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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偽純情才能吸引真餓狼在線閱讀 - 夜(邊吃jb邊被坐臉舔逼/騎乘play/三明治play/抱艸3p/內射/蛋是眠jian

夜(邊吃jb邊被坐臉舔逼/騎乘play/三明治play/抱艸3p/內射/蛋是眠jian

    期末考試后學校里組織了為期二十天的補課復習,三天一小測五天一大考的,路喬刷試卷刷得昏天黑地,中午吃個飯看身旁的人都一臉菜色,表情比食堂的紫菜蛋花湯還要寡淡。

    周逸煬投喂他水果糖可謂過足了癮,趁教室里沒人,就愛哄他吃著糖和自己接吻,直把人親到滿臉通紅喘不上氣才罷休。有兩次還差點被同學發(fā)現,往后路喬說什么也不肯了,周逸煬無法,只得找閑暇時間把他拐樓上去,把人按門板上親夠了,也吃透了,才意猶未盡地放人走。

    燥熱的天氣似乎格外能調動情欲,有時上一節(jié)課,有大半小時周逸煬都硬著??绰穯涛澋暮箢i一點突起的骨骼,撐著額頭的白皙修長指節(jié),鼻尖膩起的一小層汗珠……覺得他就跟顆被烤化了的糖似的,又甜水又多,還會黏黏膩膩地撒嬌。像是被cao透了,身上若有若無一點勾人的甜sao味兒,不然為什么自己光是看著他,都很想就地扒下他的褲子cao到他哭。

    窗外的蟬鳴日夜不停,透進教室的樹木枝葉肥厚寬大,深沉如墨的葉片上有一點短小細軟的白色絨毛,襯得路喬的臉格外白,細碎的光影晃得人眼花,周逸煬看著看著就開始心猿意馬。

    每周周日會放半天假,路喬昏沉著同他們接吻zuoai,在悶熱黏膩的空氣中快化為一片只由高潮支配的海洋,熱潮一刻不停,被jingye灌滿,汗水侵染的感覺尤為清晰。

    很難不叫人沉迷。

    因而補課結束后周逸煬提議三個人一起去野外露營放松放松,路喬略猶豫片刻還是答應了。雖然知道他倆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路喬也沒真指望三個人單純地在野外看星星,畢竟周逸煬看他的眼神就差即刻將人拆吞入腹了。

    露營地就在市郊不遠處的一片山林里,聽說那里晚上很適合看風景,諸如什么月朗風清星河璀璨,靜謐林間親近自然之類,宣傳詞一套一套的??傻忍煺娴暮谕噶耍稍趲づ衤牭浇阱氤叩奈孟x嗡鳴,以及不知從哪兒傳來的蟬鳴鳥叫,不時還有大飛蛾沖進火堆里噼里啪啦的聲響,路喬的神經都繃緊了,頓時開始后悔為什么不好好待在家,跑外面做什么野鴛鴦。

    另外兩只野鴛鴦明顯不為所動,動手動腳地不可謂不默契。路喬還神色緊張地問他們會不會有蛇蟲蟻獸爬進帳篷,周逸煬已經利落地解開了他上衣的扣子,借著外面微弱的火光親上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回答:“不會。”

    說完也不待他反應過來,直接將手探到身下,嫻熟地摸進濕潤的花唇間抽動著手指,等把路喬的火引燃了,又在他脖頸上留下幾個斑駁的吻痕,問他:“做不做?”

    路喬覺得他就是故意的。被扒光了衣服被迫背對著騎在周逸煬身上,用濕噠噠的rou縫去夾著半硬的yinjingtaonong時,他陡然生出種錯覺,像是在親手磨一把一會兒就將自己吃干抹凈的兇器。一柄兇器也罷,偏生還有一把正蓄勢待發(fā)地抵在自己唇邊。

    他不過隨意舔了舔頭部,便覺那玩意兒又漲大幾分,硬杵杵地頂在鼻下,流出的腺液把嘴唇都染得濕漉漉,唇齒間滿是咸澀的味道。季河撫著他的頭發(fā),哄著人壓低頭顱將yinjing吃得更深,透過外面越發(fā)渺茫的火光,帳篷上影影綽綽地映出三人的影子,畸形又和諧。

