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懲 (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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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你了?!蹦蠈m玄冥說得輕描淡寫。 他將手從浴桶里拿出,捉住璃瑜的一束發(fā)絲,搔弄著璃瑜又翹又長的眼睫。 璃瑜的淚水還在往下淌:“沒有的,殿下,沒有的!“ ”唉,你怎的還在哭?!?/br> 璃瑜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抱歉,殿下。“ ”我喜歡看你哭?!澳蠈m玄冥勾起嘴角。 他掐著璃瑜的下巴,孩子氣地說:“但是只能為我哭。只能哭給我看?!?/br> ”不然我要你好看?!?/br> 璃瑜有些哭笑不得:“屬下不??薜摹!?/br> ”你又犯錯(cuò)了。不乖?!澳蠈m玄冥在他唇上舔了一口。 璃瑜忙改口道:“是,是。我,我不常哭的?!?/br> “哼?!?/br> 璃瑜在那藥液里泡著,唇上也沾了些蒸騰而起的藥水。 南宮玄冥嫌棄地皺起眉:“蘿卜精這什么玩意,好苦?!?/br> 要是藥不歸在這里,怕是又要擼袖子了。 這又不是給你喝的! 南宮玄冥將璃瑜從浴桶里撈起來:“嗯,差不多了。“ 他拿過一旁的綢帕,上上下下擦拭起來:“這玩意太難聞了?!?/br> 這要是給旁的修士聽了去,怕是要捶胸頓足了。 那許多的天材地寶煉就的藥液,別說是難聞,哪怕是同糞水一個(gè)樣,也要消化個(gè)一干二凈。 哪里如同南宮玄冥,還要將沒吸收完全的藥液擦掉? 璃瑜乖巧地站著,他的頭頂將將到南宮玄冥的胸口。 南宮玄冥摟住他的腰,一邊擦拭后背,一邊眸色漸深地看著那流暢的曲線,以及挺翹的臀部。 璃瑜不知怎的,無論如何風(fēng)吹日曬,總是曬不黑。 修仙之人本就被天地靈氣所蘊(yùn)養(yǎng),皮膚細(xì)膩,入手滑嫩。璃瑜那一身皮rou,看著如同白玉一般。 璃瑜的軀體并不是完美的。他身上有許多深深淺淺的傷痕。 但正是這些傷痕,造就了一種獨(dú)特的美感。 那是一種凌虐的美感。讓人忍不住要在這軀體上留下更多的傷痕,看這軀體在痛苦中扭動(dòng)掙扎,形成更為可口的姿態(tài)。 許是南宮玄冥的目光太過露骨,璃瑜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他的腦袋無意識(shí)地偏著,看著竟很是可愛。 大大的貓眼睜著,那眼瞳黑亮黑亮的,很是清澈。眼底只倒映著南宮玄冥的身影。 南宮玄冥忍不住在他的眼皮上親了一口:“哼,又耍手段。“ 璃瑜歪了歪頭,眼里的疑惑更深了:“啊…?我,我沒…“ 那眼里純粹的信任讓南宮玄冥很是受用。 他一把抱起璃瑜,大步往床榻走去:“剛剛那事,還沒罰你呢。“ 璃瑜面上一紅。南宮玄冥的懲罰,通常都是…都是… 南宮玄冥將他放到塌上,擺出個(gè)跪伏的姿態(tài)。 璃瑜的雙手被鎖鏈捆在背后,頸上的項(xiàng)圈連著一根鏈子鎖在床頭,讓他不得不仰起頭來。 他的臀高高地抬著,腰部呈現(xiàn)出漂亮的曲線。 雙腿被大大分開,同樣用鎖鏈捆在床柱上。 南宮玄冥輕輕撫摸著他圓潤的臀rou:“嗯,說錯(cuò)話該怎么罰你呢?“ 璃瑜羞得咬住下唇。這,這怎么罰? 南宮玄冥似乎也不在意璃瑜的回答,他繼續(xù)道:“今天放過你?!?/br> ”就打板子罷?!?/br> 鎖鏈一陣響動(dòng),璃瑜更羞了。 打板子?那不就是打屁股嗎? 