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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多情*老板娘在線閱讀 - 一顆大卵袋狠狠的撞在白蘭花帶血的大屁股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響,然

一顆大卵袋狠狠的撞在白蘭花帶血的大屁股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響,然

學這電視里開玩笑的說:“這是愛情的力量!真是太偉大了?!?/br>
    白蘭花比起兩年前豐滿了很多,二狗子一來不愿意她拋頭露面,二來也真疼她,怕她累著。所以,寧肯雇了個人幫他看店子。人說暖飽思yin欲本是不錯,白蘭花這兩年食髓知味,每日里看到二狗子就想要,可奇怪的是房事這么勤卻總是沒懷孕,直把二狗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卻也無可奈何。直到半年前村里來了計劃生育宣傳隊,拉著白蘭花去做了檢查才知道,原來是白蘭花天生卵囊發(fā)育不完全所至。

    村里人勸二狗子:“你偷偷納個小的,俺們村在大山里,政府的人來的少,俺們不說出去,上頭也不知道,畢竟香火比較重要?!?/br>
    二狗子只是搖頭不答應,說自己以前太壞,這是老天給他的報應,與他媳婦沒關(guān)系,別人也就不好再說啥了。

    打從那以后,二狗子便更加忙著工作了,整天開著他那手扶拖拉機,三河集,柳葉莊,縣城得到處跑,回到家往往已經(jīng)深更半夜了,人早已累得不行了,吃點東西,沖個澡,倒在床上就呼聲大作,有時自己想要了或者被白蘭花纏得緊了,也依然神勇無比,可一個禮拜就一兩次,還是滿足不了白蘭花的需要。

    匆匆春去夏又來,二汪村里發(fā)生了件大事,搞的整個村里沸沸揚揚的,十年前快活不下去了,離開村子到外地謀生的山娃子回來了,帶回來大包小包一大車的東西,分給村里人。不僅如此,還帶回來個戲班子,要在村里大唱一個星期。

    村里誰不愛聽戲?所以,沒事的都熱熱鬧鬧的去了,端著自家的凳子,直把個廣場圍得水泄不通。二狗子陪著白蘭花看了兩天戲,第三天又一早開著拖拉機去縣城了,叫白蘭花自己去聽。

    白蘭花也真著迷,二狗子才一走,也就跟著出了門,趕到廣場上才六點多,天還沒完全亮呢!廣場上三三兩兩的也沒多少人,白蘭花趕忙把凳子往戲臺前一放,心想’前兩天來晚了,坐在后排,前面一大堆人,愣是伸著脖子也看不清楚,今天可要好好地看一場?!舸髠€廣場上只留下一個用紅布圍起來的戲臺子,其他的趕集用的棚子呀,案子什么得都拆了。戲臺高一米多,寬和長都超過了五米,整個臺子用紅布圍著,后面的幕布也是紅色的,臺子的兩邊樹著兩根長竹竿,上面掛著個紅布橫幅,用墨汁寫著’慶祝劉二堡回到二汪村,梨園戲班特來祝賀?!L吹過,伴隨著白楊樹樹葉的沙沙聲,橫幅也’嘩啦,嘩啦‘的響著。

    太陽終于,露出了張整臉,廣場上的人跟著多了起來,等到八點,已經(jīng)把個空曠的廣場擠得滿滿的,互相擁擠著,不時還有一兩聲叫罵聲,從哪個角落里傳出來。

    八點半,戲班子里的人上臺向大家鞠躬,廣場上總算才安靜下來。第一場是關(guān)公溫酒斬華雄,戲臺上兩員武將兵器上下翻飛,穿插著跑龍?zhí)椎臅r不時來上一串跟斗,直把的二汪村村民看的眼花繚亂,叫好聲一片,到關(guān)公手起刀落,華雄當場到地,有的人已經(jīng)按耐不住,站起身來拼命叫好,又惹得坐在后排的人一陣大聲的謾罵。