    路喬沒辦法一心二用,嘴里的粗大yinjing迫使他忘了所有動作,除了被動地舔弄幾乎什么也做不了。周逸煬還時緩時急地用jiba去cao熟透的rou縫,rou棱一一碾過敏感多汁的花唇直抵陰蒂,察覺到路喬身形一抖后,便故意用guitou持續(xù)cao弄那嬌小的rou核,把它從薄薄一層遮擋里挖出來,帶著幾乎要將它磨爛的力度。

    黑暗中除卻三人交纏在一起的時輕時重的呼吸,路喬的嗚咽呻吟尤為明顯,xue縫被jiba磨得發(fā)紅腫脹,輕輕觸碰都能引起他的戰(zhàn)栗不止。他小口吸著氣吃嘴里的jiba,不敢再做深喉,只能用嘴唇箍著guitou吞吐。季河粗重的呼吸聽得他耳熱,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呼吸都能這么催情,他情不自禁想夾緊腿,rou嘟嘟的花唇乖順地裹著jiba,被周逸煬拍了下高翹的rou臀,“乖,抬高屁股,哥要吃你的逼?!?/br>
    路喬跪坐著,依言分開了腿,塌腰撅臀,兩手緊抓住季河的腰,臉幾乎埋在他胯部,貪婪地吞吐著yinjing。耳邊能聽見周逸煬翻身的窸窣聲響,片刻后便有個毛茸茸的腦袋鉆到了身下,周逸煬托高了他的臀,好讓自己的臉能和正汁水橫流的rou逼緊密貼合。

    剃得極短的發(fā)茬摩擦著大腿內側的嫩rou,灼熱的呼吸被一縷縷渡進濕熱的rouxue內,路喬登時便腿軟了,無力地坐在周逸煬臉上。偏偏他的笑聲又無比輕浮,用鼻尖去蹭已然腫脹的蒂果,故意發(fā)出極大的吞咽聲,迫使路喬無助地收緊xuerou,腰卻無力地往下沉。他的聲音沉悶卻曖昧:“喬喬想用逼把我悶死嗎?”

    嘴里被yinjing堵著,路喬只能發(fā)出一些微弱的抗議,周逸煬越發(fā)變本加厲地用手掌著臀rou往外掰,花唇被迫分得極開,軟趴趴地緊貼著高挺的鼻梁,隨著上下挺動的動作不斷分開又合攏。

    幽深的rou口散發(fā)著獨特的腥香,層層軟rou推擠著yin液向外涌,舌尖卻只是淺嘗輒止地在邊緣試探,將yin液悉數涂抹在鼓圓的陰阜上。發(fā)茬扎刺著柔軟的yinnang,路喬很快便硬了??上噍^而言,花xue卻極為渴求yinjing的插入,rou道歡快地往外淌水,他不自覺用汁水淋漓的逼去磨周逸煬的嘴唇,希冀他能舔一舔里面。

    可對方仍只是慢條斯理地啄吻著周圍的皮膚,叼起一小片嫩rou用牙齒磨咬,直到把兩片柔嫩的小yinchun吃到寬大軟爛,路喬的呼吸中都帶了哭腔,才憐惜般的吻了吻不住收縮的xue口。

    “好多水?!彼蝮轮尺B在xue口的yin液,舌尖繞著rou口伸入重重疊疊的rou褶之中,肆意攪弄著緊致rou道中豐沛的汁液。舌頭拍打的速度極快,yin汁飛濺著落在周逸煬臉上,腥甜的味道幾乎要將人溺斃。

    像在發(fā)掘一口隱秘的泉眼,舌尖細致描繪著rou道里一分一毫的多汁軟rou,繁復的褶皺間盈滿了黏膩汁水,被盡數刮下吞入口中。季河的動作莫名粗暴起來,路喬的呻吟被全然壓在唇齒之間,只在yinjing的短暫抽離時能勉強溢出些許。被舌頭cao逼的快感與近似窒息的深喉令路喬恍惚不已,他無措地用手去推阻季河的腰腹,眼前好似籠了層黑霧,除卻熱燙的軀體,什么也感知不到。

    嘴唇被激烈的抽插弄得發(fā)紅發(fā)燙,口腔內干澀無比,幾乎要被yinjing摩擦出血,可身下卻一刻不停地流水,濕黏地絞纏著其中火熱的唇舌,路喬無端地有了種錯覺,他的逼在同周逸煬接吻,嘴巴卻在同季河zuoai。

