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應(yīng)該很纖細敏感吧!從你在兩個女孩子中間那種微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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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還有一套SM的皮衣。我看了佩服得orz。 「人家身上這件兔裝是上禮拜才買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實際派上用場哦~」她將兩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撒嬌。我知道她的雞邁又在癢了。 「喔。…」我邊揉捏著她的奶子,一面蹲下來舔她的xuexue。 「連大姊夫都還沒試過哦……」 我聽了下巴差點掉下來砸到自己的jiba。 當(dāng)然,上面這句話并沒有半點暗示自己的弟弟很長的意思。 曉虹的大姊夫正宏是皮膚科醫(yī)生,在臺中市執(zhí)業(yè)。他們在臺中市重劃區(qū)內(nèi)的高級公寓我去過一兩次。從各方面看,都可以算是間相當(dāng)有品味的公寓。室內(nèi)以冷色調(diào)為主的裝潢,搭配低調(diào)但質(zhì)感絕佳、一看便知價格不斐的進口家具。墻上掛著名家的版畫。公寓的裝潢陳設(shè),據(jù)說都是大姊一手挑選、打點的。 我試著把正宏那張戴著一副金框眼鏡,看起來有點過度認真的國字臉和變裝性愛連結(jié)在一起。不過,實在有點難以想像。 「你和正…正宏也有一腿?……什么時候開始的?…」我有點結(jié)巴地問。 「你很驚訝嗎?」 「老實說,十分意外?!?/br> 「…該怎么說呢?……我對大姊夫,應(yīng)該算是一種家族的援助交際吧!」曉虹輕松地說,仿佛這種事是每個人都在做的似地。 「家族的援助交際?……喂!該不會連家輝也跟你上過床了吧?」我沒好氣地問。(家族的援助交際…那也包括我在內(nèi)嗎?) 家輝是曉慧的丈夫,也就是曉虹的三姊夫。前文已經(jīng)交代過了,他在大學(xué)里教書。(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曉慧,是我最大的夢想。) 曉虹眨了眨她彎彎的睫毛。 我一時語塞。這么復(fù)雜的關(guān)系,若要認真思考起來會累死人。所以我便干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評斷地躺在床上,開始習(xí)慣性地看起天花板來。 天花板貼著乳白色小格圖案壁紙,沒有什么特別引人注目的地方或破綻。是那種隨處可見的平凡景象。 這就是我喜歡看天花板的原因。你不用作什么特別的思考,便能了解一個天花板。這中間沒有任何與人生相關(guān)的命題。甚至比到超商決定買哪個便當(dāng)都還要簡單易懂。 你的小姨子要和誰上床是她個人的事。就算她要和一頭非洲象上床,也不是你該管的事。 「大姊夫每個月月初、月中、和月底固定會見面,見面就會要我…在郊外的飯店或汽車旅館……家輝…三姊夫就不太一定了…有時一個月三、四次,有時一、兩次……什么時候開始的?…ㄣ…我也記不太清楚了耶……應(yīng)該,快要兩年了吧?…」 「大姊夫很好笑喔!你別看他平常那樣子…他會買一些奇奇怪怪的服裝要我穿上…他說這樣做起愛來會特別興奮…想不到對不對?外表看起來那么有模有樣的一個大男人…嘻嘻偷偷跟你說哦!大姊夫好像很喜歡SM?!墒俏矣憛捘菢痈阊剑 栽囘^一次我就不要了,他還不死心,拼命慫恿我哩!…沒辦法,我就是難以接受…有點變態(tài)說……不知道大姊在家里是不是也被他這樣搞…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可憐了…」她停頓了一下,側(cè)著頭看起來頗認真地想了想。 「…不過大姊夫?qū)ξ沂切U慷慨的啦!事后都會送我一些包包ㄚ、衣服、首飾什么的…當(dāng)然還有錢……」「二姊夫雖然沒有給那么多,不過他人算是不錯啦…zuoai時很溫柔,私底下也很疼我…只可惜他的床上功夫……咦?