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被雙子發(fā)現(xiàn),xue吃床柱求助取出,父子相交,雙龍吸乳,湖邊yin事(彩蛋:賣身青樓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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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邵塋劫雖然心中觸動,但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后,還是趁此機會,帶著兩條負傷的小龍抓緊時間離開了。 只有浮萍才會飄無所依的等待,無論是鳳寰還是坍臺明月,邵塋劫并不會真的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在原地等待,他自然會為感情觸動,可他并不是為情愛魂牽夢縈的少男少女,飛升成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好事?他不會抱著虛無縹緲的希望,去祈求人憐惜,他甚至在心中暗想,或許此刻坍臺明月有些喜歡他,但這喜歡終究是來自于rou欲,是靠不住的。 可是另一道聲音又在心里說,你看,他都為你做到如此地步了,你不可能不動心。 邵塋劫低垂著雙眼,手指無意識的去撫摸自己的嘴唇,然后將指腹舉在眼前看,指腹上的鮮血已經(jīng)干了。 忽然,轟隆隆cao雷劫又降下來,邵塋劫一個激靈,便俯身撈起地上兩條小龍,快速離開了。 他雖然比之坍臺明月還差的遠,甚至也不知道坍臺明月用了什么辦法如此快速的提升了境界,但是如此離開良機,不可以再浪費,墮仙樓此刻已經(jīng)亂成一團,有忽然被殺的嫖客,也有立刻逃出的仙娼,這座一直以yin欲聞名于修真界的墮仙樓,終于引來滅頂之災,從此以后便不復存在了。 但是,倒下一個墮仙樓,日和仍然會有千千萬萬個墮仙樓出現(xiàn),只要有人修煉,就會有人想走捷徑,只要是人聚集的地方,就必然有陰暗如影隨形。 邵塋劫急行而去,尋了一處靈氣充沛的地方坐下,將兩條小龍從懷里取出,見兩人情況好轉(zhuǎn),這才放下心來,他的有些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小龍的臉,記起記憶中那位神君,不過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象總歸是淺淡了太多,他又短暫的想起張亭,但是心中也毫無波動,只是那些記憶確實不算美好,關于張?zhí)燹人f情劫一事……邵塋劫忽然皺眉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再睜開眼睛時他的雙瞳煜煜生輝,過往的一切灰飛煙滅,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靈力是如此的有力而鮮活,他再不被任何人束縛,他再不必背上任何枷鎖,如今世上再沒有應天門的大師兄,只有一個邵塋劫罷了。 過往一切,無論是好是壞,全都煙消云散,煙消云散! 邵塋劫終于發(fā)自內(nèi)心的露出爽朗笑容,他的聲音這樣磁性動聽,如此笑來,幾乎讓人耳朵發(fā)燙,腦子發(fā)昏,他單手撐地站起,毫不在意赤裸身軀,也不急著弄干凈身上的灰塵,而是雙眼看向遠方,渡劫修士目力極強,他不但看到了風云山巒,也看到了驚濤駭浪,但見天地間風云變色,卻也見鳥語花香,鶯歌燕舞。 他的脊背如山巒拱起,那些蜜色的肌膚,起伏的肌理,遍布著淋漓汗水,他方才趕路太急,此刻走出離墮仙樓很遠的距離之后,就終于欣賞起這天地。 邵塋劫自由了。 