    黑暗悶熱的空間內只有無盡的喘息,與外面的鳥蟲鳴叫遙相呼應,循著火堆里“噼啪”的樹枝爆裂聲,路喬好似成了尾擱淺的魚,在受烈火炙烤間被榨干身體里的每一絲水分,只能無力地攀緣著身旁的兩人,渴求他們能將自己灌滿。

    他自發(fā)地跪趴在地,用季河射在自己后背的jingye擴張后xue。嘴里嗚咽叫著,聲音又啞又sao,浸滿了糖水似的發(fā)著膩。手指在腸道間翻攪出水聲,周逸煬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動作,特意在角落里放了盞小夜燈,昏暗的燈光下路喬的動作無所遁形。他哀怨地看向好整以暇的周逸煬,發(fā)覺自己的動作有多羞恥,低聲叫他把燈關掉,卻反被攬住了腰,一陣天旋地轉就已跨坐在他身上,硬熱的yinjing直直抵著微微腫脹的花xue,作勢要往里插。

    “喬喬不是要吃jiba嗎?自己插進去好不好?”路喬仰著頭難耐地喘息,卻還是聽話地用手捏住了yinjing,濕黏滑膩的guitou一只手幾乎握不住,他莫名懷疑以前那么多次,這個東西是怎么插進自己身體里的。

    因為姿勢的緣故,甫插入一個頭部便脹得可怕,xue口被撐大成一個碩大的圓環(huán),小巧的花唇乖怯地貼合著莖身,像一張被塞得變形的rou嘴。他吸著氣輕微抬動身體,粗碩的yinjing一寸寸擠入緊致rou道,薄薄一層皮rou下的青筋根根鼓動著,被繁復的xuerou緊密包裹吮吸。yinjing陷入可怕的深度,把那個嬌小的宮腔頂得變形凸起,他不自覺張嘴喘氣:“好脹……”

    周逸煬隨手點了支煙,路喬的臉在燈光下更顯欲色,勾得他心癢難耐,啞聲叫著他名字:“喬喬……”路喬低頭看他,眼中含淚,卻滿是依戀的神色,用手撐著他的胸口緩慢俯下身去,還未吐露出什么,便被迎面呼了口帶著濃烈薄荷味的煙,周逸煬笑嘻嘻地:“請你吃煙?!?/br>
    路喬舔了舔嘴唇,指尖不斷刺激著腸rou內的腺體,目光卻久久停駐在他指間燃了一半的香煙上。直到悶哼著達到高潮,jingye稀稀落落地灑在周逸煬塊壘分明的腹肌溝壑間,才張嘴去咬他的手指,細致地含吮,粘連著精絮與腸液的手指驟然奪下了他手中的煙。

    他抬高了上半身,季河半跪在他身后,親吻著他的后頸,指間捏著他胸前已硬挺如紅豆的乳粒,yinjing早已蠢蠢欲動地抵住后xue。路喬吸了口煙,雖然極度不適應,只覺得嗆人無比,卻仍轉頭去親季河,唇舌交纏間貪婪地嘗著他嘴里的味道,直至幾乎呼吸不暢才停下。

    額頭相抵,路喬咬著他的嘴唇,輕輕挺動身體,用緊窄的臀縫去磨他的yinjing,不斷收縮后xue,一副極度渴求被jiba插入的模樣。呼吸聲拉得又長又細,帶著刻意勾人的味兒:“請你吃煙,你是不是該回請我?”

    他乖順地伏下身,用手掰開臀縫,褶皺盡數撐開,露出中間那個紅潤松軟的xue眼,逆光下似個幽然的孔竅,正等著yinjing的楔入。他用逼吞吐著周逸煬的yinjing,屁股卻不知廉恥地渴求季河的插入。

    周逸煬狀似不滿地掐著他的腰往上頂了下,聽到他意料之內的呻吟才好受些許:“喬喬對我怎么沒這么主動?”路喬瞪了他一眼,可惜水霧彌漫的,毫無殺傷力。他覺得周逸煬就是健忘,自己以前就差掰開腿求他cao了,現在卻嫌東嫌西。不過轉而另一個念頭涌上心頭,他平復了呼吸,享受著后xue被全然撐開時的飽脹感,故意發(fā)出綿長隱忍的呻吟,挑釁似的對他笑:“你吃醋啦?”