    第二場戲是水漫金山,這是劉二堡,也就是原來的山娃子最喜歡的一初。這劉二堡,十五歲離開二汪村便先是在一個戲班子里打雜跑龍?zhí)?,慢慢的也就學會了一些戲,尤其喜歡花旦,到最后干脆也就做了一年多花旦,攢了點錢,才做起了小買賣。

    水漫金山是劉二堡最喜歡的戲,所以,白娘子當然是他來演。

    那里前場一過,白娘子一手握在腰間的劍柄上,一手指著前方,在一片掌聲中走上臺來,剛要張嘴唱,卻在看到個人后愣在了當場。

    臺下的村民只當他是怯場忘了臺詞,指著臺上一陣哄笑。

    劉二堡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個自己待了十五年的窮山溝里竟然會有這么個美人,只見她綠須青絲,發(fā)光可鑒,粉臉桃腮,秀色可餐,眼若秋水凝波,眉似春山聚翠,堅挺可人的鼻子下面,一張亦喜亦嗔的櫻口,皓齒編貝,不笑也有一雙小酒窩。一張標志的瓜子臉再加上翠綠色綢布襯衣上高高隆起的兩座小山峰,直看的劉二堡差點當場留下口水來。

    還是演小青的演員在背地里推了劉二堡一下,他才醒過來,記起自己還在唱戲,趕忙收了收心,進入角色。這劉二堡唱得真要比其他人強太多了,演得也好,或哭,或笑,或怒,或罵,或唱、或打,引的低下的觀眾不停的拍手叫好,也讓白蘭花起了拜師的念頭。

    三場戲演下來,已經(jīng)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劉二堡帶著戲班子的人上臺向低下的村民三鞠躬,結(jié)束了這天的演出。村民們這才三三兩兩的朝四面八方退去,一面走著,一面還不斷談論著剛才的戲目,間或夾雜著孩子們嬉笑追逐的聲音,慢慢的遠去了。

    白蘭花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有了動作。端著凳子,往戲臺后面走去,剛好看見劉二堡在卸裝,這才知道原來演白娘子的竟然是他。

    劉二堡聽到美人兒竟然要向自己學唱戲,當然忙不迭的答應了,對白蘭花說:“俺正好要清戲班的人吃個飯,你干脆一起去吧!吃完了下午咱找個安靜點的地方,俺教你些個唱戲的基礎(chǔ)?!?/br>
    白蘭花一想,反正中午回家也是一個人,也就悻然同意了。

    一頓飯吃下來,劉二包一支斜眼盯著白蘭花,差點沒把飯塞進鼻子里,幾個明眼的看出來了,卻也沒說什么。

    飯后,戲班子的人或去睡覺,或去山里溜達,只留下劉二堡和白蘭花兩個人。劉二堡把白蘭花帶到戲臺后面的一個倉庫里,說是比較安靜,沒人打擾。

    倉庫里除了一些唱戲的行頭外,就只有邊上堆了一些干草扎成的草垛子。劉二堡趁白蘭花翻看行頭時偷偷的拴上門,然后摸到白蘭花身后,一把抱住了白蘭花,一張大嘴急切的吻在細長粉嫩的脖子上。

    “你干什么,放開俺,俺要去告訴俺狗子哥,看他不要了你的命?!?/br>
    “你說誰?二狗子?”

    “就是俺狗子哥,你還不放開我?”

    劉二堡一聽二狗子,人也慌了,可轉(zhuǎn)念一想,已經(jīng)這樣了,自己就算現(xiàn)在放了她,二狗子也不會繞過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jian了再說。

    于是,一只手捂住白蘭花的嘴巴,一只手隔這衣服,蓋在白蘭花的乳峰上,大力的揉搓著。

    白蘭花初時還反抗的掙扎著,過了沒多久身子在劉二堡的懷里扭動著,好似掙扎其實是配合更多。白蘭花已經(jīng)有三天沒和二狗子做了,早就渴得不行,這一下被劉二堡撩起了yuhuo,也顧不了很多,呻吟聲從被劉二堡捂著的嘴里溢了出來。

