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刻薄女配】97你嫂子最喜歡這個姿勢!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可這次還有個路錚在啊。 從韓璟的只言片語里猜,上次蘇念暈倒后,他對路錚說她是被氣的?只有他才能讓她醒過來? 可想而知,當時聽到這種話,本就已經(jīng)處于發(fā)狂狀態(tài)的路錚會怒成什么樣,蘇念現(xiàn)在還能留一條小命,沒化成灰燼,簡直就是老天保佑了。 不過也是歪打正著,這么一暈倒,原本僵持的局面似乎也破冰了,主動權(quán)回到了韓璟手上。 不,準確說是回到了蘇念手上,今日,這道屏障她若是不推開,怕才是真正的致命打擊。 片刻的功夫,她身上的外衣被人撥開,韓璟仔細檢查了一番。 傷口倒是沒有,看來那些傳說中要人命的刑具,都還沒用上,倒是纖細的手腕上有幾個細小的針孔。 韓璟立刻炸了:“都和你說了,上次暈到,所有的檢查我們都做過,你還抽她血,她不吃不喝躺在這,本來就沒有營養(yǎng)攝入,我說看著怎么還瘦了點……針不扎在你心上,你不心疼?。俊?/br>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甚至蘇念都不知道路錚是什么表情,只是感覺到周遭冷沉的氣氛像是突然被人一下子扎破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半響后,那極低的聲音響起,就像是無知無覺的復讀機,只重復著:“讓她醒過來!” 這半年時間的確是緩沖,曾經(jīng)有再大的怒氣,也在蘇念無知無覺的昏睡中沉淀了下來??蓪で蠛椭C相處的前提是,蘇念會醒過來,若不然,怕是要不死不休。 韓璟心里也沒把握,甚至他自己明確知道,上次是瞎貓撞上死耗子,能不能重演,他也不敢確定。不過他沒有急著一上來就玩什么花樣,反倒拿著毛巾給蘇念擦起身體,一邊擦一邊講話。 依舊是講這半年發(fā)生的事情,當然在他嘴里,路錚就是個反派惡魔,如何阻止他們來看她,如何仗著武力欺負人,好在他們,尤其是他不懼艱險,才終于到她身邊…… “所以,你現(xiàn)在快醒過來吧,這半年,我和姓駱的,豁出命研究進化、武裝人類基地,如今我們手里的籌碼也不少,你不必再害怕那混蛋了!” 絮絮叨叨了好一會兒,甚至韓璟還承諾,只要她醒過來,就給她舉辦一個選秀大賽,類似末世前的維密。 “男女不限……準你看一看,最多摸一摸,但是別的你不要想!畢竟我們幾個已經(jīng)夠你喝一壺了,哼,你知道這半年我攢了多少嗎?等你醒了,一定要不眠不休,干你三……不,五天五夜!” 蘇念面前開始出現(xiàn)各種各樣熱辣的場面,鼻血都要飆出來了,誠然,空間站里008的照料也很妥帖,可一邊是青澀小系統(tǒng),一邊是各式各樣的大帥哥! 咳,反正時間流速不一樣,就當是回程前的消遣。 想到這里,蘇念毫不猶豫的推開屏障,身體的感官瞬間清晰了不少,甚至能感覺到韓璟給她換了一身衣服,似乎是一身棉麻的裙子,質(zhì)地很粗糙,但同樣,稍一摩擦,便會帶來極清晰的觸感,四周的環(huán)境也變了,房屋中間有人升起篝火,而她也被放在了距離篝火最近的位置。 蘇念設想了十幾種不同的玩法,可還是沒有猜中韓璟的花樣,萬萬沒想到,就算她昏迷了、無法互動了,還是能有劇情。 