真?zhèn)X筋耶,怎么我好像老是無法拒絕年紀(jì)比我大的男人呢?……」她接連不絕地講下去。我大部分的時候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聽,偶爾「喔」「是呀?」「真是他媽的rou??!」之類的附和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 也許她發(fā)現(xiàn)了我的沉默,或者是我弟弟的突然軟化,或者是兩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說話了?……你在生氣?…還是在吃醋ㄚ?」她看著我的眼睛,仿佛這么做便能在其中找到一個又簡單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我這樣很糟糕,是不是?……」「…人家只不過是不想瞞著你,讓你以后才突然發(fā)現(xiàn)……」「你討厭我了嗎?」 「…哪里的話。我哪有什么資格說糟糕不糟糕的?!覜]有生氣。也沒有真的在吃誰的醋。…再說我也不討厭你…」我嘆了一口氣說。「…不過,曉虹…我是不會想用錢來買你的身體的……我這個人雖然無藥可救了,不過,還不至于會想要這么糟蹋你…」講這句話雖然違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馳),而且有點言不由衷。不過,能說出來我自己也很高興。這一回合,我的理智總算暫時贏了一次。 「姊夫!…其實我并不缺錢的?!乙矝]想到過要跟姊夫你拿錢…」她輕撫我的弟弟,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刚f真的,我跟他們只不過是游戲一場,從來沒有真正認真過…我可以馬上結(jié)束跟他們的關(guān)系的…」 「……」 「……」 「問你一個蠢問題好嗎?」 「什么蠢問題?」 「你是不是有戀父情結(jié)呀?」 「戀父情結(jié)?……戀你個大guitou啦!你才有戀母情結(jié)啦?。 顾呅厸]好氣地說。 「ㄛ!…那么…莫非是你男友沒辦法滿足你,而正宏和家輝他們恰好都跟我一樣有只天賦異稟的大jiba吧?」 「哈哈哈…真是的!你們男人怎么都一個樣呀!整天就喜歡比較這個比較那個。誰的老二比較大、誰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夠無聊!…女人要的是感覺呀! …憑感覺來決定喜歡誰、不喜歡誰。而不是看誰的老二比較大……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唉呀!討厭啦!才不要跟你說!…」 「嘻嘻…你不好意思說,我來幫你說。不過在這幾個人當(dāng)中,還是二姊夫的大jiba最有感覺,插起來最爽。是吧?」我笑嘻嘻地用手指摸了摸她露出的xiaoxue。 「哼!你臭美!誰希罕你的大jiba!」她一手拍開我的賤手,翻身背對我。 「不希罕就算了。以后大jiba也不想插你了?!?/br> 「它敢!…你敢!」她發(fā)起嗲來,突然又轉(zhuǎn)身過來一勁握住我的roubang。隨即又放松了力氣,湊上了櫻唇在guitou上親吻了一下。 「……如果……如果能永遠這樣將它握在手里的話,不知道算不算就叫做幸福?……」她仿佛自言自語地對著我的roubang說。 好吧!我得承認,縱使我能隱約地感覺到她有時也有相當(dāng)純情的一面,但像“永遠”、“幸?!边@類的字眼會從她含著jiba的嘴中脫口而出,則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突然記起,以前小楓大概在她這個年紀(jì)時也曾經(jīng)說過,對她來說「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間才會發(fā)生的事?!巩?dāng)時的我根本不了解那句話真正的意義,也無從了解。說實在的,不管說得多冠冕堂皇,當(dāng)時我所做的一切,所說過的甜言蜜語,不管怎么迂回繞彎,到頭來也不過就是在想著如何跟她上床這一件事而已。 