    劉二堡看著白蘭花的反應,知道沒必要在捂著白蘭花的嘴了,于是右手向下摸去,等摸到大腿根,才鉆進裙子里,隔著底褲一把捂在小山丘上,開始來回的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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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聲嘆息從白蘭花的嘴里發(fā)出來,跟著身子一陣抖動,密xue里也顫了一下,留出大量yin液,沾的劉二堡的手上滿都是的,跟這身子一軟,靠在了劉二堡的身上。

    劉二堡把右手收回來,看見自己手上沾滿了乳白色的粘液,用舌頭舔一下,一股咸咸的sao味,沖擊著味覺,褲子也因為他下體的反應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劉二堡讓白蘭花靠在草堆上,把她翠綠色的花布裙子撩起來,白蘭花剛想抵抗,兩根指頭已經(jīng)抵在下體的密縫處,來回的揉搓著,全身一陣乏力,白色的底褲又濕了一大片。

    劉二堡把手指分開,看了看兩指間向蜘蛛絲一樣連著的yin液才把指頭放進嘴里用力的吮吸了好一會,然后拉開自己的褲子拉練,把一根脹的發(fā)燙的roubang掏了出來。

    劉二堡也知道自己的本錢不是很雄厚,于是從口袋里掏出兩個瓶子,從一個瓶子里取出兩顆藥丸自己吃了,另一個瓶子里倒出一點淡黃色液體淋jiba上,也不脫下白蘭花的底褲,只把褲邊往過一拉,露出yin水大發(fā)的春洞,深吸一口氣,一下子插了進去。

    劉二堡的那活那里比的上二狗子?初插進洞,白蘭花就覺著比二狗子的細了好多??墒?,沒過一會,就又覺著自己的xiaoxue越來越熱,甚至,自己還會蠕動,而插在xue里的roubang子好像也變粗變長好多,兩相配合,直爽的白蘭花再顧不了許多,大聲的yin叫起來。

    “啊…啊…爽啊…爽…啊好啊…再。來啊…好”

    “怎么樣,很,很爽吧,還,還不叫聲好哥哥來聽聽?”

    “啊好好啊…好哥。哥啊。再。再用力啊好好”

    “好,多,多叫兩聲,好哥,哥哥疼你!”

    “好哥哥,啊…快啊好…啊??彀『冒∮昧Α卑滋m花一邊yin叫著一邊配合這劉二堡前后左右的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

    “啪”劉二堡的巴掌在白蘭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淡紅的掌印,然后雙手掐住白蘭花的小蠻腰,一邊大力地廷動著,一邊大聲地說:“你真是個yin娃蕩婦呀,快說是不是?”

    “啊…啊我我是。yinyin娃啊我。是。蕩…啊蕩婦”

    “哈哈,好,好個yin娃蕩婦,你是,是不是最喜歡被別人干了?”

    “啊…啊…啊yinyin娃…啊…我最最。喜。喜歡啊…被被啊…被。干了…”

    “真,真不愧是個yin娃蕩婦呀!”

    “啊…丟…丟…啊…丟…啊…丟了~”

    白蘭花身子往上一挺,密xue中的媚rou一陣抽動,xiele身。

    劉二堡低頭看去之見白蘭花無力的癱在草垛上,大白屁股高高的翹著,密xue依然緊緊地咬著自己的jiba不放,小巧可愛的肛門微微的一張一縮。

    劉二堡的右手蓋在白蘭花屁股上,拇指頂著可愛的菊花,慢慢的揉搓,感覺著白蘭花的媚rou把自己的roubang咬得更緊了。

    “啊…啊啊…好啊啊…”

