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應(yīng)該算是北京比較高級的Karaoke之一,消費滿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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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天氣,在F市里每年都是春雨連綿的,今年也不例外。紛紛揚揚的雨點星子一下起來就沒個完,就像是個凄怨的美女在不停的淚水長流。 下午五點鐘,正是全市所有高中放學(xué)的時間。有“名牌重點?!敝Q的市立第一高中的校門緩緩打開了,一群男女學(xué)生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不少人手里牽著自行車。 “哇!雨停了,今天可以先逛逛街再回家了!” 七八個女孩子喜笑顏開的聚在校門口,唧唧喳喳的商議著該去哪里玩一陣。 她們穿著清一色的校服,亮麗的鮮紅色的襯衣,配著藍(lán)白相間的細(xì)格長褲,使每個女孩看上去都洋溢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不過,其中最出眾的還是一個正在走出校門的少女,眉清目秀的臉蛋,白皙細(xì)致的五官,腦后扎著個清爽的馬尾辮。更難得的是她不僅容貌漂亮,就連身材也發(fā)育得十分成熟,校服下一對高挺的雙峰很是顯眼,一下子就能吸引住旁人的視線。 “蕭珊,一起上街逛逛怎么樣?”幾個女生招呼著她。 “不了,我要回家看電視?!笔捝翰桓信d趣的撇了撇嘴,背著書包旁若無人的走開了,沒有再多望女伴們一眼。 “算了吧,叫她干什么?”有人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人家可是“?;ā保?/br> 當(dāng)然是由帥哥陪著,怎么會跟我們一起逛街?” 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可蕭珊還是聽見了。她不但沒生氣,反而還覺得挺得意的。由于遺傳了母親的全部美麗,再加上生長在顯赫的高干家庭,從小時候起她就有一份天生的優(yōu)越感,到哪里都像是小公主般驕傲。 沒走幾步,一輛的士挨著人行道開了過來。蕭珊用嫻熟的手勢攔下了車子,彎腰坐了進(jìn)去。 “去金泉花園!”她簡短的說。 “坐穩(wěn)嘍?!彼緳C按下計時器,轉(zhuǎn)動方向盤把車子掉了個頭,很快就提高了速度,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飛馳。 就在的士掉頭的同時,停在校門不遠(yuǎn)處的一輛白色面包車也發(fā)動了,不疾不徐的尾隨在的士后面。 為了搶時間,十個的士司機就有十個都開得飛快,見縫插針的在車流里穿行著。許多車輛都被超越后遠(yuǎn)遠(yuǎn)的拋開了,可是那白色的面包車卻始終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五分鐘后,坐在的士上的蕭珊望見了接近金泉花園的路口,連忙“喂”了一聲:“不用拐進(jìn)去了,我就在前面那個報攤邊下?!?/br> 車子停穩(wěn)后,蕭珊付完錢下車,站在報攤邊挑起雜志來。 她沒有注意到在身后十多米遠(yuǎn)處,那輛白色的面包車靜靜的停在那里,一雙冷酷到令人心寒的,卻又是灼熱無比的視線正在盯著她。 蕭珊買了幾份報紙雜志,一邊走一邊翻看了起來,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不緊不慢的向前邁動,踩著細(xì)帶涼鞋的雙足小心的避開了積水的深洼。 從路口到她家所在的金泉花園要經(jīng)過一條小巷,大概有百來米的距離。由于住在這片小區(qū)里的都是有錢人家,平時來往經(jīng)過的路人一向稀少,巷子里顯得很僻靜。 蕭珊先看的是,頭版照例登的是省市領(lǐng)導(dǎo)的宣傳講話,其他版面上似乎也都是些無聊的內(nèi)容。草草的瀏覽了一下,只有第三版角落里一則消息讓她注意了一下。 “……半個月前在鼓樓區(qū)發(fā)現(xiàn)的那具無名女尸,身份已在昨日下午被最終認(rèn)定,是在某某小學(xué)教書的黃姓女教師,三月初時因個人原因而辭職,之后就再無任何音訊…直到住在外地的父母許久未接到黃某的電話,才驚疑女兒遭到不測… 據(jù)警方估計,死者遇害前曾被兇手禁錮了至少十多天,并曾多次遭到性侵犯…這已是今年以來本市第五起jian殺案,警方提醒所有單身女子小心色魔殺人狂……” ──唔,色魔殺人狂?聽起來好像蠻恐怖的,不知道是不是跟電影里演的一樣? 受到男朋友的影響,蕭珊經(jīng)常看些渲染暴力血腥的恐怖片,所以讀到這則新聞時完全不以為意,就跟看短篇似的,看過了也就拋到了腦后。 她把報紙夾到左腋下,打開了另一本,扉頁是張色調(diào)鮮艷的彩圖。一個美麗動人,風(fēng)姿綽約的倩影正在上面燦爛的微笑著,旁邊還配著兩行醒目的小字。 ──歌壇性感天后楚倩全力出擊,下個月即將來F市舉辦個人演唱會! “耶……太好了!” 蕭珊興奮得臉頰緋紅,情不自禁的雀躍了兩下,胸前挺拔的雙峰彷佛也被快樂感染了,就像小兔子似的在校服下活潑的彈跳。 楚倩是個家喻戶曉的女明星,出道已經(jīng)十多年了,最擅長的是勁歌熱舞。不過她之所以能享有高知名度,其實主要不是靠音樂,而是靠美艷的姿容和前凸后翹的惹火身材,特別是那對足足有37寸F罩杯的豐滿rufang,不知令多少男性歌迷垂涎欲滴,是他們暗中自瀆時的首選對象。以至于在很多人的腦子里,這位女歌星的名字簡直就是“性感”的代名詞。 雖然被專業(yè)人士諷刺為“花瓶”,但楚倩還是以無可抗拒的魅力征服了一大票少男少女的心。蕭珊就是她的忠實崇拜者,不但收藏了她所有的唱片,就連臥室里都貼滿了這位偶像明星的玉照。 “真棒?。∠聜€月就可以親眼看見楚倩了,說不定還能跟她握手呢!” 蕭珊把雜志貼在胸口,滿臉陶醉之色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語著,彷佛已經(jīng)沉浸在了和偶像會面的美好氣氛中…… 突然,一輛白色面包車悄無聲息的開了過來,從蕭珊身邊飛快的擦了過去:“嘩啦啦”的濺起了路上的一大灘積水。 “哎呀!”蕭珊驚叫了起來,睜開眼低頭一看,藍(lán)白相間的長褲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污跡。 “cao你媽,怎么開車的這是?趕著去奔喪嗎?” 她氣急敗壞,沖著遠(yuǎn)去的面包車叫罵了起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外表清秀漂亮的女高中生,竟然會如此不顧形象的口吐臟言。 話音剛落,面包車就在前面刷的停住了,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頭從車窗里探了出來,沖著她做了個抱歉的手勢。 ──哼,想這樣子就算數(shù)嗎?沒門! 蕭珊的大小姐脾氣發(fā)作了,想也不想的就快步走了過去,彎下腰在車窗上敲了敲,氣咻咻的痛斥:“搞臟了我的褲子,你起碼也該下車……” 這句話還沒說完,蕭珊突然愣住了。 ──駕駛座上竟然空空如也,剛才那個男人不見了! 蕭珊吃驚的揉了揉眼睛,正想再向里張望,忽然聽到身后傳來車門拉開的聲音。 她本能的回過頭望去,正好見到一個男人身影敏捷的跳出來。 ──原來他鉆到了后排座位去,難怪…… 這個念頭才剛泛起來,口鼻上驀地里被一條手帕給按住,濃烈的麻醉劑氣息傳了過來。 蕭珊兩眼一黑,驚恐的呼叫聲還來不及發(fā)出就被堵了回去,大腦在一瞬間就已變得迷迷糊糊。她下意識的拚命掙扎,可是四肢卻已經(jīng)不聽使喚了,懷里的雜志“啪啦”的滑落在地。 跟著,她感到自己被兩條手臂架起,動作麻利的抬上了車。僅僅幾秒鐘后,她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昏了過去。 “嘿嘿嘿,真是太簡單了!捕捉這樣的小綿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戴墨鏡的男子發(fā)出邪惡的笑聲,隨手關(guān)上車門,用保險帶扣好這具青春成熟的胴體,然后回到了駕駛座。 馬達(dá)轟鳴,白色的面包車緩緩的發(fā)動了,轉(zhuǎn)頭駛出了小巷子。 車輪碾過地上的雜志,在女歌星楚倩笑容燦爛的倩影上,留下了一道永遠(yuǎn)抹不去的齒輪痕跡…… ************ 傍晚五點半,天快黑了。 