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兄弟年下:威逼(三)攻瘋且渣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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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隱的思維有一瞬間的空白。 通訊器投影出一小片光影,上面是蘭舍的頭像。總是為他cao碎了心的男人的頭像是笑著的,但馬上接通以后,恐怕就會……很難看吧。 看著他這副不堪入目的樣子。 但這也……沒什么不好。 通話接通了。 畫面還在移動,就傳來了蘭舍急匆匆的聲音,想必是擔心過度,還沒轉過鏡頭來就忍不住開口叫他:【陛下!您——】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他的陛下的慘狀——畫面里只有昏黃的光,他看護著長大的陛下此時全身赤裸,身上一片狼藉,傷口、血污、汗水和yin靡的體液遍布在赤裸的軀體上……甚至掛滿了王蟲的臉頰。 看見這樣的場面,發(fā)生了什么,已經不用多說了。 “蘭舍?!卞入[輕聲叫了他的名字。 “……陛下?!?/br> 蘭舍的尾音,竟然迅速地冷靜了下來。 迦隱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認真地看了看這個把他一手帶大,見過他所有脆弱的年長者的臉,輕聲說:“掛了吧。” 他知道,蘭舍已經什么都明白了。這是他最信任的蟲,這一見以后,他就可以放心了。 蘭舍抿了一下唇。 迦隱見狀,慘笑道:“還不掛,你想看我被人cao么?” 蘭舍閉上了眼睛,咬緊了唇,那屏幕就倏地黑了下來。 一切發(fā)生的飛快,一來一回只有幾秒的功夫,陸燃來不及阻止,眼睜睜地看蘭舍掛斷了電話,沉著臉就要再打回去,可那終端瞬間就在他手中冒了煙。 雄蟲立刻強行打開了終端的外殼,但里面已經一片焦黑,顯然是沒有任何再搶救的可能了。 少年蟲狠狠地把那個終端砸向巖壁,砸完還不解氣,轉過來,怒氣沖沖地對著自己的俘虜。 “你滿意了?” 迦隱心中再無牽掛,見陸燃的反應,只勉強扯了扯嘴角,又閉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陸燃在聯(lián)邦,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經歷了什么,會養(yǎng)成這樣的脾性,又為何會恨他至此,非要把他的一切,他的尊嚴,他的心都碾成齏粉,還不滿足。 他聽見陸燃的聲音:“那可怎么辦……我可是不滿意得很?!?/br> 王蟲精神域被重創(chuàng),調動不了蟲核自爆,普通法子太容易被救回來,無法自我了斷,便只能任陸燃折磨。 迦隱打定主意不再回應,去增添陸燃的樂趣。 “我不滿意,哥哥要怎么辦?哥哥不哄哄我么?” 陸燃的聲音忽地溫柔起來,迦隱沒有半分放松,危機感瞬間涌上心頭。 “呵呵,”雄蟲又笑了兩聲,他的聲音還是那么好聽,“哥哥最好還是聽我的好,我可是日日想、夜夜想、想這一天想了很多年,我準備好的法子,可多了去了?!?/br> 迦隱的心漏跳了一拍。 就聽見雄蟲說道:“哥哥,你這禮物,送了我便送了,你……為何又要搶回去?” 迦隱猛得睜開眼,難以置信地看向雄蟲。 陸燃笑得天真無邪:“哥哥,你來猜猜,我又為何會提前守在這里,為何會知道,你會來搶回去?” 迦隱心中有個猜測,但卻難以置信,他從牙縫中擠出問話:“你……瘋了……那也是你……” 陸燃輕笑一聲,低下頭來,和兄長額頭相抵,深深地看進兄長的眼,又一點一點,慢慢地抽送起來:“是啊,那也是我的雙親。可那又怎么樣?哥哥你現(xiàn)在……” 少年反復cao弄著兄長軟爛的rouxue,看著迦隱忍耐到發(fā)抖地反應,心情就似乎又好了起來:“……自己都被我cao成個合不上的jiba套子,怎么還覺得我會在乎那兩個死蟲么?” “迦燃……你瘋了……嗚?。?!” 他的話語被背后突如其來的劇痛打斷。 “不想我把這里再撕開一遍就別那么叫我?!?/br> 陸燃收回嵌進王蟲斷翅傷口的手,他撐起身體來,那根還硬著的yinjing也被他抽出來,往后退了幾步,和迦隱拉開距離,靠在巖壁上,好整以暇地開口。 “我改注意了,哥哥?!?/br> “我早就改知道,哥哥一身賤骨頭,不疼到極致就學不會乖。好生教你你才不領情,非要把你踩進泥里才會可愛片刻。” 雄蟲的臉俊美無儔,卻充滿了殘忍的惡意笑容,一點一點,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兄長逼上絕路。 “自己打開生殖腔這么簡單的事情,想必是滿足不了哥哥這一身賤骨頭了。” “哥哥自己坐上來吧,好好吸,服侍好了,求得我標記你,我便把那礦芯蘊養(yǎng)兩天?!?/br> “哥哥讓我心情好一天,我就多養(yǎng)一天,哥哥……可不要讓我膩了。” 迦隱的嘴唇不停地發(fā)抖,憤怒、失望、傷心到了極致,整個人都像是被扔進了黑洞里,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再說不出話來。 礦芯里有他們雙親的一絲精魂,是他們在世界上的最后一點痕跡,一直守護著這片礦脈,守護著給他們無緣謀面的孩子的禮物。 王蟲每次想到,都痛徹心扉,但這個被他們所有人惦記著的孩子,卻好像并不在乎這一切。 迦隱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勉勉強強,撐起身體來。他一條腿被陸燃打到骨裂,動彈不得,此時勉強坐起,也只能掙扎著、拖著腿往前爬上幾寸。 先前的伏擊,送出礦脈收益,在此埋伏,以身做餌,威逼利誘,現(xiàn)在又用礦芯脅迫…… 陸燃織出這般天羅地網(wǎng),殫精竭慮,只為了讓他這個親生兄長生不如死。 王蟲趁著低頭的時候,落了最后一滴淚。 “解開我的手。”他低聲道。 陸燃打量了一眼,大概也是知道王蟲被他折騰得半殘,又被禁錮著雙手,確實完不成他想的事情,打了個響指,風刃劃過,那兩根電纜便應聲出現(xiàn)了個斷口。 那電纜早已嵌進rou里,這樣斷開也沒有掉落開來,迦隱忍著痛,把那電纜從皮rou間扯開,甚至沒有多余的力氣把這折磨了他許久的電纜扔開。 他撐著身體,用難看至極地姿勢爬到陸燃面前,與陸燃的視線相交。 陸燃看著他,眼神黑沉沉地。 迦隱讀不出,也不想再讀了。他用不停顫抖的手搭上了陸燃的肩膀,不顧受了重創(chuàng)的手筋不堪重負地疼痛抗議,憑著一股勁兒撐起身,用自己早被cao得合不攏的xue試圖去納入親弟弟的性器。 但他早已是強弩之末,若非被貫穿了精神域的觸須強迫清醒、發(fā)情,早就不知昏死過去多少次,身體抖得像篩糠,半點不得章法。 陸燃紫羅蘭色的眼像暗得像是要燒起來。 他慢慢地抬起手,握住王蟲精瘦健壯的腰,用一個不容違抗的力度,把人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齊根沒入。 就著這個交合的姿勢,他把臉埋進了兄長滿是血污、臟污不堪的肩窩,悶悶地說:“這多次就幫你一把,哥哥。我記你一筆,以后要還的。” 王蟲只是用死寂的眼眸,失焦地,對著光禿禿的巖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