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誰(視頻粗口play/街邊小道koujiao吞精極限深喉/互剖心意/rou劇情六四開)
周逸煬這幾天突然轉了性,開始約著人打籃球了。陳冀挺受寵若驚地和他打了幾場,中場休息時和朋友聊起這事兒,還是覺得很驚奇。 畢竟周逸煬近一年的時間都只當個教室里的好好學生,球場里從來連他影子都見不到。孰料這三兩天周逸煬跟住籃球場里似的,和誰都打,翹課不吃飯都要打。陳冀被朋友攛掇著去問問,這樣子怎么看怎么像失戀,他朋友還振振有詞補了句:“反正不是失戀就是暗戀,他心里絕對想著人?!?/br> 陳冀覺得不大可能,他和周逸煬還是初中時打籃球認識的,可巧考進同一所高中,分班后又正好在隔壁班,沒事兒還能約著打個球吃個飯,雖然也就剛分班那會兒能約著打幾次,可離得也算近了,也沒見他和哪個女生走得近。 不過他也很是好奇,八卦心理終于占了上風,籌措了好一會兒語言才幾步走到正喝水的周逸煬跟前,問他:“怎么突然又約人打球了,癮犯了?還是打給喜歡的人看???”說完還故作輕松地“哈哈”笑了兩聲,眼睛卻覷著偷偷觀察他神色,見周逸煬皮笑rou不笑地盯著自己,也慢慢啞了火。 周逸煬心里正窩著火,路喬這兩天跟季河形影不離的,下課不見人,自習課也不見人,等好不容易回座位了不是寫題就是寫筆記,他連找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除了偶爾投喂兩顆糖,也對他愛答不理的。 周逸煬是真的不服氣,簡直比親手養(yǎng)大的白菜被豬拱了還憋屈,都TM上桌吃了兩葉了,結果還被人連盆端走一點兒沒剩那種。 他的白菜在被季河拱,他的火氣自然只能在球場撒了。周逸煬舔了舔后槽牙,隨手放下飲料瓶:“等這場你贏了我我就告訴你?!?/br> “cao,”陳冀不由得罵出一句,“你就狂吧。”他看了看周圍不少圍觀他們打球的女生,難得正經道:“話說明年市里有個籃球比賽,你去不去?” 周逸煬正對著陽光,瞇了瞇眼,對陳冀的腦回路感到難以置信:“明年都高三了大哥?!?/br> “就當高三前最后的瘋狂唄,難得有個大活動能展露出我們煬哥在球場上的英姿,保管能迷倒萬千少女。說不定還能收獲一幫迷妹迷弟,你說是吧?” “是你自己一顆孤寡老人心開始蠢蠢欲動了吧?”周逸煬聽見了裁判的哨聲,抻了抻手臂催他上場,“到時再說,你先贏我一次再想比賽的事吧?!?/br> 陳冀:咱能做個人嗎? 周逸煬下半場打得挺克制,rou眼可見地放水,陳冀那邊兒搶占先機進了倆球,比分正好持平,兩方拉鋸戰(zhàn)似的你來我往愣是沒拉開多少差距,最后三秒被周逸煬一個炫技的三分球成功反超,正好打了上課鈴,回蕩在校園內的震耳鈴聲將陳冀脫口而出的一句臟話給消了個干干凈凈。 球場上就剩零零散散幾個人,周逸煬沖他挑了挑眉,心情大好,哼著歌步履輕快地就往教學樓走去。 哪知道冤家路窄,正好在教室門口遇到剛從樓上空教室下來的季河兩人,還有說有笑的。才消下去的火氣“噌”地又上來了,他抓著路喬的衣袖,臉色不虞地看著季河,雖然極力克制情緒了卻還有股咬牙切齒的味兒:“我和路喬說會兒話,你能先進去嗎?” 前排的同學自然也都看見了,三三兩兩的探頭往外看,季河不想和他起爭執(zhí),笑得很溫和,接過路喬手里的紙筆就進了教室,還很貼心地把關上了門。 周逸煬在太陽底下待那么久,身上燙得跟火爐似的,路喬被熱氣一蒸也跟著煩躁,掙扎著扯出袖子,又往墻壁靠了兩步,“要說什么?” “你是不是在躲我?” 