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吸奶掐乳摳挖尿孔接吻滋味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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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1. 我說咬就咬,絕不含糊。絕不放水,特別實誠。 乳粒充血挺立,嚼一嚼口感居然不錯,不光有rou的軟綿,還有些韌勁。我玩得爽了,卻苦了原白,他支著流水的yinjing不敢射,屬于男人的rutou被人含在口里,像吸奶一樣嘬吸,吸得他滿面通紅,羞恥地小聲哭叫。 “桃桃、桃桃輕……唔嗚嗚……輕一點……別吸了……呀啊??!” “疼,有點疼……吸不出東西來的、呃啊……” 我低笑:“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奶子像什么嗎?特別像萢子,又紅又艷,招人咬?!?/br> 確實越發(fā)得像乳萢了。 飽蘸晶亮的口水,顫巍巍地立在胸前,腫得圓滾滾的,腫脹幾乎要沖破嬌嫩的表皮,飽滿馥郁,似乎一戳就能破了。 yin蕩得不像個男人的rutou。 原白卻抓錯了重點,喘息著說:“嗯……桃桃想吃萢子么?到、到了采摘季,城外郊區(qū)有采摘體驗項目,桃桃想去嗎?” 我不滿地咬了他一下,滿意地聽到少年拔高了聲調(diào)的抽泣,這才松開牙齒,把濕漉漉的奶頭吐出來。 “你看你這地方,又大又sao,”我彈了可憐的小東西一下,彈得它陷進去,又慢慢地頂回來,“等過一兩月到了四五月份,換上春裝,這都能透過衣服頂出小尖,就這還去山里摘果子,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原校草長了這么一對sao奶子么?” 原白嗚嗚著自己伸手掐住yinjing的根部,被咬得碩大的奶頭在我眼前發(fā)抖。 他渴望我的觸碰渴望得發(fā)瘋,黏人得緊,不過被我碰一碰都能發(fā)情,何況我上嘴玩弄他的rutou,原少爺下面那話兒早就硬得流水了,但他不敢未經(jīng)請示射出來,就只能自己掐著,忍得很辛苦。 “那、那狗狗穿……穿得厚一點 ?” ……這答案真是意外得樸實無華,完全不像是在這個場合該說的話。我還以為他已經(jīng)什么py都能接,什么sao話都敢說了呢,看來并沒有嘛。 可是我居然因為這個,心底泛起隱秘的愉悅感。 他總是在我面前故作熟練,完全就是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F(xiàn)在他露出身為小孩的這一面,我竟被這生澀感給取悅到了。 我手往下抓住他熱燙勃起的陽具,不甚溫柔地拿指甲摳挖溢水的小眼兒:“再想想該說什么話,小sao貨?!?/br> 敏感的男性尿孔怎遭得住這般粗暴的摳玩,他登時啜泣起來,這一下疼痛的刺激,終于令他醒悟過來。 少年一邊被玩得哀泣連連,一邊自辱:“賤狗的奶子發(fā)sao……呃啊!要桃桃管教……不能給別人看見的……嗯啊……” 我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嗯。還不夠,還有呢?” 他眨眨眼,又濃又密的睫毛一下一下扇著,扇得凌亂而破碎。 “賤狗的sao奶子不聽話,要桃桃好好、唔??!要桃桃好好罰一罰它……” 我搖搖頭:“錯了。” 接著他的guitou又被我以指腹狠狠摩擦了一下。 “啊?。 ?/br> 他瞬間飆出眼淚,兩股戰(zhàn)戰(zhàn),差點跌坐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賤狗不會說話……賤狗不知道、不知道該怎么對sao奶子,才能讓它不被人看見……” 他哭泣著望向我,臉都濕了。 水潤的杏眼黑白分明,隱隱的水痕濡濕了眼眶,他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絞盡腦汁,能說的都說盡了。 2. 我嘆了口氣,捏了捏他的面皮,提示道:“你的sao奶子連衣服摩擦一下都會發(fā)sao,你說要怎么辦?” 他恍然大悟,終于明白過來,抿著唇,期期艾艾地說:“那,那桃桃給賤狗纏上裹胸,或者肚兜……”他努力地搜刮著大腦里這方面的知識儲備,“還有胸罩……嗚……這樣就、就不會給別人看見了……” “你一個男人,為什么要用胸罩呢?”