F市東區(qū)的一個小公園里,清潔工老張清理完地上少量的垃圾,嘴里哼著京劇正準(zhǔn)備離開,忽然聽到附近的那片人工樹林里傳來一陣犬吠聲。 “該死的野狗又來了!”老張心頭火起,隨手cao起手邊的掃帚循聲奔去。 他才剛闖進(jìn)樹林,沙沙的腳步聲就驚動了野狗。這畜生顯然已被教訓(xùn)過多次了,一見到老張就嚇得夾起尾巴飛快的向里逃竄。老張一手揮舞著掃帚,罵罵咧咧的追在后面,想要把這只麻煩的野狗一勞永逸的解決掉。 可是這畜生卻十分狡猾,追到樹林深處后就失去了蹤跡。老張費了好大的勁也沒能找到它,反而把自己累得直喘氣,只能窩火的廢然而返。 他正要走出樹林,忽然瞥見在十幾米開外的灌木叢里有片白花花的東西。再仔細(xì)一看,那竟是一截白皙裸露的女人小腿。 “娘的,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不像話!” 老張暗暗搖頭,心想又是哪對野鴛鴦躲在那里風(fēng)流快活。他已經(jīng)在這樹林里碰到過不下十對男女了,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小青年是怎么想的,居然喜歡在室外野合尋求刺激。 他板著臉走了過去,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灌木叢里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老張又好氣又好笑,大喝一聲:“出來吧,你們還想躲到什么時候?” 還是沒有人回答,那截白皙纖秀的小腿仍然一動不動。 老張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再走上兩步,用掃帚撥開灌木叢探頭一看。 “?。 彼篌@失色,雙膝一軟差點跌到在地。 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條被齊根截斷的、已經(jīng)跟軀干分了家的女人長腿,血rou模糊的斷肢處伸出慘白的骨頭,就像是段枯萎的樹干般靜悄悄的擱在灌木叢上! ************ 蕭珊從昏迷中漸漸的蘇醒了過來,只覺得頭腦還是昏沉沉的,兩個太陽xue痛得厲害。她使勁的搖了搖頭,又過了一會兒才勉強睜開了眼睛,神色迷惘的打量著四周。 然后她發(fā)出了一聲恐懼之極的尖叫! 眼前是間黑暗的地下室,就像是噩夢中的地獄一樣陰森恐怖,空氣里充滿了潮濕難聞的氣息。頭頂上僅有的一盞燈泡射出黯淡的光線,彷佛綠幽幽的鬼火閃爍著,照射在對面一條人影的身上。 看到她睜開眼睛,這人影嘶啞的怪笑了起來,嗓音如同夜梟般,說不出的難聽。 “你……你是誰?快放開我!” 蕭珊驚慌失措,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塊斜放約六十度的木板上,雙手高舉過頭頂被鐵鏈銬住,木板上還有一圈鋼環(huán)緊緊箍住自己的小蠻腰。 人影慢慢的從角落里走了出來。雖然因逆光的緣故,看不大清楚他的面容,可是從身形輪廓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開著那輛白色面包車的男子。 “是你!”蕭珊瞪大眼睛,腦子里霎時回想起自己暈倒前的一幕,顫聲說:“你……你為什么把我綁在這里?快放開我!” 男子依舊沒有說話,一步步的靠近了她。 “別過來……走開……你別過來!” 蕭珊驚恐的奮力掙扎,把扣在雙腕上的鐵鏈拉動得叮呤叮呤響,可是卻怎么也掙不脫堅硬的禁錮。她心里更加恐懼,嘴里叫得越來越大聲了。 男子恍若不聞,一直走到她身邊才停下腳步?;璋档臒艄庹赵谒樕希粡埶阑疑?、僵尸般的面容出現(xiàn)在她視線中,兩顆眼珠里閃耀著野獸一樣的妖異光芒,臉頰肌rou卻硬邦邦的動也不動。 “我爸爸是副市長,mama是人大代表……”蕭珊色厲內(nèi)荏的尖叫:“你要是敢傷害我,他們不會饒了你的……” 話還沒說完,男子就“啪”的摔了她一巴掌,那白皙嬌嫩的臉蛋上立刻出現(xiàn)了五個指印。 蕭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挨打過,這一下連疼痛帶害怕,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別打……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抽抽噎噎的痛哭著,雙肩一下下的聳動。 