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暫別(受重整心態(tài),回歸正常生活,攻強(qiáng)拉受接吻撫摸,被他極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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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允濤一行人在班里坐定時,已經(jīng)快要七點了,但管著五個班的大導(dǎo)顯然是分身乏術(shù),還未趕來講話。于是隔了一個暑假沒有聯(lián)系的同班同學(xué)紛紛熱火朝天地交談著,聊起這兩個月來生活的種種。 在這嘈鬧的氛圍中,起先很是靜默的李允濤顯得格格不入。 陳川柏與他同坐一排,不喜沉寂的他硬是找了幾個話題和李允濤搭話,在開始幾番尷尬簡短的交流過后,李允濤竟是逐漸地開了口,旁邊的安連云和段修見狀也插話進(jìn)來,態(tài)度自然隨和,但言語間又不斷地鼓動著李允濤打開話匣。 “聽說國貿(mào)老師又換了,新的老師特嚴(yán),作業(yè)多的要死?!卑策B云探著身子,視線越過一旁的陳川柏直對向李允濤,“到時候得要靠你了,學(xué)霸?!?/br> “……嗯…好?!崩钤蕽哪抗獗灸艿亻W躲開,有些局促地點點頭。 陳川柏聽了安連云的話驚訝地問:“真的假的?那我肯定要掛了!” “你怕什么,李允濤上次期末國貿(mào)考第一,以后讓他給教教?!?/br> “第一?!我怎么不知道?” “你沒看群啊,麗麗專門出來說一嘴的?!?/br> “麗麗”是他們國貿(mào)老師的外號,因為陳川柏所有成績里國貿(mào)最差,平時分不高,考試也慘不忍睹,所以期末都是剛剛過線,因此總被“麗麗”重點關(guān)注。 于是他立刻緊挨向李允濤,套近乎地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哥了!李哥,以后就拜托你了……” “叫什么哥啊,這么見外。”安連云拍拍陳川柏的肩,笑的有些陰險,“快叫爸爸,叫爸爸才答應(yīng)幫你。” “滾蛋!你活膩了是不是?” 兩人玩笑地推搡間,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李允濤眼里也帶了些笑意——朋友們的善意使他放松許多,已經(jīng)不像先前那般慌亂了。 輔導(dǎo)員在七點過半時才拿著幾張紙單姍姍來遲,不急不緩地講起了新學(xué)期的各項要求紀(jì)律。 班會一直開到了八點,異常刺耳尖銳的下課鈴響起后,學(xué)生們紛紛起身,在談話聲和桌子挪響中,三五成群地向教室門外走去。 走廊上瞬間就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樓梯上擠滿了學(xué)生,正緩慢地由上往下移動著。 李允濤一行人邊聊邊隨著人群下樓,用了將近十分鐘才到達(dá)一層大廳。 晚自習(xí)時緊閉的三處玻璃門全都打開了,朝著寬敞大路的正門與西門外,因著連串的燈光,并不是過暗;而東邊的小側(cè)門卻獨對著一條漆深小道,與亮堂的大廳相比格外的黑,像一口不見底的池子,將人流一股股地吞沒。 李允濤才出門,便被夏夜中獨有的涼風(fēng)吹了滿面,令他由頭到腳都打了個激靈,立刻從方才聽講的蒙糊狀態(tài)清醒。 