路喬聞言皺了皺眉:“沒有的事?!?/br> “那你是不是想和我掰了跟季河在一起?”周逸煬緊盯著他,說出這句時朝他逼近幾步,路喬莫名感受到了危機感,走廊上沒多少人,但還是有一兩個注意到了他們這邊,不過估摸沒聽清具體的話,只是瞟了眼便都專注做自己的事了。他低聲細語地跟周逸煬解釋:“我沒啊,只是最近剛考過試我找他問題答疑比較多?!?/br> 見周逸煬還是冷著臉,路喬猜到他是不高興自己這幾天都沒理他,不動聲色地扯了扯他的衣擺,很像只犯了錯在主人面前討?zhàn)埖拿q小寵物,“我以后都不會這樣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心里突然有了個念頭:“好,”他靠近路喬在他耳邊說,“但是周日你要當我一天的女朋友?!痹诼穯倘玑屩刎摰膰@息中又補了一句:“穿著裙子?!?/br> 年級主任的聲音在樓下響起,走廊里的人也都進了各自的教室,路喬神色復雜地看著他,周逸煬極快地親了下他的鼻尖,“做我的生日禮物,好嗎?” 路喬妥協(xié)了。 周逸煬簡直像算計好的,周五就把一大包東西給了他,下午放學得早,路喬提著那只袋子回了家。打開后發(fā)現(xiàn)是一條勉強過膝的極薄純棉白裙,裙邊還是鏤空的,大腿也一覽無遺。禮盒里是一枚白色的大號金屬螺紋兔尾肛塞,乍看挺可愛,路喬和自己后面比量了下才覺出害怕之處,尤其那些螺紋上還有著密集的凸點,泛著金屬特有的冷光。一旁是一套情趣內衣,同樣是白色,丁字褲仿佛就只由幾條光滑的細繩組成,上面還規(guī)律分布著櫻桃大小的繩結,路喬摸了摸,繩結要粗糙許多,還有股淡淡的姜味。 路喬把所有東西挨個翻看了一遍,臉都變得guntang,很想打個電話過去臭罵周逸煬一頓,也還是忍住了,只得紅著臉又將那些東西一個個整理好,心里將周逸煬罵了無數遍。 也不知道他從哪兒買的東西,一個比一個過分,路喬想到再過一天這些東西就得全用自己身上,便覺得面紅耳熱。身上也似發(fā)著燙,下身情難自抑地流水。 路喬情不自禁地夾緊了腿,歪倒在床上,有些惱怒于自己輕易便能被勾起情欲,手卻不由自主地往流水的地方摸去。 兩扇rou嘟嘟的花唇翕開道縫,xue口已經膩汪汪地蓄起一片,那些清亮的汁液被手指推開糊滿了陰阜,可還是綿綿不絕地冒出來。 他緊閉著眼,手指熟練地撥開rou褶,翻出那粒小石子似的rou蒂,用指腹去揉,指甲尖去掐,搔刮著頂上最敏感最嫩的一點兒蒂頭,火辣辣的痛意匯聚在那一處,快感卻蔓延至全身。路喬咬著衣領嗚咽叫著,每一次重力地搓捻都帶動著花xue流水,眼淚汪汪地胡亂喊著周逸煬名字。 rou道里空得可怕,插了兩根手指進去也止不住情動時流的水,反倒讓飽嘗cao弄的軟rou如饑似渴地裹緊了手指,貪婪地吮吸妄圖能榨出什么東西。內里最癢的地方卻怎么也觸不到,只能徒勞地在rou壁上抓撓著聊解情癢。豐沛的yin液將rou壁浸得綿軟多汁,輕輕一刮就能擠出汁水,隨著手指的抽插爭先恐后地涌出。 路喬蹬直了腿,腿根依舊絞得死緊,褲面很快印出一片濕意,陰阜濕漉漉地鼓出形狀,往下就是一道深邃的幽縫,渾然濕透了,用力時甚至能沁出幾絲水液。被吊在瀕臨高潮那一刻的感覺難受極了,路喬難耐地扭動,臥室里滿是他欲求不滿的壓抑喘息。他伸出濕潤的手,想拿出放在床頭柜里的按摩棒,驟然響起的鈴聲突地打斷了他的動作,他只好撿起手機看去,是周逸煬打來的。 