    劉二堡看著白蘭花扭動著的屁股,對她肛門的敏感度感到驚訝,手一用力拇指已經(jīng)侵入了菊花內(nèi)部。

    “疼,啊…疼…啊…啊…啊…”疼痛和不適感只停留了一會,接著就被又麻又癢的感覺代替了。

    劉二堡拔出腫脹的roubang,用兩根拇指按住白蘭花肛門的兩邊,對準已經(jīng)微微張開的菊花一口氣插了進去。

    “啊~”白蘭花痛的大叫一聲,全身的肌rou都繃得緊緊的。括約肌雖然沒有脹裂,但也紅紅的被脹到最大,再沒有一點折鄒了。

    劉二堡感覺著jiba上傳來的快被夾斷的快感,把右手大拇指上黃色的東西抹在白蘭花的屁股上,然后,在放鼻子邊上吻了一下,興奮得說:

    “你有這么好的菊花,你那個狗子哥竟然不知道利用,真是個笨蛋?!?/br>
    “啊疼,快??炷贸鰜怼 徊?。然俺。叫俺狗子哥收拾你”

    “哼,yin娃,蕩婦,母狗,你叫呀,我先捅死你?!眲⒍ひ幻嬲f,一面開始大力地廷動著。

    “啊…疼啊疼。死我了…啊輕一點啊啊啊…”

    “yin娃,蕩婦,捅死你,捅死你?!眲⒍ぶ活欁约核炷抢锕馨滋m花痛不痛。

    “啊…啊啊…”慢慢的白蘭花的叫聲越來越弱,到最后變成了輕輕的呻吟聲。

    “我說你是個yin,yin娃吧!知道爽了吧!喂,怎,怎么不吭氣了?”

    劉二堡說著舉起右手,在白蘭花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啊~”白蘭花一陣抖動,括約肌也跟著夾緊,直爽的劉二堡也跟著一顫。

    “你,你要是,不,不叫,我,我就打你!”劉二堡廷著jiba在白蘭花的菊花里更加快速的進出著。

    開始的疼痛感慢慢的變成又麻又酸的感覺,加上涂了yin藥的密xue又開始自己收縮,直爽的白蘭花,翻著白眼又開始大聲的浪叫。

    “啊…好啊…用力啊…用力插…啊插…”

    “插,插,插什么?”劉二堡也爽的厲害,說話顫顫巍巍的,好象個結(jié)巴。

    “啊…好…啊插啊…插。yin啊yin娃…啊…我啊的的。啊屁。眼…啊好啊…用力…”

    劉二堡沒有想到白蘭花竟然會說出這么粗的話,興奮的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把白蘭花插得渾身像打擺子一樣不停的抖動。

    “啊…又啊又…啊…又。丟…啊…丟丟了…”

    劉二堡馬上拔出roubang,也不管上面沾著的污物,直接插進了白蘭花尚在蠕動不停的密xue里,也不休息又快速的抽插起來。

    “啊…啊…停?!“∥摇∥?。不行了啊”

    就這樣,劉二堡從下面換到上面,從上面換到下面,直把白蘭花干的高潮迭起,最后連小便都尿出來了,才在紅腫的菊花里xiele。

    再看白蘭花,已經(jīng)翻著白眼灘在草垛上動不了了,大屁股和白色的底褲上青青紫紫,黃黃白白的真是一塌糊涂。

    劉二堡在邊上的草垛子上坐下來,掏出那兩個瓶子,看了又看才自言自語的感嘆到:“真不愧是’堅而挺‘和’玉女yin‘呀?!闭f完小心翼翼的把它們重又放好,掏出一包煙,倒出一根,那打火機點上,抽了起來。

    梨園戲班離開二汪村已經(jīng)是兩星期前的事了,現(xiàn)在村里的一切又都恢復了平靜,對于二狗子來說唯一的不同就只有白蘭花,可是隱隱約約的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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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天前,也就是戲班子演出的第三天,二狗子去縣城后又跑了趟柳葉莊,等回到家已經(jīng)是半夜里了,累的半死回到家里,一開燈卻看見白蘭花坐在炕上,雙手抱著膝蓋,帶有淚痕的臉上,一雙哭腫了的眼睛大大的睜著,呆呆得看著前方。

    二狗子手中的包落在地上,人已沖到了炕邊,連鞋也沒脫就跳上了炕,一把抱住白蘭花,焦急的問:“妹子,咋咧?誰欺負你咧?