    “cao!”周逸煬也顧不上什么了,只一個勁兒的往上頂弄,“咕啾”的水聲混著rou體碰撞聲異常清晰,yin液被不斷帶出翻飛四濺,路喬被他堅硬的胯骨撞得rou疼,氣得想罵他,后xue內蟄伏的yinjing卻也悄然動作起來。路喬眼皮一跳,突然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舉動分明是在自討苦吃。

    兩方一齊動作,快感如疾風驟雨鋪天蓋地地襲來,rou體親密到毫無罅隙的地步,季河的手掌緊貼著他的小腹,感受著其中的律動,親密無間地同他耳語:“太瘦了?!甭穯唐鸪踹€不明白他的意思,茫然無措地往下看時,才發(fā)現就連手掌都被不斷頂起一個微妙的弧度,可想而知其下的皮rou會顯現出多明顯的形狀。

    可怖又詭異。

    全身的氣血都在往身下涌,兩張xue里的yinjing幾乎同時挺入抽出,路喬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這般默契,高熱緊致的兩條腔道間只隔了一層極薄的rou膜,兩人簡直像是要將那道rou膜憑空弄破,不多時路喬就已經驚慌失措地叫他們停下??蓛扇顺涠宦?,季河輕易便擒住了他的手腕背在身后,騎馬一般的姿勢將他的上身往下壓,仿佛主動將紅腫的rutou往身下的人嘴里湊。

    這姿勢令路喬萬分不安,自己仿佛成了被釘在jiba上的一個性玩具。他低聲叫著痛,周逸煬卻只是肆無忌憚地抓捏著他只有些許肌rou的胸口,頗為惋惜地說:“喬喬的胸好小啊。”轉而含著乳粒吮吸,殘存的薄荷味依舊十分濃烈,路喬被激得全身發(fā)麻,吐字不清地叫他停下。周逸煬往他水潤的rutou上吹了口氣,故意放緩了cao干的速度,yinjing被重重疊疊的軟rou推擠吞吐著,活像是欲求不滿地催促?!翱赡銑A得好緊啊喬喬?!?/br>
    他笑了笑,在xue口蘸了些已被拍打得發(fā)白的yin液抹在路喬唇上,雖是詢問卻根本沒給他回答的余地:“換個姿勢,好不好?”

    周逸煬抱著他起身,路喬憤恨地咬了口他的脖子,隨即便被針對宮口的幾下深鑿重插的動作干軟了身體,眼淚汪汪地緊緊摟著他的脖頸不住吸氣。季河勾住了他的膝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跟著加快了動作。

    路喬的呻吟哭叫都變得支離破碎,周逸煬故意提醒他這是在野外,隨便他叫多大聲,甚至他還希望路喬哭得再厲害一點,再難過一點,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為自己而哭,也只能被自己弄哭。

    兩人的抽插一刻不停,路喬的呼吸由急變緩,再到仰著脖頸艱難地喘氣。他被禁錮在兩具遠比他強壯的軀體之間,身下被yinjing搗弄得發(fā)木,臀尖被撞得發(fā)紅發(fā)燙,腳尖無力地晃動,像失了軸線的木偶。

    倏爾又換了動作,周逸煬托著他的臀,悄聲叫他環(huán)緊自己的腰,路喬下巴抵著他汗?jié)竦募绨?,隨著yinjing沉重地頂弄而微微發(fā)顫,每一次幾近要直接沖入宮腔內的兇蠻舉動都叫他嗚咽不止,不自覺絞緊了xue道,卻又遭來更蠻橫地頂撞。

    看著不斷循著燈光撞擊帳篷的細小飛蟲斑駁的影子,路喬的眼睫不住顫動,他感覺自己像被架在火堆上,不然為什么會這么熱,周身不斷地冒著汗,手臂滑得幾乎勾不住周逸煬的脖頸。呼吸里染了濃重的哭腔,可嗓子卻干得可怕,幾乎有即將窒息的錯覺。熱淚混著額上滾落的汗珠往下掉,胸膛急劇起伏妄圖吸入更多的氧氣,他艱難地開口:“好熱……我想出去……”

    路喬的呼吸越發(fā)促急,連帶著情緒也變得焦躁不安,他無助地想掙脫開兩人的懷抱,卻反被抱得愈緊。xuerou早被進出得十分順滑,在yinjing抽離時癡纏地絞緊,艷紅的兩張口都被撐出一個明顯的圓形,僅靠中間窄小的一個小rou弧分隔出兩道幽谷。

