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跑跑劇情和感情線/蛋是季河想著路喬自慰暗戀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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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逸煬好說歹說才叫路喬同意在他家住一晚,給自己mama打電話說明情況時,手里還沒輕沒重地捏著路喬另一半未遭毒手的臀rou。剛找好借口騙過親媽,路喬卻猝不及防叫出了聲,電話兩端頓時都安靜下來,頓了幾秒,周逸煬試探性地叫了聲:“媽?” 電話那頭清了下嗓子,話里難掩笑意:“真在你同桌家?”周逸煬含糊應過,那邊笑得越發(fā)開懷,他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匆匆掛斷電話,埋頭在路喬還腫著的臀rou上很響亮地親了口,又驚起路喬一聲痛呼。 臨睡前路喬嚴厲警告他別打自己主意,周逸煬滿口應承。路喬昏沉了一天,終于能好好睡覺,沒過半晌就已經(jīng)眼皮打架,突地發(fā)覺有個熱騰騰的柱狀物隔著內(nèi)褲頂開了臀縫,濕黏黏的頭部濡濕了布料,正在緊閉的xue口打轉(zhuǎn)。 路喬困得不行,抱怨的話還沒到嘴邊,就已經(jīng)睡熟了。漆黑一片的臥室里,周逸煬的雙眼尤其亮,淬著火般緊盯著眼前一截在碎發(fā)半掩下微彎的后頸,他湊近了去聞,只有一點清淡的沐浴露味道??蓞s香得出奇,也勾人得很。 七點半的鬧鐘一響,路喬便醒了,發(fā)現(xiàn)周逸煬把自己摟得死緊,忙催著他起床,見他毫無反應只得奮力搬開他沉重的手腳去衛(wèi)生間洗漱??粗R子里肩頸上深色的吻痕,路喬還是把襯衫扣到了最上一格。又再仔細看了看,確認不會被人覺察出端倪才放心地回到臥室。 周逸煬已經(jīng)起床了,煩躁不安地在套衣服,下身鼓囊囊的一團頗具存在感。見路喬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露出點笑意,牽扯到臉上還有些紅腫的巴掌印登時齜牙咧嘴起來。 路喬忍著笑,催著他去洗漱,告訴他柜子里有毛巾牙具,一個人在臥室里百無聊賴等了快十分鐘也不見人出來,便去洗手間查看。門虛掩著,還未走近就聽到了壓抑的喘息聲,聯(lián)想到一早就心浮氣躁的周逸煬,立時便明白了他現(xiàn)在是在自慰。 那聲音太過熟悉,沾滿了情欲鉆進路喬的耳道,他光是聽著就有點止不住情動。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周逸煬握著火熱猙獰的jiba抵在他xue口輕輕頂弄的樣子,艷紅的guitou撥開花縫,被那些黏膩的清液染得水光淋漓,深粉的xuerou收縮著將它吃進去,擠出更多的yin汁,糊滿了莖身,一絲絲垂落下去。 路喬咽了口唾沫,發(fā)覺下身有一點輕微的濕意,怕再待下去遲早得被勾得流水,緩慢后退回到房間收拾課本。揮散了腦子里那些突如其來的yin靡場景,他終于平復下來,等著周逸煬出來。 三兩分鐘后,周逸煬神清氣爽地進屋,先是摟著他很暢快淋漓地親了半晌,手指不安分地隔著輕薄的校褲揉捏挺翹的臀尖,路喬很是嫌棄地推開他:“一股牙膏味兒?!?/br> 周逸煬不置可否,找了個口罩戴上,一手拎著兩人書包,頗為殷勤地去開了門,聲音悶悶地也難掩笑意:“跟不跟老公走?”被路喬沒好臉色地罵了句“滾”也不生氣,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一路上很是玩味地看著路喬微紅的耳垂,偶爾伸手捏一捏。 四面大多是行色匆匆的行人,周逸煬搭著他的肩,兩人挨得很近,路喬有些不自在,低聲叫他把手拿開好好走路,被周逸煬用手指揉開了唇瓣,差一點就要碰到牙齒。