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凌弱怕強(qiáng)的校霸男5,3
“唔……”吳凡從被窩里爬起來,搔了搔頭發(fā),打了一個哈欠,看向墻上的鐘表,已經(jīng)八點(diǎn)半了。 太陽xue兩端突突直跳,他揉了揉太陽xue,今天睡過頭了,可是還是有種睡不醒的感覺,眼皮像是涂了膠水,艱難的掀起眼皮。 踏著拖鞋,胡亂的用冷水洗了洗臉,冷水一冰,清醒了一些,吳凡看著鏡子里的人,鏡子里的人長的高壯,身材已經(jīng)趨于成年人,皮膚黝黑,比蜜色還要深一些,短寸剪的很利索平整,眉毛濃黑,為了個性右邊的眉毛特地剃成了斷眉,眼睛不大,眼角上吊,配著寬厚的唇瓣一副兇惡樣子,唯一算得上好看的應(yīng)該是鼻子,筆型筆直,鼻梁也不挫,再好看的鼻子也只能給他多添一分惡氣。 吳凡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胸膛,肌理分明,肌rou飽滿,看起來就力道十足,寬肩細(xì)腰,算得上健美,他左看右看,擰著眉,不知道自己喜歡的女生為什么看不上自己。 “咚咚……”房門被敲了敲,門把手一轉(zhuǎn),門推開了。 進(jìn)來的是個男人,身形高挑,看著并不很健壯,但是握著門把的手卻留著一層繭子,“小凡怎么還沒去上學(xué)???” 吳凡扭頭看向男人,眼里快速閃過一抹恐懼,隨后竭力保持鎮(zhèn)靜,“爸,我昨天睡得晚了,今天起遲了?!?/br> 男人從不在意這些遲到的小把柄,只是隨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昨天,你做的有點(diǎn)過頭了……”語氣還是平平淡淡,里面滲出來的意味卻讓吳凡心里一寒。 “爸,我……”吳凡想要解釋,卻干巴巴的嘴張了張,說不出來什么,額頭流下幾滴冷汗,“我,我錯了。再也不敢了?!?/br> 男人走近吳凡,輕輕拍了拍吳凡的肩膀,沒怎么用力卻讓吳凡雙腿一軟,男人那雙眸子盯著吳凡,“平日里你怎么樣我不管你,只是這段時間上面有動靜,查的嚴(yán)……你最好手腳都收起來,別招惹不該招惹的,也別干什么幺蛾子…懂嗎?” 吳凡咽了一口口水,點(diǎn)點(diǎn)頭,再三保證。 男人本還想再說什么,身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手下的小弟運(yùn)貨出了問題,男人皺著眉打了幾個電話,就去處理事情了。 吳凡擦了擦頭上的汗,汗珠在空氣里變得濕冷,扒在皮膚上像是粘附了一層冷氣,讓他身上的溫度驟降。 吳凡的養(yǎng)父叫余日,道上都說,只要余日接了單子,想殺誰,他就沒有余日可言,當(dāng)天就死。余日年輕時白手起家,小弟和地盤都是打出來的,一挑多經(jīng)常是家常便飯,仇家眾多,被多次圍攻下,輕傷重傷都是常事,卻沒有喪命,其他人被打怕了打服了,再也不敢惹事了。 吳凡的親生父親是個賭徒,母親跟人跑了,父親把兒子壓在了余日的賭場,小孩子被賭場的人壓著一點(diǎn)也不怯懦,惡狠狠的像是個狼崽子,勾起了余日想要收養(yǎng)個孩子的心,余日年輕時打架大多了,也不知是那一場架導(dǎo)致的,他性欲很低,無論對男人女人,漂亮的亦或者普通的,他也沒什么想要必須有個親生子的想法,只要能有個以后記得給他掃墳就成,余日收養(yǎng)了吳凡后,轉(zhuǎn)心做他的買賣,如今越做越大,成了A市地頭蛇,上面也攀上了關(guān)系,如今聽到要有動靜了,就開始收斂,打算洗白,當(dāng)然也不能忘記敲打一下直腦子的兒子。 