男子盯著她那窈窕動人的軀體,高挺的雙峰正在校服下一起一伏。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現(xiàn)實生活中,從來沒見過哪個女高中生有這么豐滿的胸脯。 一個容貌漂亮的女高中生本來就很吸引人了,何況她還是穿著校服被禁錮在自己面前,而校服下又有兩團(tuán)弧度誘人的聳起在顫動…… 男子的目中倏地噴出了火焰,伸出魔掌一把握住了少女的胸脯。 “啊!”蕭珊的臉蛋一下子漲紅了,發(fā)出恥辱的羞叫聲。 “嘿嘿,果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小波霸!” 男子喋喋怪笑著,手掌隔著校服揉捏少女挺拔的乳峰,體會著那充滿彈性的rou感。 “你想干什么?拿開你的手!”蕭珊又驚又怕,拚命的扭著身子嘶聲喊叫:“救命……來人啊……救命……” “盡管叫吧,這里的隔音設(shè)備很好?!蹦凶舆珠_血紅的嘴唇,就像是在欣賞著陷阱里垂死掙扎的獵物:“希望,等一下我cao你的時候,你也能叫得這么響亮哦!” “不……不要……”蕭珊嚇得魂不附體,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你發(fā)發(fā)善心放過我吧……我家里很有錢……我父母會給你很多錢的……” 男子不為所動,低沉著嗓音說:“我感興趣的并不是錢,而是這個……” 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滑,只聽“嗤──”的輕響,鮮紅色的襯衣拉鏈被一下子拉到了底,向左右兩邊敞了開來。 躍入眼簾的是一件純白色的棉質(zhì)胸罩,上面繡著幾朵紫色的小花,充滿了稚氣少女的味道,可是罩杯的大小卻已經(jīng)是成年女性的尺碼了,緊緊的包裹著挺拔鼓起的胸脯。 “不,這件不合身?!蹦凶訐u搖頭說:“你起碼應(yīng)該穿再大一號的胸罩。” 確實如此,在女高中生發(fā)育得十分成熟的胴體上,即使是這件已有35寸D罩杯的胸圍仍然顯得小了些,白嫩的乳rou不甘束縛的從罩杯旁邊擠了出來。 “你放我走……回去我立刻就換合身的……” 蕭珊哭得梨花帶雨,那種小公主般盛氣凌人的驕傲完全消失了,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男子獰笑著繼續(xù)搖頭,僵硬的面容看上去更加恐怖怪異。 “第一,你既然來到這里,就永遠(yuǎn)不可能再回去了。第二,你以后也都用不著再戴胸罩這種累贅的東西……” 男子說完猛地扯掉了蕭珊的胸罩,一對比同齡少女豐滿許多的雪白rufang倏地彈了出來,在胸前充滿青春氣息的巍然俏立。兩個聳挺的乳峰頂端各鑲嵌著一顆嬌嫩的蓓蕾,嬌艷欲滴的令人欲嘗之而后快。 蕭珊又哭又叫,手足身軀都拚命的扭動著,就像是一只可口鮮嫩的待宰羔羊絕望而無助的在祭壇上垂死掙扎。 男子一言不發(fā),瞇起眼盯著那因掙扎而顫動不休的赤裸雙乳,瞳孔里又漸漸的燃起了兩團(tuán)熾烈的火焰。 等到蕭珊哭喊得嗓子都快啞了,終于精疲力竭的放棄了掙扎,他才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 蕭珊嗚嗚的抽泣著,咬著嘴唇不說話。 男子眼露兇光,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摑在她白皙的臉頰上。 “如果你不想皮rou受苦,在我面前最好乖點,像條溫順的小狗那樣聽話?!?/br> 陰森森的語氣,令人從骨髓里泛起寒意;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更是令蕭珊這個從未吃過苦頭的嬌嬌女痛徹心肺,什么驕傲和自尊都被打跑了。 “叫什么名字?”嘶啞的嗓音又問。 “蕭……珊!”女高中生哽咽的說。 “今年幾歲了?” “十……十七!” 男子眼睛里的火焰燒得更旺,臉上彷佛帶著種痛恨的表情,兩只手都探到了蕭珊的胸前,狠狠的揉著那兩團(tuán)挺拔柔軟的乳rou。 “才十七歲,奶子就這么大了,真是夠yin蕩啊!” “啊……輕一點……好痛……”蕭珊痛得倒抽冷氣,淚水像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滑落。 “嘿嘿,要舒服還不容易?這樣子就不痛了吧?” 