直到后來,有一陣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游蕩,找每一個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拼命交媾,干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還不愿停止。終于在一個晚上,一個女孩在床上賞了我一巴掌,罵我「神經(jīng)?。±锩娴钠ざ急荒悴迤屏?!要干,回家去干墻壁算了!」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她當(dāng)時所說的所謂永遠這件事,并非真的指一生一世直到地老天荒,而是在剎那間領(lǐng)悟到,不管以后你是否還會繼續(xù)愛著這個人,你今后將再也難以忘了這個人、這一刻的容顏?!?/br> 于是,我將她穿著黑色網(wǎng)眼絲襪的大腿羞恥地大大分開成大M字形,朝著她微微分開挺出的蜜xue兩瓣,開始一次又一次,緩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炙熱堅硬的大jiba。 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間才會發(fā)生的事……噗滋…… 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間才會發(fā)生的事……嗯哼…… 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啊~~…… 所謂的永遠,是……啊~~ㄚ~~~…… 「你們在干什么??!」 隨著晴天霹靂的一聲令喝,曉虹和我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頭朝向那有點熟習(xí)的聲音的來源-也就是房間門口。 只見大姊曉華不知何時已經(jīng)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 所謂的永遠……口阿~~ㄚ~~~~~~~~~?。?! 警告:本回(7)的情色成分極少。主角被狗干的良心突然發(fā)現(xiàn),放著眼前好端端的大姊和小妹不干,開始胡扯些阿里不答的陳腔濫調(diào)。不喜者可徑自跳過,以免壞了性致。 被大姊當(dāng)場抓包,我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要怎樣解釋為什么她小妹子曉虹好端端地會穿著一件露出小meimei的兔女郎裝;而為什么身為她二姐夫的我會光著小屁屁出現(xiàn)在她的床上;最后,更重要的是-為什么二姐夫的大jiba會無緣無故插在小妹子的雞邁中。 正當(dāng)我的腦子還在努力思考這個頗為棘手的問題時,我下面的弟弟居然無視眼前的困境,依然我故地繼續(xù)做著他的活塞運動。 (我說老哥呀!你干嘛費勁想呢?答案不就在你眼前了嗎?你的弟弟我,喜歡小姨子的meimei,而她也喜歡我,所以我們兩個插在一起是再自然也不過的了。老哥你就老老實實地這么說吧?。┪业拇骿iba弟弟仿佛在這么跟我說。 曉虹一時間張著嘴楞在那里,我猜她大概是驚訝得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吧?等她回過神來時,突然嚶地一把將我推開,迅速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裹在里頭,只露出一顆小小的頭、一雙裝無辜的水汪汪大眼,和一對長長的兔耳朵來。 我咳了咳假裝搔著頭,一邊偷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頭頂暗示她。 她會意過來,尷尬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慢慢將兔耳朵摘下塞進被窩里。 我想,就算是路過的流浪狗也知道我們在干什么吧。 通常出現(xiàn)了這種場面,要嘛是我在強jian她,要嘛是她在強jian我,再不然便是我們兩人在偷情。以眼前的情形看來,前兩個選項的可能性似乎不大。那么便可以合理地推論我的jiba為什么會插在曉虹的雞邁中了。(以上是筆者推測一只虛擬的流浪狗的可能推理過程) 「這是怎么回事?」