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rou
陸恪忍了好久了,他每天都給白墨非擦藥,那種藥藥效快還能起到滋養(yǎng)的作用,所以白墨非的屁股早好了,他逮到能吃rou的機會,自然要把人壓榨個夠。 白墨非穿的還是陸恪的衣服,長度把那rou臀遮完了,露出的細腿引人遐想。 陸恪伏在白墨非頸側,用尖牙咬扯著軟rou,兩只手滑向了他身下。 白墨非身上的痕跡已經(jīng)淡了不少,他的雙腿被陸恪大大分開,被掰開的大腿根因為韌性不夠好不住顫抖。他咬著下唇,雙手抱著陸恪的頭,忍耐著筋被拉扯的酸痛。 沙發(fā)狹窄,兩人的身體寸寸相貼,白墨非明顯能感受到陸恪已經(jīng)高立的yinjing正直直戳在他的腿根處,他偏過頭,試圖忽略那異樣的感覺,但陸恪相當惡意地往他股間撞了撞,菊xue經(jīng)過幾天的滋養(yǎng)已經(jīng)緊致、嬌嫩如初了,但是究竟是被cao過了,身體多少有了生理反應,白墨非感覺從自己的菊xue深處溢出了蜜液。 陸恪從頸間抬頭,他拽著白墨非的手往自己身下,“寶寶,摸摸它,好不好?嗯?” 白墨非看著身上的男人,他發(fā)現(xiàn)陸恪長得很好看。與白墨非不同,陸恪長得很野,黑發(fā)利落,單眼皮,雙眼狹長,眼神兇狠,像是一頭狼一樣,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吐著熱氣。 在白墨非恍神的時間,陸恪拉著他的手撫到了自己身下。 微涼的指尖接觸到那熾熱,燙得白墨非一顫,他的腿被陸恪放開,自然而然地夾住了男人的腰身,陸恪被他乖順的動作哄得舒服,從喉間發(fā)出滿意的低吼。 白墨非手小,手指白膩細長、骨節(jié)分明,連繭都沒有,掌rou格外柔軟。 陸恪的手掌寬大,把他的手全部包住,布了薄繭掌細細摩擦著滑嫩的手背,酥癢密密地滲透進血液一般,傳遍全身。 陸恪動情地與白墨非接吻,舌面粗厚與柔軟的小舌糾纏,“嘖嘖”的水聲肆意張狂。 褲子的拉鏈被拉下,男莖尺寸驚人,柱身挺立,撐開了一頂帳篷,手指順著內褲的側邊滑進。指腹細膩,輕輕摸上了男根,觸感火熱,柱身盤踞著青筋,陸恪松開了手,白墨非的手指微顫,指尖在男根上左右撫捏,手指慢慢滑向柱頭,將那怒脹的guitou包裹在掌心。 陸恪悶哼了一聲,挺著腰,向著柔軟的掌心撞了撞。他的手摁在白墨非的脖頸,另一只手若有似無得揉搓腰rou,引得白墨非時不時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白墨非被陸恪聞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他側了側頭,躲開了親吻,大肆呼吸新鮮空氣。 “寶寶,動動手,快?!?/br> 陸恪含著白墨非的耳尖,含糊地催促。 白墨非不知道什么技巧,見陸恪忍地難受,忙騰出手,將雙手都放在男根處,毫無技術地上下聳動。 這樣的動作明顯是給陸恪火上澆油,他咬牙,“我教你?!?/br> 說出這話后,白墨非下一秒就被抱著翻了個身,和陸恪面對面躺著了。 陸恪方位準確地抓住了白墨非的yinjing,跟他的比起來,白墨非實在上不了什么臺面。 白墨非的腿搭在陸恪腰上,男根被捏在陸恪手中,呼吸都放緩了。 看出了他的緊張,陸恪動作慢慢開始,一邊哄道:“放輕松,很舒服的。” 男人的動作輕柔,略粗糙的手掌在嬌嫩的柱身上劃蹭,指尖時不時摩擦過外露的鈴口,讓白墨非瞬間雙眼含淚。 身下的擼動加快,敏感的鈴口被剮蹭的頻率大大提高,被人幫忙射精的羞恥感和身下越發(fā)猛烈的爽感包裹的白墨非眼淚止不住往下留,他張嘴呼吸著空氣,手撐在陸恪的手臂上,感受著陸恪上下的動作。 ”嗚...嗚....哈...啊...慢...點...” 一波波洶涌的刺激沖向白墨非,他的腿發(fā)軟,唾液在沙發(fā)上落了小小一灘,渾身泛著粉紅,整個人席裹在情潮的風雨里。 陸恪看著白墨非得到了撫慰,手下的動作賈確發(fā)迅速,過快的爽感刺激白墨非的神經(jīng)。 