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和同桌&學(xué)霸的人外梗彩蛋,敲過勿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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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桌) 路喬討厭狗。 濕漉漉的舌頭,憨傻的性格,一股子味道,染身上洗都洗不掉。 但他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被頭狗cao了。 還是一頭站起足有成人高,通體雪白的大狗。如果除卻它胯下紅通通猙獰勃起足有兒臂粗的yinjing,路喬興許還會摸著它的頭勉強(qiáng)夸句可愛。但在這條狗按著他小腹用鼻子去嗅下面正流水的逼口的時候,路喬只有一個念頭:逃! 腿上還未使力,那頭大狗卻移開了他身體上的爪子,路喬正疑惑著,就見那條狗用毛茸茸的大頭來拱自己的腰,似乎是要自己翻身的意思。 身下是軟綿溫暖的用草絮搭成的一個窩,路喬朝四野看了看,一個寬敞明亮的山洞,這個大窩就在山洞深處,離洞口大概有五六米的距離。 他的身體被拱得搖晃,但他毫無知覺,正思索著要是自己憤然跳起沖出洞口,在不被大狗一爪子拍下的情況下,大概得多少時間。 他還未有所動作,世界就在眼前翻了個身。他掙扎著想爬起,身后熾熱龐大的身軀就已壓了上來。 路喬眉頭一跳,這條大狗該不是……把自己當(dāng)成同類,想交配了吧? 思及此,路喬的掙扎越發(fā)劇烈,嘴里不清不楚地罵著:“什么瘋狗,你看清楚我是人!我們都不是同個物種你壓我有什么用??!” 大狗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好似不明白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柘碌膟injing熱乎乎地拍打著臀瓣,路喬被這聲音搞得頭皮發(fā)麻,越發(fā)想往前爬去??伤耙徊?,身后的大狗就用兩只前爪按住了他頭顱兩側(cè)的空間,嗚嗚叫著,jiba流出腺液把臀縫都打濕了。 粗硬的蜷曲陰毛扎著臀眼,路喬矮下腰想逃避這尖銳的癢意,孰料大狗也跟著他放低下身,直到將他兩條腿都牢牢壓在身下,只能張著腿像青蛙趴地上的姿勢。 狗jiba戳弄著臀縫,似乎在找那個可以容納它的小眼。路喬羞恥心爆棚,將手背在身后想捂住那個已經(jīng)開始流水的小口,大狗卻順著他手指的動作終于發(fā)現(xiàn)那個方才還被自己嗅過的甜美多汁的xue口,興奮地低吼兩聲,jiba急吼吼地就想往里插。 路喬眼淚都急出來了,帶著倒刺的狗yinjing見插不進(jìn)xue里,就反復(fù)用guitoucao他的手指,手上濕黏黏的全是狗腺液的味道,柔軟的掌心被磨得發(fā)紅,路喬想到自己在被迫給一只狗手yin就覺得惡心,可手下遮擋的那個逼卻不聽自己話似的貪婪地絞吸吐著水,仿佛渴望被狗jiba插進(jìn)去cao爛了才罷休。 他的手指被cao得發(fā)麻,很快便抵抗不住,鼻間是濃郁的屬于狗的味道,路喬哭著將臉埋進(jìn)狗窩,大狗舔著他露出一半的臉頰,粗糙的舌面將那處皮膚舔得發(fā)紅,還濕噠噠的全是狗口水。 路喬莫名想到周逸煬,哭得吸氣聲都斷斷續(xù)續(xù)了,偏過頭不叫它舔,抱怨道:“周逸煬和你是同類吧,不然怎么都喜歡舔人一臉口水。” 