大姊明知故問地重復(fù)問了一遍。語氣雖稍緩,卻多了幾分猜疑。 我看看曉虹。她正用可憐楚楚的眼神向我求助。我暗地里嘆了口氣。干,爽的又不只有我。偷情好像永遠是男的該負責(zé)似的。 沒辦法,這個時候還是講實話比較好。不是有句話說,誠實為「上」策嗎?既然要上,當(dāng)然還是選誠實的策略為佳。 「ㄟ……事情,是這樣子的……今天早上,嗯,天氣很好……我起了床,下來在餐廳喝咖啡…邊抽著煙,邊想著一些事情……后來曉虹也下樓來了,打開冰箱喝了牛奶……在這期間我偷偷看了她的胸部,老二又翹了起來……接著不久,不知怎么地,我的弟弟就插進她的meimei里去了… …嗯,大致上就是這樣…」 我省略了性幻想的部分,因為在里頭曉華也參了一腳。即使去掉那部分,我想應(yīng)該也不會影響故事的完整性吧!而且我不想激怒她,讓她誤以為我是戀物狂還是性變態(tài)什么的。 曉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曉虹。后者的頭低低的,雙緋已經(jīng)羞得像顆成熟的蘋果一般。曉華又看了看我。 「……」 「……」 「……」 「唉…」曉華放棄了似地先打破沉默「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你什么時候才可以稍微正經(jīng)一點呢?Richard…」 「…姊夫說的是真的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被他插進來了。」曉虹抬起頭一臉無辜地重復(fù)我剛剛的說詞。 「…姊夫……虧你還記得他是你姊夫?!隳隳氵@次未免也玩得太過份了!」曉華嚴峻地說。 曉虹頑皮地伸了伸舌頭,將大半臉藏在被子后面,露出一對骨靈精怪的眼睛不時瞅著我。 「你還不把衣服穿起來?」 我這才發(fā)覺自己還渾身光溜溜地。一只大jiba直挺挺地杵在半空中。曉華的目光似乎有意無意的瞟向我的下半身。 我故意慢條斯理地到處找衣物。好不容易將衣服找齊穿上。 曉華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微顫地說「Richard…你先跟我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她頓了頓,朝曉虹說「我晚一點再跟你算帳?!?/br> 我乖乖地跟在她后面下樓。 除了老四曉嵐之外,曉華在她們家姊妹中算是屬于比較纖瘦型的。 但是相對于曉嵐的骨感美,曉華則是呈現(xiàn)了恰到好處的瘦。該有rou的地方,如胸部和臀部,則一點rou也沒少。 雖然年近36歲了,但或許是因為沒生過小孩,加上時常游泳的關(guān)系,她依舊保持著相當(dāng)苗條的身材。 曉華今天穿了一件珍珠色寬領(lǐng)絲質(zhì)襯衫,胸前的頭兩顆扣子沒扣上,敞開的胸口酥胸和乳溝微露。細長的頸項上戴了一條細項鏈。上頭一顆約一克拉大小的心鉆恰巧滾落在乳溝之上。 從背后還可瞧見襯衫底下的胸罩開扣處。看起來是一件蘋果綠半罩式的細帶胸罩。 她的下半身穿著栗色窄裙,將她梨形的美臀緊緊繃起。底下內(nèi)褲痕隱約可見。臀縫處散發(fā)出一股誘人犯罪的情欲。猶如一顆熟透了的果實即將落下,就等著你掏出棒子來從底下將它接下。 她下樓的優(yōu)雅身段實在是迷死人。上身自然挺胸。纖腰輕扭,帶動臀部微翹款擺。修長的小腿下腳踩著一雙柔軟的室內(nèi)拖鞋。不疾不徐的踩著階梯。 答、答、答、答 每一步便仿佛一個美妙的音符。一切的動作都顯得如此優(yōu)雅、性感,同時又兼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知性美。 造物者必定曾經(jīng)在她的腰臀上輕吻過,否則怎能造就出如此動人的身影呢? 我緊跟在她身后,跟她踩著相同的步伐。猶如默契良好的兩人跳著探戈。 那身影即使讓我看一輩子,大概也不會看膩吧? 我猜想,要達到那種地步的美感,她的小腹、腰身、yindao、和后庭想必都經(jīng)過鍛煉吧?這對于跟她zuoai的男人來說,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曉華說在家里談話不方便,于是我們便上了她那輛擦得閃閃發(fā)亮的白色Lexus雙門手排電動敞篷車。 車子一路往山上開去。