璃瑜自然是不怕痛的。他本就因?yàn)闆]有太多靈石,沒辦法好好治療身上的傷勢(shì)。 那些大大小小的傷他帶了好幾十年,各式各樣的疼痛幾乎嘗了個(gè)遍。 但這打板子…這也太… 怕的真不是痛,而是羞。太羞恥了。 被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人打屁股,璃瑜光是想著,面上都guntangguntang的。 “啪”! “啊!” 突如其來的一下讓璃瑜忍不住叫了出來。 南宮玄冥也不知是拿了個(gè)什么,那東西寬寬的,還帶著涼意。打在臀上并不是很疼,但聲響很大。 “啪”! 又是一下。 “給我數(shù)著。五十板。下次再犯,再加五十。” 南宮玄冥著迷地看著那被打得一顫一顫的臀rou。 璃瑜的臀上是沒有傷的,兩瓣翹臀光滑白皙,手掌放上去像放在了豆腐上,卻又帶著韌勁。 這下臀上多了兩道紅紅的印子,看著十分可憐。 “啪”! “唔”! “怎么不張嘴?給我數(shù)著,數(shù)錯(cuò)了,可就得重頭開始了?!?/br> 璃瑜一驚。 “啪”! “嗯…一…”璃瑜顫抖著開口,聲音低不可聞。 “大聲點(diǎn)?!?/br> “啪”! “??!二…” 那清脆的響聲在殿里回響。 璃瑜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數(shù)到第幾板了。他臀上火辣辣的,身體羞得紅紅的。 那臀rou已經(jīng)被打得紅腫起來,像兩瓣水蜜桃,可憐地顫著。 “啪”! “嗚”! “怎的不數(shù)了?” “嗚…四十…” “不對(duì)吧。”南宮玄冥伸出手,摸著那溫?zé)岬耐蝦ou,“嗯,看來得重頭來了。” 璃瑜實(shí)在是太羞了,他細(xì)細(xì)地開口求饒:“殿下,我錯(cuò)了,我錯(cuò)了…” “耍手段。” “罷了。”南宮玄冥給璃瑜解開鏈子,將他抱到懷里。 “下次再犯,絕不輕饒?!彼氖州p輕地揉著璃瑜的臀rou,“都腫了呢。” 璃瑜將臉埋進(jìn)南宮玄冥的臂彎,身體微微地抖著。 這,這,殿下哪來這么多羞人的手段! “你的爐鼎呢?” “養(yǎng)在哪了?” 南宮玄冥的手威脅似地在他臀上掐了一掐。 “唔!在,在青山鎮(zhèn)。”璃瑜欲哭無淚,殿下怎么還記著這事! “是么。帶我去看看。” 璃瑜怔了一下,他轉(zhuǎn)過臉:“殿下…“ 南宮玄冥摸了摸他的發(fā)頂:“無需擔(dān)心。無事?!?/br> 他過了兩輩子,早已不介意曾經(jīng)是爐鼎這回事。 那仿佛,不,那已是千年前的事了。 他還記得的細(xì)節(jié),都與璃瑜有關(guān)。 那些曾經(jīng)讓他夢(mèng)魘的人,早已消失在記憶里。 南宮玄冥記得的,便是璃瑜拼命地護(hù)著他,擔(dān)心地抱著他的樣子。 上輩子失去璃瑜后,他除去復(fù)仇,別的時(shí)間都在從記憶里挖掘璃瑜的模樣。 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回想。 那曾是禁忌的事情,那曾被他深深壓在心里的噩夢(mèng),都化作了甜美的回憶。 因?yàn)橛辛цぁ?/br> 不過對(duì)璃瑜而言,這些事依然是南宮玄冥不能碰觸的禁忌。 他擔(dān)憂極了:“殿下,要不,還是別去了?!?/br> 南宮玄冥沉下臉來:“怎么?有什么不能讓我知曉的?” “你有相好的?” “正好,我去殺了他?!?/br> 璃瑜不明白為何南宮玄冥變得殺氣騰騰。他忙解釋道:“這怎會(huì)呢。沒有的,殿下?!?/br> “最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