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一)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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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裊裊中,伴著“嘩啦”的水聲,兩道人影親密地糾纏在一起。 “哈嗯…”璃瑜靠在南宮玄冥的胸膛上,眼波瀲滟,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他的陽具被南宮玄冥揉搓著,直直地挺立,頂端已然滲出粘膩的液體,被南宮玄冥修長的手指涂抹到整根東西上。 南宮玄冥的陽具也早已勃起,抵著璃瑜的后腰。然而他的聲音卻一派云淡風(fēng)輕:“離哥哥,這般舒爽么?” 他側(cè)著頭,細(xì)細(xì)地吻著璃瑜的頸側(cè),略有些粗重的鼻息噴灑到鎖骨處,讓璃瑜一陣戰(zhàn)栗。 “說起來,先前應(yīng)了哥哥的,今晚給哥哥賠罪可好?” “唔?”璃瑜迷迷糊糊地歪了歪頭。下身傳來的快感讓他迷失在情欲里。南宮玄冥的揉搓很是有股捉弄之意。他伺候著那根東西,卻又在將將要勃發(fā)之時(shí)移開手來,吊著璃瑜不上不下,爽快卻又空虛著,只想擺動腰身,將陽物往南宮玄冥手里送。 南宮玄冥收回手來,讓璃瑜那根東西可憐地挺立著。 “嗯?離哥哥?怎的不說話?” “離哥哥不告訴我的話,我可不敢動了呢?” 璃瑜這些日子來膽子也大了不少。他箭在弦上,難受無比,一個(gè)轉(zhuǎn)身帶起水波,撲到南宮玄冥懷里,囁嚅道:“別…別停?!?/br> 這話說得艱難無比。璃瑜本就臉皮薄,這下更是滿面通紅。 一個(gè)吻落到璃瑜的頭頂:“真乖?!?/br> 帶著笑的聲音曖昧地在耳邊響起:“敢不從命。”溫?zé)岬氖种咐^續(xù)動作了起來。這次不再吊著璃瑜,南宮玄冥細(xì)細(xì)地?fù)崤歉變舻臇|西,雙丸與馬眼處也被照顧著。酥麻的快感直沖頭頂,璃瑜咬著下唇,喘息愈發(fā)粗重起來。 “射吧,乖?!?/br> “嗯??!”一陣白光閃過,璃瑜伏在了南宮玄冥的肩膀上。他的下巴揚(yáng)起,脖頸拉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引得南宮玄冥啃咬起他的喉結(jié)來。 真好,南宮玄冥癡迷地想著。完完全全是我的。 璃瑜喘了幾口氣,慢慢從高潮中回過神來。 南宮玄冥松松地?cái)堉难?,粗大的陽具頂在他的腹部,卻沒有別的動作。 濕漉漉的吻順著脖頸而下,落在鎖骨上。南宮玄冥低下頭,吸吮起那處的肌膚來,落下一個(gè)個(gè)深色的印記。 “殿…玄兒?!绷цさ逆i骨處也很是敏感。那吻酥酥麻麻的,吸吮則更是挑起一陣陣向下的沖動。他不知道南宮玄冥今日是怎的。明明陽具堅(jiān)硬似鐵,呼吸也粗重,卻沒有甚動作,只是微微地挑逗璃瑜的情欲。 “唔!” 南宮玄冥手掌向下,將璃瑜往上一托,讓璃瑜的腿盤在他的腰上。 這個(gè)姿勢讓璃瑜挺著胸,正好將兩處已然挺立的乳珠送到南宮玄冥的面前。 那粉色的乳尖顫顫立起,一滴水珠順著乳尖流下,沒入池水中。 南宮玄冥眼中金光閃過,喉結(jié)動了動。 但他卻沒有動作了,只是托著璃瑜的臀,金眸帶著笑,看著滿身通紅的他。 “唔?” 璃瑜有些不滿地動了動。一陣陣癢意讓他更加地挺著胸,想將乳尖往南宮玄冥口里送。 好想,好想被舔一舔… 璃瑜已然被情欲沖昏了頭腦,心契大開,南宮玄冥自然能感受到他的欲望。然而南宮玄冥卻微微笑著,瞇著眼,仿若什么都不知道。 “玄兒?” “怎的啦,離哥哥?” 璃瑜咬著唇。這,這如何說? 難道要說,為何不動了?那這也太羞了! 南宮玄冥抽出一只手來,伸出食指按在他已然被咬得充血的下唇:“不許咬?!?/br> 璃瑜只得松口。他這時(shí)稍稍清醒了些許。 雖然欲望依然很是強(qiáng)烈,他還是深吸了口氣,準(zhǔn)備將欲望壓將下去。 