    你告訴哥,哥給你報仇?!痹缫焉⑷サ谋╈逯畾庥致木奂饋?。

    過了好一會,白蘭花才看了看二狗子,想要說什么卻又打住,想了一想,才沙啞的說:“哥,你回來了!俺這就去給你弄飯去?!?/br>
    二狗子緊緊的抱著白蘭花說:“告訴哥,是那個王八羔子欺負你了?不要怕,哥一定幫你報仇?!?/br>
    白蘭花深深地看了二狗子兩眼,才低聲地說:“哪兒能呢?誰敢欺負俺呀?”

    “可你明明哭了呀?”二狗子不放心的盯著白蘭花的臉。

    白蘭花沖二狗子勉強地笑了一下,又低下頭低聲的說:“俺是因為今天的白蛇傳演的太好看了,白娘子太可憐了,感動的俺哭著哭著就睡著了?!?/br>
    “真的?沒有人欺負你?”二狗子看著白蘭花紅腫的雙眼,還放不下心來。

    “是真的,狗子哥,你不要笑話俺,俺去給你弄點吃的。”白蘭花又給了二狗子一個微笑后,趕忙逃出了房間。

    “狗子哥,來吃吧,狗”當白蘭花再進入房間時,二狗子已經(jīng)歪躺在炕上,鼾聲大作了。

    白蘭花慢慢的走過去,坐在炕沿上,看著二狗子沉沉睡去的臉,眼淚又一次悄悄的滑出了眼眶。

    過了好一會,白蘭花才擦了擦眼淚,悠悠的對著熟睡的二狗子說:“狗子哥,俺知道你對俺好,可是他拍了俺的照片,說要是讓你知道了,他就叫朋友拿去貼在俺娘干活的工地上,那叫俺和俺娘還咋做人呀!”說著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等到白蘭花再一次抹干眼淚,一看表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趕忙用力的推著二狗子說:“狗子哥,面做得了,起來吃吧!”

    “嗯嗯不吃了,在柳葉莊吃了點了嗯我睡了好累”

    白蘭花收回手,想了一會又去推二狗子?!肮纷痈?,哥,俺,俺今天想要?!?/br>
    “嗯妹子,明天再說吧,哥今天實在太累了?!倍纷诱f完翻了個身又睡了。

    白蘭花呆呆得看了二狗子好一會,才把碗收了,關(guān)上門,走到廚房里,脫光了衣服,左手從水缸里舀出冷水潑在自己身上,右手捂住自己的下體像發(fā)了瘋似的拼命的來回揉搓著。

    “臟死了,臟死了,我要把你好好的洗干凈?!?/br>
    “啊…好…好…啊…”

    “啊…臟死了…啊…好…好…臟死了…”

    直到第十七瓢冷水潑在身上,白蘭花的身子猛的繃緊,一陣顫抖后才到在地上,捂住臉嗚嗚的哭起來。

    打那天以后,白蘭花好像不太一樣了,開始的幾天二狗子回到家依然看到哭過的白蘭花,過了幾天戲班子散了,白蘭花也就沒再哭了,二狗子就真以為白蘭花是看戲感動的哭,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墒前滋m花晚上再沒有纏過二狗子,往往等到二狗子回家,她已經(jīng)睡下了,桌上留了冷飯,也不起身幫二狗子去熱。剛好最近有人高價收購兔子皮,二狗子真是忙壞了,也就沒去多想。

    “呦,二狗子來啦,怎么樣?俺那口子要的兔子皮弄到了沒?”

    “有了,都在車上呢!總共五百張,老板娘,要不您數(shù)數(shù)?”

    “不用數(shù),不用數(shù),你狗子哥俺還信不過嗎?小六,王全,去幫著狗子哥把車上的貨卸下來?!?/br>
    今天,二狗子太高興了,哼著小曲兒,開著拖拉機,不到四點就已經(jīng)回到了二汪村,這一筆賺了四百多塊,真是太好了。

    “蘭花,俺回來了,蘭花,蘭花?”二狗子一進門就高興的喊著,到處找白蘭花?!叭ツ倪郑慷歼@時候了,也不開始做飯?”