前方那看不清面目、卻連冠子都隱了半個樓棟的參天大樹,正隨著這涼意沙沙作響,讓路燈投在地面的慘白的光暈,缺了密密麻麻斑駁的口。 右手邊的不遠(yuǎn)處,是從教學(xué)樓正門走回的部分男學(xué)生,與其他樓里出來的匯聚成一股,向宿舍的方位走去,那也是李允濤他們要去的地方。 已經(jīng)不再新奇的景色,卻讓李允濤一瞬間有了回到正常生活中的實感,自己又像以前那樣,只是一個尋常的大學(xué)生,和眼前的這群人相同,嘻嘻哈哈中,又為著新學(xué)期的開始做準(zhǔn)備。 那些不可回望的荒謬記憶,此刻倒變得不真實起來了,似乎真的只是一場可怕的噩夢而已,除了擾動心緒,再也傷害不了他分毫。 李允濤跟著陳川柏三人不緊不慢地向宿舍走,他心事重重,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覺不對,在過往的人流中轉(zhuǎn)身向后看,與站在不遠(yuǎn)處正在偷笑的陳川柏三人對上了視線。 安連云拉著嗓子調(diào)侃道:“終于發(fā)現(xiàn)把我們丟了?。肯胧裁茨??兄弟伙都不要了?” “盯了你一路,頭盯著地上都不帶抬的,你是不是想撿錢?” 本來還有些茫然的李允濤,一下子被他們帶著怨念的語氣逗樂了,也跟著笑,“哪有錢讓我撿啊?!?/br> “現(xiàn)在讓你白撿個便宜,要不要?” 安連云抬胳膊撞了撞段修,而后沖李允濤說道:“段哥發(fā)話了,要請咱們?nèi)ナ程贸灶D好的,一起去?!?/br> 段修立刻瞪起眼睛看向安連云,見后者正得逞地笑時,又雙手插兜,面上換做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行啊,隨便吃,我有的是錢?!?/br> “段大少爺真豪氣,飯卡拿來吧?!标惔ò刂浪豢赡苓@樣爽快請客,一定藏著壞水使詐,便作勢要掏他兜,被段修躲過了。 “吃完再說,少不了你的?!?/br> “拿來吧你!” 安連云手疾眼快也去掏,你來我往之間,三人在食堂的正門口扯作一團(tuán),實在是不像樣。 李允濤看不過眼,便勸道:“好了好了,今天我請客?!?/br> 他說完便準(zhǔn)備向食堂走,見三人都看站在原地愣愣地看向他,不由得催道:“走吧?” 雖說李允濤想請他們吃頓不錯的,但到了這個點,食堂里也沒剩下什么好吃的,最終一人要了份酸辣粉作宵夜了。 吃完飯后,四個人嘻嘻哈哈地向回走,宿舍樓外都是下來取快遞的學(xué)生,還有許多手里提著吃的,其中不乏黑色的袋子,在半空中被小心翼翼地顛穩(wěn)了些——那里一定裝著給整個宿舍帶的酒。 宿管阿姨在一樓坐著,和來幫忙的學(xué)生聊天,安連云和陳川柏打鬧著進(jìn)樓的時候,被阿姨呵斥了一聲,叫他們不要在這兒亂跑,容易撞著別人。 段修也跟著進(jìn)去,李允濤隨后也笑著往里走,但他剛上臺階幾步,胳膊卻忽地被人拉住了,他嚇了一跳,往后看去,就見戴著鴨舌帽的夏沐,正微微抬頭,露出雙冷冰冰的眼睛望著他。 李允濤的眉頭一點點蹙起,方才愉悅不少的心情瞬間又墜入谷底。 “過來?!毕你迨稚嫌昧α诵?,將李允濤向自己這邊拉。 李允濤步子一頓,身體只抵抗了幾秒,最后還是跟著夏沐走了。 宿舍樓后是一排小土坡,在錯雜的樹林后將整個地面高高圍起,最上邊安置了鐵絲網(wǎng)防止學(xué)生翻越。這里沒有路燈,只有樓窗中的燈光與月光照亮些許地方,使這黑魆的小道更顯陰森。 雖然緊挨著宿舍,里面嘈雜的人聲卻與此處毫無干系,只會讓毫無生氣的寂靜更為濃郁。 而被夏沐拽過來的李允濤,正在這黑暗中輕輕地靠在墻上,企圖從那邊的熱鬧中尋出些底氣來。 