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繼子不知世事
人人都說,申府主人是上輩子造了孽。先是生了個傻子兒子,又是娶了個蛇蝎后妻,還沒享上一個月的福,就那么去了。 作孽啊。只留個傻兒子,萬貫家財還不是那個后妻的?那個后妻哦,肯定天天掐他打他,不給這傻子飯吃哦。申府里的下人都這么說,他們總會拿憐憫又同情的目光看向那個傻子。 申順聽到太多類似于這樣的言論了。雖然他的小腦瓜處理不了這樣復雜的信息,但他聽懂了別人對他后媽的嘲諷。他總是不服氣地嘟起嘴巴,不高興地瞪向那些拿他嚼舌根的下人: “不、不是的,阿媽對我可好哩。阿媽,阿媽會給我好吃的,還總跟我玩游戲!” 但總是沒人相信他。畢竟這傻子,哪怕衣服穿得再嚴實,都能在露出的蜜色皮rou上看見隱約的青紫掐痕。 日日如此,申順見沒人肯信他,還拿那種奇奇怪怪的目光盯著自己,更是不高興了。 他有些委屈地想:雖然,雖然阿媽有時候是會讓自己有些疼,還會用奇怪的名稱稱呼自己,但阿媽還是很溫柔的。畢竟,他很少能遇見肯耐心陪自己日日玩游戲的人啊。 在今日,他仍是頂著這樣的目光,撇著嘴,走到了他的小媽的房中,準備進行每晚的請安。 房中,側躺在美人榻上的是名風姿綽約的大美人,他長睫微抬,玉手持著一桿白玉煙桿,姿態(tài)慵懶,卻又帶有無限風情。真真是膚若凝脂,紅顏禍水。 這便是申順的小媽,薄淮,一個被府內外的人罵成禍國妖精的人物。不過以他的長相,的確但得起“妖精” 二字。 只見他紅唇微彎,嘴角勾出一抹嫵媚的笑容:“申申來了呢。”輕抬玉臂,他朝申順勾了勾手指,“來,來小媽這邊來,我可愛的乖寶?!?/br> 申順迷迷糊糊地被他小媽勾了過去,腦子里只有懵懵懂懂地喜愛。他是不懂什么叫勾人,什么叫嫵媚,他也就是單純喜歡這個給他好吃的、陪他玩游戲還溫溫柔柔的“小媽”。 他溫溫順順地偎進了小媽的懷中,由著小媽解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那蜜色的身子來。 他曉得,游戲時光又開始了。 自從薄淮進府來,申順便每日同薄淮玩這“游戲”。 厚實的衣物被一件件除下,薄淮的指尖在蜜色的皮rou上緩緩滑動。如今正值寒冬,雖然屋內燃著火爐,但薄淮的指尖仍是涼絲絲的,讓申順裸露出的身子一陣陣顫栗。 待到衣物脫得只剩褻褲,薄淮停下了動作,一雙狹長的鳳眸微瞇,緊盯著申順。 申順被這黝黑的眸子一盯,暗暗地感覺自己仿佛被什么有毒的東西盯上了,身子不禁有些許發(fā)涼,讓他忍不住縮了縮自己壯實的身子。不過懵懂的他自是不會把身體的本能警告當一回事。 薄淮看見申順縮身子的動作,眼神一暗。下一秒,申順便被壓在了床榻上。許是這一壓有些疼了,申順有些委屈,更是往薄淮懷里拱。申順早在薄淮一日又一日的洗腦中把申順當成自己最信賴的人。 薄淮幽深的目光不離正往自己懷里拱的申順。燭火下,申順裸露出的大片蜜色皮rou仿若蜂蜜。此時此刻,這流動的蜜不斷地流入薄淮的懷中。 ——真是個小婊子啊。薄淮想。 申順實在有一身好皮rou,明明身子健健壯壯,穿著衣物時像一匹矯健的小豹子,但只要一脫衣服,那便使人只想讓他變成自己懷里的小婊子了。 他是不缺腹肌胸肌的,但那胸肌著實是豐滿了些,簡直是一雙奶子,透著赤裸裸的下流的rou欲。 薄淮的目光緩緩下滑,來到了申順的臀部。 尤其是臀部啊,哪家的正經男娃娃有這樣的臀部?豐滿飽實,令人忍不住猜想撫摸在上頭時的觸感。 申順這一身皮rou呵,實在是,迷得人眼熱。雖然他本人不甚知道這一點,畢竟他心智相當于十歲稚童,對外界的感知也是不甚明了,但這并不重要。 獵物的美,狩獵者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