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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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席從雁渾身腰背酸疼,被車輪的轆轆聲吵醒。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個兒靠坐在馬車上,想要動彈,不得。 低頭一瞧,兩手垂著并身軀被麻繩綁住,腿腳也不能動。口中被塞滿了了塊帕子,只能發(fā)出“唔唔”聲。 馬車內(nèi)還有兩個粗魯漢子,其中生的魁梧兇惡的一個,全然便是席從雁之前見過的那個拋紅愿條子的莽漢! 他這樣一出聲,兩人察覺了看過來。 那生的魁梧兇惡的一個,瞪了席從雁一眼,說道:“好端端一個男子!做什么女子裝扮!我還當(dāng)是我家夫人下山了!” 席從雁聽了氣憤!內(nèi)里的困惑,不太明白這個漢子的話。聽起來像是誤會一場?可既是認(rèn)錯人現(xiàn)下為何要將他綁住!這馬車也不知道要去哪兒!這樣的做派當(dāng)真是良人所為?! 他被帕子堵住嘴壓根兒說不了話,只能振動身軀“唔唔唔”的出聲兒。 “叫什么叫!”魁梧漢子兇惡一句。 席從雁動作聲兒更大了。 “唔唔唔!唔唔!” “生的真是一個模樣!要不是扒了衣物見了確確實實是個男人,恐怕我也以為是嫂子離了山門到這地來了!” 兩人都是莊稼漢子打扮,長的又壯舉止粗俗,另一個漢子說話,席從雁聽了吃驚!竟扒扯過他的衣物! 還有同他生的一個模樣的夫人嫂子?! 會是他阿姊么?! 席從雁里外激動,聲兒喚的大,腿腳并用登踢,發(fā)髻亂的不成樣子。 “動靜這樣大做什么!想挨打是吧?!”那男子起身來便揚(yáng)起手掌,做勢要往席從雁身上招呼。 “唔唔!”席從雁望著這人就要動手。 “老三你這是做甚!怎地改不了你這德行!干啥都要動一番手腳?!”魁梧漢子揣了那個漢子一腳,制止道。盯著席從雁臉?biāo)紤]著,又說:“這小子生的同我家夫人一個模樣,你要在我面前動手打他,我看你是皮rou癢了!” “唉唉!大哥說的是,說的是!”老三被踹了一腳并不惱怒,訕訕的收手回了身軀坐著,眼睛盯著席從雁。 而席從雁正與那被叫大哥的兇惡漢子對視著。 “唔唔唔!”放開我! 大哥不說話,瞧著席從雁又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問:“你家中可有姊妹生的同你一樣?” 席從雁聽了不再動作,他不知面前兩個漢子究竟是什么人,可二人又提到一個同他相似的女子,他在猶豫是否要認(rèn)了。 那個女子會是他阿姊么? 他與他阿姊自幼便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生的一模一樣。只隨著年歲的增長,他同阿姊終歸是男女身子骨不同,漸漸出了區(qū)別。但論天下間有同他生的最為相似之人,那便只能是他胞姐席從焉。 席從雁點了點頭。他三姐失蹤的這樣久也未曾尋到,他得試試。 魁梧漢子見他點頭,一時嘁了聲兒。他似乎記得,在床榻間與自個兒夫人恩愛時,逼問過他家夫人的家中,夫人被cao弄的不行,才開了口說她家中還有一個弟弟…… 只怕是將他小舅子給綁著過來了!真真是不是家人,不在一處碰面兒! 果真緣分! …… 這漢子問過他后便不再說話,瞧著他的神色也不似從前兇神惡煞的模樣。 “放!唔……咳咳……咳”漢子抽開席從雁口中的帕子,遞了水囊塞進(jìn)席從雁的嘴里,灌了幾大口水,然后又用帕子堵住嘴。 究竟是與不是,帶上山去便知。倘若真的是自家小舅,夫人見了也能哄她開心一番,倘若不是…… 席從雁被喂了幾口水,解了渴。兩個漢子不肯給他松綁放他,話也未曾讓他說過一句。 他喝了水,漸漸又開始頭暈?zāi)垦?,再無知覺。 迷迷糊糊有些知覺時,又覺著自個兒好像被人扛著走動,腹部硌的難受,頭下垂著晃著,也不知這樣走了多久,晃的他泛惡心。 他一個儒生,家中富貴,就算在府里不受寵愛,日子也是過的精細(xì)。他二哥在書院時照顧他,不在書院時有著這個狀元仕途名頭,旁人知曉他們交好,也從未為難過他。 現(xiàn)下這一朝磨難,他還是頭一回歷著。他二哥應(yīng)當(dāng)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能否找到自個兒是未知。這一伙人不知是什么來頭,尋常劫匪不至于如此謹(jǐn)慎,他這一路上的迷藥都吃幾回了…… 盼著阿姊有消息,又不愿真的同這伙人有關(guān)系。 “咕咕……咕咕……” 有涼風(fēng)拂過,席從雁迷蒙睜開眼,只見著漆黑一片和隱約人的臀腳。 這樣的深山幽林,誰會想到他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