我點點他被咬得滿是齒痕的rutou,明知故問。 “因為、因為……”他的眼神游移不定,密密的睫毛眨得很快,“因為賤狗太sao了……賤狗的rutou又sao又大,不用東西掩蓋,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這樣大家就都知道,我是桃桃的sao狗了……” 我發(fā)現(xiàn),他雖然又緊張又羞恥,邊說邊抖,可是他剛剛被我掐得軟下去的yinjing,居然在這樣的yin詞浪語中又重新慢慢硬了起來,似乎是隨著他的想法而重燃了性欲。 ……這個小sao貨!不知道腦子里是想到了什么! 我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和我對視:“小sao貨的賤rou怎么又硬了?是想到了什么?” 原白被我這樣盯著,有那么一剎那無地自容,想閉上眼睛,但眼皮顫了顫,在我的逼視下又不得不睜開,迎著我的目光,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小聲說:“小sao貨想到……想到自己被人發(fā)現(xiàn)是桃桃的狗……嗚、就忍不住發(fā)sao了……” 他估計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想一想那種場面就硬了,真心覺得自己很sao賤,恥得話都說得猶猶豫豫,年輕漂亮的臉蛋上緋紅一片,窘得屢次三番不敢與我對視,眼神躲閃。 ——這是原白啊。 是我認識的小原白。 他小時候溫柔靦腆,不善言辭,又因為長得太漂亮,容易哭,經(jīng)常被一些愛惡作劇的大男生們欺負,說他娘娘腔。但后來也不知從何時起,小男孩長大了一點,沒那么愛哭了,還是不太喜歡交際,周圍的人開始喊他原少,男生追著他要作業(yè)抄,和他一起打游戲,女生開始懷著少女的心思與他接近,偷摸摸的送早餐送零食,那時候原白的課桌里每一天都是滿的,就沒有空的時候。 盡管原白在男生中已經(jīng)算是出挑的穩(wěn)重早熟,但在我這個發(fā)育較早又年長于他的jiejie面前,他還是顯得不夠成熟,一直以來都像個小男孩。偶爾聽到旁人對他的評價,我會意外于他們對他的看法,似乎在他們看來,他完美無缺,不食人間煙火,高高在上又難以靠近。 但我知道他也是個普通人,他沒有外界看到的那么淡定,那么出塵,那么不染塵埃,那么的難以接近。他會哭,會笑,會害羞,會因為一點小事跑來開心地和我分享,會難過得掉眼淚,也會害羞靦腆得說不出話來。 我驀地心底一軟,仿佛被不知哪兒飄來的羽毛輕輕淺淺地撓了一下。 “這么想做我的人啊?連被人知道,都會讓你忍不住發(fā)sao?” 和擼貓一樣,我用手指輕輕地刮撓他的下巴,刮得他微微發(fā)癢,不由想向后躲避,但他沒有,還是乖乖地略抬起下頜,把人體最薄弱的脖頸和下巴暴露在我眼前。 “唔……”他真的像只貓兒,從喉嚨里滾出小小的咕嚕聲,微合著眼,神情轉(zhuǎn)為沉醉與享受,輕聲說,“嗯嗚……小白想做桃桃的人,想讓大家都知道,小白是桃桃的……” 我笑:“那等到了清明,你和我去采萢子嗎?” 他立即睜開眼,圓眸張得極大,手指攀上了我的手臂,在我的衣服上抓住褶皺,接著急急地靠上來:“去的!” 似乎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太過激烈,作為一個奴隸這種舉動又太過僭越,原白僵了僵,小心翼翼地把手縮了回去,討好地對我笑,語氣也軟了下來:“狗狗想和桃桃去,給桃桃采萢吃?!?/br> 我不輕不重地拍拍他的臉:“說得好像你不喜歡似的?!?/br> 這種山果我記得他也很喜歡,自從他在我家里嘗過一次后,每年烏萢子成熟的季節(jié),他都會買一些。萢子長在山間,是一種野果,多半是鄉(xiāng)下農(nóng)民自主采了再放到市場賣的,沒有成規(guī)模的產(chǎn)業(yè),所以產(chǎn)量也不大,經(jīng)常會在放學(xué)后看到老伯阿姨蹲在道旁,前面擺個竹籃子,滿籃的紅果堆在里面,鮮艷欲滴。 羅城人閑著的時候,會帶著孩子開車到鄉(xiāng)下摘萢,親近自然又能嘗鮮,因此這成了城中常見的親子活動。后來給人看到了商機,就在城郊附近的山上買地種了草莓,把草莓采摘和野山萢采摘項目有機結(jié)合在一起,吸引顧客。 “你看你,雖然sao奶子和萢子長得像,但一點都不好吃。”我逗他道,“不夠甜?!?