    五點多,白蘭花才帶著疲倦又滿足的表情進了家門,看到二狗子已經(jīng)坐在炕沿上喝酒,不禁一驚。

    “蘭花,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

    “啊,狗,狗子哥,你,你回來了,俺這就去給你做飯?!卑滋m花說完逃出了屋子。

    “她今兒個是怎么了?”二狗子端起酒,搖了搖頭,然后往后一仰,把整杯一次性倒進嘴里,又拿起酒壺給自己滿上。

    吃過飯后,二狗子洗過澡,白蘭花也收拾完了,于是把她一把摟住,抱上床,狠狠的吻了一陣白蘭花朱紅色的豐唇后,才喘著氣的對白蘭花說:“妹子,你狗子哥俺今天賺了四百多塊呢!趕明兒俺帶你去縣城,你要啥俺都買給你。”說完又一把摟緊白蘭花,手開始在白蘭花的身上撫摸了起來。

    “狗,狗子哥,俺今天太累了,明再說吧!”

    “可是,妹子,哥今天高興,想要,你就委屈一下吧!”

    “狗子哥,俺今天真的太累了,睡吧,明再說?!卑滋m花從二狗子懷里掙了出來,縮在炕邊,面朝墻蓋了被子睡下了。

    二狗子感覺到不對勁,也沒說什么,關(guān)了燈,蓋了被子也跟著躺下了。

    “妹子!妹子?!?/br>
    “哥,啥事呀?”

    “你今天做啥了?累成這樣!”

    “俺……俺……”白蘭花沒想到二狗子會突然問她這個,一時間結(jié)巴起來,想不到該怎么樣回答。

    “沒啥,妹子睡吧!”二狗子睜著眼睛,想著心事,沒有再開口。

    第二天一早,二狗子依舊開著拖拉機出門,一出村口就把拖拉機停在村邊,急忙趕回去,爬上自己家邊上那棵老槐樹,把身子完全藏在樹葉間。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太陽已經(jīng)露出了幫張臉,白蘭花才從偏門出來,走了沒兩步緊張的左右看了看,推開隔壁家的一個木門,走進去,隨手關(guān)了門。二狗子家的偏門外是一條直通后山的路,原來是村里的獵人們開的,現(xiàn)在后山因為前兩年伐木過多,盡管后來又種了新的,可動物沒剩多少,獵人要么改行,要么就去了別的村,這條路就沒人走了。

    “奇怪,隔壁李老二家,那年兒子爭氣考上大學,去年把他和老婆接到城里,一年多沒住人了呀?”二狗子從樹上下來,撓著后腦勺,立在樹下自言自語。

    “這不是二狗子嗎?”

    “劉二嫂,俺問你,這李老二家不是好久沒住人了嗎?”

    “呦,看看,真是個大忙人不是?自己家邊上的事都不知道,這房子,十幾天前就讓山娃子給盤下來啦!俺剛才在村口看見你的拖拉機,咋地?是不是壞了?”

    “啊,沒的事,俺只是忘了東西回來取。劉二嫂,你忙,俺就走了?!倍纷诱f完,轉(zhuǎn)身向村口走去。

    二狗子把拖拉機開去兩里多,才把它藏在山上,用草遮住,才翻了后山走捷徑回村。所謂的后山不過是個比較高的土坡坡,比起四面真正的大山,真是小太多了,所以,二狗子只有了四十來分鐘,人已經(jīng)到了劉二堡家背后,悄悄的沖著那個有木門的房子摸過去。