男子連聲yin笑,用手指夾起其中一顆嬌嫩的小rou蕾捻弄著,同時又把腦袋湊向另一邊的滑膩乳峰,伸出舌頭舔吸著峰頂?shù)t色的乳暈。 “不要……” 蕭珊激烈的搖著頭,敏感的乳尖上傳來又熱又濕的感覺,伴隨著一陣陣的麻癢沖上腦門。想到對方慘白色的僵尸臉,她就惡心得想吐,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卻無法自制,兩顆蓓蕾在捻弄吸吮下還是慢慢的豎立了起來。 “果然是個小sao貨…”男子抬起頭來,譏諷的嘿嘿冷笑:“嘴里在說不要,其實奶子已經(jīng)yin亂的興奮起來了……” “不……不是的……”蕭珊羞的無言以對,忍不住又哭出聲來:“別這樣… 拜托你停手……” 男子哪里肯聽,雙掌在女高中生發(fā)育成熟的胸脯上肆意玩弄,把那兩顆充滿彈性的乳球捏來捏去,眼光中閃動著狂熱的神色,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最喜愛的玩具般愛不釋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止了揉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說:“你剛才說,你爸爸是副市長?難道你是蕭川副市長的女兒?你mama就是那個有名的人大代表林素真?” “嗯?!笔捝貉坂邿釡I的點點頭。 “很難相信呀,你似乎一點也沒有他們倆的氣質(zhì)。”男子哼了一聲。 “是真的,我沒騙你!”蕭珊的臉蛋漲得通紅,抽泣著說:“不信你到我的書包里翻翻,那里面有一張我們的全家福照片。” 男子依言走到角落里,拎起了蕭珊的書包打開,很快就從一本書的夾頁里找到了照片,對著燈光細(xì)細(xì)的看了起來。 照片上是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神采飛揚的女兒坐在中間,滿臉都是甜美的笑容。左邊坐著的父親是個已經(jīng)發(fā)福的中年男子,氣度儼然,F市的所有居民都可以一眼認(rèn)出他就是蕭川副市長,是個手握實權(quán)的大人物。 不過男子對他卻并不在意,只掃了一眼就把視線移到了右邊的母親身上。 那是一位戴著眼鏡的端莊女子,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年紀(jì),風(fēng)韻猶存的白皙俏臉淺淺含笑,盡管身上穿的是件寬松的居家服,可卻還是掩不住那成熟誘人的體態(tài),胸前醒目的鼓起飽漲的曲線。 這也是位全市知名的人物、連續(xù)多年都當(dāng)著人大代表的林素真。 男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照片里的這對母女,雙眼漸漸的越來越亮。女兒已經(jīng)是個小波霸了,母親的胸部卻更加豐滿,完全可以想像到在那居家服下的雙乳是多么的rou感十足。 “嗯,看來你的確是他們的女兒!”好一陣男子才收回目光,返身走到蕭珊的身邊:“我說怎么覺得你面熟呢,原來你是林素真那個賤人的女兒……” 聽到對方侮辱自己最敬愛的母親,蕭珊的眼里本能的露出憤怒之色,可是一碰到男子猙獰的視線就嚇得縮了回去,全身瑟瑟發(fā)抖。 “怎么?難道不是嗎?你mama和你一樣,都是有罪的賤女人!”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長著那么大的一對奶子,隔三差五的到電視上出風(fēng)頭,目的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真是可惡啊……我老早就想教訓(xùn)她一頓了!” 他惡聲惡氣的咆哮著,血紅的嘴唇上下翻飛,樣子極為可怖。蕭珊嚇得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拚命的忍住飲泣聲,只希望他別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來。 可惜事與愿違,男子突然望著她獰笑。 “正好,既然你送上門來了,我就先教訓(xùn)一下yin賤的女兒吧!” 他隨手拋下照片,像是一頭野獸般猛地?fù)淞松先?,兩三下就解開了蕭珊的褲帶,用力的向下拉扯。 “不……不要啊……停手……不要……” 蕭珊發(fā)出驚恐的哭叫聲,上半身劇烈的扭動,雙腿拚命的掙扎踢騰,可是又有什么用呢?