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偷情(微h,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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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腳步聲越來越近。 商念瑾停下動作,靜靜地看著江櫟殊,眼神滿是惡意,薄唇微啟,無聲的吐出三個字。 怎么辦? 江櫟殊也想問怎么辦,他抬手咬在嘴里將喉間壓抑不下的喘聲堵在嘴里,門外靠近的腳步聲像是踩在他的心上,心臟咚咚咚的跳動,血液凝固又沸騰,說不清那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感覺究竟是懼還是興奮。 手腕被握住,商念瑾微笑著掐著他的臉頰讓他松開自己的手,像是慢動作一樣,溫柔卻不容抗拒的將江櫟殊的手錮住,緊緊壓在身后,像被逮捕的犯人一般。 這個姿勢讓江櫟殊重心有些偏移,整個人向撐著床鋪的那只手傾倒,動作間花xue含著roubang摩擦幾下,江櫟殊一抖,軟著腰趴在床上,牙齒緊緊咬住嘴唇,用力到泛白,可還是溢出幾聲嬌嬌軟軟的喘。 商念瑾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彈琴似的點著手指,發(fā)出一聲低笑,隨即俯下身在江櫟殊耳畔輕言,“要小聲一點,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與此同時,那道腳步聲停在房間門口,江櫟殊甚至能透過門縫看見晃了下的光線,而商念瑾終于動了,不似一開始不依不饒的侵占,而是緩慢的,像挑逗似的退出一些再蹭著rou壁慢慢插入,壞心眼的扭著腰將像是要挺著roubang在花xue里轉(zhuǎn)圈似的。 江櫟殊手指蜷縮,將床單攥在手心,用力咬著自己的舌尖才勉強(qiáng)將聲音止住,商念瑾的手指順著他的脊背彈到胸口,掐住那硬挺充血的rutou,揪扯著玩弄,身下挺動的力度也逐漸加深,在一片詭異的沉默中一次次破開濕熱的xuerou。 “咚咚--” 門被敲響,商懷瑾的聲音響起,“念瑾?你在房間里嗎?” 溫潤的聲音像終于點燃炸彈引線的火焰,商念瑾重重的矮身,惡狠狠撞入深處,而后抽出再一次將roubangcao進(jìn)zigong,江櫟殊身體顫抖,口中泛起淡淡的血腥氣,聲音像容器飽和后淅瀝瀝溢出的水,變了調(diào)的拐了幾拐,商念瑾嘴角微揚(yáng),體貼的俯身捏著江櫟殊的后頸和他接吻,將那些細(xì)碎的呻吟吃進(jìn)腹中。 “我看見你的鞋子了?!?/br> 房門再一次被敲響,商懷瑾語調(diào)平穩(wěn),卻有些無奈,像哄一個和大人鬧別扭的孩子,“還在生哥哥的氣嗎?” 一門之隔,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場景,對任性弟弟無可奈何的兄長,以及曖昧刺激的交纏現(xiàn)場。 商念瑾并沒有回答商懷瑾的問題,他專注于吃江櫟殊軟綿綿的舌尖,將其吮的又腫又紅,混著江櫟殊血液的唾液順著兩人分分合合的唇滴在身上,床上。 “很害怕嗎?” 他松開江櫟殊的嘴唇,用曖昧的氣音問,“夾得好緊?!?/br> 江櫟殊眨了眨眼睛,抿著唇低下頭,身體還在瑟瑟發(fā)抖,被商念瑾cao的一聳一聳,實際上渾圓的瞳孔中絲毫沒有恐懼,只有閃爍著的興奮。 畢竟他在這里本來就是被商念瑾強(qiáng)行抓進(jìn)來的,他有一萬個理由可以解釋。 可以說他不僅不害怕商懷瑾發(fā)現(xiàn),甚至還有些期待商懷瑾親眼看到弟弟cao戀人時臉上的表情。 江櫟殊有些想把白天牽著他手說‘光明正大偷情’的江俞白拉來,讓他瞧瞧這才是真正‘光明正大’的偷情。 