    “啊…好啊太。好了啊快…快啊好…”二狗子人還沒到窗戶邊就聽見里面發(fā)出好像白蘭花的yin叫聲和一種奇怪的嗡嗡聲。

    “你這個yin婦,叫得還真大聲不怕被人聽去了?”一個男人帶這很粗的喘息聲調(diào)笑著。

    二狗子終于摸到窗戶邊,偷偷的探頭往里看去,只見里面是個雜物房,材呀,碳呀,斧子,鋤頭堆得到處都是,靠這兩面墻,擺了一排干草垛,一個男人趴在女人背上,把她壓在草垛上,用力的cao著,從二狗子的角度只能看見兩人的屁股和大腿。只見女人一雙粉嫩的大腿間,插了一只說不上名字的怪東西,男人的屁股大力的挺動,引的女人一陣陣的浪叫。

    “啊好…啊到。了…啊丟了…啊爽爽”二狗子正感覺奇怪,那聲音聽起來像是白蘭花的女人大聲的叫著,兩條粉腿繃得緊緊的顫了好一會,才停下。

    “真是個yin娃蕩婦,這么快就又丟了,昨天你丟了十幾次,今天要比昨天更多,來換個姿勢?!蹦悄械恼f完向后退了兩步,然后扶住女人的身體,就著草垛子滾了兩圈,讓她臉朝著天,接著把女人的一雙大腿搭在自己肩上,jiba往前一挺,又開始大力的挺動。

    這時那對男女正好側(cè)面對這二狗子。二狗子一看,不是白蘭花和劉二堡還能是誰?當時鋼牙一咬,從懷里掏出了一把刀來,用手指把刀套上的紐扣打開,跟著一甩,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就暴露在太陽光下,反射出陰森森的光芒。

    “啊~”劉二堡一聲低叫,顯然是xiele。

    二狗子聽見聲音反而冷靜下來,一面拾起地上的刀套把刀子重新套好,收進懷里,一面心想’我現(xiàn)在沖進去把他們殺了我自己免不了也要坐牢,還壞了名聲,為了這對狗男女不值,還是先看看再另想辦法。

    于是,又摸回窗邊探頭繼續(xù)看著。劉二堡和白蘭花的姿勢依然沒變,只是這時劉二堡在休息,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就只有那嗡嗡聲顯得格外刺耳。

    二狗子仔細一觀察才發(fā)現(xiàn),嗡嗡聲是那根插在白蘭花xue里的怪東西發(fā)出來的,而劉二堡的jiba竟然插在白蘭花的屁眼里。

    劉二堡歇了好一會,從邊上拿過自己的衣服,掏了半天拿出個小白瓶子,倒出兩顆藥丸,往自己嘴里一倒,然后把衣服和藥瓶往邊上隨手一扔,又扶住白蘭花的腰,開始大力的挺動起來。

    白蘭花閉著眼睛,兩腮通紅,櫻桃小口微微張開低聲的呻吟著,嘴角邊趟出一道口水,那樣子讓二狗子想起在交配的母豬,不由得又握住懷里的刀柄,掙扎了半天才離開窗子,背靠在墻坐下,一面平緩自己的心情,一面靜靜的等待機會。

    “啊~~”過了好半天屋里又傳出劉二堡的叫聲,然后就沒有動靜了,二狗子湊到窗前一看,劉二堡趴在白蘭花的身上,jiba仍然插在白蘭花的菊花里,xiaoxue里的東西依然發(fā)出嗡嗡的聲音不停的抖動這,只是兩人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樣。

    二狗子輕輕的推了一下窗戶,沒想到居然開了一道縫,他打量了屋子里好一會,然后從口袋里拿出包火柴,掏出一根點著,往屋子里一扔,再點一根,再一扔。扔了一二十根,屋里的干草都著了,燃起熊熊大火,白蘭花和劉二堡依舊沒有動靜,想是實在太累了吧!

    二狗子冷冷的對這屋里仍然不醒人世的兩人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沿著原路去取拖拉機,兩行淚水滑出眼眶,流過剛毅的臉頰。

    二狗子開著拖拉機回到二汪村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一進村就看見劉二嫂和王大白媳婦在水井邊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么,忙停住拖拉機,向她們打招呼。

    “二狗子,你回來了。大概還不知道吧!出大事啦!”