大狗突然激動起來,更加賣力地舔弄著他白嫩細(xì)瘦的脖頸,濕潤的狗鼻子貼在熱燙的耳垂上摩擦著,路喬登時就腿軟了,手指一個卸力,就被狗yinjing趁虛而入,頂著xue口就想往里沖,路喬即刻回過神來,連忙用手掐著那已經(jīng)進(jìn)去一小截的狗jiba,虬結(jié)的血管突突跳動著,比人高出許多溫度的狗yinjing在他手中又膨脹一圈,路喬下身被撐得難受,竭力推阻著它的進(jìn)入。 大狗又在舔他的耳朵了,路喬一邊忍受熟悉的快感一邊心里冒起個莫名的念頭:“你不會就是周逸煬吧?”回答他的是兩聲興奮的“汪汪!”狗yinjing更激動地想往里插,路喬覺得可笑:“你天天說我是小狗,怎么你自己還真成狗了?” 大狗不會說話,只能一個勁兒地拿嘴去拱他的臉,黑色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著路喬,臉上細(xì)軟蓬松的狗毛不住蹭著路喬敏感的耳朵,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嗚嗚”聲。 路喬見他真變成狗了,一掃方才可憐求饒的模樣,手指圈著熱燙的狗yinjing輕輕擼動,軟著聲問它:“是不是很想cao我?” 狗yinjing激動地往他手里湊,路喬咬著他的臉頰毛,含混不清地罵它:“臭狗,你才是狗,精蟲上腦的種馬狗?!痹捠沁@么說,手上卻很誠實(shí)地捏著狗yinjing往身體里插,這個大小于他而言還是有點(diǎn)勉強(qiáng)了,路喬翻過上半身側(cè)躺著,翹起臀讓狗yinjing進(jìn)得更容易些,氣喘吁吁地叫大狗舔舔他的rutou,拿話逗它:“舔舔奶子好不好?舔大了給你吃奶,給你生小狗把奶都給你吃?!?/br> 他揉著xue口,將它揉得越發(fā)松軟流出水,眉眼含春地看著他,狗眼睛里倒映出他滿面春色勾人的模樣:“狗老公怎么不cao進(jìn)來?我的逼里好癢的,老公用狗jibacao爛,給我止癢好不好?” 他的腰也輕輕擺動著吞吐已被吃進(jìn)一半的狗yinjing,“小狗肚子里有zigong的,狗老公cao進(jìn)去把小狗灌滿好不好?”路喬徹底放飛了天性,反正眼前這條狗是周逸煬,哪怕它不會說話,sao也是sao給它看。他輕輕吐著氣,胸前被舔出一片水光,rou紅的大舌頭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顯眼,兩顆小乳粒硬如石子挺起,濕噠噠的立在微鼓的胸脯上,他徹底放開了手,任大狗把yinjing插進(jìn)最深處。 綿長旖旎的呻吟像是刻意叫給大狗聽的,他從來都不喜歡在床上多說話,最多被cao狠了哭著求饒或是罵兩聲,今天的話卻格外多,語調(diào)也是端得跌宕起伏輕叫慢喘,身體在狗軀下扭動著配合,主動挺起胸口給大狗舔,yindao里的jibacao干得毫無章法,全根抽出又盡數(shù)頂入,可形狀實(shí)在完美,隨便caocao都讓路喬咬著唇邊討?zhàn)堖厙娝?/br> “小狗要被cao死了嗚嗚嗚,老公重一點(diǎn)!cao一cao小sao狗的zigong……” “狗jibacao得好爽,呃——逼被cao開了,老公,老公!” “小狗想要老公的狗精,都射進(jìn)zigong里讓小狗懷孕生小小狗,嗚……嗯——再被小小狗cao大肚子嗚——” 偶爾也會有兩聲聲嘶力竭罵周逸煬的。 “周逸煬你個老狗,我要被cao死了……啊呃” “別cao了別cao了,肚子要被cao穿了……周逸煬,你個王八蛋——嗚啊” 空曠的山洞里滿是rou體拍打都是與水液四濺的黏膩曖昧聲音,路喬叫了一陣兒嗓子便啞了,rou逼被cao得水花四濺,rou唇無力地耷拉在兩側(cè),中間的xue口被cao得爛熟,深紅緊致的rou口被cao成一個圓洞,狗yinjing高速進(jìn)出,偶爾都會帶進(jìn)一些紅rou,黏膩透明的yin水汩汩流出,被狗jiba拍打成泛白的細(xì)密泡沫堆在xue口。 路喬跪趴著,yinjing翹得老高,脖子無力地垂著,嘴角落下長長一道涎液,整個人都失了神采。狗yinjing的cao干過于可怖,roudong被cao得麻木,身體內(nèi)部的zigong頸更是被撞擊得酸脹無比,已經(jīng)開了條縫,可狗guitou過于巨大,那道小縫只吃得進(jìn)淺淺一點(diǎn)表皮。路喬抖若篩糠,狗嘴還舔弄著他的胸口,生生將那兩粒rutou舔得如櫻桃大,紅似滴血,路喬叫著痛讓它別舔了,大狗也不為所動,身下奮力耕耘,舌頭賣力舔弄,硬生生將他又帶上一個小高潮,腿間淅淅瀝瀝噴出水,將干燥的草絮都打濕得一片泥濘。 他哭著說自己不行了,又想往前爬,手臂才往前挪動半分就差點(diǎn)倒下去,狗jiba終于cao進(jìn)了那個小小的zigong,guitou猛地插入,路喬爆出一聲慘叫,淚水落珠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一拳大小的zigong幾乎被膨大的狗guitou撐滿了。 他又開始罵著周逸煬,不過連呼吸都促急得辨不出節(jié)奏,那點(diǎn)罵人的話也顛三倒四沒個邏輯,狗yinjing緊緊卡著zigong,開始了漫長的射精。 路喬實(shí)在沒力氣動了,只想趴地上,一動作,體內(nèi)的狗yinjing便勾動著脆弱的zigong帶來一陣不容忽視的疼痛,他只得仍舊犬伏著,屁股高高翹起接受大狗的灌精。柔嫩的zigong壁被大股激烈熱燙的狗精沖刷著,帶著將其灼傷沖爛的力度。路喬嘴里半呻吟半哭叫,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手指抓撓著身下的草絮,大狗的粗喘聲就在頭頂,前肢興奮地在狗窩里劃過,大片草絮被掀起撲了路喬一身。 射精又慢又多,路喬感覺zigong都被撐大一倍有余,小腹被狗精射得鼓起,形成一個明顯的弧度。他吐出幾道呻吟。全身都被大狗的味道洗了一遍,大狗舔著他臉上粘連的草屑,舌頭舔進(jìn)路喬嘴里,路喬無知覺地任它勾著自己舌頭玩兒,狗舌頭卷著他嘴里的唾液吃,路喬不自覺地吞咽,跟主動含著狗舌頭似的。狗舌頭往他喉嚨里伸,口腔幾乎被占滿了,路喬“嗚嗚”地小聲叫著,大狗舔夠了嘴巴才心滿意足地收回舌頭,路喬張著嘴吐氣,舌尖軟趴趴地垂在嘴唇間,真像個小狗了。 待射精時形成的結(jié)逐漸消退下去,狗yinjing也緩慢退出了被cao成了一道幽長通途的rou道,滿溢的狗精沒了阻礙,也慢慢從被cao出一道小口的zigong內(nèi)流出,濃白的jingye冒泉似的爭先恐后自紅紅柔膩的rouxue中涌出。路喬徹底脫力趴在了地上,rou道蠕動著擠出jingye,很快身下便多了一大片腥臭白精,胸腹處出都被波及,jingye還在源源不斷地冒出。 路喬疲累地閉上雙眼,陷入了下一個夢境。 ——??★?????????★?*.—— (和學(xué)霸) 路喬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 不是因?yàn)榻K于恢復(fù)了精力,而是,有東西在cao自己。 他睡眼惺忪地朝身下看,只有一點(diǎn)月光照明,身下影影綽綽的像是個黑色的影子。 