白墨非的男根在陸恪手下變得紅腫筆挺,前端的rou被頂開,內里的小口外露,溢出了點點液體,陸恪用食指在小口輕輕扣挖,激得白墨非直翻白眼。 “shuangma?” 陸恪忽然放慢了動作。 白墨非正上頭,下一秒就要射精,卻在瞬間被拽下來,層疊的快感戛然而止,他睜著眼睛看著陸恪,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臉頰酡紅,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陸恪板著臉,“我手酸了?!?/br> 怎、怎么能這樣? 白墨非抿了抿嘴,他卻不敢說什么。 陸恪輕輕在腫脹不堪的男根上摩挲,他呼吸粗重,“你叫我一聲,我就讓你射精。” 白墨非聲音低啞,“陸、陸恪。” “不是這個,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 陸恪絲毫不急,仿佛沒有感受到白墨非在忍不住挺扭腰身,將男根往自己手心撞。 白墨非吸了吸鼻子,“戀愛關系啊。” “那你該叫我什么?” 陸恪將白墨非眼角的淚珠舔掉,白墨非下意識瞇了瞇眼睛,他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來該叫什么,急得眼淚又要流了。 陸恪心底也急,便說:”叫老公啊,乖,叫了我就給你,嗯?“ 在白墨非的認知里,老公這樣的稱呼是女的對男的叫的,怎么能讓他一個男的叫老公呢。 看出白墨非的猶豫后,陸恪所幸松開了手。 熾熱的男根接觸到了空氣,白墨非渾身一顫,他緊抱著陸恪的脖子,用眼神乞求地看著男人。 陸恪按耐住想要把人cao翻的沖動,不為所動。 身下的寂寞和難忍蠶食著白墨非的理智,他像是走在鋼絲繩一樣,在放縱和控制之間煎熬。 ”老公?!?/br> 白墨非聲音如蚊蠅一樣小,他說完就雙臉發(fā)紅。 陸恪搖頭,”沒聽到?!?/br> ”...老、老公。“ 白墨非攀住陸恪的脖子,將整張臉都埋在男人的頸窩。 身下的男根被包在手中,陸恪擼動的動作一次次加快加重。 白墨非重新被推回欲海,整個人被完全浸泡在情潮里。 終于,白白的jingye射出,噴在陸恪的上衣,在黑色的襯托下,那一團團更顯yin亂。 陸恪將衣服上的白濁用手指刮了一點下來,當著白墨非的面,將手指放進嘴里。 淡淡的腥臊味。 白墨非身體發(fā)軟,射精后腦子陷入了空白期,他看著陸恪的動作,臉上羞紅一片。 趁著他愣神時,陸恪已經(jīng)將手指插進了思念已久的蜜xue里。經(jīng)過上次,菊xue已經(jīng)會自己分泌滑液了,腸rou濕軟褶皺,破開層疊,雙指全數(shù)進入。陸恪壞心眼地扣挖著柔軟緊致的甬道,嫩rou死死絞著雙指,想要把它夾斷一樣。 而陸恪動作不停,時而重時而輕地搓弄著腸壁,前列腺被重重按下,白墨非驚呼出聲。 大量的滑液分泌,將腸rou的每一寸都滋潤到了。 見差不多了,陸恪掏出巨龍。 白墨非的雙腿本來就是張開的,所以陸恪進入地十分順暢,如嬰兒拳頭般大的guitou已經(jīng)擠了進去,貪吃的腸rou連忙上前,將入侵者緊緊咬住。 陸恪一邊進入一邊觀察著白墨非的反應,但是白墨非只是微微蹙著眉,他松了口氣,扶著白墨非的腰,堅定地將挺傲的巨龍插進了蜜xue。 xue內的拐彎處被拉直,褶皺的腸壁被撐平,xue口渾圓幾近透明。 “唔…疼?!?/br> 白墨非不適地嘟囔著。 陸恪輕吻著白墨非額頭,停下了動作,右手搓捻著嫩rutou。 幾天的休息,白墨非的rutou變得嬌嫩入初,完全找不到之前紅腫如女人的模樣了。 小珍珠被男人用雙指jianyin著,壓根沒有起伏的熊被男人生生捏出了微微的乳rou。 rutou被拉扯,到了極點時又被彈回,讓白墨非搖著頭呼叫,極度的刺疼和酥麻讓他頭皮發(fā)麻。粉嫩的rutou漸漸充血,被玩弄地腫起來。 白墨非無意識地扭動細瘦的腰肢,白襯衫被解開了三顆扣子,露出了胸膛,乳首被男人捏在指尖,齊臀的襯衫滑到腰間,肥膩的臀暴露在空氣里,一根黑紫的男根半插在菊xue中,xue口被扯地透明,rou臀被擠地變形。 