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櫻(五悠劇情場,未完)
“悠仁在擔心我嗎?好開心,不過沒關系哦,只要悠仁抱抱我,就能充滿電了?!蔽鍡l悟下拉眼鏡,對著悠仁就是一個wink。 “既然悠仁這么擔心我,那么為了確保我的安全,我們走吧。出發(fā),去禪院宅。”五條悟摟過反應不及的悠仁往軟彈的座位上放。后面那句是對司機說的,兩人一上車,待命的司機也踩上了油門。 五條悟在悠仁的耳邊不悅的說著五條家那些煩人的“爛橘子”,說到一半又開始詢問悠仁的近況,明明已經是獨擋一年的家主,在他面前卻還是十七八年輕氣盛的模樣,驕傲的像只孔雀,任何影響了他羽毛的事物都要被啄一頓,卻唯獨不對他伸爪。悠仁一邊回答他的關心,一邊想著那些舊事,那時候他剛遇見甚爾先生不久,第一次出門,就迷了路,在公園的街角徘徊著,好在那是春天,三月底,京都的櫻花開得正好,一樹樹的粉,掙著往人身上蹭。悠仁手上拿著可麗餅,初來乍到也不知道往哪走,連地圖都沒有,顧著玩了也不看路,上班的點,人群急匆匆來,急匆匆的去,都來不及多看一眼這漫天的櫻。抱著大家都沒空看,我多看兩眼的想法,悠仁成功的撞上了當時還是國中生的五條悟,還沒吃完的可麗餅親切的吻上那件賣掉十個虎杖悠仁都賠不起的襯衫,他驚叫一聲,道歉的話啪嗒啪嗒的倒,手忙腳亂的企圖擦去上面糟糕的痕跡,也許是離得太近了,兩人間的距離還不等一個拳頭,于是被小孩子不耐煩的打開了手,“別碰我!離我遠點!” 抬頭間,櫻花在在,墜落的櫻花落進琥珀與湛藍的瞳,從兩人的嘴角滑落,好似分別許久的戀人借著櫻花相吻。 也是那時,虎杖悠仁看到了兩人眼里的未來,一個璀璨,一個破敗。 “喂!聽見了嗎?離我遠點!”在對面怒氣十足的吼叫聲里,虎杖悠仁終于醒過神來。 “抱歉抱歉,剛剛不知道怎么的走神了,對了對了,你的衣服,要是不介意的話,交給我洗吧,我保證洗完后跟新的一樣!” “哈???!”五條悟臭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土豆,“你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洗?我看把你的腦子拿去洗一洗好了,爛土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然你給我一個聯(lián)系方式,我以后慢慢還你!” “嗤!” 事情的最后以五條悟拎著虎杖悠仁的帽子回家做了三天保姆,之后才從悠仁嘴里得知目前暫居禪院,于是把人丟過去準備拿賠償金,結果那個和他相看兩厭的禪院甚爾壓根不理這筆賬,氣的五條悟掀桌子走人。不知道是氣不過還是看上了悠仁的廚藝,幾天后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往禪院跑。少年遲鈍的心也在那一次次的觸碰中萌發(fā)。 虎杖悠仁對一個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少年動了心。 意識到這件事后,悠仁開始控制兩人的距離,從一開始的親密摟抱,變成碰肩,牽手,再到最后的0觸碰,過程并不容易。聰明的五條悟又怎么會察覺不出他的想法,可是他不愿意,是他撞上來的,公平起見,結束該由他來,他還不想結束,那這場親密游戲就打不出結局。而對于他的任性,虎杖悠仁又怎會不清楚,于是接著甚爾的要求,虎杖悠仁開始履行他的職責,伏于身下,為他綻放。為了徹底抹去五條悟心中殘余的僥幸,在明知他來的情況下,虎杖悠仁勾引了禪院甚爾,在他身下演出這場三人的鬧劇。 后來,虎杖悠仁懷孕的時候,依據(jù)禪院的習俗,兩人要舉行婚禮,婚禮的前一天,五條悟去找了禪院甚爾,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清楚,眾人只知道第二天的婚禮上新郎的嘴角青黑。 之后,五條悟沉寂了許久,那株剛種下的櫻樹也好似停止了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