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答應(yīng)你(口X/踩射/言語侮辱)
恍惚中聽到了一陣水聲,沈星辰睜開眼睛,視線里是朦朧的黑色,一塊布遮住了眼睛,僅僅能感受到一個光源,是廁所天花板的燈,他想要起來,但是手和腳都被捆住了,癱軟無力,背后和腿上一陣冰涼。 “是誰?快放開我!” 沒有人回答,沈星辰努力整理自己的處境,一進廁所就被人迷暈,剛剛的水霧讓自己癱軟無力,被捆住了雙手雙腳,現(xiàn)在躺在廁所的地板上,衣服都被脫了,但臀rou上的束縛感表明內(nèi)褲應(yīng)該還在。 這時耳邊傳來了腳步聲,傳來若有若無的煙草味道,幾滴冰涼的水滴在身上,在緊張中,就像幾根針一樣帶來了刺痛感。 “你是誰,要做什么,放開我。”沈星辰試圖挪動身體遠(yuǎn)離這個男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忘記你為什么來這里?!薄∏伢显谙到y(tǒng)支持下,改變了聲音,這個聲音更像一個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沈星辰僵住不再掙扎,試圖冷靜地問:“你到底想做什么,把秦笙的照片刪了?!?/br> “秦笙只是偶然撞到了我手上,隨便玩了玩,但是沒想到正好發(fā)現(xiàn)你的小秘密?!?/br> 沈星辰聽到秘密二字,身體已經(jīng)完全失去控制,保持僵直的狀態(tài)。 “你說,如果我把這些照片發(fā)給秦笙,然后告訴他,你對他也抱有這樣齷齪的想法——” “不——”沈星辰喉間發(fā)出一聲悲鳴,這些照片不能讓秦笙看到,如果他知道經(jīng)歷了這種事情,如果他知道身邊的人每天也抱有這樣骯臟的想法,太陽可能會失去光輝,不再閃耀,那么會不會從此與自己形同陌路,甚至于厭惡唾棄,再也聽不到那句“我的同桌”,只會是“那個惡心的變態(tài)”。 沈星辰無法忍受任何一種可能性,光是想到,心臟就像被萬獸啃噬般痛苦。他顫抖地懇求:“不能告訴他,你想得到什么,我都給你,我都答應(yīng),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告訴他,不要讓他知道,求求你?!?/br> “我們做個交易吧,本來我更喜歡秦笙的身體,但現(xiàn)在看起來,你的身體勉強也可以玩一玩,只要你自愿當(dāng)我的奴隸,”男人的聲音里透著殘忍和勢在必得,“我就答應(yīng)你不動秦笙,也不讓他知道,只要你完完全全地聽我的話。” 空氣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沈星辰像一尾被網(wǎng)住的魚,懇求的聲音在收網(wǎng)離水的剎那戛然而止,魚尾偶爾彈動,但也只是無力而絕望的掙扎。 秋天還未過去,沈星辰卻已經(jīng)感受到了如墜冰窖的寒意,從冰涼的臟兮兮的廁所地板上傳到了腿上,一點一點蔓延至心中,胸口的窒息感讓人無法呼吸,仿佛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自己的口中發(fā)出,“我答應(yīng)你,只要……只要你不動秦笙?!闭f完后他竟感到了如釋重負(fù)般的輕松。 “我的小奴隸,交易成立,那么我要收點利息了。”男人似乎瞬間愉悅起來了,聲音溫柔而繾綣。 “我的奴隸,我的……”沈星辰喃喃道,盡管身在這個屈辱而絕望的境地,聽到男人的話,心里卻仍然迸發(fā)出一絲可恥的喜悅,這個男人說我的是他的,我是他的,我是多么下賤,多么不要臉,一句這樣的話就讓自己喪失抵抗力,甚至感到了喜悅。 他徹底放棄了反抗,任憑男人的手在身上逡巡。 “爬起來,跪著?!