    深邃的谷道全然被長驅直入的yinjing破開成一片坦途,溝壑褶皺被盡數抻平,路喬流盡了汗,xue道里卻不斷被翻攪出濕黏汁水,止不住般往下流。他的身體抖得不成樣子,修剪平整的指甲愣是在周逸煬肩背上撓下幾道血痕,嗓音喑啞且破碎:“放我下去……”

    周逸煬忍著傷口被汗水浸染的刺痛感,親著他蒼白的臉頰安慰道:“乖,馬上就好。”路喬哭得快喘不上氣,手臂仿若失去知覺般刺痛且麻木,腦子里好像一陣陣的過著電,白一陣黑一陣。手指深陷進臀rou間,又滑又膩,幾乎叫人捧不住。季河掐著他細瘦的腰,本來只是小小一個xue眼,硬生生鑿了個深紅幽洞出來,充作潤滑的jingye早被拍打成泡沫,可rouxue里卻未見干澀,反倒越來越軟,越來越滑,簡直像是把jiba往里吸。

    他的眼鏡也已不知道丟在哪邊,因此只能微瞇著眼看路喬濕透的后頸與深邃的背脊線,看汗珠滾珠子似的落入身體間的陰影之中,就似清晨初開的一朵帶著晨露的花,白的愈白,艷的愈艷。落在路喬身上也合適,看著極純,卻是被情欲澆透了,不將他折磨到嗓音嘶啞無助哭啕似乎都對不起他看人時的那一雙眼——裹滿了欲色的一根燒紅了的鐵鉤子,柔軟表象下暗藏著刻意引誘的尖利。

    他放緩了動作,實在想看路喬此刻的表情,可惜人由周逸煬抱著,頗為不舍地看了眼他緊繃的脊背,終于還是痛快淋漓地射進了腸rou之間。拔出yinjing時發(fā)出響亮的一道聲音,路喬不住收縮微鼓的小腹,被撐大的肌rou環(huán)一時無法合攏,汩汩往外流著稠密jingye,幸而一早多鋪了層防水墊,jingye落地時“啪啪”地幾聲鈍響,甚而不少還濺在腳腕之上。

    路喬身體繃得緊,迫于無奈周逸煬也只能早早射了精,怕一會兒難清理便沒敢射進宮腔,guitou退至xue口卡緊,莖身跳動著射出大股jingye,路喬此刻本就極度敏感,被先后內射的巨大沖擊迫使他再度高潮,卻再沒能流出什么東西,只是急劇收縮著rou道,jingye幾乎自其中噴薄而出,稀稀落落流了一地。

    本就不甚寬大的空間一時被jingye濃重的腥氣沁透了各個角落,季河開了一半拉鏈透氣,夜里濕冷的空氣驟然侵入,路喬登時打了個寒顫,但仍貪婪地呼吸著。蟲鳴聲格外地近,火堆只剩一點暗紅的影子,烏云壓頂半點月光也瞧不見。路喬蜷縮著身體閉緊了眼喘氣,感覺自己仿若死掉一回。

    周逸煬扯了濕巾替他清理周身狼藉,卻又不可避免地硬了,他有些尷尬,見路喬恢復了些力氣,順便投喂了他幾只巧克力,半晌才惴惴不安地問他:“要不再來一次?”路喬抬手想給他一巴掌,手臂軟綿綿地落在他胸前,不像拒絕倒似勾引,被他抓住了手指去摸勃起的yinjing。

    路喬的身體僵了僵,半晌將頭埋低,聲音啞啞地:“輕一點?!笔窒碌膟injing陡然又粗大幾分,熱得像能把人灼傷,他猛地縮回手,又兇巴巴地補了句:“不許一起弄我?!敝芤轃筒坏眠@樣,滿口答應著,順手將沾滿了jingyeyin水的濕巾丟進垃圾袋,夾槍帶棒地勸季河早點睡覺,不然一會兒怕聲音太大吵得他不得安眠。

    季河正擦拭著眼鏡,聞言覺得分外好笑,眼見著周逸煬在那兒哄著路喬再來一次騎乘。他興致盎然地盤腿坐在他們身旁,手里捧了本書,可目光分明又沒落在書頁間,若有似無地黏在路喬滿布紅痕的腰背上。路喬被他看得臉熱,悄然抬手遮住了臉,可那點紅一直蔓延到耳朵尖,經久不退。