在韓璟的設定里,蘇念是一個即將出嫁到隔壁村的姑娘,然而當天夜里,她突然發(fā)了怪病,沉睡不醒,村里的巫醫(yī)來看過后,悄悄告訴他們,這病需要男人的陽根插入下體,用jingye灌滿,再經(jīng)歷兩重刺激……方可喚醒。 設定里,這家父母雙亡,此時唯有哥哥駱遠初和弟弟韓璟,緊皺眉頭商量對策。 別問為什么一家三兄妹三個姓,問就是韓式玄學。 韓璟的戲很真,還配了臺詞:“還有不到十個小時就要結(jié)親了,萬一對方發(fā)現(xiàn)jiejie病了,肯定會退婚的!” 駱遠初嘴角抽動,僵硬的配合:“你說的沒錯,按照咱們村的風氣,被退婚后,一定會面臨閑言碎語,以后就很難嫁出去了,而這治病的法子太私密了,肯定不能找旁的男人?!?/br> 韓璟立刻改了臺詞,快速接到:“哥,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能對不起嫂子,還是我來幫jiejie吧,我兩自小一起長大,有感情,這件事我絕對會守口如瓶!” 駱遠初磨了磨牙,也跟著改了臺詞:“弟弟你錯了,你對這件事不熟悉,哥哥我是過來人,更有經(jīng)驗,再說,現(xiàn)在是治病,就算是你嫂子知道了,也不會怪罪念念的!更何況,你不是也和村口的二丫訂了婚了嗎?更不適合對不起人家!” 韓璟翻了個白眼:“哥,關(guān)鍵是我聽嫂子說你不太行,這事還是我來吧!” 經(jīng)歷了半年的朝夕相處,駱遠初熟練的回懟:“你肯定聽錯了,其實我是那方面太強,你嫂子受不了,屋里的炕都被我干塌了兩次,倒是你,年齡小,發(fā)育可能跟不上,不好做這種事!” …… 兩人你來我往,差點吵了起來,直到空氣中傳來一聲清雅的低咳,才勉強收住,看了看還昏迷不醒的蘇念,頓覺這種狀態(tài)下實在沒有爭寵的必要,兩人“商量”好,一起給蘇念治病。 不過他們這么爭論了一番,彼此間的人設倒是越來越刺激,還讓蘇念也跟著沉浸在了其中,恍惚間,她真的成了那個出嫁前得了怪病的姑娘,任由已婚的哥哥和剛訂婚的弟弟圍在其中,一點點掀開裙子,舉著篝火,探討起來。 從花瓣的形狀,縫隙的大小,再到如何插入,兩人就這么當著女人的面商量,有時說著說著,故意湊上去哈一口氣,再用指尖戳兩下,沒一會兒,就弄得蘇念小腹酥麻,甚至需要稍稍忍耐那快意,以免情動得太快,蘇醒得太早,不能玩更多的花樣。 等到兩根jiba一起停在花xue口摩擦時,那電流陣陣的滋味,sao心都忍得發(fā)疼了,終于再也控制不住sao水。 篝火之中,被揉搓過的花瓣輕輕綻放,露出一條窄縫,些許露珠搖擺滾落,滴滴答答,沒一會兒就將xiaoxue染得水光瀲滟。 韓璟和駱遠初都看見了,心中的惶恐減弱了些,韓璟甚至驕傲的抬了抬下巴,他就說嘛,這套路,老色批肯定喜歡,她舍不得不醒過來,不枉費他犧牲自己,叫了駱遠初這么多聲“哥”。 心口稍稍安定,他反倒謙讓了幾分,決定暫時忍耐身體的欲望,以刺激蘇念為主,甚至對駱遠初的稱呼都越來越順嘴,一點都不像一開始,滿臉鄙夷和不樂意。 “哥,還是你先插吧,就用你和嫂子最常用的姿勢!” 駱遠初也明白韓璟的套路,還真就配合著調(diào)整蘇念的姿勢,擺成了一個最經(jīng)典的傳教士,guitou插入了小半截,強忍著欲望停住,低聲道:“念念,你嫂子最喜歡這個姿勢,每次都會被我插得亂叫,你喜歡嗎?如果喜歡,就夾一下我,我就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