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疊湯匙,被動后入(H)
“jiejie?唔——” 徐錦諭話還沒說完,唇瓣便另一張唇舌堵住,撲面而來的青柚味讓呼的她頭腦發(fā)昏,一只柔弱無骨的手來到她的兩腿之間捏起還未勃起的性器快速的taonong著。 “哈,jiejie,嗯,等,等等,慢,慢點,呃” “你快點,我又發(fā)情了,哈” 洪玉急促的說著,聲音竟是沙啞的厲害,大量的液體自她的花xue口流淌而出,整個花xue都泛著酸脹,而能緩解這份酸脹的只有眼前的alpha。她用力的捏住徐錦諭的性器瘋狂的擼動著,粉嫩的性器在手中慢慢充血膨脹直至完全硬挺。勃起的性器有原來的兩倍大,色澤更紅,它向上翹著,直直的頂著她的手心,前端的小孔一開一合的已經分泌出一絲透明的粘液。看著完全勃起的性器,洪玉轉過身背對著徐錦諭,就著站立的姿勢抓著性器抵著屁股溝一路往下來到泛濫的花xue處,輕輕蹭了幾下前方突起的rou豆后抵在花xue口上,腰猛地一沉。 “嗯~” 后入的姿勢讓性器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直直的頂在花xue最深處的生殖腔上,性器的頭部甚至嵌入了生殖腔內。洪玉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嘆息,她激動的向上拱著屁股,不停的把屁股往徐錦諭胯下撞去。 “嗯,好,好深,啊~” “啊,jiejie,輕,輕點,輕點” 剛還在鋪床的徐錦諭突然被拉著直接進入激烈的交合,她有點受不住。洪玉的屁股大力的撞在她的胯上,撞得她一下子失去平衡,直接跌坐在床上。她跌坐的同時剛好洪玉直直坐下,然后兩人就像疊湯匙一樣疊在一起坐在床上。 “嗯~哈,好,好舒服,啊,錦諭,錦諭快射,射給我” “jiejie,啊,慢,jiejie慢點” 發(fā)情期的Omega會本能的渴望著alpha的信息素安撫,想要alpha的體液,想被alpha的體液澆灌,要alpha射滿自己的生殖腔。生殖腔內的空虛感讓洪玉抓狂,很想被什么東西填滿那里,她激烈的撞擊著徐錦諭的胯骨,試圖通過撞擊產生的震波來緩解體內生殖腔的難耐。每一次坐下時她都會緊繃下身配合著收縮花xue,有技巧的夾弄著體內的性器。她已經三十歲了,混跡商場的她和形形色色的alpha度過發(fā)情期,她知道怎么挑逗alpha,怎么讓alpha爽的忍不住。 “唔,啊,不要夾,呃,會,會射,射出來的” “怎么樣,shuangma,這樣呢” “啊,不要,不要夾那里,要,要夾出來了,呃” “那快,快射,別忍著,jiejie,jiejie里面癢,好癢,快射” “呃,忍,忍不住了,啊,射,射了,啊~” 洪玉極有技巧的夾弄根本不是徐錦諭這種青澀的alpha能招架的,她死死咬著一口銀牙,嘴唇微微顫抖,爽的沒一會兒就丟盔卸甲。她強撐著在最后一刻把自己深深送進了那花xue深處,然后放松了神經。深深埋在花xue內的性器快速成結,大量的alpha體液噴薄而出,全數有力的打在饑渴難耐的生殖腔上,引得生殖腔也陣陣發(fā)抖,連帶著花xue也痙攣著泄出大量的花液。 “啊~啊~,射,射,射進來,噢,shuangsi了,就,就是這樣” “射多點,全部射出來,射滿我” 被再次射滿的生殖腔終于平息下來,那處縫隙閉合著,仿佛怕剛射進去的液體流出去一般。滿滿一生殖腔的alpha體液終于讓洪玉今天的發(fā)情熱褪去,她閉上眼放松著身體靠坐在徐錦諭懷里休息著,享受著情潮退去后的滿足感。 “jiejie,可,可以了嗎?” “嗯” “那,那我先回家了,可以嗎?” “再等等嘛,jiejie現在很累不想動” “可,可是mama很快就要回來了,再不回去會被發(fā)現的” 徐錦諭看著手機顯示已經十點多了,mama很快就回到家了,而她現在全身都沾滿了洪玉流出的體液,渾身上下都是Omega的味道,真就看起來比Omega還Omega。 “那明天后天的發(fā)情期你什么時候過來” “明天后天是周末,早上mama上班后我就過來,不過中午和傍晚要去飯館打工?!?/br> “那打完工立刻過來,晚上像今天一樣在你mama回來前讓你回去?!?/br> “好,好的” 徐錦諭拿過一旁的衛(wèi)生紙擦掉身下的粘液,看著胯下那透明混合著乳白色和大量泡沫的體液,她擦的臉紅心跳,第一次就弄得這么慘不忍睹。她抽了足足好幾張紙才擦干凈那些粘膩的液體,然后找到自己的小內褲穿上,剛找到被仍在地上團成一團的T恤時,發(fā)現T恤被扯得像一團布條。她有點不知所措,看著壞掉的T恤不知道該穿還是不改穿的好。 “穿這個吧?!?/br> “謝,謝謝。?!?/br> 許是看出她的窘迫,洪玉走到衣柜處翻找著不一會就拿出一件全新的淡藍色T恤給她。看著小alpha換好衣服,淡藍色的T恤搭配卡其色的休閑褲,嗯,和小alpha很配呢,顯得很可愛很有朝氣。 “這個備用鑰匙你拿著,明天你來地時候直接進來就行,還是這個房間。” “好,好的” “回去吧” 離開洪玉家,徐錦諭以最快的速度沖上三樓,打開房門一頭鉆了進去。 砰,門快速被關上。 她背靠著門急促的喘息著,耳邊回蕩著自己的心臟在胸腔砰砰亂跳的聲音,滿腦子都是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兩個小時前她還是個處A,現在她不是處A了,她剛剛和一個Omega度過了一段發(fā)情期,那個Omega還是自己今天剛認識的房東。房東說只要自己滿足她和她的meimei們的生理需求,就會給自己錢,有錢了就可以還清渣爹留下的債務,以后mama就不用這么拼命的工作也可以享受一下生活。想到以后,對,以后,以后呢?以后她又該怎樣呢,完成學業(yè),然后呢?以前因為欠了一屁股債的緣故她本來以為自己一輩子就是打工還債的命了,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她回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對未來有一絲憧憬但更多的是迷茫。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快速的清洗好一片狼藉的身體,在客廳留了燈給雨蘇依便回房休息去了。躺在床上,腦海里還在回想著剛剛的事情,想來想去都沒什么好的想法。 唉,先過著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后總會找到方向的。 今晚是徐錦諭在父親逃債后過的最輕松的一個晚上,仿佛肩上的重擔突然變輕了,她很快便安穩(wěn)的進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