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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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唐看著他,神色淡漠,仿佛無動于衷。 可如果真的心無雜念,怎么會這么漲成這樣。 莫禾不甚清醒的意識里現(xiàn)出這一個念頭。 是不是只要再添一把火,就能得償所愿。 莫禾一只手撫弄著guntang的物事,另一只手勾著哥哥隨意擺在床上的手,慢慢移到自己身后。 “里面……”他半仰頭,看著江唐,焦急難耐從喉間發(fā)出嗚咽,“嗚……好癢……” 江唐沒有順應弟弟的無理要求,也沒有以行動拒絕,一根手指已經(jīng)搭在xue口,可以感受到反復收縮的褶皺,在饑渴地吮吸著他指尖的皮rou,渴望他進入其中。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苯坡曇羝届o,只是其中暗啞背后的意味也無法忽視。 莫禾的接話立刻趕到:“我知道?!?/br> 他抬頭,依戀地看哥哥,目光guntang又繾綣,讓人下意識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哥哥,其實你那樣對我,我沒有不愿意……我想這么做很久了……” “想跟你近一點,再近一點,近到不分彼此?!?/br> “你當初交了女朋友,你知道我有多……”莫禾喘了一聲,調(diào)整呼吸。每一次喘息都能感到難忍的熱度,他勉強繼續(xù)道,“你知道嗎,我不是叛逆,我只是想要你回來?!?/br> 莫禾開始剖析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江唐沒有打斷他,只是深深地看著他的弟弟——裙子被扯得亂七八糟,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鎖骨,貪婪的目光又裹著哀求,直直地看著他,像要將他印刻入靈魂深處。 大逆不道地戀慕他的哥哥,卻天真地以為哥哥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嗎。 他當然知道。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 因為這就是他找上林語的原因。 江唐一言不發(fā),放任莫禾在他面前高高翹起臀部。少年的裙擺搭在腰際,內(nèi)褲脫下一半勒在大腿根部,正艱難地分開腿,將他的手指往里塞。 小小的入口在蠕動,里面的溫度似乎比上次還要高,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一點一點把他的手指往里吞噬。 “對不起,對不起,從以前到現(xiàn)在,我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對,一直在給你添亂。但是……”他的弟弟好不容易吃進了整根手指,卻仍然無法滿足,邊夾著他的手指邊委屈地哭泣,“哥哥,你動一動,你動一動吧……” 竟然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 多不像樣。 江唐手指微動,正好抵住能引起他最大反應的一點。果然莫禾所以的話語被堵在喉間,腰部塌陷,一陣抽搐,腿軟得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跌在了床榻之間。 江唐看著弟弟的臉,淚水流的亂七八糟,濕發(fā)散亂,鋪灑在雪白的床單上,又襯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膚更加的艷紅。他大概是又起了反應,嗚咽著在床單上磨蹭。 視線移到挺起的白嫩的臀丘,江唐看到中間深而誘人的溝壑,而他的手,正插在溝壑中的入口。 他在做什么。 江唐冷著臉色,手指卻更用力,死死頂住那一處。 他在懲罰意圖勾引他的yin亂的弟弟,叫他再也不敢不聽話。 莫禾在哭。 他總是在哭。 可他只是無助地揪住自己哥哥胸前的衣服,十指死死攥住,將衣料攥出深深的褶皺,卻沒有嘗試拉開哥哥的手。 是因為知道哥哥不會真的傷害他嗎。 江唐松了手。 他聽到壓抑的哭聲夾雜著欲念十足的喘息,莫禾一聲一聲地叫他,每一聲都蘸滿信任與渴求。 他閉上了眼——自然是無法隔絕這些聲音。反而更為清晰,順著他的骨骼傳導入全身每一個角落,帶動五臟六腑共振。 他再也靜不下來了。 江唐想。 不可否認,他其實并非一個合格的兄長,從沒好好照顧過莫禾——畢竟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jīng)無法全心全意將莫禾視為自己的弟弟了。 論起開端,是一個夜晚。 銀色的月光未曾關閉的窗戶,隨著風吹窗簾掀起的細縫照在床上少年的臉龐,他或許是在做夢,嘴里喃喃地說著什么,夢話總是低微含糊,江唐靠近了一些,終于聽清。 “哥哥……” 有哪個弟弟會在夢中夢到哥哥,又在第二天早上害羞地發(fā)現(xiàn)自己褲子濕了一小塊。 少年捂著被子不肯出來,卻看見他哥哥向來淡然卻溫柔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消失,仿佛他犯了天大的錯。他大概是不明原因,卻馬上乖乖地承認錯誤。 “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紅著臉,羞愧地道歉。 可是總該有個原因,江唐無從問起。 夢易消散,也許莫禾自己都沒有意識曾夢到過什么。 那就只能主動遠離。 江唐堅持了足夠久的時間,久到他以為事情已經(jīng)淡去。 的確,他成功了,莫禾不僅沒想起自己的夢,也漸漸接受了他們不像從前那樣親近的事實,不再經(jīng)常性打擾他,甚至可以幾個月,甚至整年不聯(lián)系他。 人的轉(zhuǎn)變可以那么快嗎。 放在之前,江唐絕不會同意來照顧弟弟,只是這次,他鬼使神差應了下來。 明明他該慶幸,弟弟放下了對他不該有的執(zhí)念,為什么反而被怒火驅(qū)使著,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 明明他決定退回安全線外,為什么現(xiàn)在又不可遏制地出現(xiàn)一個念頭。 ——如果莫禾始終需要一個人狠狠侵犯他,才能脫離欲望的漩渦。 為什么不能是自己。 不論從前還是現(xiàn)在,他才是莫禾最依賴的人。 江唐垂下視線。 少年耐著涌動的欲望,輕咬著下唇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淚水浸透眼球,晶亮剔透如昂貴的寶石,折射著清澈的光,可動作卻滑向另一個極端。他用身后的入口緊緊夾住哥哥的手指,兩腿蹭動著,哀哀地祈求著撫慰。 透過被折磨得開始模糊的視線,莫禾看到江唐沉靜地垂眼看他,思考著什么,仍舊沒有要動作的意思。 還不行嗎。 他還能做些什么。 莫禾含著淚定定看了江唐一會,勉強撐起自己的手,低下了頭。 剛含進一個頭部,就被掐住下巴抬起了頭,沉重的呼吸靠近。 接著手腕被緊緊扣住,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視線所及是嵌著燈的天花板,白茫茫的光,在附于眼前的薄薄一層水幕之中暈成虛幻的光圈。 手指還在他的身體里,卻有要退出的趨勢,莫禾溢出泣音,當是他的行為又惹惱了江唐,下意識夾緊后xue挽留。 “別走,別走,對不起我錯了……唔……”一個熾熱的吻落在了莫禾的唇上,堵住了他的道歉。 搭建而起的紙牌塔,沒有什么比它更規(guī)整,也沒有什么比它更脆弱,它永遠會在最后一張牌輕輕搭上之時。 轟然倒塌。 模糊不清的視線中,江唐深邃的眼里似有火光,冷漠燃燒殆盡,清冷表情不再,放任自己同他沉入泥潭,墜入不見天日的深淵。 唇舌交纏的間隙聽到他的聲音。 “沒關系,”江唐說,只是不知回應的是哪一句道歉。 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不用說對不起。 我也有錯。 明明早就知道,卻沒有阻止你犯錯,一味的遠離回避自以為構(gòu)筑了足夠堅硬的屏障,最終仍是被微不足道的刺激攻破了虛張聲勢的盔甲,如同毫無防備地,陷入了相同的境地。 那就這樣吧。 我與你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