他按了免提,蜷縮在床上,極力忍耐如潮水般襲來的情欲,問他有什么事,嘈雜的游戲打斗聲混著周逸煬明亮輕快的語調一起涌入耳朵,“禮物拆開看過了嗎?”路喬的頭腦都被情潮激得麻木了,有些聽不清他講話,鼻腔泄出幾絲微弱的氣音,沾了燒熱的糖漿似的痛苦又甜蜜。周逸煬見他不回答,關了音響又問他一遍:“禮物拆開了嗎?” 路喬木然地看向地面,手指只是輕輕擦過rou縫都引起他一陣顫栗,他深吸了口氣,堵在嗓子眼兒的呻吟被硬生生壓了下去:“拆過了……”周逸煬明顯十分歡暢,沒發(fā)覺路喬的異常,權當他是在害羞,壓低了聲音逗他:“后天你就要全部穿上陪我去逛街,會不會半路都受不住地流水?我的小女朋友?” 回答他的只有一聲抽噎,而后是近似無聲在他聽來卻分外扎耳的哭音,且這聲音十分熟悉,在他和路喬相處的許多日子里他都曾聽見過。周逸煬的腦子一下就熱了,連帶著呼吸都粗重起來,他悄聲詢問,雖然心里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喬喬,你是不是在自慰?” 路喬含羞帶怨地叫他的名字:“周逸煬……”他一哭起來就像停不住,臉和手機挨得很近,假裝自己靠近的就是周逸煬,他閉上眼,隔著手機對他抱怨:“我好難受啊?!?/br> 周逸煬知道路喬情動時有多誘人,光是聽到他的聲音就已經硬了,“開視頻好不好,讓我看看你。”路喬猶疑著伸手,又聽到了他后一句話:“讓我看看你的逼?!敝芤轃吐曊f話時于他簡直是烈性春藥,路喬抖著手找出耳機戴上,聽到他平緩卻無端熱燙的呼吸,心旌搖動,鬼使神差地應了聲好。 他聽了周逸煬的話,半跪在床頭,把攝像頭對準了下身,用手緩緩扯下褲子,內褲已然濕透,棉質布料深深嵌入rou縫,幾乎塞了一半進去,露出大半個鼓圓的陰阜,濕淋淋的泛著一層水光。 即使隔著屏幕,周逸煬熱烈灼人的目光也讓路喬感到羞恥,他偏過頭不敢去看自己下面的情況,只用指尖挑起褲邊往一側撥弄,布料被抽出rou縫時牽扯出幾道明顯的銀絲,周逸煬的呼吸又加重許多,路喬因此愈發(fā)面紅耳赤。 他掰開rou唇給周逸煬看,rou縫已被磨得發(fā)紅,被滿滿的汁水泡著,艷紅糜軟。yin水順著薄粉的指節(jié)滑落,手指往上分開柔膩的rou瓣,輕輕拂過紅腫透亮的rou蒂,也疼得他輕哼一聲,委屈巴巴地跟周逸煬撒嬌:“好痛?!?/br> 周逸煬知道他是得了便宜就賣乖,不過也樂意讓他在自己面前發(fā)sao,因而讓他將手機放得再近些,那朵鮮艷水潤的rou花幾乎就要貼緊他的臉了,他輕笑,吹了一口氣:“那哥給你舔舔?!?/br> 路喬被他這一縷氣吹得當即軟了腿,身體往下沉了半分,恰似主動把汁水淋漓的逼往他嘴里送。逼口抽動著流出點清液,耳邊響起了清晰的舔弄聲。路喬不敢睜眼,手指抽打著逼口模仿被舔時的動作,柔嫩的粉rou很快被鞭撻得發(fā)紅,xue口的yin液被打得水花四濺,點點滴滴灑在床單上很快就是一片的濕點。 他在心里暗示自己真的在被周逸煬舔,被他那根靈活有力的舌頭刮過每一寸yin癢的皮rou,溢出的yin液也被他盡數吞入口中。耳邊的吞咽聲過于清晰可怖,路喬被這聲音迷惑,也情不自禁地吞咽起來,周逸煬擼動著yinjing看那個紅腫的嫩逼,眼熱心跳,種種粗話不受控制地吐露出來,叫路喬愈發(fā)興奮,粗暴地揉弄rou蒂,手指順勢插入xue里,指節(jié)快速抖動敲打著敏感的軟竅,逼里的水流不盡般往外冒,被掌心拍打出一片水聲。 “你的逼怎么那么紅?是被cao太多次了嗎?