    “啥事呀!看把你驚的!”

    “劉二堡家,就是你家鄰居,今天失火了,虧得發(fā)現(xiàn)的早,沒燒開來,只燒了他們家兩三間屋子,可就著,還是把人給燒死了,這不,公安都來驗尸了?!?/br>
    “哦!死了幾個?”

    “看你說的,劉二堡家就他一人,還能死幾個?誒,村長陪著公安同志出來了,村長咋樣啦?”

    “還能咋樣,燒死了唄!可憐山娃子,才買了房沒幾天就差點被燒成了碳,都快認不出來了。”

    二狗子一聽說只燒死了一人,也顧不得往下聽了,急急忙忙得往家里趕。等進屋一看白蘭花正躺在炕上睡著,手不由自主的又去摸懷里的刀,臉色變了好半天,才又把手拿出來過去推醒白蘭花。

    白蘭花朦朦朧朧的醒過來,看家二狗子站在床前,下意識的往炕里縮了一縮。

    二狗子虎著臉看了白蘭花好半天,才冷冰冰的開口到:“聽人說你和山娃子好上了,你可真是對得起俺呀!”

    “俺……俺……”白蘭花結(jié)巴了半響都沒說出話來。

    “你,你好對得起俺,你摸摸自己良心,俺哪里對你不好了?

    你要在外面偷男人?”二狗子再也忍不住了,大吼著用力的把蓋在白蘭花身上的棉被扯了下來。

    一件粉紅色的東西從被子里抖了出來,二狗子低頭一看正是,上午插在白蘭花xue里的玩意。再看白蘭花竟然一絲不掛,直氣的二狗子眼睛都紅了,“啊~”的大叫了一聲就撲在白蘭花身上,又咬、又掐,痛的白蘭花哀叫連連,掙扎不止。

    二狗子順手把床單斯了,扯成一條一條,把白蘭花雙腿折起來膝蓋頂在肩膀上,然后用布條緊緊的捆起來。白蘭花的手被綁在背后,雙腿高高抬起,xiaoxue和肛門都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二狗子面前。

    “啊,救命,狗子哥,不要,救命,嗚…嗚…”白蘭花唯一能使用的嘴也被堵住了。

    二狗子一口氣把自己的jiba捅入了白蘭花的xiaoxue里,發(fā)現(xiàn)那里竟然潮濕無比,氣的身子抖了一抖,把roubang又拔出來,對準白蘭花的菊花,一口氣插了進去。

    二狗子的jiba比劉二堡的可粗多了,白蘭花只感到肛門一陣疼痛,差點昏了過去,嗚嗚的叫著不停瘋狂的搖著頭。

    “yin娃,蕩婦,母狗,不要臉。”二狗子不顧白蘭花菊花里流出的血,依舊一面罵罵咧咧的狠勁抄著粗大的roubang在白蘭花的后庭中進進出出,一面在白蘭花身上又咬,又抓,又扭的,弄得白蘭花不停的翻著白眼,嘴里忽高忽低的不停發(fā)出慘哼聲。

    “yin婦,去死!”二狗子,把腫脹到極致的大jiba深深地捅進白蘭花的菊花中,一顆大卵袋狠狠的撞在白蘭花帶血的大屁股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響,然后仰頭大叫一聲在白蘭花的屁眼里xiele。

    二狗子好一陣抖動才發(fā)泄完,再看白蘭花,只見渾身或青,或紫,肛門破裂,鮮紅的血流在白色的褥子上,一大灘的格外刺眼。

    二狗子不停的往后退去,退去,直到抵到了墻,才盯著炕上得白蘭花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盀槭裁矗繛槭裁??我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為什么?”然后用手捂住臉,號啕大哭起來,那樣子就好像一只受了傷的野獸。

    哭聲聽了好一會了,二狗子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炕上還沒醒過來得白蘭花,憤怒的吼著:“濺人,yin婦,是你,都是你!”然后啊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