余光瞥到斜后方就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他們這邊,路喬頓時如只受驚的兔子,身體猛地彈跳了下。周逸煬笑得揶揄,就是戴著口罩不能親人實在可惜,他故作病弱地靠在路喬肩頭,yingying的發(fā)茬扎著路喬圓潤通紅的耳垂,心里莫名癢了一下,突然很想看路喬戴耳釘?shù)臉幼印?/br> 他們班教室在四樓,路喬看著那一長截樓梯就覺得屁股痛,周逸煬心領(lǐng)神會地在他跟前彎下腰,路喬面不改色地趴上去,將臉緊緊埋在他后頸,呼吸間將那處的皮膚都染上了熱意。周逸煬笑他跟只鴕鳥一樣,被報復性地咬了一口,他便故意顛了顛路喬的屁股,指下的臀rou頓時收緊,一掌便能扣住。周逸煬背著人一步步走到樓梯口,走廊里沒什么人,路喬拿了書包先進去,他則又下樓去小超市里買了袋牛奶,拜托老板加熱好,才吊兒郎當?shù)啬弥D滩戎险n鈴回教室。 第一節(jié)課就是數(shù)學,數(shù)學老師環(huán)看四下,一眼就看到了戴口罩的周逸煬,讓他摘了口罩聽課,周逸煬便重咳兩聲,故意啞著嗓子說:“老師,我有點發(fā)燒,怕傳染?!睌?shù)學老師冷笑一聲:“你同桌昨天發(fā)燒沒來,他來了你就開始發(fā)燒,怎么著,還是他傳染給你的呀?” 教室里窸窸窣窣地傳來幾道笑聲,季河也回頭看了一眼,目光頗有深意地落在了路喬被包裹嚴實的脖頸上。周逸煬又咳兩聲,痛苦道:“老師你快講課吧,不要因為我耽誤大家學習?!敝芤轃隽嗣挠妥旎?,老師不再理他,轉(zhuǎn)而讓路喬好好聽課,要是覺得周逸煬影響到他,可以和季河換個位置上課。 路喬受寵若驚,連忙拒絕,心里更加堅定了好好聽講絕不受外力影響的信念。上課沒幾分鐘,周逸煬便低聲叫他名字,讓他記得喝牛奶,路喬隨口答應,手下卻不停地記著筆記。周逸煬看著他聚精會神的樣子,無奈地嘆口氣,開始思考要是自己也給路喬輔導輔導數(shù)學,能不能讓他也像這么聽話。 下課后周逸煬早早出了教室,楊帆又摸到路喬座位旁,問他早上是不是被人背著上來的,路喬的眉頭猛然一跳,立刻穩(wěn)定心神反問:“沒有啊,你看錯人了吧?”楊帆倒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fā):“我和朋友上樓時看到個人的背影好像你啊,不過被人背著,感覺像是腿腳受了傷。” 路喬喝著已經(jīng)冷掉的牛奶,氣定神閑地告訴他:“我只是有點發(fā)燒,現(xiàn)在已經(jīng)痊愈了。”楊帆舒了口氣,又覺得他手上的牛奶有點眼熟:“那你小心別再被周逸煬傳染了,能躲就躲吧?!甭穯虇∪皇Γ澳氵@話說得跟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睏罘班汀绷寺?,正好有朋友找他,又聊了兩句有的沒的也出了教室。 中午時教室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季河給了他個小冊子,路喬隨手翻了翻,大部分都是他偏薄弱的題型,季河給他圈出了必須要做的幾個,“再過一周就是期中考試了,這幾天多練題,每天兩道,第二天找我拿答案。” “???”路喬挺驚訝,“不去我家了嗎?”季河看了眼一旁明顯幸災樂禍的周逸煬,神色微斂,“不了,不大方便?!鳖D了半晌又道:“中午倒是有時間,吃過飯后差不多四十分鐘,那個時間我可以給你講講題。” 路喬還未說什么,周逸煬先斬釘截鐵地說了不行,季河居高臨下看著他,臉色如冰:“跟你有關(guān)系?”周逸煬大大咧咧地翹著二郎腿,“我不喜歡有人坐我位置?!奔竞恿巳坏匦α诵Γ骸皹巧嫌袀€空教室,我有鑰匙。”壓低了聲音故意只讓周逸煬聽見,“比你那個秘密基地近多了,不是嗎?” 口罩下,周逸煬牙關(guān)緊咬,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他:“你跟蹤我?”