喬喬,你到底是在流水還是在漏尿啊?是不是以后一碰你你就興奮得像小狗一樣,主動掰開腿把逼露出來,流一地的水,還求著人用jiba把你的逼堵???” “一天不被人舔逼你就難受是不是?將來給你養(yǎng)一條大黑狗,讓它每天都給你舔逼止癢怎么樣?你是不是會主動跪在地上搖屁股,勾引它去舔?讓狗舌頭cao爛你的逼,把你的水都喝干,只能用狗牙齒去咬你又腫又紅的陰蒂,把它吃到只能松松垮垮掛在外面,連走個路都會崩潰著高潮流水?!?/br> “把你關起來,只能赤身裸體待在家,每天除了挨cao就只能用嘴吃jiba。大著肚子還要被cao,手護著肚子,逼卻在不停吃jiba,一邊流水一邊漏尿,就這么cao到你生。邊吃jiba邊用奶喂孩子,奶水太多濺得到處都是,捧著奶子求我懲罰你,你說我該怎么罰你呢?把你變成小奶牛一輩子都產乳好不好?” 路喬被這些話刺激得不停顫抖,眼看著周逸煬越說越過分,他卻難以自持地幻想起來,欲念更甚。rou道酸麻發(fā)漲,急劇蠕動收縮著,他哭著抽出手指,自紅腫的xue口陡然噴出大股清液,全然澆在床面上。他再支撐不住軟倒下去,手機屏幕正對著臉,上面也被噴濺了不少水液。 周逸煬也已到了臨界點,他讓路喬把嘴張開,怒脹飽滿的深紅色guitou在屏幕中顯得尤為可怖,直愣愣地猶如要頂入路喬嘴中,中間的小圓孔賁張到最大,伴隨著yinjing的抖動,從中疾射出幾股濃白的jingye,路喬條件反射地閉上眼,伸出唇外的舌尖卻微微顫抖著,仿佛上面真的落滿了jingye。路喬臉色潮紅,緊閉的眼瞼不安地顫動著,連帶著眼睫上沾染的淚珠也跟著晃蕩,看著可憐又魅惑,這模樣實在很難不令周逸煬心神蕩漾。 他擦干凈了濺到四處的jingye,看路喬緩慢睜開眼時茫然無措舔弄嘴唇的樣子,妖魅得渾然天成。 “喬喬,我好喜歡你?!?/br> 路喬終于回過神來,不自覺地合攏雙腿,動作間濕黏的水液自xue口流出,他身體一僵,才意識到自己又要洗床單了。 “下次換個地方!”他很是懊喪,“好,”周逸煬笑得饜足,還是那個平日里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都聽你的?!?/br> 見周逸煬今天這么好說話,路喬不由得想放縱自己得寸進尺一次,“那……你不生氣了?我不理你的事?!?/br> 周逸煬沉默半晌,看路喬小心翼翼的神色也實在發(fā)不起什么脾氣:“你是不是喜歡季河?” 路喬神情復雜地看著他,目光閃爍,隔著電子屏幕他的表情總會有些失真,周逸煬得不到確切的答案,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頃刻崩塌,他罕有地頹喪下來,磨牙鑿齒地想向他求一個答案:“那你當初主動接近我做什么?” 路喬心里就差山崩海嘯了,他總不能告訴周逸煬說自己是為了收集他的jingye,為了早日復活所以才主動勾引他的。可現(xiàn)在兩人之間平白多了個季河,抱著拯救自我的態(tài)度他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可這于周逸煬來說,似乎就有點過于殘忍了。 路喬心里也忐忑,他還沒有想好解釋的理由,可如若不解釋,周逸煬只怕會對他徹底失望。他也實在貪戀周逸煬所帶來的溫柔纏綿與他濃重的喜歡,處處遷就從不強迫他做不喜歡的事,就像養(yǎng)了只溫和馴服的大狗狗。 他舍不得。 