他又看了許久,身后的小龍情況尚好,即將蘇醒,而腦海之中忽然多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邵塋劫閉目去看,竟沒想到坍臺明月把如此一個洞天福地放進了他的腦子里。 ——明月谷。 他心念一動,便發(fā)現(xiàn)自己進入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此地四季常在,日月同天,既有山川河流,也有草木蔥郁,雕梁畫棟琉璃瓦,靈獸仙草奔走其中,無數(shù)細小陣法自行運轉(zhuǎn),邵塋劫嘗試著在心中默念“出去”,下一秒又果然從中出來了。 坍臺明月確實待他不薄…… 邵塋劫從地上捧起兩條小龍,然后進入了這處秘境之中,斗轉(zhuǎn)星移,他們在秘境之中,更是不知道外界變化,如此這般,就是數(shù)十年過去了。 這兩個孩子既然已經(jīng)回到了他們真正的爹爹身邊,便不會再沒有名字了,于是哥哥叫做邵玉魄,弟弟叫做邵清輝,這名字全因為哥哥是一條白鱗小龍,弟弟則是一條藍色小龍,邵塋劫見了他們的龍身就想起天上的月亮與落在幽藍湖面上的清輝,正應了古人所言“玉魄中天滿,清輝近水多”,他便取了玉魄與清輝作為孩子的名字。 此刻兩條清輝正泡在溪流里,他這顆龍頭已有西瓜大小,身子也有一尺粗細,整條龍伸長身子泡在水里閉著眼感受清涼,龍須則被水流推動,細碎的陽光蓋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讓他像是穿了一身星屑一般。 邵塋劫則閉著眼睛靠著一旁的櫸木小憩,玉魄纏了一圈他的腰,龍身潔白美麗,藍色的眼瞳聚精會神的看著邵塋劫,他的另一部分身子則掛在樹干上,龍身很長,晃眼看去讓人以為是絲絳垂落。 邵塋劫這一次小憩又梳理了很久體內(nèi)靈脈,兩條小龍很乖,從來不吵他,只是隨著他們長大,似乎胃口也變得越來越大,凡間小孩都會斷奶,這兩條小龍每日乖乖等著喝奶的時候樣子總是很乖巧,讓邵塋劫無法說出“你們該斷奶”了這種話。 邵塋劫的手略微一垂,就摸到了微涼的鱗片,玉魄的身子靈活的在樹干上移動,身體滑動下來,龍首則低下,看著邵塋劫。 “爹爹?!?/br> 玉魄在等他發(fā)話。 邵塋劫摸了一下龍頭,手感極好,玉魄和清輝時常打理自己龍首鬢毛,每次邵塋劫摸上去都覺得觸手柔軟蓬松,像是觸摸云朵。 他忍不住多揉了幾下,只見眼前的玉魄藍色瞳孔中一點金色豎瞳微微縮了一下,然后小心的用頭蹭了一下邵塋劫的手心。 “清輝醒了么?可以喝奶了?!?/br> 溪水里的清輝立刻醒過來,抖了抖腦袋,像是一只小狗似的,然后化為人形,但他并沒有化為成人樣貌,而是十七八歲的少年樣子,臉還有些嫩,眼中帶著光,幾步跳到邵塋劫身旁跪坐下來,雙手撐在地上,期待的看著邵塋劫。 邵塋劫用手撩起衣袍,寬松的法衣蓋住了身體,當他掀起衣服之后,那下面兩個奶頭就露了出來,結實的肌rou鼓著,清輝立刻低頭去舔,舌頭舔的很快,把邵塋劫的乳尖在舌尖推來推去,邵塋劫流奶的癥狀因為日日被兩個雙胞胎吸奶而好了許多,已經(jīng)不再戴乳塞,但是乳孔仍然常年敞開一點細小的縫隙,只要用牙齒輕輕的含住那大大的乳暈,然后用舌尖輕輕的舔一下rutou,那個縫隙里就會流出醇香的潔白乳汁。 玉魄與清輝對此早已經(jīng)十分熟練,清輝先用舌頭舔著,舔的邵塋劫整個胸膛都濕乎乎的了,然后雙眼看著邵塋劫,征求他的同意,玉魄也在這個時候開口。 “爹爹,可以喝嗎?” “可以的?!?/br> 這句話才說完,清輝就一口包住奶子,嫻熟的吸起來,而玉魄則用手捏上邵塋劫的胸膛,按揉起那結實的胸肌,接著兩根手指捏住乳尖,仍然看著邵塋劫說:“我要含住爹爹奶頭吸奶了?!?/br> 他說完之后果然低頭含住了邵塋劫的乳尖,他總歸是和弟弟不一樣的,行事上總是如此的有條理,而且態(tài)度待人尊重,不停地詢問每一步是否可以繼續(xù),他這種性格實在讓人難辦,他總是很安靜,可是你不能忽視他。 