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工作時胎動。
繁華都市內(nèi),一所醫(yī)院里。 媯乘弦正躺在一個臺面上,醫(yī)生拿著一個儀器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打著圈移動,同時仔細觀察著屏幕上的圖像,幾分鐘后,醫(yī)生拿下儀器,滿臉笑容地對他說道:“寶寶很健康,很穩(wěn)定,沒什么問題?!?/br> 媯乘弦整理好衣服坐起來,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現(xiàn)在能知道胎兒性別么?” 醫(yī)生聞言愣了下,隨即有點不自然地說道:“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等到孕24周后才能看出來?!?/br> 媯乘弦聞言沒表現(xiàn)出什么,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對了?!贬t(yī)生扶了扶眼鏡,叫住了即將離開的媯乘弦,囑咐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孕12周了,顯懷以后就不要再穿西服了,盡量穿寬松一點的衣服,不然對胎兒不好。” 媯乘弦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走出了b超室。 一路上,他輕撫著肚子喃喃道:“你要是個雌蟲啊,雄蟲在這世上不太好過……”話音未落,卻聽得聲音傳來一聲極凄厲的慘叫,媯乘弦回頭望去,原是他剛好路過夫產(chǎn)科門口,里面一大著肚子的雄蟲正捧著肚子跪在走廊上朝一名老年雄蟲不住地磕頭,但因為肚子太大他不能完全彎下去,所以磕頭的姿勢便顯得滑稽又怪異。 “爸!我受不住了!啊??!哈?。《亲印?!肚子疼!疼啊——!啊啊?。∽屛移拾砂?!讓我剖吧!嗚嗚!我要死了!要疼死了啊啊——!!”那名懷孕的雄蟲捧著碩大的肚子跪在醫(yī)院走廊里不斷往下彎著腰,如果離近一點還能看到他臉上滿是淚水汗水跟清水狀的鼻涕,實在是狼狽至極,慘不忍睹。 而那名老年雄蟲則冷冷地站在他面前,旁邊座椅上還有名只顧著低頭玩手機的雌蟲。 “再堅持一會吧。”老年雄蟲睥睨著跪在地上痛到渾身顫抖的雄蟲冷淡地開口道:“剖腹產(chǎn)對孩子不好,再說了,剖完那么長一道疤,你自己也覺得不好看吧。” 地上的雄蟲聽得老年雄蟲這么說,更是崩潰地痛哭起來,他雙手不斷揉搓著巨大的肚子,似乎想緩解疼痛,但卻毫無作用,最后他痛得跪都跪不住,直接側(cè)躺在地上干嘔起來。 “爸……嗚嗚!啊……”躺在地上的雄蟲試圖爬起來,卻怎么也成功不了,他此時就像只被翻了面的烏龜一樣在地上無助地?fù)]舞著四肢,被腹中遲遲不肯出來的胎兒折磨得涕泗橫流。 “啊啊啊——??!”突然間,雄蟲的慘叫聲突然拔高,他向上挺起那巨大的肚子,又很快跌落地面,躺在地上不斷扭動抓撓著肚子,口中語無倫次地哭叫道:“又……啊??!又來了!又來了……啊啊啊——?。√郯。√郯?!爸!爸——!我求求您了……求求您…呃啊??!讓我剖吧!我要死了……要死了…哈啊…哈啊……要死了……痛死了……” 媯乘弦聽得心驚,于是抓住路過的一個小護士詢問道:“他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家屬不同意剖?” 小護士看他一眼,本不想搭理他,卻又看出他身上西裝價值不菲,擔(dān)心不回答得罪不起,于是只好實話說道:“他都還沒進產(chǎn)程呢,宮口都沒開指,家屬當(dāng)然不同意剖了?!?/br> 媯乘弦聽了更為驚訝,又追問道:“那他是陣痛?怎么會痛成這樣?” 小護士一副見怪不怪地表情道:“陣痛都這樣啊,只是有的蟲能忍有的不能忍罷了,他本來也不那樣,但是痛了三天還沒開指,所以今天才崩潰了?!?