路喬的遲遲不答話讓周逸煬煩躁無比,他隨手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也不想掛斷,拿過耳機戴上將音量調到最大,集中精力在游戲的廝殺上。 可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桌面上的手機,不過一個分神,他cao控的角色就被對面一個連招帶走,“cao!”周逸煬砸了下鍵盤,深感自己流年不利活jiba該。 等著復活的時間,他還是摘下了耳機想聽聽路喬有沒有回話,可四下靜謐無比,他拿起手機一看,才發(fā)現(xiàn)居然自動關機了。 周逸煬竭力抑制住了砸手機的沖動,索性將手機丟到床上,眼不見心不煩。陳冀邀他組隊刷圖,他略一思索,還是點了確認。 就當是冷靜冷靜,他想,反正路喬也猶豫不決,與其聽他說真喜歡季河,還不如TM的沒答案來得強。就是挺郁悶的,都準備好生日那天的表白了,哪知道會有這一出。 電腦桌旁有個包裝精致的小禮盒,上面貼了張卡片,夾著個檸檬形狀的小信封,周逸煬越看它越覺得礙眼,干脆撈起它和一些亂七八糟的紙筆水果糖全扔進了下面的抽屜里。 留了顆糖,也沒注意,扒了糖紙就往嘴里一扔,檸檬馥郁的酸甜味頓時在口腔內炸開,“cao,”周逸煬被這味道弄得牙酸,用指末抹了下被酸得微濕的眼尾,生平第一次這么討厭檸檬。 一場游戲打得酣暢淋漓,等回歸現(xiàn)實時外面天色都已漸黑了,周逸煬看著寂寥的電腦桌面,揉了揉酸脹的雙眼,準備去客廳吃飯。他mama鄭曜琦是名醫(yī)生,就周末能有點時間一家人聚著吃飯。聊天中周父提到他的十八歲生日,問他想在哪兒過,周逸煬木然地夾了筷子萵筍絲:“和朋友一起?!?/br> “哎,你這孩子,”周父在市第一中學當歷史老師,為人處事也逃不了守舊,往嚴重了說甚至有些迂腐,“十八歲可是成人禮,象征著你成人,往后你就不能再胡鬧任性——” “行了爸,”周逸煬打斷他的長篇大論,給他媽盛了碗排骨湯:“是成人禮又不是繼承皇位,長一歲的事兒被你說得我明天就要登基似的?!?/br> 鄭曜琦看他們父子倆拌嘴挺樂呵,“周老師,你就隨他去唄,他自己知道成人了就好?!?/br> 周父挺酸地看他們一唱一和,“哎行,這家里我說話根本夠不上位。”鄭曜琦冷眼看著他,“廚房就是你的大本營,你看誰敢跟你搶?。俊?/br> 周逸煬忙打圓場,“媽,你看爸做一桌子菜也不容易,是吧。咱得多夸夸爸的手藝啊,你看這湯,燉得多鮮。”不動聲色地又盛了一碗放到周父跟前,“勞??傻枚嘌a補,爸一會兒吃完飯你就陪媽出去逛逛唄,我洗碗。” 周父一向好說話,見他今天開竅了似的也不再爭辯,喝了口湯,挺洋洋自得,暗道自己廚藝又進步了:“我跟你爺爺學的手藝,當初就靠這俘獲你媽芳心的。將來傳給你,還不得大把姑娘前赴后繼跟你談戀愛?!?/br> 鄭曜琦莫名笑了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周父卻將這看作她追憶過去露出的甜蜜笑容,清了清嗓子,“鄭小姐,一會兒一起去公園逛逛唄,我拎包?!编嶊诅粗疵寡凵膬鹤有Φ脽o奈:“行?!?/br> 周逸煬目送他倆出門,折返回去收拾餐桌,碗筷都清洗擺放整齊后,又順便把地拖了,看著光潔一新的廚房,吹了個口哨拎著罐可樂到客廳的落地窗看夜景。 這會兒也才八點半不到,天都像黑透了,樓下的小道早早亮起了路燈,暖黃色的燈光下,有不少老年人在閑談散步。遠處燈火通明,吵鬧喧嚷,隔了挺遠的小吃街也人頭攢動,炸物香氣乘著夜風飄飄蕩蕩到了窗前。 