邵塋劫被吸了會兒,自己也熱起來,他這具身體本就在之前一次次的性交中越發(fā)饑渴,如今進了這種地方,不可能數(shù)十年沒有男人…… 兩只小龍第一次撞見的時候才成年不久,而邵塋劫已經(jīng)憋了好幾個月,他實在難受,忍不住分開臀rou,用xue去吃床柱,那作為裝飾的床柱本是用來纏屋頂上垂下的紗帳的,此刻自然也是被纏了一圈紗固定在圓滾滾的柱頭下面,邵塋劫雙手扳開臀rou,肛口壓在柱頭上,松軟的入口吐出晶瑩的水,邵塋劫心底熱的發(fā)慌,幾乎就想那樣坐下去,他實在太癢太難受了。 他的女xue則被拉成一條線的紗不住的研磨,陰蒂和rou縫兒被紗繩勒進去,然后前后摩擦,爽的邵塋劫夾住屁股,抖著腿流出一點尿。 他的下唇被咬的慘白,因為害怕被玉魄和清輝發(fā)現(xiàn),雙手終于放開了自己的屁股,咬住了右手手背,可是,胸前也是這樣的癢,他的手指掙扎數(shù)次,終于揉上了自己的胸膛,將腫脹的奶頭捏住提起,向外扯開,乳尖被扯出一個三角形的尖兒,蜜色的胸膛呈現(xiàn)出飽滿柔軟的觸感,可是肌rou形狀卻顯得這樣結實,讓人無法想象邵塋劫擁有這樣柔軟的大奶。 邵塋劫的手指快速的揉捏乳尖,終于從rutou里射出一股奶水,他的女xue顫抖著在紗繩上摩擦,陰蒂腫的很高,被紗覆蓋,那些細小的網(wǎng)格把他的陰蒂勒出網(wǎng)狀,這對敏感的陰蒂來說過于激烈,刺激的他女xue翕張,射出一股透明的潮液,全澆在了地板上,透明的一小灘水就積在地上。 正是這個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從喉間逸出一絲羞恥的呻吟。 邵塋劫聽到那一聲,后xue抽搐幾下,他的心臟砰砰跳動,生怕被兩個孩子發(fā)現(xiàn),但事與愿違,清輝猛的推門而入,“爹爹!怎么了!” 清輝的身后,跟著安靜走入的玉魄。 邵塋劫雙腿發(fā)軟,一下子渾身的重量都支撐不住,直接軟了身子,一屁股坐在了身下的柱頭上。 那后xue噗嗤一下,吞入了那李子大小的柱頭。 而因為體重的原因,邵塋劫還在不停的往下滑,緩慢的把柱頭吃進去更多,他羞愧難當,牙齒還咬著手背,可是乳尖已經(jīng)開始泌乳,修長雙腿發(fā)著抖,失去了本來的作用力,眼睜睜見著床柱要洞穿主人了。 玉魄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你還好嗎,爹爹?!?/br> 他的聲音平靜,臉上再不像幼時那樣容易浮現(xiàn)紅暈,反倒是清輝一如以往,此刻已經(jīng)滿臉爆紅了。 玉魄體貼地繼續(xù)說道:“您看起來好像不太好,爹爹,你的屁股好像要把床柱全都吃進去了?!?/br> 玉魄走上前來,伸手固定住邵塋劫的屁股,可是好巧不巧,那柱頭正壓在結腸彎兒上,要是玉魄松手,床柱就會cao透邵塋劫的腸道,貫穿他的結腸,把他頂死在jiba上,不說之后取出會多難,就是取出之后的肛脫,也會叫邵塋劫遭一場酷刑。 于是邵塋劫只能羞愧的抖著聲音回答:“不……不太好,把我從這上面弄下來……” “好的,清輝,過來抬著爹爹的兩條腿?!?/br> 清輝走過來,將邵塋劫的一條大腿搭在手彎,另一只手扶著邵塋劫的后背,邵塋劫本來有些羞恥,可是見清輝似乎臉紅的要暈過去,竟然出奇的心態(tài)自然了一些,只是身旁另一側的玉魄卻仍然用他那不帶感情的聲音刺激著他。 “爹爹,請不要緊張,接下來我要幫爹爹把屁股從圓柱上取下來?!?/br> 他的手指很準確的停在邵塋劫的肛口上,那一圈被撐起的腸rou貪婪的吞著床柱,食指與中指準確的從縫隙邊緣擠了進去,并沒有yin邪的去觸碰其他地方,冰涼的手指進入溫熱的腸道,邵塋劫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換來玉魄的立刻抽出。 邵塋劫緊張的渾身肌rou都緊繃了,并不敢去想玉魄接下來會說什么。 ——會說他yin蕩嗎? 但是玉魄只是將自己才刺入邵塋劫肛口的手指含入口中,仔細的含到指根,接著抽出,邵塋劫能感受到玉魄的動作,接著,他聽見玉魄道歉。 “很抱歉,爹爹,是我的疏忽,凍壞爹爹了?!?/br> 不,沒有…… 只是有些冰,但是很快也可以適應的…… 可邵塋劫說不出口。 