還很涼。 待他想伸手去撥開那個東西,那團(tuán)黑色影子開始游動起來,不多時,一只碩大的墨色蛇頭便支到了路喬眼前。 路喬睡意昏沉地盯著它的金色豎瞳看了片刻,終于清明了許多,心里霎時如卷起滔天巨浪,立時便想起身奔逃。 蛇吐著信子警告他,雖然它也并不擔(dān)心路喬逃跑,粗碩的身軀早已將路喬的身體纏了幾圈,只是它沒有用力。察覺到路喬掙扎起身的動作,蛇緩緩收緊了全身肌rou,路喬驚恐萬分地感知到胸腔腰腹處沉重的壓力,那些蛇鱗格外柔滑,可鱗下的肌rou一塊塊暴起,盡數(shù)碾壓著脆弱的內(nèi)臟。 路喬慌忙想用手掰開,一小截蛇尾卻輕易絞纏上來鎖住了兩條手臂,細(xì)瘦的尾巴尖在他臉上輕拂而過,甚至鉆進(jìn)了耳道。 路喬偏過頭想躲避,喊叫了幾聲,可四下靜得都能聽見自己的回音,蛇越發(fā)收緊了肌rou,路喬很快便呼吸不暢,頭無力地枕在濕漉漉的草地上。 恍惚間那條蛇也一起埋下了頭顱,吻部親昵地貼近了路喬的臉頰,長舌在眉眼處一掃一掃的,路喬似乎聞到了很清晰的青草香。 大腿也被粗碩的蛇身打開,腿縫間最是柔嫩的部位被一一碾磨而過,光滑細(xì)密的鱗片似乎都帶著寒氣,路喬條件反射地夾著腿,卻叫蛇身游動的觸感越發(fā)強(qiáng)烈,rou花被無情地鞭撻分開,露出中間那個粉紅豆腐似的xue口。 胸腹處的壓迫感逐漸消失了,路喬無力地仰躺在地大口呼吸著,xue口也一開一合地吮吸著鱗片,發(fā)出細(xì)微的“啵?!甭暋?/br> 蛇軀極度有力,很輕易便分開了兩腿,蛇頭下移,冰冷的長舌裹上已被磨得發(fā)紅發(fā)燙的rou花,路喬當(dāng)即舒服得喟嘆一聲。 分叉出的兩端分別戳弄著仍藏在yinchun下的花蒂與xue縫,就好似一塊淬紅了的鐵乍然投入冰水之中,路喬情不自禁挺著腰好讓那舌頭能更好地cao自己。 他在濕淋的草地上難耐地扭動身軀,蛇在他身旁繞了一圈,好讓他能枕著自己的軀體,腰下是兩段最為粗碩的蛇身,迫使他抬高了下身,敞著逼被一條濕溜溜的蛇信jianyin。 路喬無意識地抓著頸下的一段蛇軀,帶著肌rou蓬勃的硬度,他的逼已經(jīng)被蛇信打開了,濕滑的rou道被長舌前端的分叉有力地頂開,無數(shù)的粗糙突起磨著敏感的rou壁狠狠擦過。他不知道那蛇信具體有多長,可幾乎有他三指粗,柔軟卻又有力,rou道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一寸都似乎成了蛇信上一段rou套子。 路喬緩慢地呼著氣,蛇信已被一腔軟rou染上了溫度,熨帖地埋在rou道里,只是往前抵進(jìn),忽的,一陣詭異觸感促使路喬回了神,最深處最是敏感的一圈緊閉rou環(huán),被什么東西點(diǎn)了一下。 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長舌便抽出些許,粗糙舌面牽動著一腔xuerou,路喬溢出一道呻吟,rou道里歡快地往外冒水,而后那舌頭緊繃著肌rou,又再狠狠頂了上去。 路喬軟了腿,無力地打著彎。蛇頭埋在他腿間,一條長舌被軟rou吸得緊,抽出抵進(jìn)時有極大的阻力,可里面那個rou環(huán)實(shí)在令它感興趣,每次探入時,舌端分叉便會抵著那個rou環(huán)緊閉的中心拼命研磨,路喬軟著聲叫痛,可早就抖著腿不知流了多少水。 成效初顯,再一次的長驅(qū)直入中,rou環(huán)終于被撐開一個小口,蛇信艱難地擠入一半分叉便再難進(jìn)入。于是蛇就著這小半分叉開始伸縮蛇信,直把那個小巧的rou環(huán)插到酸軟,無力地打開更大的口子,長舌趁勢侵入。