蹦腥嗣畹溃娝麤]反應(yīng),接著威脅道:“聽話,不然——” 沈星辰身體還未恢復(fù)力氣,只能像低賤的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著,掙扎著跪了起來,直到一個略有腥臊味的東西碰觸到嘴唇,才如夢初醒般搖頭,“不……” 然而根本不容他反抗,一只手粗暴地捏開他的嘴,帶著男人味道的腥臊的yinjing直接捅了進去。 “好好舔,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br> 他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張開嘴,吞進去,卻出乎意料沒有反胃的嘔吐感,只是yinjing過長,沒吞完全就頂?shù)搅撕硌?,引起生理性地嘔吐,想要吐出來,卻被男人的手死死抓住頭發(fā),強制不允許吐出,再重新用力地抽插起來,yinjing進到了更深的地方,喉嚨要被頂穿了。 “好…就這樣…嘴再張大點…對…”,男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慢慢地指導(dǎo)他。 “嗚唔……唔唔……” 沈星辰努力收著牙齒,把嘴張開到最大,但是口中的yinjing足有小孩子的拳頭粗,下顎似乎已經(jīng)脫臼,傳來一陣酸痛感,舌頭被柱身壓到麻痹,完全不能吞咽,口水混著yinjing分泌的液體順著嘴角向下流,順著滴到了手上、腿上,再沿著光滑的皮膚一滴一滴掉到地上,在身下積成一片滑膩的水洼。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口中的yinjing突然漲得更大,沈星辰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只能用自己僅存的力氣地?fù)u頭,想要掙脫控制,但由于藥力未散,看似用盡全身力氣的掙扎只有很小的幅度,他被緊緊的鉗制住,一股又一股濃稠的液體大力地射入喉嚨,脆弱的喉眼因被沖擊而疼痛,狹小的口腔被yinjing占據(jù)后無法容納這么多液體,但頭被緊緊地鎖住,不允許吐出來,只能快速大口地咽下去,喉管一陣刺痛。 最后,男人抽出yinjing,余留了一股jingye射在了沈星辰的臉上,糊住了鼻子和嘴巴,但是他的嘴巴已經(jīng)合不上了,濃稠乳白的jingye混雜著口水一起順著下巴往下淌著。 失去男人的鉗制,沈星辰癱倒下來,他覺得自己就像泡在腥臊恥辱的jingye中,從里到外,從上到下都浸入了jingye的味道,而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他聞著jingye的腥味,吞進去了這么多骯臟的東西,卻沒有絲毫反胃感,胃里就像正常的食物一樣接納了它,甚至叫囂著還可以吃進去更多,好像自己天生就應(yīng)該被如此對待,應(yīng)該以jingye為食。 秦笙看著癱倒在身前的沈星辰,他就像失去靈魂的破爛木偶,骯臟卻又誘人。因為含久了yinjing而合不攏嘴,嘴角還在流著jingye和口水的混合液體,臉上濺上了一大片乳白色,jingye沒有波及的臉頰上泛著誘人的潮紅,耳朵已經(jīng)完全蒸騰成更艷麗的深紅,在黑布的襯托下紅似滴血,秦笙有點可惜那塊黑布遮住了眼睛,如果加上他眼中的絕望,畫面會更加完美。 秦笙隨意掃視著,目光沿著身體向下,直到看到了腿中間白色內(nèi)褲的隆起。咦,居然硬了。 “賤狗,吃了主人的jingye就發(fā)情了嗎?” 沈星辰從失神中醒來,聽到話的瞬間,感受到了下腹部的熱度,他努力想要蜷縮起來,被縛住的雙手往下想要遮住自己的不堪。 秦笙怎么會給他這個機會,用鞋尖挑開他的雙手,翻開他,踩住了他的要害之處,“果然是一條賤狗,管不住自己的狗jiba,居然這樣就發(fā)情了。” 沈星辰努力想要掙扎出來,但要害之處傳來的疼痛讓他瞬間萎靡下來,不敢動作,哀求道:“痛…不要踩…不要…求你…求求你…別踩了…” 秦笙突然想起放學(xué)時的那一幕,饒有興趣地說道:“你今天看到照片是不是也發(fā)情了,照片好看嗎?