他只能紅著臉,感受著那兩根被玉魄含的溫熱的手指再一次刺進來,接著,玉魄的手指往外側用力,推著邵塋劫的屁股和肛口,將他一點一點的從柱頭上弄了下來。 玉魄不知道邵塋劫的腸rou很是敏感,他仔細的推動腸rou,更不知道作為孩子的他的手指,這樣放在邵塋劫的體內(nèi),又讓邵塋劫多么羞恥。 邵塋劫的手背都咬出深深牙印,玉魄看了,秀眉一皺,忽然看了清輝一眼,然后清輝便低頭去親邵塋劫的手心,“爹爹咬我吧……清輝把舌頭拿給爹爹咬?!?/br> 因為要抱住邵塋劫的原因,兩個孩子并沒有多余的手來做這些事了。 清輝臉上浮現(xiàn)出藍色鱗片,他張開那張?zhí)聪阈】?,忽然嘴角分開很大,一條粗長的舌頭伸了出來,這并非人類的舌頭,而是清輝化為龍身時的舌頭的縮小版,盡管如此,卻也足夠長而粗,這條舌頭不住的舔邵塋劫的手心,然后鉆入邵塋劫的口中,示意邵塋劫咬他的舌頭。 而玉魄將邵塋劫弄下之后,忽然不動了。 “爹爹……是我…”玉魄問道,“是我弄痛你了嗎?” 他的手指抽出,拉出一道細長的銀絲,而邵塋劫的腸rou卻居然在發(fā)抖。 “對不起,我給爹爹舔一舔,舔一舔就不痛了?!?/br> 玉魄立刻跪在地上,抬頭要去舔邵塋劫的后xue,他這個姿勢使得邵塋劫兩個rou屄都明晃晃的暴露在他眼前,這兩個幽深roudong他從未見過,此刻一齊滴水,他心底忽然想到或許爹爹這兩個roudong,會比最深的湖還要幽深。 而yin水落在他矜貴秀氣的臉上,少年的睫毛是都掛上了潮液,因為是龍族,所以水液并不影響他的視力,他被兩個roudong吸走了短暫的注意力,很快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要做的事上。 他從地上跪起來一點,去含邵塋劫的后xue,舌尖正要舔進去。 邵塋劫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唔……不用!呃……不要再含了……玉魄,玉魄!” 邵塋劫看著玉魄從身下鉆出來,正要說幾句話,卻聽見玉魄問他。 “玉魄一直很乖,所以爹爹……” 邵塋劫的眼神躲閃,根本不敢去看那張掛著自己yin水的玉魄的臉龐。 “爹爹告訴玉魄,當時的我,是從哪一個roudong里出來的呢?” 邵塋劫身下那兩個溫暖,濕潤的孕房。 是兩條小龍來到世界上之前,唯一感受的溫柔。 玉魄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不愿退卻的一點固執(zhí)。 “抱歉,爹爹想怎么樣懲罰我都好。” 他舔上邵塋劫的女xue,這朵rou花本不是邵塋劫的器官,可是如今已經(jīng)與邵塋劫融為一體,似乎他天生便有這么個rou屄,這xueyinchun肥厚,綻放如同蝴蝶蘭,細膩,水潤,美麗,是欲望的花苞,滴出甜蜜的汁液。 少年的舌頭舔舐著,輕聲啜吸著蜜汁,終于,他的兄弟也看不下去。 “為什么哥哥這樣自私,我也想和你一樣?!?/br> 清輝想要松手,可是懷里的邵塋劫卻讓他不能松手,他的舌頭從邵塋劫口中抽出的時候,仍然如初,并未被咬破。 邵塋劫終于吐出壓抑的羞恥呻吟,他的睫毛濕透,快感要將他蒸發(fā),背德的性使得他幾乎要因為呼吸不過來而死去。 玉魄停頓了一下。 往常這個時候,他會道歉。 可是這一次他沒有。 他只是停頓了片刻,然后對邵塋劫說。 “對不起,爹爹以后處罰我?!?/br> 接著,便又去請問這汁水淋漓的rou蚌,那熟練的屄rou夾著他的舌頭往里勾,遠不像身體的主人那樣抗拒,這背德的愛更讓身體發(fā)瘋,這條rou縫里,豐沛的汁水、盤曲深凹的皺褶,鼓起的rou壁,更深處的那個嘟起的閉合的小口…… 那是他,或者他的兄弟待過的地方,他還是jingzi的時候就從這里進入,然后化為胚胎,在爹爹柔軟的體內(nèi)長大,這一處地方流出的汁水,是爹爹——或者母親…… 是他的另一份“乳汁”。 