸時,周逸煬終于射了出來,好幾股濃稠的jingye幾乎灌滿路喬的嘴。他拿出jiba,路喬昂著頭張嘴給他看,濕紅的唇舌上掛滿了濃精,將落未落的樣子,而后,路喬舔了舔嘴角濺出的些許jingye,一齊吞了下去。 周逸煬捏著他的下巴看被自己cao得通紅的嘴,路喬咂了咂舌似乎是在嘗味道,又想伸出舌頭去舔他的jiba。 周逸煬看著他,看他鎖骨上那個發(fā)紅的屬于陌生人的牙印,暗道路喬簡直是個天生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