    這一點舉動在周逸煬眼里全然成了打情罵俏,他不滿地拍了下眼前挺翹的臀rou,手感太好又掐了把:“轉過來,只能看我?!甭穯逃X得他就是在無端吃飛醋,卻還是聽話地轉過身面對他坐著,手臂撐在身后,曲起雙腿露出中間靡艷的景色。

    昏暗燈光下只見粉白腿rou間一道狹長猩紅的rou裂,rou唇綻開堆在兩側,頂上的蒂珠紅透了,圓滾滾地露著頭。rou縫下端裂出一個渾圓的口徑,內里的一腔嫩rou軟滑紅膩,溢著清亮腥香的一汪yin液。指尖倏然探進幽深rou道肆意攪弄,路喬的呼吸輕又緩,偶爾被腔道里指節(jié)碾磨的動作勾出幾聲喘息,和他人一樣軟綿綿的,輕輕觸碰都能流出水。

    手指不斷深入,直至指根也觸及柔軟得不可思議的xue口,周逸煬緩慢地曲起指節(jié),指腹上的薄繭磨過重重rou褶,在rou道內肆意穿行。路喬的呼吸逐漸促急,他仍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描畫著濕潤軟膩的rou壁,動作輕柔卻磨人。路喬不由自主往上挺腰,往下看著那不斷在xue里進出的手指,膩了一層水光在燈光下微微發(fā)亮,他咬了咬嘴唇,艱難地開口:“不要手指……”

    周逸煬故意湊上來親他的嘴唇,輕緩地咬,細致地舔,手指卻悄然加快了動作,路喬的呻吟還未至嘴邊,便被驟然擠入的舌頭堵住了所有言語。掌著后頸的手堅硬異常,路喬越往后仰頭想逃,反而被追得更緊,舌頭絞纏著舌頭,大肆汲取著口中甘液。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路喬掙扎著要起身,可周逸煬壓得實在是緊,反倒像是在主動迎合他。

    他們似乎全然忘了身旁還有另一個人冷眼旁觀,路喬急劇呼吸著,來不及吞咽的涎液落在唇邊,卻又被更快地舔去。他覺得自己快被熱化了,手臂顫抖著幾乎要支撐不住。周逸煬干脆利落地抽出手指,xuerou仍不舍地絞吸縮緊,轉而,熱燙灼人的yinjing抵著紅艷xue口寸寸擠入,一一碾平千百道細密褶皺,嚴絲合縫地被層層軟rou包裹吮吸。

    極長一聲嘆息。

    帶著黏膩汁水的手指撫上路喬殷紅微腫的嘴唇,路喬半闔著眼瞼,長睫垂下細密的陰影,隨著周逸煬的頂弄而輕輕晃動。他伸出舌,將每一絲yin液都舔弄干凈,自覺將其含入吮吸。周逸煬笑著夸他乖,路喬茫茫然地看去,嘴里被塞進一顆糖。

    甜滋滋的,帶著淺淡的薄荷味兒。

    是季河給的。

    周逸煬眼見他目光全偏到一旁去了,很是氣惱地抬高了他的腿在小腿肚上咬了口:“專心一點?!甭穯烫鄣媒谐雎?,向他抱怨:“明明說好了輕一點的?!睂Ψ讲粸樗鶆?,齜牙咧嘴地對他笑:“不許看別人?!?/br>
    路喬被他接連的幾次重力頂弄搞得身形不穩(wěn),手掌在墊子上磨得生疼。他咬著糖輕輕吸了口氣,那股涼意仿佛一直涌進了身體里,逼得他又清醒了幾分。眼角的一滴淚將落未落,他氣急敗壞地叫動作越發(fā)粗暴的停下,卻被猝然地破開宮腔的酸疼啞沒了聲音。他徹底脫力倒下身去,嗓音嘶啞地罵了句騙子。

    “騙子”卻俯身下去,親昵地咬著他的耳朵,又吮又吸的將其吃得嘖嘖作響。濕熱的rou道很快被搗得滑膩出水,yinjing每次抽離都能帶出許多稀薄水液,胡亂粘在兩人下身,因為不間斷地拍打而發(fā)白變黏,越是抽插阻力越大,細長的銀絲裹在rou紅莖身上,被反復捅進正當中的一張猩紅rou口內。

