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刻薄女配】56cao,真他媽帶勁!(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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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花唇被撐開到極限,粗大黑亮的巨蟒毫不留情,大開大合的粗暴插干,速度越來越快,五臟六腑都像是要被頂錯位了。 浪潮一波波竄上脊柱,淹沒頭頂,經(jīng)絡(luò)痙攣得骨rou酥麻,那些劇烈的快意涌上喉嚨口,卻被連續(xù)兇肆狂野的插搗頂?shù)媒胁怀鰜怼?/br> 太多了,太大了!! 花xue根本就還沒有完全容納過這么大的家伙,里面都還沒有被cao軟,一上來就這么暴插,幾乎每一下,都能要命。 蘇念被捆住的手無助的扒在桌子上,能感覺到指節(jié)用力的緊絞著,指尖泛白,桌板上不停有水珠落下。 額角的汗、眼角的淚,還有無法吞咽的津液。 閉不上的何止被狂插的花xue,連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自我保護(hù),以免難以呼吸,也能有種身體的所有部位都展開了的舒緩錯覺,用來緩解身下那種欲裂的飽脹。 不會,不會裂開的! 呼吸,不能忘了呼吸??! 胸腔憋得發(fā)疼,明明被插的只有一處,卻像是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深陷其中。 好爽?。〈骿iba,大jiba太滿足了! 第一次高潮來得又急又快,被rou冠捶打的花心酸疼的受不了,哆哆嗦嗦的投降了。 接連不斷的浪潮沒過頭頂,那股子堵在喉間的氣息終于沖出,電流決堤似的亂竄,爽得魂魄都像要從rou身抽離出去。蘇念不停尖叫著,渾身痙攣顫抖,腰身彎得向弓一樣,被刮得泛紅的甬道不停的噴水。 “啊啊啊……到了……到了……噴了……” 路錚的動作故意停了停,任由蘇念的sao水噴了一桌子,晶亮的水液炸開數(shù)道水花,幽香yin靡的味道撲鼻而來。 巨蟒施施然停在殷紅的xue口,從來都是清冷的聲音,嘶啞無比:“技術(shù)差?” 男人該死的勝負(fù)欲。 蘇念渾身就像是泡在水里,濕透了,她掀了掀眼皮,嘴炮技能依舊: “求你了,還是用嘴吧,你上面比下面,技術(shù)好多了!” 008懵了,這種時候你還刺激他,不是找死嗎? 果不其然,路錚眼眸微瞇,渾身的黑氣有如實質(zhì),他一把抓起蘇念翻了個身,拉著她被鐵鏈捆住的手固定在自己脖子上,掰開一只腿,巨蟒“噗嘰”一聲,再度干進(jìn)抽搐的花xue中。 激烈的交媾更加瘋狂,巨物硬得如同鋼鐵,恣意在甬道內(nèi)左沖右突,兩顆囊袋都快被捅入xue口,剛剛噴出的sao水被打成了水沫,隨著反復(fù)的擺動,爆發(fā)出“啪啪啪”的脆響。 蘇念清楚的聽見桌子不停的后撤,好幾次連帶著她的身體都快倒了,又因為被鐵鏈捆著,躲都躲不掉。 “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路錚就像是完全瘋了,不停沖刺,直接將蘇念和桌子同時撞到了墻角,那巨蟒帶著無堅不摧的強(qiáng)悍氣勢越插越快,似乎真的要將早已紅腫的花xue搗個稀爛,這樣的力道和速度,哪怕是最高速的打夯機(jī),都無法模擬。 008都看不過去了,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要,要屏蔽么?】 蘇念被干得空白一片,欲仙欲死的暢快令每個細(xì)胞都在歡騰叫囂,足足過了半分鐘,才領(lǐng)悟到系統(tǒng)的擔(dān)憂,不受控制的在意識中狂吼: 【啊,屏蔽……屏蔽什么?小8你說得對,真的夠我喝一壺……他好粗暴……cao,真他媽帶勁!】 008:…… 是我見識少了。 ————— 008當(dāng)然不能理解,那種在撕裂的邊緣游走,隨時可能爆炸開、下一刻又被帶上更高巔峰的快感。 這樣大的jiba,這么蠻狠的抽插,放在別人身上是酷刑,但對于蘇念來說,就是一種極致的性愛體驗,越驚險、越刺激,越是在臨界點瘋狂試探,就越讓她欲罷不能,簡直到了靈魂都被揉碎了、又爽上天的地步。 性的極限,如何不讓人癲狂! 數(shù)不清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蘇念的嗓子都喊啞了,他們用盡了各種姿勢。 其中有幾個,蘇念覺得非常眼熟,似乎是之前……和韓璟做的時候用過的…… 不過極致的情潮中,這些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她愛慘了路錚的大jiba,若不是這具身體承受不住,真想這樣一直cao,yin水早已泛濫,求饒的話也說了好幾輪。 窗外的落日漸漸變暗,甚至后來無邊的黑夜也重新亮起,徹底爆發(fā)的那一刻,凝滯的黑氣似乎和濃腥的jingye一樣,大量的涌入蘇念的身體里。 “又到了……射了……啊啊……全都……全都進(jìn)來了……” 極樂的巔峰讓蘇念滿腦子空白,整個身體酥軟無力,就像是飄向了天方宇宙的頂端,飄揚的快感無邊蔓延。 沒有語言能夠形容那一瞬間的感受,只能說刻骨銘心。 那一刻他們站在科研所的陽臺,迎著初升的太陽,金光灑下,連帶著路錚身上的黑色紋路一一褪去,俊雅冰冷的男人猶如神袛。 接近十分鐘后,粗喘才漸漸平息。 顯然神智已經(jīng)徹底回歸,路錚目光復(fù)雜的看向蘇念,后者渾身已經(jīng)沒有一片白皙的肌膚,手腕上是鐵鏈捆過的痕跡,私處更是如同遭受過慘無人道的蹂躪,滴滴答答,落著混雜的液體。 女人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氣力,可嘴角還是因為高潮,不受控的抽動,聲音更是啞得幾乎聽不見。 然而這句話,卻直直的映進(jìn)了路錚的心里。 她說:“王,我做到了是不是,我就說嘛,我,可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