她在彎曲的山路上,一面輕快地打著方向盤,一面熟練地換檔、加速。 車頂并沒有開啟。車內(nèi)播放著優(yōu)美的古典音樂。躲在樹林間的涼風(fēng)從搖下的車窗中吹進來,將她的發(fā)絲柔順地往后梳起。薄施淡妝的臉龐,看不出任何明顯的情緒。仔細修整過的細眉下,直而挺的鼻梁,仿佛高不可攀的古典雕塑。擦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始終輕抿著。 隨著她兩手的動作,胸口半露的白晰rufang和蘋果綠胸罩上緣的蕾絲花邊便探了出來。在陽光的穿透下,形狀美好的胸形再也掩藏不住。我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大姊似乎也察覺了我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 「我的胸部漂亮嗎?」她眼睛依然直視著前方的山路,似笑非笑地說。 「……嗯。很美…很美…」我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握著的方向盤說。 「哦?…有多美呢?」她嘴角帶著一抹不帶任何特別含意的笑。 「嗯……美到…如果現(xiàn)在迎面來了一輛大卡車,我都不會想移開眼睛的程度吧!…」 她轉(zhuǎn)過頭來,詫異地看著我。只那么幾秒鐘。隨即轉(zhuǎn)換成一種復(fù)雜的表情。 「你這是故意恭維我嗎?還是真心話?」 「…恭維?…還是真心話?……說不定兩者皆有……誰能想得那么清楚呢?……」我喃喃自語。 「…你要不要試試看呀?等一下找輛大卡車朝它開過去。我的話中到底有幾分是真心的,你我馬上便會知道了。…」我打趣地說,將口袋中的香煙掏出。 她的乳尖仿佛無聲地顫動了一下。窄裙下圓潤的大腿微微夾緊了些。 「……」 「……」 「…唉…」她輕嘆了一口氣。 「…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呢,Richard?……難怪了…難怪曉虹那小妮子會看上你……」 「……」 「…連我都可以這么輕易地被你挑逗起來…更何況是曉虹…」她又嘆了口氣說。 若是稍微靠近她的身體,便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高雅的粉底香。 那香味不時輕輕地撩撥著我的思緒。 路上很希罕的居然沒什么車。Lexus輕駛在山路上的輪胎聲異常的清楚。 我們維持了大約十分鐘的沉默。仿佛想任由那聲音將我們帶往任何它想載我們?nèi)サ牡胤健?/br> 「我可以在車上抽煙嗎?」據(jù)我所知,大姊并不抽煙。 「可以。請便?!顾喍痰幕卮?。順手將車內(nèi)的煙灰缸拉開。里頭干干凈凈的沒有半個煙蒂。我用打火機點上一根Mild Seven,猛力吸了一口,將煙慢慢吐出。 「你不是有話想跟我說嗎?」我說。 「……」她沒有答腔。 從她深鎖的眉頭,我猜想她的思緒說不定還處于一片混亂中。就好像糾纏在一起的毛線頭,不知道要從哪里起頭吧! 我默默地等她開口,手中的煙已經(jīng)燃燒得剩下三分之一。我一面抽著煙,一面看著后照鏡中不住往后退去的成排樹木。 對面的綠色山林中,遠遠地看得見一抹淡茶色。山里的楓葉眼看就快要開始變色了。我的心中不禁有些悵然。 「你聽古典音樂嗎?」她突然開口,問的卻是和我預(yù)料中的完全不相干的問題。 「古典音樂?…你是指現(xiàn)在放的嗎?」 「嗯。你喜歡嗎?」 「古典音樂…不太常聽。也說不上喜歡或討厭?!移鋵嵅惶犚魳贰i_車時也是。若有人放什么音樂,我就多少跟著聽一點。…這是啥呀?」 「巴哈。馬友友的巴洛克選集?!?/br> 「喔…馬友友…我好像聽說過…」我仔細傾聽了一段。 是甜美、性感、略帶憂傷的演奏。曲調(diào)似乎頗為熟習(xí)。我在腦海里搜尋。似乎在哪里聽過。 「你覺得如何?」 「……」 「很美的曲子是吧?」 「……嗯…很美…美得我蠻想大便的…再聽久一點的話,說不定就真的要停車找?guī)??!刮颐銖娦χf,把手上快抽完的煙頭用力扔出車外。 它在空中短暫地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沒一會兒便跌落地上,消失在后照鏡中 「…是嗎?…」她平靜地說。 「……」我隱約發(fā)覺她語氣中似乎一直有些蹊蹺。 