吳凡從來不敢忤逆余日的話,上一次找人教訓(xùn)校草失敗后,他被折磨了半個多月,天天被余日變著法兒整治,現(xiàn)在光想一想骨頭都泛著酸意。 收拾好東西后,吳凡出了家門,走了一條街就是嘈雜的菜市場,雖然余日很有錢,但是他們并沒有住在大豪宅里,反而住在一棟外表普通又破舊的筒子樓里,只不過樓里一層都是他們的家,上下住的都是余日的跟班,玻璃是防彈材料,墻面和地板也都是特制的。 吳凡家離學(xué)校不遠(yuǎn),走路只要十幾分鐘,往日走這么點(diǎn)路喘都不喘的,今天卻歇了又歇,花了半個小時,額頭滲出熱汗,鼻翼里滿是熱氣。 “艸,這是……呼呼,怎么,呼,搞得…不會生病了吧?”吳凡拿校服外套蹭了蹭額頭的汗珠,手掌忽閃忽閃給自己臉頰送一些風(fēng)來。 吳凡慢吞吞的進(jìn)了校門,到了班門口,里面正在上英語課,英語老師正嘰里呱啦的說一些他聽不懂的東西,他“嘭”的一聲推開后門就進(jìn)去了,英語老師講話一頓,所有學(xué)生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吳凡后又扭回頭,習(xí)以為常的樣子。 英語老師不悅的抿了抿唇,沒有說什么,繼續(xù)講了下去。 吳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支悠悠的晃著椅子。 “吱呀——吱呀——吱呀——”這節(jié)課伴隨著椅子吱吱嘎嘎的聲響里過去了。 …………… 昨日吳凡下手狠了一些,手下的小弟們大多都沒來,臥病在床,不過他們平日里也經(jīng)常逃課,老師對此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倒是昨日挨打最重的幾個來了,雖然面上看不出怎么樣,不過打人的吳凡最清楚了,他挑的都是最痛的地方打的,現(xiàn)在他們面上看著一片平靜,說不定身上因為疼痛滲出的汗都把后背浸濕了。 吳凡嗤笑一聲,這些長的娘們唧唧的男的,瘦的跟個紙板子一樣,竟然還有女生喜歡……又想到校草和自己喜歡的女生在一起,眉頭一攏,整個臉拉了下來,心里惡氣堵著,越想越氣。 課間,吳凡強(qiáng)拉著路逢年幾個人去了偏僻的體育場,周圍的人怯生生的看著,不敢攬。 吳凡看著幾人步履遲緩,眉頭一皺,隨后想到什么,扯住路逢年的胳膊,聽到他情不自禁“嘶”得一聲,手勁兒還加大了。 吳凡坐在體育場雜物收納室的椅子上,看著面前站的五六個男生,無一例外都是白白嫩嫩的竹竿子,此時低著頭,怯懦著像只鵪鶉,一點(diǎn)也沒有自己孔武有力。 “我說你們是不是男人?一個個低著頭,慫的像個娘們兒!”吳凡叉著腿,囂張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 站在最前面的是路逢年,旁邊是一個最近被欺負(fù)的比較狠的男生,長得白凈秀氣,嘴角一對兒甜甜的梨窩,只是他已經(jīng)很久不笑了,他也是最近轉(zhuǎn)到學(xué)校的,他叫白樺。他的旁邊是經(jīng)常被霸凌的安春景,安春景長的很精致,像是電視上的明星,多情的桃花眼并不女氣,若是靈動些便是一雙勾人的利刃,只是從開學(xué)就被磋磨的麻木的神色削減了幾分美貌,他的下半張臉和校草有些相似,就是這個點(diǎn),讓他受到了長期的霸凌,往他臉上用記號筆劃字、抽巴掌都是最稀松平常的,有幾次甚至把扔在地上沾滿塵土的食物塞進(jìn)他的嘴里,看著他滿眼淚花又掙扎不得,看著那張嘴吞咽地上的污物,這是吳凡最愛干的事兒。 安春景的身后站著文昀,他還是老樣子,低著頭慫著肩,嘴角一團(tuán)烏青。 