可惜昏迷了,只能對著臉擼…” 沈星辰已經(jīng)感受不到疼痛了,聽到秦笙的話,他竟然回想起了照片上的畫面,下腹變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多的熱流集中涌入到y(tǒng)injing上,卻被秦笙的腳踩住脆弱的地方,不能發(fā)泄。 “嗯嗯…不要…不…嗯…不要說了…”,沈星辰痛苦的哀求開始變調(diào)成了柔媚的呻吟。 秦笙感受到腳下的yinjing開始慢慢變硬,就像適應(yīng)了這個力度,嘲諷道:“真是一條賤狗?!?/br> “不…我不是…不是…”沈星辰無力地反駁道,身體扭著,似乎想要從不同的角度尋找更多的快感。 “不是什么?一條發(fā)情的不要臉的賤狗嗎?” “不...不是賤狗…不…啊…不要磨…嗯…啊啊…” “既然不是,不如主人就幫你處理掉你這發(fā)情的狗jiba?!鼻伢霞又亓四_下的力氣,碾磨著,但腳下的yinjing卻越來越硬,直楞楞地頂起來。 沈星辰感受到y(tǒng)injing處傳來一陣一陣痛感,但是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爽感沿著下腹蔓延上頭,鞋底的紋路不停刮著敏感g(shù)uitou,本來柔軟的內(nèi)褲因為被自己流出的yin液浸潤,變得粗糲不堪,鞋底帶著內(nèi)褲的剮蹭,只要一點點動作就讓敏感的yinjing感到舒爽不已。 “啊…求…求你,不要…嗯啊…不要處理…求你…” “那你說,你是不是賤狗?”秦笙繼續(xù)碾磨著腳下的yinjing,給予快感,誘導(dǎo)他說出來。 沈星辰臉上盡是沉迷墮落的神色,張開嘴急速喘息著,眼眶中的淚水浸透了黑布,他想要搖頭否定秦笙的說法,被縛住的雙手抬起又失力地放下,雙腳被繩索捆著不能張開,只能更加緊緊地絞住,試圖緩解自己這不應(yīng)得到的快感,但脆弱也是最能獲取快感的地方被粗糲的鞋底研磨著,又痛苦卻又舒爽的感覺一層一層涌上來,難以抵抗,他難耐地呻吟著,似痛苦似快樂,在層層疊疊的快感逼迫下終于忍不住承認(rèn):“我…我...嗯嗯...啊…我是…” “是什么?” “是…嗯啊...啊…是賤狗…” “說完整!” “我是…我是賤狗,是一只…只知道發(fā)情的賤狗…啊…嗯啊…啊啊啊啊——” 說出口的瞬間,沈星辰全身上下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被碾磨的yinjing上,黑暗的視線里閃過白光,最后一波足以讓人升入天堂的快感來得猝不及然,好像自己真的就是一只下賤地發(fā)情的賤狗,想要被用力地踩住狗jiba,想被這樣屈辱地對待,想要受到更重的虐待,就這樣想要全部噴射出來,但鞋底抵住了guitou的馬眼,jingye只能一小縷一小縷地小小地噴濺,一股一股地濺在內(nèi)褲里,本應(yīng)該瞬間迸發(fā)的快感被拉長成綿長的一段段,沈星辰大口地喘著粗氣,綿綿不斷的快感讓他難以呼吸到有用的氧氣,終于頹然地癱軟下去,陷入了真正的黑暗。 秦笙放下腳,將鞋底在一旁潔白的校服襯衫上蹭去粘上的yin液和jingye,在意識中吩咐09,“09,檢測他的生理狀態(tài)?!?/br> “檢測對象沈星辰,目前陷入昏迷,沒有知覺,原因是,得到過多快感?!?9有點遲疑地回復(fù),它不明白宿主是在羞辱他,怎么會獲得快感,還因快感過多難以承受而昏迷。 秦笙解開遮住沈星辰眼睛的黑布和身上的繩子,少年似乎在黑暗中流了很多眼淚,眼眶通紅,眼尾泛著淚花。 “看來下一次還是要露出眼睛玩,一定很好看。”秦笙輕輕點了點他的眼睛,任少年躺在地板上,無情地轉(zhuǎn)身離開。 09忠實地按照秦笙之前的吩咐保存了全程影像和圖片,運用難以發(fā)散同理心的系統(tǒng)思維替沈星辰默哀了三秒,然后就充滿干勁起來,這個宿主有可能是從未遇到過的治療者類型,治療影像一定很有研究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