不清楚殿下要做什么,不過還是清醒些來的好,璃瑜想。 “嗚!” 左邊的乳尖被狠狠地?cái)Q了一把。 南宮玄冥不滿道:“離哥哥怎的?是不接受我的賠罪么?” 賠罪?哪來的賠罪? “離哥哥忘了?” 璃瑜勉強(qiáng)開始回憶。 (“玄兒給哥哥賠罪,哥哥想怎樣都…”) “殿…玄兒毋需如此?!?/br> 南宮玄冥睫毛低垂,眼中開始泛起淚花:“所以離哥哥是不原諒我?還在怪玄兒么?” 璃瑜這下倒真真是清醒了。他有些無奈:“怎會呢?我永遠(yuǎn)不會的?!?/br> “那哥哥想玄兒如何賠罪?” “毋需…” “那就是不原諒我了罷?!?/br> 怎的又繞了回去? 璃瑜想了想,伸出雙臂摟住南宮玄冥,輕輕地將臉頰貼到南宮玄冥面上,細(xì)聲道:“玄兒…” 他的臉頰紅通通的,散發(fā)著熱氣。因?yàn)楹π?,微微發(fā)著抖。 南宮玄冥一窒,喉結(jié)滾了數(shù)下,再也裝不下去了。 他一指插入璃瑜的后xue,咬著牙:“哪里學(xué)來的手段?” “嘶!”璃瑜不由得吸了一口氣,溫?zé)岬某厮樦煌遍_的縫隙流了進(jìn)去。 南宮玄冥另一手將璃瑜托著,一口叼住了他一邊的乳尖。 “嗯…” 濕熱的口腔含得充血的乳尖舒爽極了。璃瑜那里本就敏感,加之被南宮玄冥常常玩弄,更是慣于如此的逗弄。乳珠上的爽快感讓璃瑜清醒了一瞬的頭腦再次跌回情欲的漩渦里。 南宮玄冥一邊如同幼兒吸奶般吮吸著璃瑜的乳珠,一邊擴(kuò)張著后xue。習(xí)慣了歡愛的后xue很快便吞下了三根手指。 “?。∴拧拧薄〈执蟮年柧甙橹┰S的水捅進(jìn)了璃瑜的后xue里。雖然沒有觸及到那銷魂之處,但單單是南宮玄冥在他體內(nèi)這一感覺,便使得璃瑜更加戰(zhàn)栗起來。 被層層疊疊的腸rou包裹的南宮玄冥也舒了一口氣。無論多少次進(jìn)入璃瑜,他都有著想要在進(jìn)入的那一瞬出精的沖動。 rou體的聯(lián)接是那么地真實(shí),有著實(shí)實(shí)在在的安穩(wěn)之感——他和我連在一起。他只能在我身下,哪里也去不了。 同心契的簽訂使得歡愛更加地順暢自然。神魂的交融,rou體的觸碰,兩人如同已然化作一人。 “哈…嗯!” 南宮玄冥狠狠地一頂,陽具捅入腸道的極深之處,讓璃瑜爽快得腸rou狠狠一絞。 他適才釋放過的陽具又挺立起來,隨著南宮玄冥的頂弄可憐地晃動著。 “玄兒…玄兒…”璃瑜近來稍稍在情事之中放開了些,忍不住之時(shí)也會小聲地求饒。 “我…嗯哈…我要不行了…” 然而他不知道,他愈是示弱,愈惹得南宮玄冥想要更加地惡劣一些。 “嗯?離哥哥哪里不行了?”南宮玄冥假作不知,只是大力地頂弄著。那粗長的陽具每每深入之時(shí),總是會避過那塊敏感的軟rou,讓璃瑜心里瘙癢無比。他扭著腰想要去迎合那陽具,卻總是被南宮玄冥躲了開來。 “離哥哥腰扭成這般,怎的是不行了?”帶著笑意的聲音在璃瑜頭頂響起,伴隨著一個(gè)落在額間的吻。 饒是璃瑜定力驚人,擅于忍耐,也是有些煩躁。 自然這也是由于兩人神魂相通,璃瑜也漸漸地更加相信與依靠南宮玄冥的緣由。 不然,璃瑜連卸下臂膀都面不改色,只是本能的情欲,又耐他何呢? 璃瑜忽然福至心靈。他咬了咬唇,忍住羞愧之感,雙手捧住南宮玄冥的臉頰,將唇湊上去磨蹭。 “好玄兒,我真的要不行了…” “我,我想…” 南宮玄冥的陽具脹得發(fā)疼。他粗喘一聲,一口啃咬在璃瑜的肩膀上:“哪里學(xué)來的撒嬌手段!” 話雖惡狠狠的,心契卻泄露了他極為受用的心情。 “沒有撒…唔!”那陽具竟整根地抽了出來,只是抵在入口處,磨蹭著。 “那就話說完。想甚?” 璃瑜適才已是忍耐了極大的羞愧。再要說,那也真真是難為與他。 然而南宮玄冥就是要逗弄他。他誘哄道:“想什么?離哥哥告訴玄兒,玄兒今晚都聽哥哥的。” “來,告訴我。” 璃瑜體內(nèi)空虛極了。那陽物又在入口處磨蹭,微微頂入個(gè)頭來,卻又很快地抽出。 他變得有些焦急,眼角不自覺地開始泛起水光:“我…我…” “要甚?說出來,就給你。” 璃瑜一咬下唇,豁了出去:“嗚…要你進(jìn)來?!闭f著,由于過于羞慚,眸中水光更甚,似乎下一息就要落下淚來。 