「…你不記得了嗎?一年前,你第一次到臺中我們新家作客時,我放過這張CD給你聽……」 「是呀?…真是失禮了。一年前的事情,我現(xiàn)在完全沒有印象了?!刮胰嗔巳嘌劬Γ荒蜔┑赜昧ξ亲?。 「…你那天有點反常…前一刻還有說有笑的…后來我一放這張CD,你就好像失了神似地魂不守舍,講話顛三倒四的,后來干脆都不開口了……」 「……」 「不要說我覺得奇怪…連曉曦都覺得你那天很反常……我后來想了想,應(yīng)該是這張CD的關(guān)系吧!…」 「起先我心里頭還有點埋怨…為什么你會為了這個而失態(tài)呢?害我這個作主人的都不知如何是好……當(dāng)時的場面的確很尷尬……」 「…后來我慢慢開始了解你的事后…反而覺得你那天的失態(tài),那是一件很甜蜜的事…」 「…甜蜜?…」我詫異地問。 「…嗯。不是嗎?…」她轉(zhuǎn)過頭來直視我。眼中有我不曾見過的某種類似熱情的東西。 「…嗯…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就有一點點印象了?!瓫]錯,我那天是反常,不過跟這什么馬友友的一點狗屁關(guān)系也沒有…說來說去還得怪那天喝了太多正宏珍藏的紅酒…后來回家還猛拉肚子。干,拉得我屁眼都開始痛了。」我皮笑rou不笑地說「…抱歉,說了不雅的話?!?/br> 她沉默不語。 我用打火機啪地又點上一根煙。用力地朝窗外吐氣。 「…假設(shè)…我是說假設(shè)而已喔…假設(shè),我對那天的某件事曾經(jīng)有那么一點反應(yīng)的話…那也只不過是酒精作祟的關(guān)系……酒醒后,我什么也不記得了?!刮疑ι︻^,把煙灰彈出車窗外。 「音樂是騙不了人的……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不過,我不認為自己會對你看走眼?!顾p輕搖頭說。 「喔?…」 「…我第一次見你時…那是更久更久之前的事了…你和曉曦都還在學(xué)校念書的時候。我去找曉曦……你們那時候還好小…還不是男女朋友吧?…」她稍微側(cè)頭想,不知怎地突然輕嘆了一聲「天吶…我自己那時候也還好年輕…真不敢相信時間過得這么快…」 「…曉曦介紹你給我認識。我們還一起吃了飯…還有小楓那孩子吧!…」她用修剪得有如藝術(shù)品的指甲搔了搔眼角說。 「……」 「嗯…那時的你給我的印象非常非常深刻…這個男孩子…雖然外表看起來很隨和,愛玩,又愛開玩笑…不過,私底下應(yīng)該很纖細敏感吧!……從你在兩個女孩子中間那種微妙不同的體貼…我也是女人,又從小看著曉曦長大……我不會看不出來的…」她勉強笑了笑,嘴角帶著某種壓抑?!肝耶?dāng)時還在想,如果年輕個幾歲,說不定我也會像曉曦一樣愛上這個男孩喔!呵呵……」 「哦?…怪不得…怪不得…我當(dāng)時也想過,如果自己大幾歲,一定會鼓起勇氣追大姊…原來我們早就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哈哈…所幸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還不嫌晚…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 她突然猛地將方向盤往左打,絲毫沒踩煞車,以時速將近60公里勉強過了一個10度的急轉(zhuǎn)彎。十分危險的開法,如果想自殺的話倒是蠻痛快的。 「夠了!夠了??!夠了?。?!」她突然壓抑不住似地吼叫。淚水從她的眼中奪眶而出。她因為過于激動手指開始發(fā)抖。 連我都嚇一大跳。 她持續(xù)低低地啜泣了有十分鐘之久。 也許比那還更久吧! 「…我好心痛…看著你繼續(xù)自我作賤……我多想看到…你還是初見面的那個討人喜歡的年輕人…而不是有一天變得跟正宏現(xiàn)在一樣…」她泫然欲泣地說?!改銗弁妫∧銗弁?!我讓你玩!讓你玩?zhèn)€夠!你放過曉虹吧!我求你!我是已經(jīng)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了!她還是小孩子,你不要也毀了她!」 我茫然地看著前方。 雖然是大白天的,我卻感到如黑夜般的暗影已經(jīng)一點一滴地穿透皮膚,滲進身體中。 