男子很快就把她的內(nèi)外褲一起剝了下來,跟著又撕掉了她的襯衣。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漂亮的女高中生被禁錮在斜放的木板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兩條雪白光潔的大腿徒勞的緊緊夾在一起,中間那一小塊漆黑透出無盡的誘惑。 但在男子的眼中,最吸引人的還是少女赤裸的胸脯。高挺的rufang就像是對受驚的大白兔般慌亂的顫動著,粉紅色的乳尖因緊張而堅挺發(fā)硬。 “真是受不了啊……”男子的yuhuo騰的竄了起來,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胯下一尊雄壯的大炮早已屹然舉起,三角形的guitou又粗又突。 “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不理會女高中生涕淚交流的苦苦哀求,男子抓住了她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讓神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勃起的roubang對準(zhǔn)了那道密閉的細(xì)縫。 “來了!” guitou迫開兩瓣嬌嫩的花唇,強行擠進(jìn)了還沒有經(jīng)過充分潤滑的干澀yindao里,一點一點的沒了進(jìn)去,很快就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處女膜。 “不要……痛死我了……啊……” 蕭珊絕望的睜大眼,淚水不斷的滾落下面龐,白嫩的屁股猛力的左右搖晃,想要甩脫那即將奪去自己貞節(jié)的不速之客。 徒勞的掙扎反而更激起了男子的獸性,他喘了口氣,毫不留情的將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粗長的roubang一下子就盡根捅入了股溝間! “啊呀呀呀……媽呀……” 蕭珊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刀鋒劈成了兩片,耳邊嗡嗡作響,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 “喔……好爽……給副市長千金開苞……感覺就是棒……” 男子嘿嘿yin笑,充分享受著蕭珊鮮嫩的處女rou體。陽具被包裹在一個十分緊窄溫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斷收縮的yindao內(nèi)壁帶給guitou極大的刺激。 他不理少女剛破瓜的巨大痛楚,腰部大起大落的挺送著,只顧發(fā)泄自己的獸欲,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喔嗚……痛……咿呀……停下……嗚嗚……呀……不要……” 女高中生痛哭嘶叫著,感到下體好像被分裂后再逐寸逐寸的撕碎。在雙方性器的結(jié)合處,本來是緊閉的兩瓣花唇,現(xiàn)在已被巨大的roubang撐得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物混雜著從結(jié)合處淌下來,看上去無比的凄慘。 男子卻干的意氣風(fēng)發(fā),整個人壓在那青春亮麗的胴體上,手掌抓住聳挺的雙乳狠狠揉捏,指尖掐著、擠著兩顆嬌嫩粉紅的rutou。他的臉上帶著種復(fù)雜異樣的表情,對掌中的這兩團(tuán)嫩rou既像是充滿了狂熱,又像是充滿了難以理解的痛恨。 “小sao貨……才十七歲就發(fā)育的……這么yin蕩……真是不可原諒……” 他一邊不斷重復(fù)念叨著這兩句話,一邊有節(jié)奏的抽插著美妙的少女roudong,大概幾百下之后就到了興奮的最高點,把nongnong的jingye噴泉似的射了出來。 “啊啊啊──”凄惻的哀叫聲中,蕭珊的疼痛也達(dá)到了最高點,雪白的嬌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yindao內(nèi)清楚的感覺到那罪惡之物插入到最深,燙熱的液體全部注入了zigong…… 半晌,男子長長的吁了口氣,意猶未盡的直起腰部,將沾滿血絲的roubang抽離了女高中生的身體。 