    大腿內側的皮膚本就柔白得發(fā)膩,此時染了層淺淡的粉,襯得中心那個猙獰翻卷的xue口越發(fā)紅艷。rou唇無力地耷拉著,露出其中久未合攏的深紅roudong,層層疊疊軟rou間粘連著星星點點的干涸精絮。yinjing正抽插的地方殷紅似滴血,微腫的一腔yinrou癡纏著將yinjing吃進深處,rou嘟嘟的一圈宮頸纏綿地吻著碩大紅熱的guitou,極盡諂媚地圈緊了敏感的冠狀溝吮弄。周逸煬越是發(fā)狠,路喬越是情熱,不多時就已軟成了一灘水,身前的yinjing卻悄然抬起了頭,歡快地滴著腺液,在無從撫慰的情況下酣然射了兩次。

    周逸煬低聲笑他:“怎么這么敏感啊?!甭穯虃戎^,幾縷發(fā)絲粘在汗?jié)竦念~角,只能無助地微張著嘴喘氣,臉頰上大片的斑駁淚痕。周逸煬親夠了,又將人翻過身自身后進入,特意捧高了那渾圓漂亮的rou臀,反復將其掰開看其中同樣深紅的一枚rou眼,隨著路喬的呼吸,粉紅褶皺不斷綻開,露出其中陣陣收縮的艷紅腸壁,似一朵開得正盛的花待人采擷。

    這目光太過灼熱,路喬被他看得如芒刺背,不安地想閉緊xue眼,卻被兩指強硬地擠入,輕而易舉便被尋到才經蹂躪不久的微腫腺體。jiba在放肆撻伐嬌嫩宮腔,手指則恣意搓揉著軟綿腸rou中的小小凸起,路喬不住顫抖著,脊背緊繃,一雙蝴蝶骨顫顫巍巍地如要振翅飛走一般。在溫熱的唇吻觸及那一段突起的骨骼時,路喬抖得更劇烈了。

    他的雙手胡亂地在身后抓撓,哭腔濃重地叫停。周逸煬卻早熟稔陽奉陰違那一套,還每每得手,因而渾不在意,腰背挺得筆直,垂下的影子幾乎將路喬單薄的軀體整個覆蓋住,嘴里連聲應著,動作卻越見兇蠻,“咕啾”的水聲與沉重的rou體拍打聲就沒停過。yinjing抽插間yin汁飛濺,紅腫臀rou上晶亮的一片滿是濺出的yin水。

    路喬手指用力得將身下的防潮墊都抓得變形,初時還只是一點泣音,往后變本加厲地不住抽噎。季河撫著他的頭發(fā),神色淡然,看著不似安慰,仿若只是閱書無聊時逗弄寵物作消遣,饒是如此也仍向他伸手哀告:“季河……親親我好不好?”

    “你真的很會撒嬌,喬喬?!奔竞幽ㄈニt眼尾的一點淚痕,笑意深沉地看著他在周逸煬身下陷入情潮的yin靡模樣,“也很會勾引人。”路喬哀怨地看他,猝不及防一聲驚叫,他的腰背赫然弓起又頹然倒下,yindao痙攣般劇烈收縮,深處腔xue內涌出大股yin液,卻又被更強烈的jingye射入牢牢堵在rou道之中。

    季河拿掉了一直放在膝頭的書,他的yinjing早已硬挺著貼緊小腹,薄薄一層皮rou下青筋鼓動,與他的細長白皙手指極不相襯,像是握了個粗碩rou紅的猙獰怪物。他一手擼動yinjing,拇指在馬眼處打轉,一手拿了手機打開照相功能,半跪著將yinjing抵近路喬微張著無意識流出涎液的嘴唇,鏡頭對準了失神的雙眼,語調輕快地對他說:“合個影?”閃光燈開啟瞬間,路喬還是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怒張的馬眼射出大股guntangjingye,盡數噴灑在了路喬臉上。

    手機屏幕中多了張稍顯失真的照片,濃白jingye在紅唇粉膚間格外刺目,長睫上還有些細碎淚珠,偏偏臉上又透著情熱的紅,看著情色又可憐。他將這張照片同以前拍的許多照片照舊存進了一個私密相冊里,而后丟下手機,很是溫柔地扶起已近虛脫的路喬,抬眼便見自他身下的rou逼里汩汩流出濃稠精水,笑意愈發(fā)深沉,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如初,可在路喬聽來卻似叩響了地獄的門扉,“該我了嗎,喬喬?”