周逸煬看夠了,關了客廳的燈回到臥室,冷冷清清的房間里只有電腦屏幕幽白的光。他開了床頭的小夜燈,正好看到埋在枕頭中間的手機,想了想還是撿出來插上了充電器,萬一一會兒媽打電話來了呢,他心里無端地給自己找借口。 看著手機電量一路攀爬,周逸煬莫名心虛,從床頭柜里找出盒薄荷糖,清涼的氣味總算讓他尋回些理智,淡定地開了機,可在看到二十幾個未接來電和數不清的信息時,還是有一瞬間的心跳驟升與呼吸凝滯。 他翻到最早的未讀信息,路喬還只是耐心地打字問他為什么不接電話,隨著時間推移,他的字里行間明顯開始慌亂,打錯了字也顧不得撤回,周逸煬記得他有一點強迫癥,絕不能容忍錯別字的存在。到最后就是一段段的語音,或長或短,時間間隔都很近,周逸煬快速滑過,最后一條是七點出頭時發(fā)的文字信息:你真的不要我了。 周逸煬直看得心驚rou跳,又看了眼未接來電,從他被迫掛斷視頻開始算起,路喬幾乎每隔幾分鐘就打過來一次,從下午四點到七點沒有停頓過,那后來的一個半小時,為什么……他又放棄了呢? 他不敢也不愿意去想其中的理由,聽那些語音時甚至只敢開最低的音量,可路喬的哽咽抽泣聲那么清晰,縱使他已經竭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無異,卻仍無可避免地將那些隱藏的情緒暴露出來。 好像他就在自己耳邊哭訴流淚一樣。周逸煬從未聽他哭得這么兇,以往路喬多少是帶了點故意讓他心疼的表演欲在作祟,可現(xiàn)在他的哭卻毫無章法,仿佛身體被強硬破開了一道裂縫,只能靠哭泣來止痛。 卑微又怯懦,害怕他回應又怕他不回應。 “你接我電話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周逸煬,能不能陪我說句話,我真的好怕……” “哥,好想你抱抱我,以后隨便你怎么玩,你別拋棄我,好不好?!?/br> “以前只要我一哭你都會出現(xiàn)的,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我想要很多人的喜歡,可我只有你,連你都不要我了嗎?” “周逸煬,你也像他們丟垃圾一樣把我丟掉了。” “我不會喜歡你了。” 周逸煬越聽心越慌,嘴里接連爆出幾句臟話,拿起外套就往門外沖,等電梯等得他心煩意亂,干脆直接從消防通道下去,樓梯間的聲控燈不大靈敏,得虧他夜視能力一向很好,腳下步履不停手上則不斷撥打著路喬的號碼,但一直沒人接聽。 他煩躁不安地發(fā)著消息,路喬從來都怕痛怕癢,不小心被A4紙割破手指都要向他撒嬌叫痛。他不擔心身邊虎視眈眈的季河會因此趁虛而入,他擔心的是路喬對他心灰意冷。 心灰意冷,沒有比這更可怕的詞了。 周逸煬想到路喬最終和他形同陌路的場景都覺得不寒而栗,與之相比,就算兩人之間橫插了一個季河,好像都沒那么難受。 至少路喬是喜歡他的,至少也算是兩情相悅。他額外的喜歡分給了誰,似乎都沒那么重要。 他見過路喬懵懂引誘他的樣子,在床上羞澀又魅惑的樣子,主動親吻告白的樣子……是他把路喬變成了現(xiàn)在甘美多汁的模樣,他明明已經擁有了最美好的一部分,為什么還要執(zhí)著于那一點虛無縹緲的額外的喜歡? 