濁白色的jingye和處女之血混在一起,緩緩的從敞開的雙腿間流下,原本純潔無暇的花唇已經(jīng)永遠(yuǎn)不再完整了。蕭珊就像癡呆了一樣癱在木板上,美麗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淚水似乎已經(jīng)流干。 男子俯身撿起照片,走到地下室的另一頭坐了下來,點起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他久久的凝視著照片上的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那對飽滿豐腴的rufang彷佛要從平面中跳出來似的,立體感十足的誘惑著他的視線。 不知不覺間,剛剛才發(fā)射過的roubang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男子望了片刻,突然把左邊的蕭川副市長撕了下來,揉成一團(tuán)扔到角落里。 于是殘余的照片上就只剩下了一對嬌美的母女花,在昏暗中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 天已經(jīng)全黑了。五六輛警車停在小公園里,耀眼的警笛在車頂上一閃一閃,幾個入口處都已經(jīng)拉上了封鎖線。 幾十個警員在夜幕下緊張而有序的忙碌著,探照燈把周圍照得亮如白晝,那片人工樹林里不時傳來警犬的吠叫聲。 “這是今年本市發(fā)生的第六起jian殺碎尸案!” 年輕的警官王宇自言自語的說,濃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露出沉思的表情。 “是呀,這該死的兇手太可恨了!”站在旁邊的女搭檔孟璇自己接過話頭,氣忿忿的說:“那位黃老師的身份才剛剛確定,想不到第六個受害者的尸體這么快就出現(xiàn)了。” “這就說明──”王宇欲言又止。 “什么?這說明了什么?”孟璇好奇的瞪大烏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么就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說明我們必須盡快破案才成,不然面臨的壓力就會越來越大……”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孟璇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還以為你對案子有什么高明的見解呢,真是的……” 王宇若有所思的說:“對案子的見解當(dāng)然有,不過現(xiàn)在還只是推測,等石隊長來了再詳細(xì)討論吧?!?/br> “哼,又想在石姐面前賣弄自己呀!”孟璇撇撇嘴:“都說我不會搶你功勞的,干嘛每次都這么不爽快?” 王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很沉得住氣的樣子,閉上嘴又開始沉思了。 他今年只有二十五歲,滿是書卷氣的臉上帶著種與年齡不相稱的老成,看上去不像是個警察,倒像是個落拓不得志的藝術(shù)家。他的性格也讓人捉摸不定,有時候相當(dāng)?shù)膰?yán)肅認(rèn)真,有時候又會變得很玩世不恭,但總的來說,他是一個比較內(nèi)向的人。 而二十四歲的孟璇卻恰恰跟他相反,性格活潑而開朗。她的身材嬌小玲瓏,留著一頭朝氣蓬勃的短發(fā),蘋果般的臉蛋上有兩個淺淺的酒渦,笑起來給人清甜的感覺。不過要是因此而以為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可就錯了,她是女子自由搏擊的行家,警隊里一大半的須眉男子都不是她的對手。 現(xiàn)在,這漂亮女刑警身上穿的是便服,絳紫色的圓領(lǐng)羊毛衫下,鼓起的胸脯驕傲的凸現(xiàn)出高挺的輪廓,下身是一條淺棕色的西裝褲,一雙白皙裸露的腳穿著黑色涼鞋。 “其實,這個案子要是早點交給石姐接手就好了?!泵翔瘒@了口氣,惋惜的說:“那樣肯定早就抓住兇手了,就不會有這么多女子無辜受害?!?/br> “別說得那么肯定。”王宇認(rèn)真的說:“這次的兇手是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