季河笑得人畜無害,看向路喬的目光卻帶著一絲隱秘的瘋狂,“當然不是,只是我一直注視著路喬而已。”他對他們廝混過的地方簡直是如數(shù)家珍,“廢棄教學樓的昏暗教室,廁所最里的隔間,上課時的教室角落,頂樓天臺,狹窄的樓梯間……”他的笑意愈甚,其中卻無可避免地夾雜了幾分嫉恨與妒羨,路喬坐立不安地聽他說出這些地點,心亂如麻也不敢詢問,他自問自己和周逸煬隱藏得很好,至少大部分人都以為他們針鋒相對水火不容,所以,季河是怎么知道的? 周逸煬煩躁地敲了敲桌面,目光如炬:“你想怎樣?去跟學校舉報我們?”季河頗為訝異地看他一眼,不由發(fā)笑:“我沒那么無聊?!比缭敢詢斂吹搅寺穯袒艁y緊張的神色,他心中的快意逐漸堆積,幾乎要噴薄而出,連語調(diào)都莫名歡快許多,“我要路喬?!?/br> “cao!”周逸煬就知道季河目的不純,當即就想站起身給他一拳,被路喬急忙拉住了手臂,季河放柔了語氣,“我們從來就不是競爭關(guān)系,我也沒想過和你爭?!薄昂??!敝芤轃室夂吐穯淌妇o扣,要季河能正正好好盡收眼底,季河連神色都未波動半分:“我喜歡他,所以能接受你的存在?!?/br> 周逸煬怪聲怪氣地嘲諷他:“那你還挺大度?!奔竞右埠芘浜系鼗貑芩骸笆潜饶愦蠖炔簧佟!眹谕写丝陶H粺o措的路喬記得做題后,季河很是心悅神怡地回了座位,徒留下心里卷起驚濤駭浪的兩人。 路喬震驚于季河突如其來的不像表白的表白,周逸煬震驚于季河竟可以這般的不要臉,他定定地看了路喬半晌,不可置信地問他:“你什么時候招惹上這條瘋狗的?”路喬白了他一眼,抽回右手安心做題。 季河的輔導挺有效果,期中考數(shù)學的時候,路喬明顯覺得輕松了許多,不會的雖然照樣不會,但也不像以前那樣跟個無頭蒼蠅似的找不著北。聽了季河的話保證基礎(chǔ)題準確率,不要過分執(zhí)著于那些不確定的答案,最后的兩道大題也能靜下心來看看題干,一場考下來難得的神清氣爽,跟以前考完數(shù)學就頹靡不已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等成績出來還得一兩天,路喬覺得自己跟上頭了似的恨不能天天抓著季河給他講題,季河趁他正在興頭上跟他打了個賭,賭注就是他這次數(shù)學能不能及格。 空曠的教室里只有他們兩人,門窗緊閉窗簾也拉著,只有風扇呼啦啦的聲音,說話甚至都能聽到回聲,“及格了的話會有獎勵,不及格的話會有懲罰,賭不賭?”路喬看他穩(wěn)cao勝券的樣子,勝負欲暴漲,很干脆地就答應了。季河笑得隱晦:“先說好不能后悔,獎懲賞罰都由我說了算?!甭穯虦啿辉谝?,還能笑嘻嘻地問他什么時候開始,季河盯著他露出來的修長脖頸,上面的痕跡早消失無跡,看著很有種秀色可餐的味道。 他喉結(jié)動了動,隱藏在鏡片后的眼神深沉如霧:“我會跟你回家。”他探過上身欺近,到了與路喬平視眼中再無其他的距離,“我會讓你知道我與其他人的不同?!?/br> 路喬訕訕而笑,聽到自習課的下課鈴聲連忙收拾著紙筆,慌亂中有只筆掉到了地上,路喬蹲下身去撿,才發(fā)現(xiàn)季河竟然勃起了。他驚悚地睜大眼,鼓起一團的yinjing隔著褲子都讓他感知到了熱度。季河將他拉起來,讓他可以先走,路喬咬了咬嘴唇,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季河嘆了口氣:“難道你要在這兒看著我自慰嗎?”路喬恍然回過神,很是尷尬地說了抱歉,季河讓他把自己的東西一起拿下去,在路喬開門離開時,還提醒他別忘了賭約的事。路喬回頭看了他一眼,明亮的教室里,季河身邊卻像籠著一層似有似無的黑霧,他定了定神再看過去,只有淺笑著的季河。他實在不能打消自己心里的疑惑,還是問了出來:“你……為什么喜歡我啊?” 季河的表情有些微凝滯,不過轉(zhuǎn)瞬也就自然起來:“因為一直都是你?!?/br> “???” “因為我看著的,一直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