路喬陡然睜大了眼,體內(nèi)的酸麻即刻侵襲四肢百骸,叫他連張嘴喊叫都失了力氣。 rou環(huán)被撐開一個最以容納三指的寬度,也才勉強(qiáng)吃進(jìn)一段蛇信,路喬想伸手去探身下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蛇吻距離逼口竟還有快一拳的距離,他不可置信地去摸被撐圓的xue口,竟還有一段最粗碩的舌頭遺留在外。 可肚子里已經(jīng)快被塞滿了,他失神地想著,他忙去摸自己的小腹,發(fā)現(xiàn)還是一片平坦時無端松了口氣,蛇不明白他的舉動,它只想把自己的舌頭全塞進(jìn)那個狹小溫暖的地方。 蛇信在宮腔內(nèi)翻攪著,路喬眼瞳渙散地揪緊了地面低矮的草根,長舌在體內(nèi)蠕動扭曲著,似乎想全盤擠進(jìn)那個小小的宮腔,路喬覺得似乎嗓子眼都被一并塞滿了:“不……” 在冰涼的蛇吻觸到火熱的逼口時,路喬幾乎被這飽脹感激得昏死過去,可蛇頭還在不斷往前推進(jìn),似乎想整個塞進(jìn)逼里。宮腔內(nèi)已經(jīng)被蜷曲的蛇信堵滿了,宮壁被撐得越發(fā)的薄,路喬驚恐地想會不會被撐破,本平滑的下腹悄然拱起一個小圓,更為可怖的是,它還在皮rou下緩慢游動著。 蛇開始抽動它被牢牢鎖在宮腔內(nèi)的長舌,一團(tuán)極富韌性的肌rou鼓動著,將嬌小的宮腔撐得膨大丑陋。兩端分叉不斷戳刺著幼嫩的宮壁,路喬仰著頸細(xì)細(xì)地呻吟,嘴里只能不斷重復(fù)一些無意義的喊叫。 蛇信的抽插逐漸變得順滑,可也只是淺淺磨蹭著rou道,宮腔內(nèi)早蓄了許多水,全是路喬被插得受不住了噴出的yin水,將長舌泡得綿軟舒展,宮頸被牢牢堵著,蛇信翻攪著濕黏的yin液,似在水中遨游的一尾小龍。 路喬將手下的那一片草莖都拔斷不少,他看不清身下的情況,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撐破了,不知哪兒來的一尾蛇,這樣大,還這樣對自己的逼感興趣。 蛇信在宮腔內(nèi)翻攪出一片水聲,他也無暇去管了,下體早都被脹得麻木,兩條腿幾乎冷得失去所有知覺,只能無意義地岔開,可逼里又太熱,連帶著他腦子里也忽冷忽熱的。路喬的呻吟漸漸斷了,只剩一點(diǎn)斷斷續(xù)續(xù)地呼吸聲,蛇開始游動身軀,緩慢地抽離蛇信,宮腔內(nèi)發(fā)出可怕的肌rou碰撞聲。 路喬氣息不穩(wěn)地感知著蛇的動作,暗道終于要結(jié)束了??缮咧皇怯致鹆祟^,窣窣靠到他旁邊,沉重的蛇軀與草地摩擦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緩而又緩地輕輕纏上他的大腿腰腹,最后一段蛇身要細(xì)上些許,擠入兩腿間的縫隙,路喬突然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未等他回過味兒來,一段冰涼卻是光滑無鱗的蛇身便已貼近了有些微腫的xue口。 路喬猛然意識到,這條蛇,也是想和自己交配。他被這奇怪的地方搞得筋疲力盡,不由自主地罵著:“都是精蟲上腦的狗東西。” 蛇不解地看著他,半yinjing悄然充血翻出,布滿棘刺的碩大yinjing在xue口比劃了兩下,就著路喬再一次的罵聲全根刺入。 路喬目眥欲裂,額上青筋暴起,喉嚨嘶啞發(fā)出一聲破碎的尖叫,上身猛地彈動了下,而后落回地面再沒了聲響。 