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篤篤篤!” 面前的門很快被打開,來人頭發(fā)花白,但卻整齊地向后打理,頗有種中世紀管家的風范。“來啦,請進?!?/br> 林語捏了捏肩上斜跨的包,最終還是踏了進去,他上身洗得發(fā)白的淡藍色短袖衫,下身著一條深藍色牛仔,一雙黑色帆布鞋站在門邊,看起來與室內(nèi)裝修精良裝修格格不入?!澳恰ぁぁぁぁぁふ垎栁沂裁磿r候開始?” 老人笑了笑,轉(zhuǎn)身瞥了一眼墻上的時鐘說:“不急,請林先生先在此等一會?!?/br> 林語惴惴不安,雙手不停交纏在一起,思緒雜亂。 他是來自鄉(xiāng)下的一名進城務(wù)工,普通高中畢業(yè),雖然年齡只有二十二三但卻在家政服務(wù)行業(yè)呆了五六年,原本安安穩(wěn)穩(wěn)打算攢點錢回老家開個小店做點生意,再找個伴搭伙,平平淡淡地就這么過去了。 但林語最近遇到一個大麻煩,他最近勞作積攢下的積蓄全被一個同鄉(xiāng)借去做生意,可是血本無歸,一方面為了彌補損失,另一方面他的父母也催促他盡快回去成家,它只能硬著頭皮多接些活,好巧不巧,一個機會主動找上了門,巨額報酬,但條件也很苛刻,來人想要個奶媽,但卻不要女的,面試成功后單次簽半年,同時不能泄露任何工作內(nèi)容。 林語恰好符合這個條件,沒錯,他是一個雙性人,雖然男性特征比較明顯,但女性生殖器官發(fā)育良好,而且他自十八開始rufang就開始產(chǎn)奶。 林語在看到這個機會后沉思了良久,還是沒抵住金錢的誘惑,答應(yīng)了。可內(nèi)心始終不安。“為什么不是女性,還必須產(chǎn)奶?” “工作內(nèi)容究竟是什么呢?” 一系列疑問催得他坐立不安,內(nèi)心一團亂麻。 時鐘的時針剛好指在九上,已經(jīng)三個小時了,放在桌邊的水林語一滴也沒有喝,但卻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林先生,請跟我來。”老人步履輕盈,在二樓的一扇門前停住了腳步。 林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了門。 入目是左右兩側(cè)嵌入式的高大書架,正對門一側(cè)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銀星點點,男人在燈下伏案,映照出他柔和的臉,一顆淚痣在他左眼尾襯得嫵媚,金絲框眼鏡似乎要從他高挺的鼻梁上滑下。 “你好,我······我是來面試的?!?/br> 男人這才將手頭的文件整理放起。 “過來。”男人清冽的聲音響起,讓林語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啊……”剛一走近就被男人一把撈到了桌子上。 “請幫我拿好,謝謝?!蹦腥藢⒀坨R摘下放在了林語手上。 還沒等林語緩過神來,短袖衫就被撩了起來。 白皙的皮膚像是牛奶般細膩,瘦弱的小身板依稀可見隆起的骨頭,一雙小白兔被一層薄薄的布料包裹著,透出斑斑點點的水痕。 “挺小巧的,就不知道量多不多?!?/br> 可憐的林語還未曾和雇主說上一兩句話就被放在桌子上,撩開了衣服,此刻他的心劇烈跳動,小臉也染上了緋紅,迷茫的眼神不知飄向何方,他長這么大,從還沒有被人如此注視,覺得身下的花xue漸漸濕潤。 林語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捏著那人的眼鏡框,竟是羞得不敢再抬頭看一眼男人。 男人的手掌從他柔軟的小腹逐漸往上,所到之處像是著了火,灼燒著林語的肌膚,覺得身子骨都要被燒起來般,只得蜷起腳趾,盡力不讓花xue中的東西流出來,而身子卻不自覺地迎合著男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將全身點燃,盈盈一握的腰肢在燈光下呈現(xiàn)一個柔軟的弧度。 終于,男人的手掌終于攀上了雪峰,將那層布料揭開,小兔子劇烈的顫了兩下,終于得以重見天日。 淡紅的兩點點綴山峰,而不是褐色,一看就未經(jīng)人事,乳白的汁水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涌了出來,而男人并不急著享用,只是緩緩用手掌揉著那雙白兔子,以便流下更多。 這可苦了林語,他本就敏感,在這般蹂躪下感覺自己仿佛將要暈過去,身下的水不住淌了出來,然而他別無他法,只能咬著下唇盡力縮著花xue,期望水流的少一些,不要將褲子弄濕。 在經(jīng)過漫長的幾分鐘后,男人終于停下揉兔子的手,俯下身,開始慢慢享用。 男人吮吸著飽滿的汁水,而林語仰著頭,直覺得另一邊未被照顧的奶頭難耐急了,也想要被吮吸,可被男人吮吸的一邊,男人的唇貼著那白兔子,呼出的熱氣打在肌膚上,讓林語心跳如鼓,小臉通紅,呼吸都困難極了,而他的胸前身下淌著,流著汁水,內(nèi)里卻燥熱得能燒掉一切,可自小養(yǎng)成的忍耐讓他說不出半句話或者想出什么辦法來緩解,汗珠一顆顆在他的額頭顫,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身子再往前挺挺,以便雇主更好地將汁水榨干。 在林語全身氣力都要耗盡時,男人終于將那對白兔榨得一滴不剩,男人意猶未盡地起身。 林語的腰肢輕晃,手脫力般滑下,竟是再也支撐不住,所幸被男人一把摟住才免遭磕在桌子上的疼痛。 林語上半身與男人緊貼,卷起的衣衫下,淡粉色的兩點早已被磨得通紅,如葡萄般腫大,淚珠大顆大顆往下掉,與額上,鼻尖上密密的汗珠混在一起。 男人從口袋里抽出手絹,將林語臉上擦干。 “累壞了吧?!?/br> 林語說不出話,直覺得累極了,然而還未等他徹底放松下來,便覺得身下如發(fā)洪水般溢了出來,竟是潮吹了。 “不……不累的,那……先生您看這么晚了,那……”林語拼命夾緊兩腿,虛弱地回道,祈求雇主在未發(fā)現(xiàn)他身下泥濘之前溜掉。 男人將林語抱起,而后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他細細打量這被累壞了的林語,將手指放在了林語兩腿之間,輕輕一摸,變覺得濕漉漉的。 “哦?讓我看看,難怪我們小林不累,原來是未盡興啊?!?/br> 說罷,壓著林語的身子將那淺色牛仔褲褪到腿彎處,指尖又點了點包裹著臀rou的白色內(nèi)褲。 “唔,看來小林真的沒有干凈呢,你瞧,這兒還有水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