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捏弄乳尖,看奶水止不住的流
等男子抽出兩根rou柱,化為龍身離開之后,邵塋劫這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身下的隱痛也不能喚會他的意識,他實在是被cao的太累,一點勁兒也提不起來了。 幾日之后,他忽然感受到了一點不一樣。 雖然之前早已經(jīng)被改造成了產(chǎn)奶的體質(zhì),可是若不擠奶,是不會出奶的,但現(xiàn)在的邵塋劫看著眼前被奶汁打濕的衣服,不由得想到了懷孕的可能。 只是,很快,這種想法就被他自己打消了。 他那日是真真切切被龍cao的兩xue都流了產(chǎn)了,天底下哪里有才被cao流產(chǎn),又被cao的懷孕的道理?思來想去,也只有假孕一詞可以解釋。 雖然是假孕,煩惱卻也是實打?qū)嵉摹?/br> 邵塋劫不得不找到乳塞,自己塞入奶孔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然是一個熟夫的rou體了,曾經(jīng)被張?zhí)燹认訔壵f是熟夫xue的xuerou,已經(jīng)是十足軟爛,因為用的次數(shù)太多,所以肛口總是微微敞開一點小口,肥滿的腸rourou嘟嘟的從里面擠出一點兒,足以讓看見的人意識到,這具身體,有多愛吃男人的陽物。 他的胸膛肌rou總是軟軟的,唯有發(fā)力的時候才會繃緊,但是一旦這樣,也就使得乳孔軟rou狠狠擠壓乳塞,那螺旋狀的乳塞,cao的他的乳尖發(fā)癢發(fā)sao,奶水止不住的要往外流,衣服布料的摩擦也變得越發(fā)難以忍受,然而,身體越是yin蕩,邵塋劫越是做出一副不可玩弄的樣子,仿佛他還是曾經(jīng)那個為宗門奔走勞苦的大師兄。 ——呃,這樣說,似乎也不對,畢竟大師兄之前還用奶子擦地板,后xue被人又打又踩,除了在人前是一副英俊迷人的樣子,人后也差不了多少。 總之,這些都按下不提,邵塋劫此刻終于出門,他帶著大師兄的氣質(zhì),嚴厲又不失溫和的批評貪玩的師弟師妹,巡查宗門各處運轉(zhuǎn)。 當然,也聽到了別的消息。 “找人?” “是的,最近詹天閣的一位老祖似乎在大肆尋找某個人物,說是能提供消息者,賞萬顆靈石,若是幫他找到人,則賞十萬顆靈石?!?/br> 邵塋劫微微側(cè)頭,“倒是很大手筆。” 但是心中卻忍不住嘆氣,他實在不認識什么詹天閣老祖——這類人一般修為精深,也不愿出世沾染世俗因果,一心只想飛升成仙,能讓這種人出面的人,想必也是個大人物,自己自然更不可能認識了。 若是能認識,拿到那萬顆靈石,倒也不必再去練如月那邊了…… 邵塋劫下身忽然一脹,“這種事倒也不必太過分心,那是何等人物?應天門不必想著去攀附,你們暫且先不管這件事,專心修煉?!?/br> 說完之后,他步伐穩(wěn)健,往一處密林走去。 讓人絲毫看不出,他下身女xue陰蒂上,已經(jīng)掛上尿漬了。 邵塋劫蹲下身子,扶著自己本是粗長的一根好rou,另一只手則揉捏女蒂,口里低聲哀求,“別cao了好不好……我實在忍不住了?!?/br> 于是,那細長的伸入女蒂的靈植觸手才不舍的的抽出來,然后狠狠的抽打了尿道口。 邵塋劫下身忍不住抖了一下,尿液便淅淅瀝瀝的從里面流了出來。 他的女蒂飽滿挺立,被揉的很大,就如同他的奶尖一樣,一挨碰就要浪的的出水流尿,全被兜襠布遮著才不至于胯下濕透,他紅著臉脫下兜襠布,那布條已經(jīng)滿是sao味兒,尋了個隱蔽之處扔掉,從儲物袋中拿出新的,系在腰間。 再理一理衣服,便又變成之前那個大師兄了。 然而張?zhí)燹群蛷埻s變得有些陰魂不散,邵塋劫不過才離了半日,就又收到了傳令。 他只得返回,按下云頭,來到掌門房間。 他知道叫他來是為了什么。 邵塋劫解開衣服,露出那對大奶子,夸張的乳暈看的張亭面紅耳赤。 張亭黏黏糊糊的挨上去,嘴里再說不出什么母狗之類的詞,支支吾吾的道,“大師兄的sao奶子,好sao。” 翻來覆去也只說得出一個sao字,全然成了這奶子在勾引他,他是無辜的柳下惠,是不該被這樣輕易勾引的。 然而,少年的手指抓著邵塋劫的胸肌,指根都陷入軟rou,嘴巴叼著乳塞拔出來,就開始夸張的吸奶。 張?zhí)燹葎t在一旁看著。 邵塋劫已經(jīng)習慣了張?zhí)燹冗@種詭異的視線,并不去管他,但是,今天似乎不一樣了。 張?zhí)燹染谷灰沧哌^來,拔出乳塞,很是挑剔的,用那種清冷的臉目光淡漠的看著邵塋劫的另一側(cè)奶子。 手指捏弄乳尖,看奶水止不住的流。 一旁的張亭像是小狗吃奶一樣,吃的咕嚕咕嚕。 接著,出乎邵塋劫的意料。 張?zhí)燹嚷耦^,也擠在了他的胸前,一同吸起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