蛇信安然地舔弄著路喬無知覺流出的眼淚,纏緊了他的脖子用長舌去碰他的唇,yinjing安安靜靜蟄伏在腔xue內(nèi),頭部肆無忌憚地頂入了尚未合攏的宮頸,骨質(zhì)小刺卡緊了柔嫩紅腫的一圈rou頸,在路喬氣息微弱時開始緩慢抽插起來。 路喬昏沉著任它動作,覺得自己很像是砧板上被敲過頭的魚,布滿棘刺的半yinjing在rou道里捅插著,就仿佛被一把刀開膛破肚。他感覺自己快要被cao爛了,可越來越大的水聲卻全然在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不僅沒被cao爛,還不斷因?yàn)榭旄谐鲋?/br> 他偏過頭去捧著那顆猙獰碩大的蛇頭,它明明是個冷血動物,路喬卻在它的眼神中看見一絲罕見的溫柔。他氣若游絲地任它舔自己的嘴角,閉了閉眼問它:“季河要成了精就該是你這樣的?!?/br> 他撫摸著手下光滑的蛇頭,它的鱗片生得十分漂亮,路喬適應(yīng)了黑夜倒也看得清一些東西,六邊形的額鱗規(guī)則而整齊,月色下也熠熠生輝。路喬一下下?lián)嶂?,適應(yīng)了蛇類的交配方式,一開始的疼痛轉(zhuǎn)眼便煙消云散,rou道被棘刺牽扯得發(fā)木,快感卻如雨后新芽重重疊疊地冒起,腔xue內(nèi)滿漲著yin水,隨著yinjing抽動涌出些許,將下身草地澆得更濕。 他微弱地喘氣,先前蛇信的擴(kuò)張已讓此刻的交配容易許多,除了偶爾軟rou會被牽拉著扯出一點(diǎn),幾乎沒了不適感。何況蛇的動作堪稱溫柔,路喬看著它渾圓深邃的眼睛,目光深沉得像要將他一口吞入,嘆了口氣:“這眼睛太像季河了?!?/br> 他抱著蛇頸貪婪地呼吸,平白生出它真是季河的錯覺,在色深如墨的鱗片上印了個輕如羽毛的吻,用力翻過身將那截蛇軀夾在腿間,如同蛇類交配的姿勢緊纏著,干脆地閉上眼睛:“我就當(dāng)你是季河了。” 他感知著因?yàn)橄律碛昧Χ鼜?qiáng)烈的被棘刺刮磨的可怖快感,將腿夾得更緊,咬著牙叫它:“季河,cao我?!?/br> 路喬不知道自己被翻來覆去cao了多久,他的眼睛似乎就沒有清明過,從近處墨綠的草地到遠(yuǎn)方逐漸變藍(lán)泛白的天際,他頭腦昏沉地只管摟緊了眼前的蛇,咬著它堅(jiān)硬的鱗片嗚咽呻吟。 深綠濕冷的草地上,墨色大蛇的身形更顯可怖,被之纏繞cao弄的人類軀體平白顯得嬌小,晌午陽光并不灼熱,蛇仍不知疲倦地將半yinjing插入那個已紅軟熟爛的xue里,它的yinjing被體溫鍍得熱燙無比,每一次抽離都會帶起路喬細(xì)長的嘆息。 漆黑如墨的鱗甲吸飽了日光,熠熠奪目。路喬側(cè)臥著,腿間橫亙著粗長的蛇身,rou逼里的性器猩紅灼熱,棘刺上滿是白精與濕黏yin液,被不斷地捅入rouxue深處,卻又帶出更多的濃精里。而在路喬身后,另一根同樣灼熱待發(fā)的粗大半yinjing正兇狠地楔入那個小口,將其細(xì)密粉紅的褶皺撐得膨大飽滿。 兩根半yinjing各自找到可容納自己的地方,仿佛比賽般往更深處頂弄,繁密的棘刺根根倒豎,柔嫩脆弱的腸rou被鞭撻得艷紅,留戀地勾連在刺尖不舍它的離去。 路喬弓起腰,他的腹部已然鼓脹起來,柔軟單薄的皮rou下,隱隱可見一條猙獰的柱頭往上頂弄,他輕輕捧著肚腹,難捱地呻吟。 原本蛇只是在他zigong內(nèi)灌了兩次精,可他的腔xue太小,蛇出于交配繁衍的本能,將主意打在了路喬后面的xue里。路喬擔(dān)心它貿(mào)然闖入,自己怕是會腸穿肚爛而亡,因而借著逼里流出的蛇精做潤滑,將后xue擴(kuò)得足夠開,才用手握著粗糙無比的另一個半yinjing緩緩插入。 