/br> 媯乘弦聽罷,不由得有點手抖,隨即又想到什么似地追問道:“痛這么久還不開指,怎么不打催產(chǎn)素?” 小護士一聽就笑了,捂著嘴樂不可支道:“催產(chǎn)素是預(yù)產(chǎn)期到了但沒反應(yīng)才打的,他這個明顯是有宮縮反應(yīng)的嘛,不需要打?!?/br> 媯乘弦一下子就愣住了,白著臉問道:“那……就這樣一直痛下去?還不得痛死?。俊?/br> “對啊。”小護士理所當(dāng)然地點點頭道:“哪有痛死這么夸張,痛了三四天才開兩指的大有蟲在,生孩子不都這樣嗎?痛過以后就好了唄?!?/br> 媯乘弦聽完,驚得當(dāng)場愣在原地,耳邊仍回響著雄蟲那撕心裂肺的哭叫聲,他以前知道生孩子要痛,也自認(rèn)為可以承擔(dān)這些,但他無論如何也不知道生孩子居然要痛這么久…… 小護士好奇地瞅著愣住的媯乘弦,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還有其他問題嗎?沒有我走了哦?” 媯乘弦愣愣地點點頭,望著小護士遠去的背影,他忐忑不安地將手覆蓋在了微凸的小腹上,耳邊雄蟲的哭叫一聲比一聲慘烈,甚至已經(jīng)開始神志不清地說起“不生了”、“要回家”之類的胡話來,整個醫(yī)院的蟲來來往往,沒有一個蟲去管躺在地上哀嚎的那只雄蟲,過了一會,坐在座椅上玩手機的那只雌蟲嫌吵,直接起身回了家,而那只老年雄蟲則滿面笑容地起身跟上,問她想吃什么,雌蟲不耐煩地應(yīng)和著,與老年雌蟲結(jié)伴走出了醫(yī)院。 而那只痛得滿地打滾的雄蟲則被兩個護士拖回了病房里,門一關(guān),慘叫聲便顯得小多了。 媯乘弦顫抖著呼出一口氣,眼珠亂轉(zhuǎn)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抬腳也走出了醫(yī)院。 回到辦公室里,媯乘弦坐在座椅上輕撫著已經(jīng)有些顯懷的肚子,另一只手捏著桌上的紙袋,輕輕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一根精致小巧的按摩棒。 媯乘弦將這根小巧的東西拿在手里,腦子里回想著醫(yī)生說過的話:“這是用來擴張產(chǎn)道的,你頭胎,產(chǎn)道緊,如果不提前擴張一下生的時候要受好多罪,有可能還會撕裂到肛門。這是第一次擴張的尺寸,以后每月?lián)Q一次,逐漸增大尺寸,生的時候就容易多了?!?/br> “呵……”媯乘弦把玩著手里那根小巧的玩意冷笑道:“擴張產(chǎn)道生的時候就容易?也真敢忽悠?!辈贿^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手上還是老老實實地脫下褲子,將按摩棒插入了久旱的生殖腔中。 “唔……”按摩棒底部還有兩條帶子,媯乘弦將按摩棒完全插到底以后將它底部那兩條帶子分別綁在自己大腿根部,這樣按摩棒就被固定住了,然后他再穿上褲子,如此從外部便看不出來了。 “呼……”做完這一切后媯乘弦的生殖腔已有點濕潤,他坐在椅子上悄悄夾緊了雙腿?,F(xiàn)在已經(jīng)孕12周了,度過了一開始的危險期,性欲也逐漸恢復(fù),在去醫(yī)院之前其實他已經(jīng)有過一次發(fā)情期了,然而他不是很敢喝抑制劑,怕對孩子不好,也不敢找其他雌蟲泄欲,怕她們動作太粗暴傷害到孩子,于是只能硬忍了下來。 他永遠記得那個生不如死的夜晚,他發(fā)情到甚至都失禁了,大股尿液沾濕了昂貴的床單跟被子,他甚至不清地開始呼喚妘理理的名字——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會這樣做,門外管家聽到后自作主張打電話給妘理理,然而冰冷的女聲回復(fù)對方已關(guān)機。當(dāng)管家告訴他這一消息時,他又莫名其妙地哭泣起來,活像一個被拋棄的可憐蟲。 