    路喬口渴得很,jingye的味道他已經很熟悉,盡數吞下了那些腥稠咸澀的液體,無力地踹了下正一臉饜足對著他抽煙的周逸煬,支使他去拿水。周逸煬吃得心滿意足,對他可謂是唯命是從,馬不停蹄地開了水,又遞了幾塊巧克力,看路喬跟倉鼠吃食似的小口吃著東西,托著腮看得好不仔細。路喬被他莫名的目光看得如臨大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罵他是不是有病,反被迎面吐了個煙圈,氣得路喬再踢了他一腳:“滾出去抽!”

    周逸煬抓著他的腿又在腳背上親了下,嬉皮笑臉地走出帳篷,深夜的山林中空氣清新得叫人如洗身伐髓,他再瞧了眼手中的煙,只覺得心曠神怡。

    就是蚊蟲煩人得很。

    在不知道拍死第幾只蚊子后,他掐熄煙頭,正準備轉身回去,就聽到一點細碎的聲音——路喬發(fā)出的,碎不成語的呻吟。

    聽得他立時就硬了。可又拉不下臉進去看他倆在眼皮子底下zuoai,雖說在學校里時也不是沒見過,但畢竟空間夠大,還能做到眼不見心不煩,可現下……自己還是在外面喂蚊子吧。

    不多時卻有個腦袋探出帳篷,問他:“你不睡覺???”

    周逸煬眼皮一跳:“你和季河……”

    路喬打了個哈欠,催他進去:“我好困?!?/br>
    更深露重的,周逸煬不過出來一會兒都覺得皮膚發(fā)冷,聞言歡快地進了帳篷,一心想摟著路喬共赴周公。被他瞪著眼抗議才罷手,悻悻然地裹緊了薄被,還是趁他不備偷親了口,笑嘻嘻地跟他道晚安。

    路喬本就困得很,側過身向著季河沒片刻就已睡熟了。周逸煬還想掙扎一下把人抓自己懷里,可原是刺耳毫無規(guī)律的蟬蟲鳴叫在夜色深沉下卻成了催眠曲,混著路喬綿長的呼吸催著人入睡,他看著路喬露出的那一截細長脖頸,不多時就覺眼皮酸脹,想探手摸一摸,也無可奈何地陷進夢鄉(xiāng)。

    清晨時日色乍破天際,溫熱日光落滿林地間晃眼得很。周逸煬醒得早,發(fā)覺頭腦脹得厲害,像是做夢做太久了。半夜里他總覺得聽見了什么動靜,可睡得太熟,模模糊糊好似有個影子,但難以分清是夢還是現實。待他清醒了許多,準備叫路喬起床,卻發(fā)現他和季河貼得極緊。

    “cao,”他低聲罵了句,“也不嫌熱?!?/br>
    季河睜眼看他,眼神中難掩戲謔,他低頭在路喬發(fā)頂印上一吻,順手掀起一半被子,像是故意給周逸煬看路喬勾著自己脖頸的親密無間的動作。與之而起的,是極微妙的一聲類似于拔軟塞的聲音,以及路喬無知覺的一道呻吟。

    周逸煬幾乎立刻便明白了,他彎下腰想質問仍一派云淡風輕的季河,在看到路喬腿間干涸的精斑時卻噤了聲。季河嗤笑出聲:“昨晚我已經幫他清理干凈了?!彼攀址珠_路喬的雙腿,露出其間紅腫的花xue,手指悠然探入隨意翻攪,路喬仍睡意沉沉,rou道卻自發(fā)抽動著,濃白jingye緩緩流出,落在皺紅rou唇上,艷得煞人。

    “現在里面的,是我的?!彼┥碛米齑讲淞瞬渎穯掏雀幠莻€僅剩一點淺淡痕跡的牙印,姿勢曖昧無比,“一人一次,很公平?!?/br>
    逼得周逸煬再度罵出幾句臟話,季河卻興致勃勃地抬眼看著外面深綠青翠的草地,眸色深沉:“外面景色不錯,一會兒試試?”轉而又假裝無意地補了句,“附近還有個山泉聚起的湖,聽說也很不錯?!?/br>
    在一起吃rou還是獨自啃骨頭之間,周逸煬果斷選擇了前者。他的目光猶如實質拂過路喬的每一處裸露肌膚,半晌才眉目舒展著笑開來:“他什么時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