他幾乎一步不停地跑到小區(qū)門外,在糾結于是等公交還是就近坐出租車時,突然在一旁的銀杏樹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心如鼓擂,劇烈跑動后指尖開始泛起細密尖銳的癢意,本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疼痛,在他一步步靠近時卻成了萬蟻噬心般的苦楚。 路喬說過了不喜歡,可還是不死心地到了他家門前。 路喬戴著口罩,雙眼放空望著樹冠,偶爾飄下兩片落葉落在肩頭,他也未曾發(fā)覺。到周逸煬走到他身前叫他名字,他才恍然回過神來,在看清是周逸煬時眼睛立馬就紅了,本就有些紅腫的眼睛更是凄艷,委屈得直掉眼淚。 周逸煬對他的眼淚從來都束手無策,只能一邊心疼一邊慌忙去擦拭,路喬徑直撲進他懷里哭了個徹底,聲音也是啞的,除了被沁濕的肩膀,這一段悄無聲息的哭泣就像個夢。 周逸煬給他披上外套,又好生安慰了會兒,才拉著他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對街有一段路路燈壞了,一直沒來得及修,晚上少有人經過,路喬緊拽著周逸煬的衣擺,也不說話,很怕他把自己丟下的樣子。 兩人走了一段路,車流奔涌間,隔著低矮花木,路喬的臉也被星星點點的光亮照耀得晦暗不明。他試探著牽住了周逸煬的手,少有的真情流露而非故意引誘:“你舍不得我,對嗎?” “見不得你哭?!敝芤轃瑖@口氣,“哭得我心都要化了?!彼麚苷寺穯桃驗槁裨谒麘牙锟薅N起的額發(fā),“還是舍不得,太喜歡了,你喜不喜歡我好像都沒那么重要了?!?/br> 路喬看著他溫柔至極的神情,驀地心里發(fā)漲,摘下口罩抬頭去親他,唇舌溫軟纏綿著,周逸煬口中清涼提神的薄荷味反而增了許多情欲,路喬難耐地輕哼,整個人都快倒在他身上。 他用下身輕輕蹭著周逸煬的大腿,嘴里發(fā)出小動物發(fā)情般的嗯哼聲,周逸煬攬著他的后腰,兩人貼合得更緊密,路喬的呼吸逐漸變得促急,手也不安分地想往周逸煬褲子里摸。 他濕了,光是被周逸煬看著時就已經情難自抑地流水,喜歡只是言語,可身體的反應才是最真實的。他的舌頭外露,被周逸煬含著吮吸,就像吃著一片最鮮艷欲滴的花瓣,汁水橫流艷紅yin靡。 路喬眼中含淚癡迷地望著他,微咸的淚液落入兩人唇齒之間,混著津液被盡數吞咽下去。他用手拉下周逸煬的褲鏈,熱膨的硬物蟄伏在他掌下,路喬含混不清地說話:“哥哥,我?guī)湍闾騤iba好不好。”他揉捏著那個幾度使自己高潮著噴水甚至流尿的yinjing,血管跳動著在他手中變得更大。 他矮下身去,黑色的外套將他全然掩飾在夜色之中,四周茂密的低矮灌木更令旁人無從察覺,街面車流不息,輪胎與地面的刺耳摩擦聲仿佛就在耳側。 路喬乖順地跪著,虔誠親吻著被yinjing撐得膨大變形的內褲。自溫軟唇舌間溢出的唾液很快濡濕了布料,幾乎與其下勃起后猙獰可怖的yinjing融為一體。那一點輕微的腥sao氣被路喬貪婪地嗅入鼻腔,舌尖品嘗著性器特有的咸澀微腥味道,輕輕咬動吮吻著柔軟的外皮,guitou溢出的腺液也被大口吞咽下去,路喬啜吸著柔軟的頭部,和口腔黏膜摩擦著發(fā)出響亮的啵唧聲。 周逸煬的喘息聲給了他極大的滿足感,他于是愈發(fā)賣力地吮吸舔吻,將yinjing自被舔得濕透的內褲中釋放出來,粗大的rou莖直直彈向路喬的臉頰,他本就十分白的肌膚上出現(xiàn)了一道很淺的痕跡,濕黏的液體粘在眼下,隨著他眨動雙眼,睫毛上也掛了些腥液。 他抬頭去看周逸煬,即使并不確定能看清他的臉,樹葉陰影下他的臉忽明忽暗,可他知道,周逸煬能看得很清楚。