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烏托邦(H)
他們的手還牽著,段天邊余光掃到那根翹得流水的性器,比想象中要更兇些,青筋虬結(jié),顏色卻很干凈,不太自在地撇開眼。 她還是有些惶然,沒法直面自己真的在和傅子琛zuoai的事實(shí),在黑漆漆的環(huán)境里由著酒精的煽動不用想太多,再放蕩都沒關(guān)系,可一開燈段天邊便像是被打回原形,攥著拳頭,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傅子琛卻沒察覺,手都不舍得松開,像是終于遂了心愿,唇邊掛著清淺疏朗的笑意,彎腰親親她,“好像在做夢。” 段天邊心底一陣酸軟,沒順著他的話繼續(xù)問,生硬地轉(zhuǎn)開話題:“我要上廁所,你不出去嗎?” 傅子琛似乎根本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應(yīng)該在外面等,抿了抿唇,牽著她的手站在原地沒動。 — 浴室里開了很足的暖氣,就算光著身體也不會冷。 段天邊略感羞恥坐在馬桶上,緊閉著眼睛,一邊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一邊照著傅子琛的要求,努力舔弄著抵在她唇邊硬骨骨的yinjing。 她把舌頭伸出來,繞著濕漉漉的guitou舔了一圈,又嘗試著含在嘴里吸吮,大概是因?yàn)閯偛鸥底予√氐赜盟疀_過,沒嘗到什么怪味,但段天邊心理上還是覺得有點(diǎn)sao,又有點(diǎn)腥甜,像她xue里的味道。 她又想起先前自己在床上各種浪蕩的姿勢,坐在傅子琛腰上伸著舌頭索吻的樣子,甚至還說了讓他用yinjing去燙磨自己saorou這種話,睫毛都羞恥得發(fā)顫,自暴自棄地想,什么明天就忘記。 她以后估計都沒辦法在傅子琛面前抬起頭來了。 傅子琛低頭認(rèn)真盯著段天邊吃糖似的吮弄他的jiba,看著她吐出柔軟濕熱的舌尖,勾舔盤桓在他莖身上的青筋,胡亂掃過guitou上的小眼,粉潮的臉腮微微鼓動著,一邊努力地吞吐yinjing,一邊大膽地伸手去撫摸揉搓自己下面那兩顆彈藥充足的囊袋。 他被吮得后背腰臀都緊繃發(fā)麻,第一次體驗(yàn)到這種頭腦發(fā)昏的感覺,感受著口腔的緊致濕熱,像被人灌了烈性春藥,有點(diǎn)想射,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頂,爽和舒服這兩個念頭在傅子琛腦子里輪番滾過。 他仰起頭,敏感的guitou在她濕軟的舌面摩擦挺動,向來矜貴清俊的臉上滿是情潮的紅暈,喉間發(fā)出一聲喘息似的呻吟,忽然抬手用力壓下段天邊的后腦勺。 深喉來得猝不及防,段天邊嚇了一跳,guitou直直頂?shù)剿砜?,加快速度地大幅度進(jìn)出,她甚至都來不及咽下分泌出來的口水,耳朵里全是性器吞吐進(jìn)出時發(fā)出的“啵啾啵啾”的聲響。 等一下啊喂! 段天邊拍打著傅子琛緊實(shí)的小腹,干嘔的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烈,她難受地嗚咽,連呼吸都困難,舌頭在狹小擁擠的口腔里亂頂亂推,急著讓傅子琛出來。 也不知道是舔到哪里,傅子琛忽然梗著悶哼一聲,按著她的后頸,冠頭猛地頂?shù)阶钌睢?/br> 段天邊整張臉被迫埋進(jìn)傅子琛胯下,不算濃密的陰毛刺刺兒地扎著她,那根火熱的性器連拔出去的意思都沒有,就這么抵在她細(xì)嫩的喉管,爽快地射出一股股濃稠的jingye。 “咳咳、咳咳咳……” 段天邊嗆了個半死,嘴里全是來不及吞咽的jingye,腥苦怪異,一邊在心里大罵傅子琛射這么多,一邊坐在馬桶上紅著眼睛咳嗽。 傅子琛射完之后才清醒過來,愧疚地輕輕拍她的背,手指抹掉她嘴邊殘留的jingye,語氣誠懇地跟她道歉,“對不起,實(shí)在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他第一次嘗到這種甜頭,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難免食髓知味,也不嫌臟地親親她的嘴,低聲道:“下次我們一起?!?/br> 他想到書房里擱置的那張雙人沙發(fā),不算很大,雖然經(jīng)不起他們真刀實(shí)槍的折騰,但躺在上面這樣用嘴互相撫慰應(yīng)該沒有問題,段天邊也不會總是做到一半,就說腰累。 段天邊哪里能想到他看起來清風(fēng)朗月,實(shí)際腦子里已經(jīng)開發(fā)出了好幾個以后zuoai的新地點(diǎn),喘著氣和他交換了一個略帶腥苦的吻后,推拒道:“不來了,明天、我明天還要上班?!?/br> 她嘴巴酸得都沒辦法好好說話,再來幾次,明天估計起都起不來,她就不應(yīng)該用上廁所這種借口! 傅子琛頓了頓,“現(xiàn)在還早?!?/br> 早個鬼?。?/br> 段天邊有氣無力地瞪他一眼,伸手讓他把自己扶起來,傅子琛低頭吻了下她的手,不管不顧地彎腰把她從馬桶上抱起來,往陽臺走去。 最后還是做了。 很早之前,有位心理咨詢師告訴傅子琛,在感情中等待是件很不值得的事。 它給予人少量的希望,在人極度渴求的時候,短暫地創(chuàng)造出一個幻想中的完美烏托邦,前往烏托邦的路并不如何艱險,沒有充斥著飛沙走石,也沒有任何鮮花贊美,它只是一片普普通通,漫長到有些無聊的荒漠。 可一旦踏上,所有走過的路都將變成沉沒成本,推拉拖拽著不甘心的你繼續(xù)往前。 心理咨詢師委婉地勸解傅子琛及時止損,期望他能在這片可能永遠(yuǎn)無法抵達(dá)烏托邦的荒漠中盡快回頭。 而當(dāng)段天邊趴在陽臺玻璃上壓抑著崩潰的呻吟,被他cao得忍不住在小金桔樹上方難堪地噴出來時,傅子琛在射精的快感中恍惚怪異地想,澆了水之后,荒漠好像要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