這些乳汁包裹著胎盤,胎盤里包裹著他,而他最后從母親的甬道里產(chǎn)出,或許那個時候,母親也顫抖著rou壁呻吟著…… 玉魄的舌尖輕輕的抽出,去頂邵塋劫飽滿的陰蒂,邵塋劫的呻吟已經(jīng)弱了,他的身體都在微微發(fā)抖,汁水從身上每一處可以分泌汁水的地方流出,腿根身下都濕噠噠的,地板上堆積著他放蕩的證明。 玉魄忽然低聲說,“玉魄好愛爹爹?!?/br> 他們曾經(jīng)因為意外和爹爹分開這樣久。 此刻面對這孕育過兄弟兩之一的甬道,是如此的愛戀不舍,如此的渴慕,如同孺慕爹爹一樣的渴求。 這個地方,曾經(jīng)使得他們與邵塋劫不可分割。 他幾乎想再鉆進去,回到那溫暖的巢xue中,可他又不想回去,因為他想要看到邵塋劫的一切,也想用龍身纏著他的爹爹,。 后來,他知道了另外一種進入的方式。 他擼動自己的yinjing,讓那玉白的性器勃起,他很乖巧,如同他的兄弟,他們乖巧的占據(jù)男人的眼神,只要足夠聽話,就能得到爹爹的歡心。 而勃起的yinjing,也會如同爹爹的要求一樣插進去。 在那神圣的地方進出,看著爹爹露出平時難以見到的表情,聽著他呼喚自己的名字…… 邵塋劫終于不再忍耐,他在樹下被弄得大汗淋漓,徹底的拋棄了羞恥,“插進來……” 番外:賣身青樓遇見成人后的雙子 青樓里多的是各種口味的妓,邵塋劫也不過是其中風味特殊的一款。 他在這里面沉浮多年,一身皮rou也被人cao透,隨著年齡增長,再不像十幾歲時吃香了,可他氣度又到底不同,好他這一口的,如今反而越發(fā)癡迷他。 但終歸是很少有年輕的十幾歲的客人了。 因此他這一日才被人用了xue,精水都沒有排干凈,見著兩個氣度非凡的少年從面前走過,根本沒有分心過去,只是自己撅著屁股,怕后xue里漏出的精水弄臟了地板,叫得老鴇收拾。 可那兩個少年停下了。 他們今日成年,成年禮便是在這青樓中選一人破了處子之身,兩個人最終竟然選了邵塋劫。 年輕的roubang在他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rouxue里進出,活力十足,這兩個少年似乎天生有疾,竟然都生得兩根roubang,把邵塋劫插的難受,口角的時候嘴角都被撐的鼓起,差點破開流血。 “要我溫柔一點嗎?” 玉魄平靜地問他。 “唔唔?!?/br> 邵塋劫搖了搖頭,一只手撩起自己垂落的發(fā)別到耳后,努力的吃到了底。 可另一邊roubang到底塞不進去,在他的臉頰上硬挺的頂著,guitou抵在他的眼尾后。 他忽然顫抖著哼了一聲,胯骨被猛的一撞,身后的清輝紅著臉道歉。 “對不起,因為里面太舒服了……忍不住全都射進去了。” jingye猛的灌注進去,把邵塋劫的肚子撐的很大。 他辛苦的扶著肚子,卻不敢開口要求客人抽出jiba,只能扶著,像是曾經(jīng)扶著孕肚一樣。 這兩個客人便在之后時常過來。 拉著他的一條腿就提根cao入的自然是性格更為活潑的清輝,這孩子像是從未見過rouxue一樣,guitou往里鉆的時候很急色,邵塋劫往往才醒來,就被人側入著cao個半死,身下的roubang胡亂射尿射精,一日竟然要換三次被單。 玉魄則要沉穩(wěn)許多,可和他性交也十分難受。 “這樣會舒服許多嗎?” “嗯,沒有,你騙我,你的叫聲沒有方才那聲的浪?!?/br> 直到有一天,另外的客人找了來。 邵塋劫被人按在窗邊cao弄,肛口一圈白沫,更多的jingye隨著cao弄飛濺出來。 小腹被頂?shù)牟蛔∑鸱?/br> 而玉魄與清輝竟然如往常一樣來找他,卻在看見cao弄他的人時面色難看。 “唔?不介紹一下么?” 身后的男人拽起他的發(fā),將他的臉完全露出,另一只手大肆揉捏他的胸口。 “來,認一認你們的母親?!?/br> “我聽說你們打算把他贖回家里?” 體內(nèi)的前列腺被狠狠的cao著,幾乎要被guitou的擊打弄得變形。 邵塋劫的臉頰被捏住,一雙眸子卻渙散起來。 被射尿了。 他的尿道口酸麻著,也哆哆嗦嗦的吐尿。 全然被cao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