紫紅發(fā)脹的yinjing逐漸被路喬舔得更為熱硬,他握著根部,揉搓那兩顆膨大柔軟的卵蛋,將頭深埋在胯下吮吸舔舐,極富彈性的皮膚被嘬咬出一層水光。 他的呼吸因而顫抖,夾緊了腿擠壓著陰蒂獲得一點微小的快感,自己那根秀氣的yinjing也跟著抬起了頭,路喬吞吐著頭部,不知是被yinjing插入口腔所帶來的快感還是因這個人是周逸煬所帶來的快感,路喬不住吐著氣,上顎黏膜被磨得發(fā)癢,仿佛成了和下面的逼一樣的性器官。吞咽不及的唾液沿著嘴角往外落,路喬用上下顎緊壓著敏感的頭部來回搓動,收縮著喉管吞咽。 周逸煬掌著他的后腦勺,淺淺地挺送,極為緊致溫軟的口腔比在cao花xue時迎來了更大的阻力,可快感也是致命的。粗長的yinjing反復插入最柔軟緊熱不過的地方,路喬仰著頭流淚,根部離他的嘴唇還有一大截,他放松著喉嚨,掐著根部往更深處插,喉頭抑制不住地干嘔,嗆出許多可供潤滑的唾液,直到那碩大的guitou卡在彎折處,路喬輕輕吸呼著氣,用緊窄的喉頭去撞密布神經的guitou,擠入大半個guitou后,再緩慢往后仰頭??谇荒酥梁砜?,都像成了個以供jiba抽插的飛機杯,路喬一點點將其吞入得更深,臉頰凹陷下去,卻又鼓出明顯的粗大圓柱體形狀,直到嘴唇微微觸到垂掛著的沉甸甸的睪丸。 他拉著周逸煬的手去摸自己的脖頸,凸起的喉結幾乎被撐得平直,本不十分明顯的喉管也被塞得膨脹,將頸部的皮膚都鼓起明顯的一塊。guitou猙獰的形狀在薄薄的皮rou下用手指都能清晰描繪出。周逸煬想盡快拔出yinjing,這樣極致的深喉路喬不可能不難受,可他看到路喬被塞得幾乎變形的臉上卻滿是心滿意足的表情,他遲疑了。 路喬在向他表達喜歡,用最深入的方式向他告白。 周逸煬將yinjing抽出些許,凝視著他的眼睛。路喬的眼中滿是渴求,他緊緊攀附著身前人的軀體,用口唇按摩著他的性器,周逸煬深吸口氣,“你希望我射進去嗎?” 路喬已經有一點窒息的癥狀了,他的瞳孔無意識地放大,被撐大到極限的嘴唇隱隱發(fā)紫,可仍不愿吐出嘴里的yinjing,悄然收縮著喉頭,仿佛是在催促他射精。 周逸煬被他如瘋如魔的表現(xiàn)震在原地,默然將硬挺的yinjing抽出退到路喬已經合不攏的唇邊,對著那個生生被擴開的一個通直的腔道射了精。溫熱濃多的jingye沿著食管流入胃部,路喬仍張著嘴,安靜地接受jingye的投喂。 簡直是一個天生的jingye容器。 汽車警笛聲似乎驟然驚醒了他,他雙眼迷離地望著周逸煬,嘴角下頜還粘連著jingye,往下滴落拉出一條細細的白絲。他舔干凈了馬眼上幾縷垂落的精絲,小口啜吸著將其中最后一點jingye一并吃掉,才伸出顫抖的手臂委委屈屈地向周逸煬討一個擁抱:“老公……” 周逸煬被這一句差點叫得再度硬起來,yinjing沉落落地掛在腿間,他默然將下身整理好,拉著路喬起身,親吻他的眼睛,“以后別這樣了?!边@樣乖順宛如一個性愛娃娃的路喬,他只覺得心疼,就像誤入他人領地的受傷小動物,一邊舔舐傷口一邊還要討好他。 “喬喬值得很多很多的愛,做自己就好了?!彼^續(xù)吻著路喬,親吻如烙印般一個個落下,“如果我的喜歡不夠,我不能叫你快樂,你可以接受旁人的喜歡,只要他能讓你快樂?!?/br> 他的目光深沉卻溫柔,捧著路喬的臉親昵地磨蹭鼻尖,“但不要放棄我,好嗎?” 路喬抽了抽鼻子,說不出話,眼角再度流出的淚卻代替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