他夾緊雙腿在沾滿尿漬的床上難耐地翻滾著,他特別想不顧一切地讓管家隨便拉個小姐過來給他解決生理需求,可那殘存的一絲理智,又或許是父性告訴他:你不能這么做。 于是那晚的他像個潑夫一樣躺在床上又哭又罵又呻吟,等到第二天一早發(fā)情期過去時,他從管家口中得知他昨晚咒罵哭鬧的內(nèi)容全是關(guān)于妘理理的…… “呃……”回憶結(jié)束。媯乘趴在辦公桌上淺淺地呻吟著,體內(nèi)的按摩棒不太老實,一直在滑動柱身的圓珠——這種專門擴張產(chǎn)道用的按摩棒柱身都會串上一枚比按摩棒稍微大點圓珠,當(dāng)按摩棒插入生殖腔里時圓珠便會不定時地上下滑動起來,這樣可以使得生殖腔在被擴張的同時也能保持相應(yīng)的彈性,不至于生完孩子就變成大松貨,是應(yīng)用比較廣泛的一種擴產(chǎn)道工具。 媯乘弦手搭在辦公桌上,皺著眉忍耐著生殖腔里傳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快感,眼前這張辦公桌使他回想起了很多瘋狂的時刻,都是些稍微回想起一些片段就能讓他yin水泛濫的羞恥回憶…… 媯乘弦至今都想不通他怎么會允許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窮學(xué)生那樣對待自己,僅僅只因為她是金翼么…… 回憶間,媯乘弦無意碰到了桌上放著的手機,他將手機拿起來,轉(zhuǎn)到電話簿界面,看著上面還未刪掉的“妘理理”三個大字猶豫不決。 “啊啾!”遠在醫(yī)院里的妘理理不由得打了個噴嚏,伺候一旁的雄蟲趕忙給她披上衣服,嘴里嘮叨道:“哎呀,最近天氣開始轉(zhuǎn)涼了,我早叫你多穿點你不聽,這下好了,感冒了吧?” 妘理理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道:“沒事,爸,打噴嚏說不定是有誰在想我呢?!?/br> “說起來,我的手機呢?”妘理理轉(zhuǎn)頭向姒庭發(fā)問道:“我要入伍了,總得聯(lián)系一下0198跟小黑和姬慕英他們,不能讓他們還傻傻地在學(xué)校等我回來吧?” 姒庭聳了下肩,兩手一攤道:“你的手機在部隊里,哨所遇襲,我們與帝國正式宣戰(zhàn),現(xiàn)在是戒嚴(yán)時期,我都不能隨便進部隊里去,區(qū)區(qū)一臺手機你就放棄吧,反正入伍以后也不許拿手機,至于你的后宮們……我們已經(jīng)替你通知過了,等你傷好后再親自去跟他們告別吧?!?/br> “也只能這樣了……”妘理理略顯失落地點點頭道。 旁邊的雄蟲則一臉驚訝,激動地問道:“什么?!我家女兒有后宮了?!真是太出息了!快快快!跟爸爸說說都有哪些好雄蟲?!爸爸有空去見見他們,幫你把把關(guān)!” “爸……”妘理理聽得頭都大了,心里尋思您身后就站著后宮中的一位呢,要一一介紹起來那還不沒完了……不過她也只是在心里抱怨下,始終沒敢說出口,只得打著哈哈敷衍了過去,假裝沒看到姒庭那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另一邊,媯乘弦趴在辦公桌上,聽著手機里傳出的冰冷女聲反復(fù)用兩種語言播放著:“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 “呵呵……”媯乘弦嘲諷地笑笑,掛斷了通話,將手機扣在桌面上。 當(dāng)初說只要有了孩子就不聯(lián)系的是誰啊……現(xiàn)在懷孕三個月了還死乞白賴打過去的又是誰啊……對方關(guān)機不是正常的嗎?合約已經(jīng)結(jié)束,你想要對方怎樣呢?接了電話然后說:“媯總,其實我一直在等您打過來?!泵矗?/br> 呵呵……媯乘弦啊媯乘弦,你真是腦子壞掉了。 媯乘弦捏緊了手中的手機,突然用盡全身力氣將它砸向大門,引起一聲巨響與無數(shù)凌亂的腳步聲跟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