咔嚓一聲,一點火光乍起,站在邊上的夏沐點了支煙放在口中吸吐著,濃郁的白煙帶著嗆人的味道四散開來,令李允濤不喜地偏過頭。 “我等了你好久,還去宿舍里找了一下,你不在?!毕你宓皖^吸了口煙,那一星點的火光也跟著亮起,“原來是和他們玩去了?” 夏沐是藥生學(xué)院的,與這邊離得挺遠(yuǎn),從那里下晚自習(xí)走過來也得二十分鐘,就算在李允濤宿舍這里一直等他,那又能等多久呢。 見李允濤不說話,他又笑了一聲,“我看你挺開心的樣子,下午的事好像都忘了?!?/br> 良久的沉默中,只有煙火在不斷地閃滅,李允濤只是垂著眼睛,盯著逐漸明晰的地面發(fā)呆,回憶起不久前難得的開心,覺得自己有些想陳川柏他們了。 等他怔怔地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夏沐不知何時站在自己了面前,正細(xì)細(xì)地打量著他,于是李允濤開始緊張起來,身體也逐漸僵直。 “你討厭我?”夏沐捏著煙屁股在墻上摁滅,離李允濤的臉很近很近,他甚至都能聽見滋啦的熄火聲。 “嫌我那時候扔下你走了?是不是?” 李允濤還是不吭一聲,夏沐靠的越來越近,聲音比起方才質(zhì)問般的冷硬軟下不少,“當(dāng)時我沒有更好的選擇,這樣做對我們都……” “快熄燈了——”李允濤終于出聲打斷了他,雖然聽著細(xì)如蚊吶,但帶著不可忽視的抗拒,“我想回宿舍……” 這次換夏沐不說話了,他死死地盯著眼神閃躲的李允濤,在對方無措到忍不住偷偷看他一眼時,用力地親了上去。 李允濤退無可退,只得被夏沐壓著親吻,當(dāng)夏沐的舌頭抵進(jìn)來時,他終于緩慢地抬手推了推對方,卻換來夏沐更為兇狠的動作。 當(dāng)帶著涼意的手摸進(jìn)李允濤的衣服中,在光滑的肌膚上游走時,被玩弄地經(jīng)不起挑逗的身體不可自制的顫抖起來,過電般的酥麻感使李允濤乳貓似地嚶吟了一聲,這一聲讓夏沐的動作像按了暫停鍵一樣頓住了,緊接著從李允濤的口中抽出舌尖,在極近的距離中望著他。 伴著喘息聲的沉默中,仿佛下一秒就會鬧出天崩地裂般的動靜來。 夏沐手上才一挪動,李允濤就崩潰地貼著墻蹲下,將臉埋在小臂上哽咽般地說道:“…你放過我吧……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夏沐站在李允濤面前,看著對方蜷縮在那里脆弱地祈求著,他很想扯起李允濤的黑發(fā),將那張總掛著yin蕩模樣的臉狠狠貼在自己下身,叫這個只會哭泣求饒的sao貨含他的jiba,咽他的jingye,更甚至于逼對方喝下自己的尿液——就像這個美好的暑假他們所做的那樣。 但是他不能,起碼在這里不能…… “你的那些東西我全刪了,賬戶也注銷了,以前我不能保證,但以后不會有人在上邊看到?!?/br> 夏沐說完便走了,但李允濤沒把他的話聽進(jìn)去,他再也不會相信夏沐所說的了,即使那是毫無意義的發(fā)言。 李允濤一進(jìn)宿舍,安連云和陳川柏就立刻過來數(shù)落他,說他不吭一聲就沒了影,大晚上的還以為出什么事了。 “好家伙,原來你抽煙去了!”陳川柏嗅到了李允濤身上的煙味,很是吃驚,因為李允濤在他的印象里是個煙酒不沾的老實孩子,現(xiàn)在竟學(xué)會背著他們偷偷抽煙了。 “也不給我分一根。”段修幽怨地插了句嘴。 “遇到個朋友聊了一會兒,他抽的煙……”李允濤勉強(qiáng)地笑道,而后又不自然地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