文昀后面低著頭渾身發(fā)抖的少年,他叫柳楊,其實(shí)算是吳凡的小弟,他是單親家庭,mama獨(dú)自扶養(yǎng)他長大,平日是都是工作,很少照顧他,原本長的精致的小娃娃在小學(xué)里很受孩子們的歡迎,只是班里轉(zhuǎn)過來一個小霸王,最討厭別人不圍著他轉(zhuǎn)了,于是從小學(xué)的時候兩人就開始長期的壓榨與被壓榨的關(guān)系,跑腿什么雜事都是他干的,上了高中,在喜歡的女生和校草那里接連碰了兩次壁,大發(fā)雷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的眼睛竟然有些像是校草的眼睛,只是校草眼里是高高在上的淡漠,這個少年眼里是噙著淚水的恐慌,于是少年受氣包的身份又加了一層。所以他特地留長頭發(fā),遮住眼睛,即使這樣看起來很陰沉,但是能讓他少挨一些打。 柳楊一側(cè)是個陰沉少年,皮膚不如其他人白皙,反而是健康的蜜色,他叫謝俊,是個體育生,只是身材算不得矯健,他的父親是余日手下的馬仔,他父親讓他多和吳凡套套近乎,謝俊就加入了吳凡的小跟班隊,平日里他看著不好欺負(fù),也沒什么人惹他,倒也安然無恙,只是昨日吳凡發(fā)了瘋,誰都打,他也難以幸免的挨了幾拳幾腳,現(xiàn)在肚子后背上還烏黑一團(tuán)。 吳凡想著余日不讓他欺負(fù)這些個小雜碎,可他現(xiàn)在又一肚子氣,再看那個叫白樺的小娘炮眼淚珠子都快嚇出來了,心中一團(tuán)惡氣,“你怎么像個娘們兒,水兒這么多?你不會真是個娘們兒吧?”說著走上前要扯白樺的褲子,“讓老子看看,你這下面長沒長女人的東西!” “不要!不要……嗚嗚……”白樺抽抽噎噎,身上昨日被打的酸痛不已,動彈一步都疼的難挨,要不是怕家長擔(dān)心,他甚至早上床都起不來。 “你哭?。≌嬖撟屓5娜丝纯?,咱們學(xué)校周測第一名竟然是個娘炮?!眳欠矏阂獾某靶?,兩手和白樺爭執(zhí)著褲子,露出白樺一小截屬于少年的腰線,白嫩的肌膚上青青紫紫。 其余站著的幾個人也不敢?guī)头?,只能眼睜睜看著,心里卻是悲哀,因為他們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這樣子對待的是不是自己。 謝俊皺著眉,他雖然也看不太慣吳凡的所作所為,但是這個時候要做的是明哲保身。 拔下校服褲子后,露出兩條筆直的長腿,還有一條灰色的內(nèi)褲,內(nèi)褲緊緊包裹著少年的胯部,十分貼合。 吳凡看著那軟趴趴的弧度,嗤笑一聲,“就這么大點(diǎn)兒jiba,怪不得是個娘們兒呢!”其實(shí)白樺被包裹的胯部并不算小,只是在他滿臉淚痕的映襯下,吳凡下意識惡劣的覺得這里小的不行。 “你們幾個,都把褲子給我脫了,讓我看看你們是不是jiba還沒指頭大!”吳凡抬起頭,眼里滿是興致勃勃的惡意,話音剛落,上課的鈴聲傳來,鐘鼓似的悶聲,打在每一個人的心里,像是最后的宣判。 謝俊皺著眉后退一步,他不屬于被霸凌的人里。 “誒,你別退,你也得脫?!眳欠部粗x俊的動作,嘴角一鉤,他很不喜歡謝俊,雖然他是他小弟,但是他也是告密者,上一次召集人打校草的事兒就是他告訴余日的,他就像是余日的監(jiān)控器,他早就看謝俊不爽了,昨日打了謝俊,更讓他內(nèi)心膨脹,“看什么看,你不過也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 謝俊眼神一暗,唇瓣抿著,把手緩緩放到了褲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