南宮玄冥看著他從未有過的羞態(tài),雙眸霎時(shí)化為玄武的金瞳,胯下一頂,整根都塞入了璃瑜的后xue里! “哈!”在南宮玄冥進(jìn)入的那一瞬,璃瑜仰起頭來,身體抽搐,竟是后xue高潮了! 高潮的璃瑜后xue緊緊絞著,南宮玄冥只感到似乎無數(shù)的小嘴在吸吮他的陽物。適才本就憋得脹痛,此時(shí)他也松開精關(guān),一陣熱流擊打在璃瑜的身體里! “嗯啊…”璃瑜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泄出些許喘息。他的陽物依然挺著,遵照著南宮玄冥的命令不得出精。 南宮玄冥摟著他,細(xì)碎的吻落在璃瑜的發(fā)頂:“離哥哥真乖。” “玄兒給你獎勵(lì)好不好?” 說著,他抱起璃瑜,讓他分開腿坐在那浴池邊上,隨即張開口含住了璃瑜白凈的陽物。 “唔!”璃瑜沒想到他會忽然如此,驚得扶住他的后腦,想要后退:“殿…玄兒,毋需如此…” 南宮玄冥輕輕地咬了咬璃瑜的陽物,心契中傳音道:“不許動。” 璃瑜只得僵硬著身體,看著南宮玄冥伏在他腿間,不熟練地吞吐著他的陽具。 南宮玄冥的技巧實(shí)際并不如何。他總是會磕到璃瑜的陽物,也不知如何深喉。 然而璃瑜的陽物卻愈發(fā)高脹。 殿下在…在為我…光是想到南宮玄冥含著他的陽具一事,便可以讓璃瑜立時(shí)射出精來。 璃瑜恍惚著想,我是何德何能… “啊!” “走神?”南宮玄冥很是不滿。他的技術(shù)竟差到如斯境界? “沒…嗚!”南宮玄冥終是發(fā)現(xiàn),若如只是含著,璃瑜便得不了太多趣味。他生澀地伸出舌來添了一舔,卻沒想到璃瑜竟這般激動,一下便出了精。 璃瑜慌亂道:“殿下,快,快吐出來?!?/br> 南宮玄冥的金眸盯著他,手背拭去唇邊的白色液體:“味道還行?!?/br> 璃瑜的一切都是他的! 璃瑜簡直不曉得該如何了。他羞慚極了。這下只想著也幫南宮玄冥弄上一弄。 南宮玄冥翻身上岸,抱起璃瑜:“不急。” “畢竟你犯了錯(cuò),下次一并罰你。此番還有些事?!薄≌Z氣里帶著些未盡之意,他又在璃瑜的耳邊親了親。 翌日,南宮玄冥身著黑袍銀綃,拉著披著曳地斗篷的璃瑜,步上了飛舟。 二人悄無聲息地離去,只知會了藥不歸與萬傀殿殿主。 飛舟中,取下了斗篷的璃瑜坐在南宮玄冥懷里,已然對那些奢華的裝飾面不改色。 “殿…玄兒,這番是去往何處?” 南宮玄冥捏著璃瑜的一縷發(fā)絲,搔弄著璃瑜卷翹的睫毛:“去找?guī)煾?。?/br> 璃瑜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那模樣可愛極了,引得南宮玄冥低下頭親吻他的眼尾。 赤云主口中的師父,那便只可能是那位了——赤陽殿前任殿主。 這位殿主在南宮玄冥修成化神之前為赤陽殿最高戰(zhàn)力。他早早地便走到了半步化神的地步,只是造化弄人,許久無法晉升。 在南宮玄冥步入化神后,這位便欣然卸去殿主之位,只身尋找化神的機(jī)緣去了。 不過這位已然消失數(shù)年,音信全無,許多人揣測,怕是隕落了。 “老殿主傳信來了么?”璃瑜猜測道。畢竟已經(jīng)數(shù)年沒有消息,殿下這又是如何知曉老殿主的所在之地呢? 南宮玄冥自然是前世知曉的。然而那時(shí)候,他師父早已隕落。 他將下巴擱在璃瑜頭頂:“唔,差不多?!?/br> 南宮玄冥眸中冷光閃現(xiàn)。師父隕落之事,著實(shí)蹊蹺非常。只是上一世并無機(jī)會調(diào)查。 不過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師父出事了。 “說起來,我還沒有帶你見過師父呢,離哥哥。”南宮玄冥雖然金瞳冷冷,但語氣卻嬌嬌的。 這怎的像在說“我還沒帶你拜見過父母”? “我曾遠(yuǎn)遠(yuǎn)地拜見過老殿主?!绷цた吭谀蠈m玄冥懷里,難得地全身放松。 “嘖。那你只看過他人模狗樣的樣子?!蹦蠈m玄冥毫不客氣,語氣中似乎毫無對師父的尊敬。 “待會見到北落師門那廝,你也不必太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