/br> 他愣了愣,顯然是不能明白奶子怎么能嘗起來甜,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但沒過多久,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說:“對不起,狗狗的sao奶子不好……”他頓了頓,臉色漫上紅霞,差點說不出口,“奶子不好吃,是狗狗的錯……” 認錯倒是認得飛快,什么亂七八糟、毫無道理的錯都能認下來。 我哈哈笑起來。 他仰起臉看著我。我甚少在調(diào)教他的時候笑得開懷,總是板著臉,冷冰冰地訓(xùn)斥,把他當條不討人喜歡的狗。 原白癡迷地凝望我的笑臉,黑亮的瞳孔里映著的全是我。他看得有些呆了,過了一會兒才怔怔地說:“桃桃笑起來真好看……” 3. 原白若想夸人,倒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語,文采錦繡,只需要那清亮的杏眼定定望著你,說著最直白樸素的話,就能讓人被夸得飄飄然,竟不知東南西北。 我對他有抗體,也差點飄了起來,幸虧定力好,才火速重新找回了場子。 他有一雙漂亮的唇,唇rou飽滿,唇珠微微翹起,笑起來的時候,唇角就會揚起兩個小小的弧,而說出口的甜言蜜語,仿佛又給這雙適合接吻的嘴唇抹上了一層蜂蜜,因而這唇嬌艷欲滴,嘗起來也泛著一種誘人甜香,像裹了蜜輕輕地烤制,透出黃色暖光的那種蛋糕房里傳來的香味,咬一口,又軟又甜又有彈性。 我親了上去。 原白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環(huán)抱住我,他急迫地放松牙關(guān),唇微張,于是唇珠便掛著清露,勾人的發(fā)著顫。我的接吻技術(shù)與上回相比,大概是取得了一點微小的進步,這次我學(xué)會了啃咬他的唇瓣,偶爾把舌頭探進去,卻淺嘗輒止,在外面畫著圈,時而收回來,他嗚嗚地叫,幾乎想要撲過來與我難舍難分地吻在一起。 “小sao貨,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東西,嘗起來怎么和蜜一樣甜?”氣喘吁吁地分開他,我平復(fù)了一下心跳,開口第一句就是調(diào)笑,“哦,還有茶香。來之前你喝過茶了?” “嗯。”原白羞赧地點頭,“新一年的春茶新采,我爸讓我提前品鑒一下,把把關(guān)。” “喲?!蔽遗牧伺乃哪?,掌心下少年細膩的臉頰隱隱發(fā)燙,“什么茶?那你品鑒的結(jié)果是什么呢?” 他一邊被我把玩著rutou,一邊輕哼著回答,像一只被抓在手心里觀賞、試圖掙扎的蝴蝶。 “春雨下過了,是明前龍井……”他不知道我為什么突然對茶葉如此感興趣,但還是乖乖地說,“今年降雨充沛,現(xiàn)在氣候還沒有回暖,明前的頭茶長得剛好,味道足夠……”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說到這里忽然一頓,怎么也接不下去。 “足夠什么?” 他害羞地低下頭,小聲地把后面的形容詞補完:“……足夠清甜?!?/br> 我煞有介事地“嗯”了一聲:“嗯,確實是‘足夠清甜’。我很喜歡。” 原白的臉要燒了起來,囁嚅著嘴唇,過了半晌,才說:“桃桃喜歡明前龍井嗎,小白下回給桃桃?guī)б恍?/br> 我現(xiàn)在覺得他害羞的小模樣竟有些可愛,也更讓我想要逗弄了。 “你聽說過在古巴少女大腿上搓出的雪茄嗎,你說這種雪茄和普通的雪茄有什么區(qū)別呢?” 原白小聲說:“……這是營銷?!?/br> 我不信他聽不懂我的弦外之音,于是伸手揪住了他翹起來的rutou,指尖把小小的乳粒掐得發(fā)紫:“乖,不要和我?;ㄕ小!?/br> “呃!”他驚叫起來,胸肌抖得厲害,抬起濕潤的眸子看著我,終于說出了我想聽的話,“桃桃想要什么樣的明前龍井……唔……狗狗都給……” 我含笑,指了指他的下身:“我喜歡用你泡的茶,喜歡喝你嘴唇渡過來的龍井,你給我么?” 不過三言兩語,就挑逗得他的陽具愈發(fā)挺立,他眨了眨眼睛,密密的睫毛一扇一扇,恰似某種無助的小昆蟲在拼命扇動小翅膀。 “我給?!彼f,“小白做桃桃的茶壺……” 我滿意了。 “喝茶的事情再說,我們剛剛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小sao貨和我去采萢的話,怎么把你的小奶子藏起來呢?!蔽覔芘娜榧猓堑萌思氀蛔〉念?,“胸罩似乎可行,但是小公狗戴胸罩的話,不會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