在我們曾經(jīng)親密共享的短暫心動和哀傷中,CD唱盤里的馬友友依然不停地繼續(xù)繼續(xù)無止盡地演奏著甜蜜又苦澀的巴哈…… 注:巴哈。今稱巴赫。據(jù)說,是巴洛克時代有名的音樂家。文中的巴哈沒有任何影射jiba的意思。這次我以自己的大jiba發(fā)誓,絕對沒有。 后記:剛剛寫完,窗外天色也微明了。我到陽臺上抽了一根Mild Seven,再回來看po上的巴哈。心里只有一個字。干!…花了三天繞了一大圈,最后還不是要干大姊。早知一開始便早早把他們倆弄上床還痛快些。老實說,我自己看了都搖頭。也許這是沒辦法的事…讓我再思考一下。接下來到底是要上天堂,還是直奔地獄吧! 你是否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在街上走著,或是在飯店大廳等人,或是坐在Starbucks面對街道的位置喝著咖啡時,迎面一位美麗的女子朝你走過來。 她手上或許挽著名貴的包包,另一手提著簇新的大紙袋,上面印有你所熟習(xí)的某個精品名稱。她的衣著、裝扮、和身材(喔,這當(dāng)然是重點之中的重點,值得在底下劃兩條紅線,再用螢光筆涂滿做記號)你都很喜歡。嗯,與其說喜歡,不如說那根本已經(jīng)大大地超出了你的標(biāo)準(zhǔn)了。是只可能出現(xiàn)在你夢中的女神。 高跟鞋踩在地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不疾不徐地走近你。你當(dāng)然能體諒,她不是正走向你這個宇宙無敵超級大jiba帥哥來,可是你希望她多少能再靠近一點。這樣待會兒你或許便有機會能嗅到空氣中殘留的,她身上的香水或化妝品的粉味。 在短短的幾秒之內(nèi),你已經(jīng)不慌不忙地,用有點白癡的眼睛余光品嘗到她俏麗的臉蛋,誘人的三圍。如果運氣好一點的話,說不定再奉送一部分白嫩的rufang和乳溝。 至于迷人的笑容嘛…通常我們在街上走著時,不知不覺會扳起臉孔裝出必須嚴肅思考或正忙碌打手機的樣子。仿佛這是當(dāng)個都會場景中的路人甲乙丙必須擺出的固定表情似的。 好了,讓我們回到正題。 一個如遇故人讓人心頭暖暖的迷人笑容。你會因此而心花怒放。(耶!萬歲!她不討厭我當(dāng)個路人從她身邊走過耶!)即使那個笑容不是特別為了你而綻放的也不要緊。反正當(dāng)個垃圾路人,你已經(jīng)撿到了天大的便宜了。 她走過去了。沒有為你停留腳步。你的心一時還掛系在她身上。 她準(zhǔn)是去赴另一個約了。那個男人-你很自然地假設(shè)一定是個男人,因為你自己是男人,只會嫉妒男人,而且你現(xiàn)在非得馬上找個人來嫉妒不可-你從未見過,卻要為了他,那個可恨的臭jiba,而一下子小小地傷了自己的自信心或是自尊心。(這其實是totally pletely完全沒有必要的,是吧,各位宇宙無敵超級大jiba帥哥?//︿_︿) 你的嫉火和好奇心同時被撩起。她無疑喜歡逛街shopping。那么也喜歡看電影嗎?約會時她底下會穿什么顏色的胸罩和內(nèi)褲呢?胸部摸起來是否ㄉㄨㄞ?ㄉㄨㄞ的有彈性?被男人愛撫時會嗯哼嗯哼嗎?(廢話!…但是不寫出來便不痛快。還是得稍微帶過一下。)陰毛和xiaoxue長得如何?xuexue多汁嗎?比較喜歡何種體位?jiba被她潤澤的雙唇含住的滋味會是如何?(若拿來當(dāng)作唇膏廣告詞,說不定可以開拓男性買主的市場喔?。┑纫幌戮鸵湍莻€男人zuoai了嗎?(就在這間飯店的房間內(nèi)???。。鹊鹊?。 也許你心癢難耐的結(jié)果,是狂叩你的女友,或老婆,或小姨子,或是手機電話簿上一個曾經(jīng)跟你上過床的名字。在欲望還沒徹底消融之前。 不過大部分的人應(yīng)該只是禮貌性地移開目光后,或繼續(xù)往前邁步、或看看表、或端起咖啡杯若有所思地輕啜一口……在無意間交會的那一瞬間,便喟然和眼前可能的邂逅從此擦身而過。然后回頭繼續(xù)著自認為有點無聊又無奈的生活。 但總會有那么一兩個,你起先也以為就到此結(jié)束了。沒想到隔了一段時日,不知道在哪個莫名其妙的情境下,她的容顏又再次浮現(xiàn)上來。之后還有第二次、第三次……(貞子,你別鬧了~~~)。你開始擔(dān)心,這或許不僅僅只是普通的路人甲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