他半瞇著眼睛,注意力集中到了被玩弄的rutou上,陸恪撐著他分神時,一鼓作氣把jiba插進了蜜xue,直達深處,將前列腺戳地深陷。 “啊!”白墨非的臉因痛苦而變形,他推著陸恪的胸,“不要,我不要了!” 原本又有了抬頭趨勢的男根瞬間軟下去,后xue被撐到了極限,白墨非像是被劈開了一樣,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陸恪忙摟著他的后背,放低聲音哄人,“好好好,不做了。” 白墨非嗚咽了一聲,他的眼睛被淚水糊住了,陸恪替他把眼淚擦干,白墨非一邊抽著氣,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老公,我不想做了,好疼?!?/br> 原本陸恪那話就是哄他的,在床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如今聽到白墨非自然地喊了那個稱呼,今天不把人做到暈過去是不會罷休的。 于是,陸恪一邊給白墨非擦眼淚,一邊緩緩地動著腰。 “嗚…疼…別、別動……哈…啊……嗚…” 控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喉間。 白墨非緊緊抱著陸恪的脖子,借著力抬腰想要從那巨根上起來。 陸恪就著他的動作一下下抽插著,等白墨非差不多起來了三分之一,他掐著人的腰,猛把白墨非壓下去,深度、力道都用到了極致。 “??!” 白墨非微張著嘴,頭仰著,身下粗壯的男根兇猛地cao干著菊xue,把閉合的xue口全然cao開,像是被撬開了的貝殼,沒有了再能閉合的機會。 陸恪側過頭含著白墨非的耳朵,他的耳垂格外有rou感,陸恪用尖牙和舌頭舔弄著那軟rou。 嘖嘖的水聲在白墨非耳邊響起,他腦子被頂?shù)靡黄瑵{糊,沒有思考的能力。 男人的大掌掐著白墨非的臀,五指凹陷在柔軟的臀rou中,如同蜜桃一般粉嫩。 啪。 陸恪用力打在那臀上,泛起滾滾rou浪。 白墨非屁股被男人抽打,他身前的兩顆小rutou與男人的胸膛摩擦,身后的菊xue被大力cao干,臀rou被手掌抽打,幾重疊加的刺激不斷沖刷著脆弱的理智,風雷震動、云雨囤積,白墨非終于放屁了理智,他張開嘴浪叫著,雙手緊緊抱著這個既讓他失智又讓他有安全感的男人。 巨龍的出入帶出了爛紅的腸rou,xue口渾圓,xue內濕軟緊致,前列腺被插得厲害,整個菊xue被捅成了直直的甬道,僅供男人cao干。 “啊…嗚…啊…老公…老公…哈…” 白墨非每一聲喘叫都加劇了陸恪的抽插,他卻絲毫不知道自己在點火。 陸恪咬著他的耳朵,“誰在cao你?” “…哈…是…老、老公…啊…啊…” 白墨非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男人問什么他就答什么。 “cao死你!把sao逼cao得合不上好不好?” 陸恪不停在白墨非耳邊說葷話,他喜歡看白墨非被cao到失神的樣子。 “啊…啊…好、好…啊……” 白墨非的聲音喊啞了,只能勉強跟上男人的步調,殊不知已經(jīng)完全男人編織的圈套里了。 青筋虬結的男根狠狠cao干著蜜xue,但是因為體位關系,總有一小節(jié)進不去。 陸恪將白墨非抱起來,兩條腿掛在腰上,他兩只大掌勾著腿根以防人掉下去。 白墨非一驚,因為重力關系,他往下落了落,整個人被釘在了男根上,xiaoxue把粗壯黑紫的男根全數(shù)吃下,只留下兩個睪丸在外面,深度過分,將小腹頂出了一個圓圓的弧。 太深了。 怎么能這么深。 白墨非哭喊得更加厲害,他攀著陸恪的脖子想要提起腰身,想要將男根抽出一些。 陸恪自然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抱著人往前走了兩步。