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原來不是不能硬(鞭乳/抽射)
望舒仙尊身為千年以來仙道最杰出的人物,人們總是懾于仙尊凜凜不可侵犯的霜雪氣質(zhì),折服于他那足以遮天換日的精深修為,卻無人記得,望舒仙尊在沒拜入凌霄仙門之時,曾是千年前的盛世皇都浮云京里最皎潔無暇的明月,由此取字望舒,即明月之意。 然而,在此時的魔宗大殿里,明月的皎皎清輝被烏云遮蔽,千年冰霜也化為了如水柔媚。秦笙就坐在黑暗盡頭的王座上,含笑欣賞這一場世間罕見的冰霜消融的美景,醞釀著如何享用眼前的尤物。片刻后,秦笙似有所悟打了個響指,在腦海中對09吩咐一番。 望舒被鐵鏈緊緊鎖住四肢,牽扯在地,如鴉羽般的青絲散亂于身下,清冷的容色早已不復(fù)存在,他雙眼半闔,眉間輕蹙,不知是媚藥還是汗水的緣故,輕薄的內(nèi)衫和褻褲被完全浸濕了,身體的每一絲羞恥的變化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裸露在外的肌膚晶瑩如玉,又似淡淡的粉瓷,初嘗春色的青澀魅惑流轉(zhuǎn)于其上。 望舒初時努力控制著自己,但失去法力,道心受損,在醉仙的作用下,自制力不堪一擊,連連敗退,他開始沉迷于肌膚與衣服輕擦而引起的每一下戰(zhàn)栗,而后又不再僅僅滿足于此,洶涌的情潮席卷全身,著重攻擊著最私密的不堪之處,他試圖拱起身子,挺立著自己的胸前的蜜豆,收縮著身后流淌著yin液的洞xue,浪蕩無比地呻吟求歡。 “仙尊,醉仙的滋味可好?”聽見望舒沉迷于快感無法自拔而終于吐露的呻吟,秦笙走下王座,譏諷道。 望舒朝發(fā)聲處望去,神臺清明了一息,思及自己剛剛所為,被羞辱的怒火在心中燃燒,在這一刻竟然壓抑住了身體的反應(yīng),臉色蒼白起來,想說話卻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可悲境地,只能痛聲罵道:“長贏,你這個無恥下流的小人,竟敢如此,如此,我必會將你挫骨揚灰?!?/br> 秦笙冷哼一聲,伸手化出魔尊的血鞭,朝著望舒甩去,血鞭通體黑紅,淡淡魔氣包裹其上,對于沒有真氣護體的半仙之體而言,每一鞭都會讓魔氣順著傷口進入體內(nèi),催發(fā)之前種下的魔種,讓人痛苦不已。 與身體的恥辱快感相比,鞭打的劇痛似乎更能忍受,望舒緊閉雙眼,狠狠咬住下唇,含住所有痛呼,任憑血鞭重重落下,再也不愿向敵人示弱。 “仙尊好耐力,那不如試試這里——”秦笙見他如此,抬手抽向望舒胸前,靈活的血鞭隨心所動。 “啊啊——”這一鞭竟然直接重重劃過嬌嫩的乳尖,望舒毫無防備,仍在苦苦忍耐快感的敏感之處受到如此重?fù)簦瑥娙滩蛔?,嘶喊出來,而后,每一鞭都不偏不倚地落下,薄衫被凌厲的鞭子抽破,露出遍布紅痕的雙乳,本如蜜豆一般大小的乳粒早已被融雜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更加紅腫起來,就似擺脫了束縛一般,無遮無攔地立在了裸露的胸膛上。 雙乳被重重鞭打著,然而,望舒絕望地發(fā)現(xiàn),被鞭打的疼痛終究敵不過罪惡的快感,挨了數(shù)十鞭后,奇異的熱流從脹大了一倍有余的乳尖產(chǎn)生,一息之間壯大,突然蔓延向下游走向全身,本就難以忍住的痛呼不自覺變調(diào)。 “啊嗯…嗯額…長贏…嗯…住手…不要…啊…不要打了…你怎么敢…啊啊——”望舒自以為語氣凜然試圖制止秦笙,實則嬌吟不已更添讓人蹂躪的韻味。 