門外安靜了好一會,可始終沒有商懷瑾離開的聲音,江櫟殊心突突跳了兩下,啞著嗓子聲音低到微不可查,“你就不怕懷瑾發(fā)現(xiàn)嗎?” “發(fā)現(xiàn)什么?” 商念瑾眉梢一挑,看起來毫不在意,甚至更加囂張的cao江櫟殊,只是聲音一直壓得很低,他咧著嘴帶著幾分邪性的笑了笑,“發(fā)現(xiàn)你被我剝光了摁在床上cao?” “還是你被我灌了一肚子jingye腿都合不上的樣子?” 他說著還故意將手壓在江櫟殊小腹,用力的壓了壓,酸脹的異物感讓江櫟殊身體抖了抖,差點驚呼出聲,“別···” “啊,對了?!?/br> 商念瑾突然頓了一下,語氣異樣的帶著些顫,“我是不是沒有告訴你?!?/br> “門沒有鎖。” “你說,我哥會不會打開這扇門?” “他一直站在外面呢···” 江櫟殊的身子隨著他的話,一句一顫,兩人幾乎同時看向房門,一個興奮,一個暗地里興奮。 “念瑾,哥哥很擔(dān)心你?!?/br> 商懷瑾的聲音片刻后響起,溫柔關(guān)切的說,“我想和你談?wù)劇!?/br> 手掌落在門把上的聲音響起,房間里的兩人心跳同時加速,商懷瑾卻沒有立刻打開門,而是有些禮貌的問,“哥哥可以進(jìn)去嗎?” 商念瑾輕輕揉著江櫟殊腰側(cè)的皮膚,淺笑一聲,問江櫟殊,“可以嗎?” 江櫟殊在心里點頭點成啄木鳥,臉上卻又驚又懼,用力的搖頭,目光祈求的看著他,“不要···” “求求你···” 許久沒有回應(yīng)后,商懷瑾握著把手緩緩摁下,鎖芯就要發(fā)出咔嚓打開的聲音,江櫟殊的眼神絕望起來,放棄掙扎似的停了動作。 “哥!” 商念瑾突然高聲叫道,“我想一個人靜靜?!?/br> “好的?!?/br> 帶著一絲笑意的聲音輕輕應(yīng)道,下沉的把手恢復(fù)原樣,商懷瑾語氣溫和,“記得下來吃晚餐?!?/br> 商懷瑾終于離開,聽聲音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江櫟殊吐出一口氣,做出終于放松下來的模樣。 “就這么害怕被他知道?” 身后商念瑾的氣息低沉,聲音也冷冰冰的,不知道想到什么,語氣有些諷刺,“就那么喜歡他?” 那倒也沒有。 心里嘀咕著回答了下,臉上卻不顯露分毫,江櫟殊閉著眼睛,脆弱的落下一滴淚,“是,我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 “喜歡到現(xiàn)在被你cao就覺得惡心的想吐!” 他顧及著還在隔壁房間的商懷瑾,連生氣的怒罵都不敢大聲,堵在嗓子里軟綿綿的,像受傷的幼崽低泣的聲音,商念瑾瞳孔微縮,心臟像被人緊緊握在手中,面團(tuán)似的揉捏,又酸又痛。 “騙人?!?/br> 商念瑾惡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牙齒磨蹭,“你只是生氣對不對?” 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像是終于在他面前低下了高傲頭顱,聲音低微的說,“你喜歡我這么久,怎么可以因為一點小錯就不喜歡我、討厭我呢?” 他伸出舌頭像祈求主人愛撫的大狗似的,在江櫟殊裸露的后背癡癡舔咬,roubang插在緊致的花xue里瘋狂cao弄,濃精混合著春水將江櫟殊小腹?jié)q的鼓起,guitou頂?shù)缴钐幇啄鄣亩瞧ぞ蜁淮恋耐蛊鹨稽c。 “額··好漲、商念瑾···” 江櫟殊喉間滾動,表情有些難受,肚子像氣球似的鼓著,里面卻全是jingye,被商念瑾頂?shù)南裱b著水的壺,晃蕩不停擠壓的他直反胃。 “不要了、出去嗯···會壞掉的啊、哈····” “怎么可以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商念瑾聲音顫抖,下身卻用力的沖撞,發(fā)出咕啾咕啾噗嘰噗嘰的聲音,他突然笑了一聲,短促又脆弱,像自嘲一樣,“離開的那么安靜?!?/br> “讓我覺得,你好像從來就沒有愛過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