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與美人大哥
身為丞相家的嫡幼女,徐笙這個身份可謂是真·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只是雖是女子體態(tài),卻生了一根男子的陽物,傳說雌雄同體的人都是神的寵兒,省了陽物的女子可使男子懷孕,生下的孩童天生即擁有神力,可造福國之生靈,暗許一國繁華,一族昌盛。 人們稱她們?yōu)樯衽?/br> 長沂大陸已有數(shù)百年不曾有神女降世,徐笙的出世可謂是震驚了整個位面世界,可以說,從娘胎里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她的雞雞就已經(jīng)被迫開啟了資源共享。 雖然很大程度上徐笙擁有雞雞使用的自主權(quán),但是唯獨不能抗拒本國的皇族。 這是整片大陸不成文卻如鐵一般的規(guī)矩。 讓本國所有皇族直系的年輕皇子都能生下神子,這是神女被給予榮華一生的唯一強(qiáng)制義務(wù)。 而家族里的男性要承擔(dān)起神女的培養(yǎng)職責(zé),教會她如何作為女人去占有男人,是個極其艱巨的任務(wù)。 但是作為神女,原主卻是個十足十的直女,一朵嬌滴滴的盛世小白蓮,對自己那根多出來的rou物深惡痛絕,完全不接受家族的訓(xùn)練,拒絕跟身負(fù)重任的兄長們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 更要命的是,她還愛上了一個男人,作為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而且對方還是個將來要被迫為她懷孕生子的直男。 本國的皇太子,鳳長歌,作為未來的天子,以及一個完全受男權(quán)社會熏陶的大男子主義人物,好死不死碰上了神女降世的年頭,要讓這樣一個男人雌伏在女人身下,徐笙可以想象那位太子殿下內(nèi)心有多崩潰。 更別說這個女人還要可憐兮兮的說愛他非他不可,嘖嘖,可憐的太子一定氣壞了吧。 但是可喜可賀,她來了。 好巧不巧,徐笙此人最討厭的就是要她拿熱臉去貼冷屁股,她對找虐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在美男如云的位面世界,是王爺不夠俊還是頭牌不夠sao,居然想要吊死在一棵樹上,還是一顆不樂意讓人吊的鋼鐵直樹?不懂不懂。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因為被鳳長歌拒絕說了幾句重話之后就自!盡!了!! 身為神女她居然敢因為一個男人自!盡! 徐笙都想給她跪了,這簡直是將她成為大雞雞女孩的夢想放在地上踩成渣渣!不可原諒! 她覺得她都快氣出腦梗了,幸好被救了回來,不然好好一根雞雞豈不是就這么白白糟蹋了?幸好,幸好。 正當(dāng)徐笙終于自我安慰完時,腦海里幽幽的冒出熟悉的童音: “你真悠閑啊宿主,為什么還不去cao人?” “……,你能不能文雅一點。” “嘖,你為什么還不去翻云覆雨登上極樂?夠不夠文雅??” “咳咳,夠了夠了,你急什么,我就算想也得有個對象啊,難不成你要我用五姑娘嗎?” 只聽童音發(fā)出一聲嗤之以鼻的冷哼: “呵,反正三天不做雞雞就會短一厘米,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給老娘說清楚啊喂!” 雞雞縮短一厘米?!開什么玩笑!絕對不可以! 可系統(tǒng)突然開始裝死,不管徐笙怎么叫都沒反應(yīng),徐笙被它氣得氣短卻又無可奈何。 正思考著怎么把系統(tǒng)炸出來時,她聽見門被推開了。 于是某人瞬間拋開無聊想法,兩眼發(fā)亮地看著端著藥碗的美人款款步來。 · 美人生得芝蘭玉樹之貌,一襲藍(lán)衣飄飄活脫脫的一位翩翩貴公子,氣質(zhì)溫潤,她第一次真實的見識到何為公子如玉,像個仙人似的。 徐笙一個工科女,此刻詞匯匱乏的缺陷被無限放大,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法用自己已知的詞匯去貼合地描述這個男人。 她只知道此男身高腿長,寬肩窄腰,長得好看。 總結(jié),想日。 這特么就是她日日夜夜意yin腦補(bǔ)的溫潤公子的完美重現(xiàn)?。?/br> 重點是,這是她哥。 也就是說,她哥=訓(xùn)練她的男人之一=可以cao。 徐笙突然感覺下腹一熱,胯間一緊,某個部位開始蠢蠢欲動,艾瑪這感覺老新鮮了,好刺激,好興奮! 而對面被她這么直勾勾地盯著的徐子容就不這么覺得了,有種脊背發(fā)涼的感覺,總覺得meimei醒來后就變得怪怪的…應(yīng)該是錯覺吧…? “笙兒,該吃藥了。” 吃什么藥,老娘想吃你。 默默接過他手上那碗黑漆漆的詭異液體,徐笙一仰頭幾大口就吞完了,這玩意兒要是一勺勺來是會死人的。 “笙…笙兒?” 被meimei堪稱豪邁的姿態(tài)驚呆了的徐子容難得瞠目咋舌起來。 笙兒果然是出問題了,還是讓子寧到東宮把太子殺掉比較好吧? 盡管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讓藥水滾進(jìn)喉嚨里,但徐笙還是被苦麻了舌頭,這到底是什么鬼藥? 哪怕內(nèi)心咆哮如虎,臉上還是要穩(wěn)如老狗,這是徐笙的原則。 一把抓住徐子容伸過來的手,徐笙露出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用自己聽了都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軟軟的開口道: “哥哥…” “哎,哥哥在呢,笙兒別怕,都已經(jīng)沒事了?!?/br> 徐子容心疼的握住meimei嬌小的手,看著女孩蒼白的臉,心里更是殺意漸濃。 居然敢這樣傷害他的寶貝meimei,鳳長歌… 然而某人的想法卻是大相徑庭,怎么可能沒事,她雞兒都快炸了。 “哥哥…我難受…嗚…” 徐子容聽到她的哭腔,更是急得不行: “好笙兒,別哭,告訴哥哥哪兒難受好不好?” 于是,某人就拉著那只修長白皙的手,摁在了自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腿間。 “……” 兩抹rou眼可見的粉紅出現(xiàn)在男人臉上,他楞楞地盯著自己手掌觸碰到的地方。 好硬,好燙。 這是徐子容此刻腦子里唯一的感受。 “就是這里…哥哥…笙兒漲得好難受…感覺要炸了嗚…” 一邊扮豬吃老虎,一邊卻直接掀開被子把人的手又摁了下去,這下只隔著一層極薄絲綢的距離,徐子容被控制著握住了那根火熱的rou物。 好粗,好長,他一個大男人一只手竟然差點握不過來。 “笙…笙兒…你…你這是情動了…” 溫潤的玉公子紅透了一張白凈的面皮,囁喏著差點舌頭打結(jié),雖然他早就做好了會將身子給meimei的準(zhǔn)備,但徐笙一直以來都不讓他們兄弟近身,他幾乎都忘了meimei是神女的身份。 他突然感覺身后那處隱秘的rouxue傳來詭異的熱度,跟在回應(yīng)手里這根玩意兒似的。 他…他原來是這么yin蕩的人嗎?只是碰到meimei的陽物竟然就… 徐大公子突然想起這些年為了能讓meimei成為合格的神女而接受的訓(xùn)練調(diào)教,突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著男人面色潮紅,眼神癡迷地盯著自己腿間,徐笙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jian笑。