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遙(初調(diào)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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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遙猛地清醒了過來,他剛才是怎么回事,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寒先生讓打他就打,還為答對問題了而高興?這是他嗎? 雖然很爽就是了,jiba也一直在流水……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陌寒經(jīng)營起來的節(jié)奏被猛然回神的云遙給打斷了,云遙跪在原地,茫然地看了看眼前的手機。 他是什么時候進入圈套的?明明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思加入夜色的,這么真情實感做什么? 更讓人難為情的是,他現(xiàn)在腦子里的問題竟然是打幾下?打哪邊?是有毛病嗎? 想要執(zhí)行,很想,越想下面越硬。 云遙眼里滿是茫然,他腦子里飄過了一條高亮彈幕:寒先生好可怕。 始終活躍在吃瓜一線的儒楓看到云遙愣在了原地,興致勃勃地說:“哈哈哈哈,寒,會還是您會哈哈哈哈,你快饒了人家吧,他哪里是你的對手?!?/br> 陌寒這個悶sao玩意兒,都快把人給折騰傻了。 小孩兒明明剛開始挺清醒的,一股子不服輸?shù)膭?,一來二去都整迷糊了?/br> 嘖嘖嘖,可憐見的。 儒楓一不小心聲音就有些大了,云遙隱隱約約聽到了儒楓說的話,哈哈哈的笑聲仿佛是在把他拉出來鞭尸……一邊臉上鈍鈍的疼時刻提醒著他剛才都做了什么。 對呀,他哪里是寒先生的對手…… 獵物有點掙脫籠子了呢,陌寒審視著眼前的少年,嘴角勾起了一絲耐人尋味。 他一點也不擔心云遙不執(zhí)行命令。 據(jù)他的觀察來看,這位看起來對被支配和被命令挺敏感,這點可以從他一點也沒有軟下來的jiba上看出來。 打耳光對他來說,可以起到警示和懲罰的作用,而這些,很明顯會讓他很爽。 其實這方面的奴非常容易調(diào)教,簡單來說,生活中讓他去倒一杯水都是一種手段,完成一件事情的滿足感都是獎賞,只是效果甚微而已…… 忍不住去執(zhí)行主人給的命令,用主人的意思來規(guī)制自己,標標準準的抖m屬性,相對于戀痛等性癖來說,又是另一種犯賤。 掙脫枷鎖的小東西遲早會自己重新帶上鐐銬,他很期待。 云遙發(fā)愣的時間其實沒有多久,陌寒不會允許他的奴長時間不回應的,暫時的奴也是如此。 云遙意識的短暫清明并沒有帶來什么不同,此時他滿腦子里回蕩的都是寒先生那句“那就打吧”。 身體里冒出了一些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絕非單純的快感。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他整個人散發(fā)出了宛如實形般的急躁,似是被架在火堆上面熏烤一樣,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云遙身上如爬了無數(shù)的螞蟻一般,全身癢癢得讓他特想動起來狂舞一陣子,再咆哮兩小時。尤其是手,從骨縫間鉆出來的癢意折磨得他幾欲發(fā)狂。 總之,想聽寒先生的話。 云遙盯著自己的手,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直挺挺的roubang,下賤玩意兒冒水冒得歡實,一挺一挺的非常有存在感。 云遙咽了口唾沫,認了,那就打吧。 “啪……啪……啪……” 云遙左右開弓,一下一下抽在了自己的臉上,清亮的耳光聲一直回蕩在小小的浴室里,經(jīng)久不息。 沒打兩下他的臉頰就紅了個徹底,其中一邊更有點腫了起來,疼是肯定疼的,可云遙的性器卻一點也沒軟下去,相反,還會興奮地蹦噠幾下。 云遙自虐的動作短暫地停了一下,他微低著頭目視前方地板,呼吸有些粗重,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少頃,他擦了擦眼角,默默地繼續(xù)打耳光,越打頭低得越低。 竟是哭了。 陌寒舔了舔犬牙,眼里冒出一簇火苗,他繼續(xù)發(fā)難:“抬起頭打?!?/br> 視頻里的少年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緩慢抬起了頭。 他真的放棄抵抗了。 只見云遙兩頰紅紅的,眼角還帶著淚珠,鼻子一縮一縮的顯然是在抽噎。 美人落淚只會讓陌寒更想欺負他,陌寒拿了抱枕過來擋住自己下身的小帳篷,尋思著要怎么繼續(xù)玩兒。 云遙的心里可謂是波濤洶涌:“我就這么控制不住自己嗎?為什么要打,為什么要這么聽話?不打不行嗎?為什么不打就會難受……為什么這么奇怪……都怪寒先生,是他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是他……” 他委屈地看著鏡頭,眼淚的閘門終于控制不住了,淚珠子如斷了線一般從眼角流下,悄無聲息滑過他精致的臉龐,落到了地上。 少年只管無聲地哭著,不時再凄慘地打著哭嗝,胸膛劇烈起伏著,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觀看的人都在為他提心吊膽,生怕他會抽過去。 