秦笙見他的模樣媚麗yin靡,呻吟柔媚婉轉(zhuǎn)而不自知,手中的鞭子更狠地抽了下去,冷哼道:“仙尊這般模樣,威脅可沒有說服力?!?/br> “嗯啊…不要打了…嗯嗯…長贏…求…求你…嗯額…”望舒終于求饒,他看向身前的秦笙,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心中悲戚,恍惚想著,這個從魔界最底層地獄里殺出的男人是如此的高不可攀,而自己,高高在上的仙道至尊,竟是如此低賤如泥,在他的鞭子下哭喊掙扎。 秦笙停下了鞭打,并不是真的被望舒的哭求打動,而是準(zhǔn)備開發(fā)一個更好玩的樂子。他甩直血鞭,血鞭極有靈氣地幻化為一柄長劍,望舒被劍面刺眼的冷光一閃,還未回神,身下便一陣冰涼,剎那間,心中恐慌不已。 秦笙用劍劃開了望舒的褻褲,胯間極其淺淡的毛發(fā)間,露出了粉嫩的yinjing,形狀秀氣,略微有些充血腫脹,卻沒有真正昂揚起來,從媚藥發(fā)作到被鞭乳,望舒分明已經(jīng)沉淪于快感,而胯下的這一團卻算是幾乎沒有反應(yīng),秦笙用劍尖貼著它,勉強讓它站起來一點,嘲諷道:“仙尊果然不算個男人,醉仙都不能讓你硬起來,天下眾生,竟沒人知道,高高在上,宛如天人的仙尊,其實有著一根廢物jiba,比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如。” 望舒的yinjing當(dāng)然沒有問題,這只是秦笙通過09控制望舒體內(nèi)的魔種,略微壓抑了他前段的欲望,秦笙只是被望舒的yin態(tài)勾起了興趣,他想把望舒調(diào)教成一只真正的yin獸,一只由他來掌握欲望的yin獸。 望舒多年修無情道,不嘗情欲,在修仙歲月中,他那處確實從未使用過,就連自己自瀆都不曾,在他心中,那般污穢之處,怎能觸碰。他不知秦笙做的小動作,只是聽他說,到這地步,仍然沒有反應(yīng),似乎是真的存在問題,男人的尊嚴(yán)被羞辱至此,望舒的臉漲的通紅,“閉嘴!本尊清心寡欲,不必聽你污言穢語?!?/br> “好一個清心寡欲,”秦笙被他的口不對心氣笑了,一揮手,一面水鏡出現(xiàn)在空中,正對著望舒的臉,“仙尊好好看看,這就是你所說的清心寡欲,毫無廉恥地坦露著rufang和jiba,合歡派里最yin蕩的爐鼎,人間界里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仙尊,大奶子都要被我打爛了還要挺著胸向我求歡,saorutou腫成比葡萄還大,爽得不能自已……” 望舒被迫看清了自己如今的模樣,驚駭羞愧到說不出話來,鏡子中的人以yin蕩的姿勢被束縛在地上,四肢大張,身上的內(nèi)衫和褻褲被鞭子抽成了破碎的細(xì)條,隱約可見條條艷麗的鞭痕。胸前景象更是yin靡色情,遮擋的布料破碎成片,就像是被腫大堅挺的乳粒撐破一樣,紅痕交錯縱橫,每一條都經(jīng)過乳尖,竟有種奇異的美感。而魔尊就站在他的胯間,褻褲被他劃開,手中長劍貼著全身最脆弱之處,劍尖惡意地?fù)芘?。望舒第一次如此?xì)致地看到了自己胯間的物事,顏色粉嫩,略微有些yin蕩的腫脹,在鋒利劍尖的撥弄下似乎感受到了不安,更加萎靡不振。 自從在大殿中醒來,經(jīng)過媚藥的折磨,望舒早已知道自己如今定是不堪的模樣,但卻沒想到他的臉上布滿紅暈,掩不住眉目之間的流轉(zhuǎn)媚色,不似痛恨憤怒,更像是期待沉淪。 “仙尊不是修的無情道嗎?看來還未大成,只是讓jiba廢了,大奶子被鞭子一碰就yin蕩地硬了出來,倒也是彌補了jiba的遺憾,你說是不是?”秦笙接著顛倒黑白,諷刺道,“仙尊成了這般模樣,不應(yīng)怪我,更應(yīng)該怪自己天性yin蕩,情欲未除,修煉不夠?!?/br> 鏡子中的這個人真的是自己嗎?真的是被萬人敬仰的仙尊嗎?我怎么會,怎么會如此放浪、yin蕩,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被鞭子抽打甚至還能感受到奇異的快感,而魔尊不知道的是,自己后面難以啟齒之處早已如小泉般流了一地,無情道本應(yīng)斷絕七情六欲,難道真的是我天性yin蕩,修煉未至大成,才導(dǎo)致淪落到此等境地。 “不,這不是我,不是我……”望舒的無情道心終于完全破碎,他再難自抑,眼中蓄滿淚水,隨著他崩潰搖頭的動作,如絲線般不停從眼角墜落,自欺欺人地喃喃自語,然而魔尊的嘲諷聲仍然清晰地傳入耳中。 “真應(yīng)該讓那群自詡正義、虛偽至極的修仙者都來看看仙尊此刻的放浪模樣。” “仙尊冰清玉潔,誰會相信眼前這個低賤yin蕩的妓子就是仙尊。” “人間界的有些男妓要廢掉才能接客,仙尊倒是得天獨厚,sao奶子和妓女的陰蒂一樣一碰就發(fā)情,jiba也不過是根廢物,放到妓館里都不用調(diào)教,還有這幅好姿色,定然客如流水,一堆人爭著cao你。” …… 秦笙晃動著手腕,用劍尖輕輕拍打褻玩著望舒的下體,一邊繼續(xù)用言語擊潰他的心房,一邊慢慢放開對望舒前段欲望的cao控。突然,秦笙停下了動作,似語帶深意,“原來仙尊不是不能硬啊?!?/br> 望舒被羞辱得淚流不停,身體不住地顫抖,發(fā)覺秦笙的動作停止了,聽出他略帶深意的語氣,睜開朦朧的淚眼,望向水鏡,卻恨不得自己帶著這副yin賤的身子當(dāng)場魂飛魄散。只見他胯下的yinjing隨著秦笙侮辱的言語,不斷充血腫脹,一瞬之間便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莖身赫然殘留著被劍尖拍打出的紅印,而頂端還在不知廉恥地翕動吐露著,在鏡中映出yin蕩的水光。 “嘖嘖嘖,仙尊這副身子真的是——”秦笙搖頭道,打了個響指,望舒身上本就破碎成布條的衣服直接化為了碎片,秦笙手中長劍重新變作血鞭,與剛剛褻玩拍打時的輕柔不同,清脆的破空聲響起,鞭子狠狠落下。 “啊啊啊啊——”第一遍落在了yinjing上,望舒痛得大喊,從未嘗過的劇烈的疼痛從下體傳來,他用力晃動身體,試圖蜷縮躲避,但鞭子還是如影隨形地落下。 “啪!”“啪!”“啪!” “痛…啊…痛…嗚唔…別打了…啊…求…求你…別打了…嗚唔”望舒已然忘記仙尊的身份,失去真氣,道心破碎,如今的身體脆弱不堪,只能在劇痛之下,大聲哭求。 鐵鏈叮當(dāng)響個不停,夾雜著鞭子極有規(guī)律的清脆抽打聲,鞭子密集地落在望舒胯下的方寸之地,比雙乳更加嬌嫩的yinjing被抽得東倒西歪,接連不斷的劇痛讓它瞬間塌軟下來。而后極有靈性的血鞭在秦笙的控制下,不僅僅落在胯間,鞭尾還掃過yinjing根部的卵球、掃過胸前腫大的乳粒,漸漸的,望舒的痛苦的哭喊逐漸變得粘稠起來。 “啊…別打…嗯啊…求你嗚唔…要壞了…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