隨著步伐的走動,jiba抽插地相當有規(guī)律且次次深入,就像要把睪丸也塞進去,腸rou吞吃著巨龍,肛rou被白墨非因為緊張而夾得緊緊的,深度又深,再加上白墨非刻意夾緊,陸恪爽得幾乎要上天了。 白墨非快崩潰了,男根的深度可怖,抽插的力道十足,敏感的xuerou發(fā)顫,他只能抱緊陸恪來緩解。他的jiba戳著陸恪的小腹,是不是滴下稀稀拉拉的白濁。 男人刻意走得慢且幅度很大,把白墨非頂?shù)夭蛔☆澏丁?/br> “不要這樣…嗚…嗚…太、太深了…嗚…” 白墨非哭噎著抗拒男人。 “不深,乖,給老公caocao就好了。” “不…啊…啊…不要…啊…啊…” 陸恪每走一步就往上頂幾下,讓白墨非有一種被頂穿了的錯覺,他無力趴在男人肩膀上,腰完全軟下去了,兩個腰窩深陷,脊骨分明,蝴蝶骨高聳像是要飛起來一樣。 白襯衣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因為拉扯,從一只肩頭落了下去,露出了一顆嫣紅的rutou和一圈暈開乳rou,在衣擺后,尺寸驚人的男根隨著步調在xue內進出順暢,被拖出的腸rou糜紅yin蕩。 陸恪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他將白墨非放到洗手臺上,臀rou被擠成了一圈。陸恪握著白墨非的腳踝,拉開,動作激烈地抽插。 白墨非的雙手撐在大理石臺面上,襯衫的紐扣被解開,大大地敞開。 陸恪俯下身含住了rutou,用舌頭靈活舔舐著小珍珠。 rutou忽然落入了溫和的口腔,白墨非發(fā)出一聲無力地驚呼。 男人用尖牙剮蹭著紅腫的rutou,帶去了細細密密的癢意。他用力吮吸rutou,并用牙齒輕咬,嘴唇包住了小小的乳rou,連同著軟rou一起被男人撕咬著。 到達巔峰的爽感讓白墨非發(fā)出了高亢的喊聲,他仰起頭,唾液沿著下巴流下,滑落修長的脖頸,一路在鎖骨處留下了水痕。 男人正俯頭干活便感到嘴間流入了一絲冰涼,他松開了小乳,順著水流的方向用厚重的舌頭舔了上去,水跡加寬,白墨非感到男人的舌頭在自己身上舔舐著,一直舔到了下巴,他微微低了頭,恰好與男人接吻。 陸恪用牙齒輕咬著白墨非的舌頭,將其拉出來,他在用嘴“吃”白墨非的小舌。 身下,陸恪沖擊著蜜xue,每拔出一次,便有液體從xue口流出,沒多久,便形成了一條水流,啪嗒啪嗒滴在地上,而rou臀幾乎是坐在了一攤水上。 rou體與rou體碰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白墨非在這場性事里只能被動承受著陸恪帶給他的一切,他的手臂幾乎撐到了極點,下半身與冰冷的大理石接觸,陸恪不停往前聳動,但沒挪多遠又被陸恪拽著腳腕拖回去了。 “老...老公...慢點...啊...啊...太...快了...啊...“ 白墨非受不住了,手酸到了極點,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了。 陸恪松開白墨非被攥得通紅的腳腕,勾著他的后背讓人靠在自己懷里。 ”換個姿勢?!?/br> 說完這話,陸恪便拉著白墨非的腳踝,生生把人轉了個方向。 巨龍在白墨非體內重重摩擦前列腺,又把他推上了高潮,他硬挺著腰,不住顫抖,xuerou緊絞著男根。 陸恪知道他要到了。 白墨非死死扣住陸恪有力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掐痕,他拱起胸膛,將兩顆腫紅的乳粒送得更高,陸恪就著這姿勢越發(fā)兇猛地cao干那貪吃的菊xue,止不住的水被帶出來,巨龍將腸rou的每一寸都照顧到位,與其緊密接觸,粗黑的jiba進出著嬌嫩的xiaoxue,把xue口撐大、撐圓。 白墨非發(fā)出了一聲急促、細長的嬌喊,從xue內噴涌而出大量的蜜液,澆灑在男人撐開的guitou上,xiaoxue被滿滿地插著,一滴也不肯流下去。 經(jīng)過了高潮,白墨非攤在陸恪懷里,眼神沒有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