他柔軟的發(fā)絲隨著動作一晃一晃的,有一些被汗水粘在了額頭上,很是凌亂。他的雙眼不知不覺間變得通紅,全身也隱約附上了一層粉色,眼睛里汪了淚水,看起來更是楚楚動人,果真如被欺負慘了的小兔子一般。 但是他手上卻一點也沒有停頓,乖巧得讓人想狠狠蹂躪一頓。 平時狀態(tài)下云遙可能會控制住自己,可是前面陌寒已經(jīng)把他帶入狀態(tài)了,現(xiàn)在能不能脫身已經(jīng)由不得他了。 儒楓嘖嘖稱奇,“會不會玩兒的有點過了。” 方嘉剛上完廁所回來,正好聽見他說的話,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欺負這種小白兔的方法可多著呢,寒這種程度的才到哪兒,不算什么。” “嘶~想象一下,用鞭子親吻他們那白皙的皮膚,在一碰就變紅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專屬印記……看著他們哭著說不要還不得不承受著,這才是樂趣所在嘛。” “而且,你看啊,人家爽著呢,不用你cao心?!?/br> “有什么說法?”儒楓疑惑挑眉,他懶洋洋地靠到了大壯的胸肌上,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大壯帶了一點胡茬的下巴看起來很是性感。 這樣的奴才有意思嘛~ 大壯是一個運動公司的老總,腦子很好使,只是壯了點而已。他和儒楓在床下還是很和諧的,規(guī)矩沒有很嚴格。 他主動向儒楓解釋道:“他的jiba從剛開始到現(xiàn)在一點也沒有軟過,有時還會無意識提高,yin水兒也一直在向外吐,看來是很享受這個過程的?!?/br> “所以他這是……戀痛?”儒楓有點暈,他還是不能get到軟糯奴的好處來。 “主人,戀痛不是這么個戀法,戀痛的人痛感疊加早該射了,就像剛才那個蘑菇頭。他也說了自己喜歡被抽耳光,耳光這種東西,主要帶來的是羞辱感。按照常規(guī)來說,他這種的會在打破下限時得到大量的快感,但是吧……他剛才也沒射。而且奴想不明白的是,怎么也不會在打這么久后還能有快感吧?就像您保持著一個動作很久了自然會厭煩一樣,他這種情況更像是……”大壯難得卡殼,他想不到形容詞了。 陌寒接話:“喜歡被控制,賤到骨子里了?!?/br> 大壯茅塞頓開,看來這個少年不僅僅是喜歡被打破下限……不愧是陌寒,一針見血。 起初的羞辱感帶來的愉悅保留不了這么久,云遙能長時間保持快感必是因為打耳光本身的動作,因為是被命令著的,因為自己執(zhí)行了,因為自己沒有違背。 更像是感動了自己?另一種強迫癥? 儒楓也是個通透的人,稍作提點就理解了大概:“所以說,他的g點在執(zhí)行命令上?” “嗯,最開始寒先生對短視頻的要求他都一絲不茍完成了,嚴格來說那時候就有體現(xiàn)?!贝髩颜f話間突然有些顫抖,因為儒楓的手摸到了他的三角區(qū),正在撩撥點火。 “那我讓你綁著環(huán)cao我,時間長了機械運動變多,你是不是也會厭煩,是不是在強撐著?”儒楓斜眼看著大壯,兩只手攀上了大壯的胸肌,黃棕色的肌rou上附著兩只偏白的手,膚色對比間很是色情。 “主人,不是的,沒有厭煩,您就是奴最好的春藥,接近您的每一刻奴的靈魂都在燃燒,奴的每一個反應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奴情愿在您身上死去?!贝髩芽赡芩较吕镌诶收b班里進修過。 儒楓嫌他在大庭廣眾下犯病,氣得擰著他的奶頭轉(zhuǎn)了一圈:“行了行了,就會耍嘴皮子功夫?!?/br> 大壯微喘著,嘴上卻打著花花:“奴嘴上的功夫怎……么樣,您會……哈……不知道嗎?要不要現(xiàn)在試試?” “行啊,誰怕誰?!比鍡餍廊粦s,轉(zhuǎn)身對陌寒和方嘉說,“我們先走了,回見,拜~” 方嘉放下杯子,也連忙道:“我也要走,不留在這里了,去找樂子?!?/br> 陌寒揮手送走了三人,只剩下自己坐在卡座里,登時放肆了許多。 他把抱枕拿了下去,又挪動一下抻了抻褲子,想方設(shè)法不讓褲子勒得慌。 云遙可能真的是水做的,哭到現(xiàn)在還沒停,看來他真的快要崩潰了。 頭一次認清楚自己的本質(zhì)讓他非常無所遁形,難堪到了極致。 陌寒舔了舔犬牙,開口道:“停,shuangma?!?/br> 一如既往的肯定句。 云遙聽到了久違的聲音,竟猛地一顫,jiba提得老高,一絲yin水不堪重負落了下來。 他放下了胳膊,用自己沙啞的嗓子勉強回答:“先生,爽的?!?/br> 還有什么好遮掩的,他現(xiàn)在在寒先生的眼里就宛如一個透明的人,任何心思都被寒先生看得透徹,只能任由其擺布。 云遙快要被搞瘋了,他全身如過電一般戰(zhàn)栗著,身體敏感的可怕。毫無疑問地說,他馬上就能到達高潮的邊緣,可能就是在下一秒,jiba從未有過的硬挺就是最有力的證明,卵袋漲得鼓鼓的,隨時能提供出大量的jingzi。 “想射嗎。”陌寒喝完杯中的酒,低聲說。 云遙直勾勾地看著鏡頭,一雙眼眸浸滿了情欲,他“想……” “射吧。” 陌寒的聲音放到了最低,近乎氣音鉆進了云遙紅透的耳朵里,為這場歡愉添上最后一味調(diào)劑。 先生可能真的有魔力。 云遙眼前一白,低聲叫著射了出來,他的大腦完全放空,徹底沉淪在從未有過的快感之中了。 挺直的roubang一抽一抽的,大腿根也抽搐了幾下,十幾股jingye從馬眼里溜了出來飛向半空,最遠的都落到了半米外的位置了。 真正的一滴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