可他還是忘了,蛇yinjing幾乎有他小臂長,腸rou被一點(diǎn)點(diǎn)撐開抵進(jìn)深處,路喬的呼吸都有些凝滯?;蛟S是連夜的cao干使他幾乎忘了疼痛,路喬捱過最開始的飽漲充盈感也漸漸有了感覺。蛇的抽插速度不算快,只是把快感拉長了許多,路喬的身體幾經(jīng)高潮干澀得可怕。大股jingye被注入腸道內(nèi)彎折口后的更深處,微涼的液體在腸rou間流動,路喬繃直了腿再度高潮。 蛇纏著他不分晝夜地交配,路喬每每沒了意識,又再被恐怖的快感喚醒,縱使他已經(jīng)給不出任何回應(yīng),蛇仍歡快地往他身體里射進(jìn)jingye。 直至最后,路喬連眨眼的力氣都快沒了,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如臨盆之婦,皮rou被撐得越發(fā)薄,其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見。腿間的兩xue甚至都已辨不出模樣,似兩張血盆大口往外吐著滿溢的精水,他的腿根輕微抽動著,每一次呼吸都會自通紅的xuerou內(nèi)噴出一股jingye。 路喬惶惶然睜眼去看自己的肚子,他的手輕輕觸及被撐得幾乎瑩白的皮膚,呼吸急了幾促,便覺手下似乎有液體在流動著向外奔涌。身下濕黏一片溫?zé)?,滿身都是斑駁紅痕,草葉間的濃白jingye格外刺目。 路喬吐著舌喘息,鼻間嗅到濃郁到幾近將他溺斃的腥味,眼前一下一下地閃著光。蛇滿眼柔光地看著他滾圓的肚子,頭顱逐漸往上移動,輕輕貼近路喬蒼白的臉頰,舔舐著他單薄的眼瞼,神態(tài)姿勢仿佛是在同自己的愛侶溫存。 路喬閉著眼,眼皮上的濕涼觸感格外清晰,一陣若有似無的呼喊聲從遠(yuǎn)處乘風(fēng)而來,他仍不甚清明,可還是聽到那道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 他茫茫然睜眼去看,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那間空教室的書桌上,季河站在書桌旁,彎腰低頭時陰影將他整個籠罩起來。季河與他貼得很近,頗為擔(dān)心地叫他名字:“路喬?” 路喬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恍然驚覺,那只是夢。 季河的吻落在他的眉間,眼瞼上的觸感還清晰著。他給路喬拿了卷子,絮絮叨叨地說著路喬一個人在教室里也不開窗通風(fēng),他去教務(wù)處拿了幾套卷子,再上樓來就看著路喬睡得不省人事。 說到此處他抬手碰了下路喬的額頭,低聲問他:“確定沒有生病嗎?” 路喬還有些怔愣,接過卷子時很輕地“嗯”了聲,“沒有,就是有點(diǎn)困?!?/br> 夢里的季河不是假的。 路喬強(qiáng)迫自己回復(fù)心神去看試卷上的題目,心里卻不免歡欣鼓舞,暗自看了眼正認(rèn)真寫著筆記的季河,不無快意地想:眼神是不會出錯的。就算他變成非人生物,只要我看著他的眼睛,我都能分辨出來。 季河察覺到他的目光,筆下如飛沒有絲毫停頓,只是提醒他:“半小時后我就會收試卷。” 路喬頓時蔫了氣,抬眼掃向窗外,枝繁葉茂的喬木伸進(jìn)幾片枝葉,在日光下油綠發(fā)亮。點(diǎn)點(diǎn)斑駁的影子打在書桌上,被風(fēng)吹著搖擺不定。 他收回目光,極快地在季河側(cè)臉上親了一口,等他錯愕地轉(zhuǎn)頭看向自己時,才笑得張揚(yáng)恣肆地跟他講:“季河,今天真是個好天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